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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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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健则目送林詹走远,才上马,招呼法亦和宋芷儿,一起进齐朝的皇宫。

韩健并非第一次来金陵城,他特别走了一些在金陵城漕帮时经常走的街道,那时候的他绞尽脑汁想怎么离开金陵,对于金陵城街道的布局也研究的很透彻,包括他与柯瞿儿一起去刺杀地方恶势力的头目,也包括最后他能安全离开金陵城,其中都有漕帮的身影。而这次能顺利攻进金陵城,也有漕帮在背后相助。但韩健没有去见漕帮这些故友,因为如今身份不同,他所能做的,仅仅是赐予这些人荣华富贵而已,很多事情,既然过去了就不需要再去提及。

等韩健到皇宫门口时,却觉得有几分陌生。他虽然来过金陵一趟,但却没进过金陵城的皇宫,在他进宫之前,就被谢汝默所暗算,从火场逃生。

他还是第一次到金陵城的皇宫拜访,不过就是以主人的身份。此时皇宫内外已经全被江都的子弟兵所占据,各个门口把守的很严密。

韩健进宫,这些将士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毕竟是帝王亲临,对他们而言也是光荣时刻。韩健没有去影响这些士兵的站岗放哨,他需要做的,是微微点头赞许,要保持帝王的威仪,还要让将士感觉到他的关切。

韩健在侍卫的引路下,先往皇宫大殿去,本来那也是韩健计划中开庆功宴的地方。

皇宫大殿内冷冷清清,不过地上还有一些残存的血迹,应该是昨日皇宫血战时所留下。韩健放眼望去,没有见到一个宫人的身影,问过才知道,原来在朱同敬攻下金陵城时,皇宫的宫人就离散的多,朱同敬当政后根本无心去扩大皇宫内宫人的数量,经此一役,金陵城的皇宫更显得空空荡荡。

“陛下,公主已经准备好了。”

在韩健刚屏退了侍卫之后,就有女官进来通禀。韩健听到这些话,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这一战他不但是要为征服天下,也同样是为了征服萧旃。虽然距离征服天下还有一段路要走,不过征服萧旃,已是水到渠成的事。

法亦走过来问道:“需要臣妾陪同陛下一同前去吗?”

韩健苦笑了一下,回道:“不好吧。”

法亦提醒道:“那陛下早些回来,不要留宿才好。”

韩健微微点头,他知道法亦说的是什么。

韩健虽然现在占有了萧旃,但距离征服,还是有点距离的,萧旃或者不会反抗于韩健对她的侵犯,但关键的问题是,韩健若留宿在萧旃住处,萧旃可能会对韩健不利,以萧旃个性的倔强,很可能会跟韩健来个“玉石俱焚”。

韩健要过去,法亦还是不太放心,提醒道:“还是让芷儿陪陛下同往,芷儿这丫头身手好,不会轻易为公主所察觉。相信她也不敢打搅了陛下的好事。”

宋芷儿低着头,现在韩健要去临幸别的女人,还让她在旁边保护,她心里当然不是个滋味。但这时她还是点点头,并表示她一定能完成任务。

韩健笑道:“不用了。”

法亦这才没说什么。

法亦和宋芷儿陪同韩健一起走出皇宫大殿,当晚她们会在宫中留宿,第二天早晨会陪同韩健一起出城。萧旃会留在皇宫之中,等候两天后与韩健完成大婚的礼节,至于韩健接下来如何安排,他也未对身边的女人说,法亦也不会去过问。

韩健先陪法亦和宋芷儿到了她们落榻的宫院,那是以前南朝皇宫中妃子的住处,虽然长久没人居住,但在简单收拾过后,比之普通的屋苑还是要奢华许多。法亦本想留下韩健一起用过晚膳,但韩健惦记着与萧旃的好事,哪还有心情留下来?

“我过去之后再用膳不迟。”韩健笑道。

法亦轻轻横了韩健一眼道:“就怕陛下过去之后,不记得保重身体……”

韩健笑道:“怎会?”

法亦没继续说,亲自送韩健到门口。

韩健与萧旃的事,她心里虽然不怎么赞同,但她知道这是韩健征服南朝重要的一步,她也不会去阻拦。(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三章妃子的礼数

韩健离开法亦和宋芷儿暂住的宫院,特别对侍卫交待,一旦有紧急的军务,还是要将消息呈递到他面前。金陵城刚平,还不能掉以轻心,朱同敬还没死,就有可能死灰复燃,司马藉也随时有可能发兵北上。

等韩健在女官的陪同下往金陵城的皇宫內苑走去时,他能感觉到一种征服的快慰,江山一统只差最后两步,一个司马藉,一个苏廷夏,都是他曾倚重和仰仗之人,只是现在他们成为敌人。这二人对他的性格很了解,这是最不利的地方,尤其是司马藉,二人可以说是穿开裆裤时候结下的友谊,司马藉对他的了解比别人更深,韩健能感觉到战场上来自于司马藉的压力。

