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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6部分

小说: 极品小郡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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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明打量了韩健一眼,并不认得,冷笑道:“怎么,想拘廷尉府办案?”

“没有。”韩健笑道,“只是想问少府一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这里聚众斗殴了?”

胡德明一愣,心说这还有个狡赖的。

胡德明怒而环指围观众人道:“这么多双眼睛瞅见,还想抵赖不成?”

“少府说的好,这么多双眼睛瞅见,还想冤枉好人不成?”韩健对着旁边围观人等问道,“你们可看见有人在此聚众斗殴?”

围观群众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当成是证人。经过围观人等一致说明,刚才只是两个人在那“斗殴”,而不是一群人。

胡德明脸色阴冷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两个人在大街上,交流一下拳法心得,以武会友,是否不行?胡少府,敢问一句,这触犯了大魏朝哪条律法?”

胡德明重法度,算是个酷吏,但韩健的话,的确令他哑口无言。

杨苁儿细一想韩健此话,回想刚才,不过是两个人对打,又未伤及人命,只要事后不承认是在斗殴,廷尉府的人也无计可施。

“说的没错。胡少府,我们南王府和东王府难得在洛阳城相聚,便相约找人交流拳法,这是否不行?”杨苁儿先看了韩健一眼,便也随着韩健的话说。

胡德明脸色一片铁青,现在两边人都不承认斗殴,口风一致,他也没辙。

“你们,你们……”

韩健笑道:“胡少府,若是没事的话,也请你先回了,我们还要继续交流拳法,你若准备旁观确证一番,也无不可。”

胡德明知道今日奈何两王府的人不得,语气不善道:“在长安城中聚众,扰乱秩序,本就违法。且都散去,本官不再追究。”

韩健笑看了杨苁儿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今日的拳法交流,到此为止。”

杨苁儿招呼一声,道:“走!”

随之,杨苁儿上马离开,南王府随从紧随,随着一场聚众之事结束,围观的百姓也散了。

韩健见胡德明灰头土脸离开,心中在想,幸好是胡德明这样的庸官,若是遇上难缠的,今日的事也不会这么轻松完毕。

“走,到楼上,我们再饮几杯。”韩健招呼道。

……

……

杨苁儿带着随从回到南王府,心中也觉得窝火。场子算是找回来了,也教训了那个纨绔小子,却无端招惹了廷尉府的人。

“若非那人有急智,事情不会如此轻易解决。”

杨苁儿先把表哥黄烈教训了一顿,今日之事,说到底全因黄烈而起。等教训完,杨曳才从外回来,听杨苁儿把今日的事说了一遍。

杨曳听妹妹诉说,却也在看妹妹神色的变化。他也知道皇帝即将赐婚一事,他也想知道妹妹对小郡王的态度。

“廷尉府那边,应该不会继续纠缠。但陛下那边,可能会知悉此事。”杨曳听完,面色略带担心道。

“嗯。”杨苁儿低下头道,“今日都怪我太冲动。”

“二妹毋须自责,今日之事,你处置算是妥当。只是未料,此事竟涉及到两王府,还有廷尉府那边。”杨曳安慰妹妹一句。

杨苁儿本想说小郡王身边那人不简单,却又觉得不甚了解,也不宜过早下定论。现在东王小郡王初出茅庐,身边有什么人,调查的尚不清楚。

“二妹,这些日子你也太忙碌。这里有一份请柬,你拿去。”

杨苁儿接过兄长递过来的请柬,里面有些字,她也懒得看,直接问道:“这是?”

“河东名学潘夫子,你应该听说过。他的琴音,被誉为我大魏朝举世无双,他今夜在翠扬楼弹奏,你去听听,当是放松一下。”

杨苁儿自小学得琴艺,也早就听闻潘夫子在琴乐上的造诣。当下抛去心中不快,点点头,道:“兄长有心了。”

第十一章对牛弹琴

等南王府的人离开,韩健与司马藉等人回到清虚雅舍楼上,因为席间插曲,他们连吃饭喝酒的心情都没了。韩健也在想之前那女子的身份来历,在想此女跟他可能被皇帝赐婚的事有关。

“韩兄,没事吧?”饭桌上,阮平见韩健心不在焉,问道。

韩健略微收拾一下心情,正色道:“没事,我正思度咱们下午去何处游览。司马,用不用给你找个跌打师傅看看伤势?”