想彻底完成最后的征服,只有踩着司马藉和苏廷夏的尸体才可以,对于苏廷夏,韩健没觉得有多可惜,只是想都司马藉与他反目成仇,他心中还是很失望的。

或者当初就不该带他去南朝,若是司马藉仍旧在江都,或者……

韩健不愿想下去,他的拳头握紧,对司马藉,他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以前韩健对萧旃有感觉,但就算萧旃身在洛阳,他也从来没有作出任何僭越之事,就是因为他知道萧旃在司马藉心目中的地位,但现在不同了,司马藉选择了为南朝效命,韩健对萧旃的占有,更像是对司马藉的一种报复。

“参见陛下。”皇宫內苑之中,仍旧处处可见巡逻的士兵。

皇宫刚刚平复,就算萧旃迁到她曾经自己的寝宫居住,里面有女官伺候,外面有侍卫把守,她仍旧是插翅难飞。这虽然是曾经南朝的皇宫。但也是韩健征服南朝后所立的行宫,眼下萧旃不再是女皇,而只是韩健即将临幸的一个妃嫔,整个宫院的主人,从萧旃变成了韩健。君变成了臣,而皇帝。已经变成了上皇帝。

“退下吧。”

韩健进到宫殿之内,门口就立着四名身着甲胄的女兵。她们都是被韩健安排侍奉萧旃的,灯光很昏暗,在里面,没什么动静,此时的萧旃已经用过晚膳,正站在她曾经晚上看书的书桌之前,背对着韩健,静静的发呆。

韩健走过去。仍旧不断有女官行礼,送萧旃进皇宫的女官一共有十六名,除了有其中八人是负责以女兵的身份出现,另外八人则是负责照顾萧旃的起居。在韩健到来之前,她们已经侍奉萧旃沐浴更衣,在萧旃发呆的空当,她们也立在旁边小心看管着,因为没人敢确定。这宫殿之中是否有暗道,尽管整个皇宫都快被士兵翻查了一遍。

等韩健走到萧旃身后。萧旃感觉到韩健的到来,她的身子略微僵持了一下,她身上所穿的,并非是帝王的衮冕,而是曾经她以长公主上朝的朝服。这种朝服,一般都是男女同款。只是长公主朝服的裙摆会被男子更拖拉着地,萧旃头发高高盘起,以前萧旃未曾盘过头发,因为她未曾嫁人,不过如今还未举行婚礼。她就要完成从一个少女到妇人的蜕变,连她自己都不能适应。

“公主还在感怀身世?”韩健轻声问了一句。

此时宫殿的内帷,只剩下韩健与萧旃,别的女官都退到外殿,远远看着并不敢近前。韩健本想从后揽住萧旃的身子,却被萧旃往前走一步躲开,等萧旃转过身时,她的脸上带着平寂之色。

“臣妾参见陛下。”萧旃以臣子的礼节,在韩健面前盈盈拜倒,没有下跪,而只是将身子矮下去,双臂平摊开,最后平举到齐眉处,交叠在一起,头和身子同时压低,对韩健行礼。

韩健知道,这是南朝公主对君王的礼节,萧旃的礼数算是很全的,但这不是韩健所想要的礼数。

“平身罢。”韩健语气很冷淡道。

萧旃依言平身,立在那,没有抬头,目光却只能望着韩健的靴子,这是行“足下”之礼。这让韩健感觉萧旃敷衍的成分更多,这也怨不得萧旃,他本来就是一个征服者,想要征服萧旃的身体容易,想要彻底征服她的心,还需要漫长的过程。

虽然萧旃显得对韩健很疏远,甚至有回避之色,但她也知道今晚有些事她是回避不了的。在她低头立在那时,韩健走到书桌前,桌上摆放着基本册子,都是很普通的女子所看的书籍,有《女训》和《列女传》,都不是治国平天下的书,虽然韩健不知道这是否萧旃平日里所读,但料想也差不多,萧旃的性格虽然倔强,但她不像杨瑞那样总是压抑自己,而更好像是个小姑独处的女子,懂得生活的调剂。

韩健拿起书来,打开来看过,里面的内容也没什么特别,放下来,在周围转了转,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闺房的感觉,这里没有曾经的帝王气。再联想到杨瑞平日里看的那些书……似乎杨瑞也不看什么书,杨瑞平日里打发无聊的,也是地方所奏报的风土人情的奏本,比之萧旃,杨瑞更像是职业的君王。但二人有个共通点,虽然当了女皇,但都要逊位,同样要尽她们女人的职责,来委身给他一人。

“陛下,上更时分了。”女官进来奏禀。

对于君王来说,临幸妃子的时候,需要有小太监进来通禀时间,**一刻值千金,很多时候这宫院内很平静,听不到棒子鼓的响声,不知道时辰,很容易贪欢。但韩健执政之后,皇宫内所剩下的小太监不多,而留下的这些太监只是负责杂役,不再负责侍奉之事,连报时辰也变成女官来负责。

韩健摆摆手,示意让女官退下,韩健回头看着萧旃,萧旃的脸色仍旧平静。

韩健微笑着点头道:“侍奉朕安寝吧。”

“是。”

萧旃得到韩健如此无礼的要求,也只能公然领命,但她没接受过女官的教导,根本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才算是服侍君王安寝。按照道理来说。宫里面的女子,无论是否秀女,都会接受到一定的礼仪培训,教会她们一些基本的礼节,诸如见到女官应该如何行礼、招呼,见到后妃当行何等的礼数。见到君王应当如何。更主要的,是若然有幸得君王恩宠,当如何知礼,尽秀女应尽之职责。就算君王喝的酩酊大醉,只要她们按照既定的礼数来,也不会唐突了圣驾。这些都是在女官和秀女日常所接受的教导范围内。

但这些,可不是萧旃所去学的。萧旃虽然从小也学宫廷礼数,但更多的是学习如何以公主的身份去接受别人的膜拜,见到父皇或者母妃当如何。

而韩健。并不是她的父亲,也不是南朝的君王,韩健只是一个征服者,而她也不再是皇帝或者长公主,而是北朝的一个妃子。

韩健走过萧旃身边,萧旃仍旧立在那不动,韩健没做停留,直接路过她到里面的床榻之前。

宽大的龙榻。已经换上了新的被褥,那并非是萧旃以前所用的那些。经过两次宫廷的混乱后。宫里面的许多东西都曾被洗劫过,就连萧旃书桌上的书本,也可能是后来才添加的。韩健在床榻边缘上坐下来,萧旃才微微靠前。

韩健什么都没说,萧旃也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贵人,请为陛下除靴。”女官在旁侍奉着。低声提醒道。

萧旃这才知道为何韩健会那么趾高气扬坐在她面前,原来是等着她上前脱靴子。韩健不会把腿抬起来,按照道理说,她必须是要跪在地上来完成这一步的,但她还是无法把自己的腿弯下去。

“贵人……”

女官又要提醒的时候。萧旃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微微闭上眼,好像默认了眼前这一切一样,行至韩健面前,终于把身子再次矮下去,不过她不是矮身行礼,而是缓缓在韩健面前跪倒。尽管她闭着眼,但韩健能看到她眼睑的抽搐,这是萧旃生平最屈辱的时候吧,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帝,却跪倒在男人面前,为男人脱靴子,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来说,如何能接受的了?

但萧旃毕竟是言而有信之人,在与韩健对赌的时候,她就料到可能会输,也料到会有现在的结局。

她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不像是文弱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她的坚强是流于内心的。

等她缓缓把胳膊伸出来,为韩健宽解马靴时,却因为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点点的力气,根本不能帮韩健宽靴。那边的女官看着有些害怕,一般来说,韩健不会让他身边的女人帮忙脱靴子,要么是韩健自己来,要么是女官来代劳,就算是韩健偶尔会耍耍派头,让杨苁儿或者顾欣儿她们帮忙脱靴子,这些对韩健有很深感情的女人,不但欣然,而且很熟练,只需要把韩健的靴子抱起来,往怀里一拉,基本上就可以脱下来,毕竟韩健穿靴不会穿太挤脚的。

萧旃半晌都没把靴子宽解下来,让女官略微有些害怕,女官走过来,正要跪下来代劳,韩健却道:“你退下就是。”

萧旃微微愣了愣,韩健这句话显然不是对她而言。那女官赶紧起身来,恭敬退到一边,看着眼前这一切的发生。

萧旃几经努力,还是把萧旃的一只靴子脱下来,就算韩健卫生保持的不错,可毕竟是冬天里,马靴里还是有一股味道。萧旃不能去掩鼻,因为还有一只马靴等着她动手。她把靴子摆在一边,伸手去脱另一只,有之前的经验,第二只会轻松一些,但也花费了她不少的时间。

等两只靴子都脱下来后,她自己摆好,却有女官上前来,把马靴盛放在木托盘中,捧出了内帷。

就在萧旃想起身时,韩健却突然笑了笑道:“公主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忘了。”

萧旃这才看过去,原来是韩健穿着的白色的袜子,那才是真正让她为难的。

萧旃迟疑了半晌之后,才伸出手,将韩健的袜子脱下一只来,味道更加难闻了一些,紧接着是第二只,等韩健的两只袜子离开脚,也会有女官上来代劳,帮忙把袜子送到外面,但同时女官也准备好洗脚的热水,摆放在床榻边上,是用铜盆盛的水,水温不冷不热。

萧旃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正犹豫着把手去拿韩健足踝的时候,女官提醒道:“贵人,应该先试试水温。”

连为韩健宽靴洗脚,其中都有很多的规矩,这些规矩哪里是萧旃所知晓的,萧旃以前也是被人伺候惯了,这种事她甚至都很少亲手去做,更别说是帮别人做了。她微微点头,把手伸进水盆里,在确定水温之后,才拿起韩健的脚,放进去一只,才放另一只,正要撩水清洗,韩健突然道:“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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