司马藉兀自想着那个出招朴实无华却力大无比的路阿九,咧咧嘴道:“不用。”

司马藉出身军将世家,第一次在外游历,也是第一次在人前比试中吃亏。韩健看司马藉虽然神情有些颓丧,但想来对这位老友,失败也并非坏事。

一下午时间,三位老友跟新结识的杨公子游览了洛阳城几处有名的风景名胜,到黄昏时,四人要分开。杨公子说是要回家,韩健本来要跟两位老友回东王府别院,但因他三姨娘的嘱托,让他到翠扬楼里走一趟。

翠扬楼,也是清虚雅舍的一部分,是一处豪华些的“客栈”,平日里并不招待外宾,只是偶尔举行一些小型的活动。韩健心想,可能是三姨娘觉得他病好了,准备介绍一些亲戚给他认识,才让他去翠扬楼一行。

“你们先回去。我今晚可能在翠扬楼不回去。”韩健对两个老友说道,“反正那里有房间有床,累了一天,就在那休息一晚。雯儿,你随我去。”

“嗯嗯。”雯儿忙不迭点点头,擦了擦两颊上的汗珠。

司马藉和阮平也有些疲累,没多说,各自散了。

……

……

洛阳城河东学社里,潘夫子正练习着琴艺的指法,为当夜举行的“琴会”做准备。

河东学社是河东学派在洛阳城的据点,隶属于礼部文华寺,是一座官所。潘夫子来洛阳城,主要为宣扬河东学派的治学主张,为接下来几年,河东学派一些书馆和书院招生做准备。他这次在洛阳城,除了会举行几场公讲之外,再是举行这次的琴会,获得一些年轻学子的瞩目。

第二天他就要启程离开洛阳。

潘夫子练着琴,脸色却不太好,之前负责记录他几次公讲内容的礼部书记官找来,在潘夫子看过书记官所记录的《潘夫子坐言起行录》之后,脸色就一直阴晴不定。越看上面的内容,他越觉得窝火。

琴音,也突然戛然而止。

“记录本夫子坐言起行,尔,是否要记录的如此详细?”潘夫子抄起书卷,瞪着一边的书记官用质问一般的语气说道。

书记官知道潘夫子跟他计较什么,因为他把在当日公讲,有人睡觉,而且呼噜打的很响的事也记录下来:“……时夫子言‘秋之雾,在于礼乐之凝厚’,言忽止,一异声起,时而断续,时而铿锵。众人为之侧目。缘坐下之人,有困顿者,睡而酣也。观此人……”

“潘夫子见谅,在下是如实叙写。这是在下职责所在。”书记官拱手道。

“这段删了。”潘夫子厉声道,“否则今夜,本夫子不往翠扬楼,你看着办!”

书记官心说这潘夫子可真是会为难人,之前几次公讲,总是怨他把课堂上的气氛描写的不够详细,这次他改进了描写的笔法,结果潘夫子还是不满意。

书记官心想:“无非是让我极尽歌颂之能事,有多好写多好呗?若如此,河东学派所标榜的宽以治学,跟那些争名逐利的学派有何区别?”

书记官虽然不想改,但被潘夫子所“威逼”,他也不得不改。潘夫子在翠扬楼举行琴会,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事,要是有什么差错,他这么一个小小的礼部不入品的小书记官可承担不起。

“那夫子,在下就勉为其难,好好删改一番。”

“嗯。”潘夫子捋着胡须,满意点点头。

“可夫子,今夜翠扬楼……”

潘夫子一脸严肃道:“如实写!本夫子自幼抚琴,而今数十载,门生遍布天下,这次琴会……”

书记官一边装作饶有兴致地听着,一边却在想:“若是再来捣乱的,看你是否还要我如实写!”

……

……

洛阳城东的顾府,此时正热闹非凡。顾家小姐,一直在上清宫修习,只有在每年开春时候回家一趟,而这一天,也通常是顾府里最热闹的一天。

顾家夫人,也是顾家小姐顾欣儿的母亲顾苏氏,正拉着一年不见的女儿问长问短,脸上笑容不断。

“欣儿,难得你回来。本来你爹要去接你,可是他朝中的事忙,腾不出空暇。呵呵,看看你,愈发出落的漂亮了。”

顾欣儿被母亲拉着手,微颔螓首,羞赧道:“哪有母亲这般夸赞女儿的?”

顾苏氏哈哈一笑,道:“今日潘夫子的公讲,你可是去了?”

“嗯。”顾欣儿点头道,“多谢娘为女儿准备了这么好的礼物。”

“那是你爹为你准备的。别怨你爹,虽然他待你冷淡,但这些年来,他也总记挂着你,时常在为娘面前念叨你。”

顾欣儿听母亲提及父亲,总觉得母亲脸上有失落之色,她知道,父亲身为朝廷大员,位高权重,而母亲则是年老色衰,早已不能入父亲的眼。

她幼时就听过传闻,说她父亲在外也养着女人。

“娘,父亲……是否好久没回来了?”

“嗯。”顾苏氏本不想说,但架不住女儿的追问,点头,“他总说忙,偶尔回来一趟,也是匆匆就走。”

“那女儿就留下来,好好陪陪娘亲。”顾欣儿反拉着母亲的手,关切道。

“不用了。今晚,还有潘夫子的琴会,你去年不是就说想见识一下潘夫子的琴艺?知琴者,难得遇上知音,为娘怎能拂了欣儿你的心愿?”

“没事,女儿让镜儿那丫头去。她第一次来洛阳,到处走走也是好的。”

说着,顾欣儿起身,到外面把正在外面跟丫鬟们一起荡秋千的师妹叫了进来。

“师姐,你……真的让我去听什么琴会啊?”镜儿拿着手上烫红的请柬,脸色有些为难道。

“嗯。怎么,不喜欢?”

“可我……不会弹琴啊。”镜儿一脸委屈道,“以前师傅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对牛弹琴。师姐,你干嘛不自己去?”

“你去吧。我要留下来多陪陪娘,我会让几个下人跟着你,不会让你在洛阳城里迷路。”

“嗯。”

镜儿嘴上应了,心中却有些不快,心想:“师姐有娘陪,我没娘,所以只能去对牛弹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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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煮鹤焚琴(上)

杨苁儿临近黄昏时从南王别馆出发,至上灯时分,人已到翠扬楼门外。

华灯初上,翠扬楼门前挂着几盏红色灯笼,看上去有几分节日的喜庆,行人纷纷,却少有人能拿着请柬入场。

杨苁儿对侍从吩咐几句,她也要紧忙些入场,能参与潘夫子的琴会,机会难得,可能人之生平也仅有一次机会。杨苁儿也知道自己少有来洛阳的机会,更勿谈去河东之地。

很开阔的天井,已经坐满了来客。正前方挂着“风淡翠扬”的匾额之下,是一方小小的案桌,案桌上摆着一张古琴,潘夫子尚未现身。以杨苁儿对古琴的了解,知道那是失传已久的焦柳琴,据闻此琴是前朝琴艺大家何闻子的挚爱。何闻子为知音而断琴弦的故事,在知音人中广为流传。

“没想到焦柳琴真为潘夫子所有。”杨苁儿心里嘀咕了一句,在一方小小蒲团上铺着的软垫上坐下,而这也是今天参与琴会宾客最好的待遇。为了增加今日琴会听众的容量,翠扬楼特地将原本天井里的桌子搬走,换上一方方蒲团,只有前排待遇好的,才会有一方软垫。

杨苁儿坐下,四下观察了一下,这也是她的习惯,到一个陌生地方要清楚自己所身处的环境。二楼上,虽然每个房间外都挂着灯笼,但大致观来,房间里应该不会有客人。琴会开始之前,周围环境显得有几分聒噪,一些人正在谈论事情,杨苁儿听了听,似乎是白天潘夫子公讲,某家公子在道场里睡觉,鼾声如雷。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在学子和士子中传播很快,到下午,已经人尽皆知。

杨苁儿听到如此“趣闻”,也只当一笑,她虽然也觉得“某家公子”稍微不可理喻一些,但她觉得,公讲这等事,谁喜欢听自然就认真听,谁不喜欢听睡觉也可。凡事不能勉强。

宾客差不多都到齐,杨苁儿身旁走过来一个刚入场身着士子服的少女,少女手上拿着请柬,正四下张望,等少女发现了杨苁儿,看到她身边有个空位,便在她身旁跪坐下来。杨苁儿看了少女一眼,觉得她很有灵气,只是在这等公开场合,神态局促了些。

“这位姐姐,问一句,琴会……何时开始?”少女等了一会,转而问杨苁儿道。

杨苁儿本来以为自己心急,没想到身边还有更急的,对少女一笑道:“人到齐,潘夫子差不多就出来了。”

“哦。”少女点点头,道,“谢谢姐姐。”

杨苁儿点了下头,她觉得少女很有礼貌。杨苁儿回过头,过了会,再看那少女,少女仍旧在四下张望。她却不知道,这少女不是心急何时琴会开始,而是心急早点散场,她好早些回去。

“师姐知道这是个苦差事,所以叫我来。”少女自言自语抱怨道。

“来了。”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整个翠扬楼里突然安静下来。

只见潘夫子一身灰色布衣,从门口方向进来,绕过宾客席位,从侧面到了正前方的案桌之前。潘夫子并非一人前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名中年男子,杨苁儿知道那是礼部的书记官,潘夫子作为河东名学,在京城的一言一行都会为外界所瞩目。

等全场安静下来,杨苁儿隐约听到有些袅袅的琴音,似乎从楼上方向传来,只是声音不太真切。那琴音,似乎也并非是普通的琴,杨苁儿竖起耳朵想仔细听一听,结果潘夫子的琴音已经响起。

潘夫子举行琴会,不需要有任何开场白,他只需要坐下,把琴抚弄,就能制造出世上最美好的琴音。等潘夫子的琴音响起,杨苁儿耳朵无暇旁骛,很快就被潘夫子如清泉流水一般的琴音所吸引。

潘夫子的琴音,很讲究礼法,从开篇,到雅,再到颂,继而琴音也就是整场琴会的全部。在场的听众,不但有普通官家学子,还有很多琴界名家,这些名家除了来领略潘夫子高超的琴艺,其实也是一些挑剔的听众。外行听热闹,内行听门道,要是潘夫子的琴声出哪怕一个音的错误,他们也会挑出来。

潘夫子今天的状态很好,似乎并未受今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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