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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586部分

小说: 极品小郡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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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藉手上拿着棋子,笑了笑道:“回去禀告陛下,我在扬州过的很好,若我离开扬州,怕总是会出事的。”

信使点头,再问道:“先生可还有别的话让小人带回?”

司马藉微微摇头,信使在扬州太守府随从的陪同下出门,在得到隋化准允后,信使才被允许离开扬州。随后隋化到司马藉的寓所来,说是求见,但还不如说是来见他的囚犯。

“先生,下官前来拜访。”

隋化对司马藉也算客气,笑里藏刀中更显示出他的阴险诡诈,司马藉这些天生活无恙,他也觉得有些奇怪,本来隋化也担心司马藉背地里会有什么阴谋,或者女皇那边会震怒,甚至派人下旨训斥,又或者强行把人带回金陵。但事情发生了许多天,连隋化自己都快把这事给忘了,他自己也开始有些糊涂,到底是他用政变把司马藉的权力夺了顺带将其软禁,还是司马藉自愿走进囚笼里。

司马藉没有起身相迎,他心中最基本的礼义廉耻还是懂的。别人将他囚禁,那就是不给他面子,就算现在很客气的说话,那也近乎是耀武扬威,他没什么可说的。

“知道先生不想见到在下,不过在下有一事相问,陛下派人来通知先生,兵马已往西去,可是从中有别的含义?”隋化似乎感觉不到司马藉对他的冷淡,反而是坐下来,腆着脸问道。

司马藉斜眼看了隋化一眼问道:“难道隋太守在前来相问之前,就无人曾分析过其中事由?”

隋化笑道:“那自然是有的,可众说纷纭,到底陛下是何意,在下也倒有些不理解了。先生如今在扬州城,而陛下在金陵城,就算陛下把这些事传过来,似乎先生也帮不上什么忙。”

“隋太守说的是啊。”司马藉点了点头,“可话说回来,就算派人来通传了,对于陛下也没何损失不是?”

隋化愣了愣,虽然这是一句搪塞他的话,可在他听来也很有道理。

他之前都在想萧旃派人来传话到底有何目的,甚至是如何针对他,他需要如何应对。可他没想过一个问题,就是萧旃做这一切本来就没什么目的,只是单纯想把事情告诉司马藉知道,让身在牢笼之中的司马藉知道外界发生的事,至于司马藉有没有好的见地那是另一回事,或者萧旃只是求个心安。

“先生高见,不过以在下看来,陛下不会做徒劳无功之事。或者先生心中有好的见地?”

司马藉反问道:“见地不少,却不知是针对何事了。”

“这……”隋化想了想,补充道。“自然是对陛下掌权之事,想来陛下继位也有年余,可而今朝中大权仍旧旁落,先生身为陛下股肱之臣,想来也会替陛下出谋献策。”

“啪!”

司马藉突然讲一粒白子落下,自言自语道:“想了这么久。这步棋应该下的是地方。”

隋化有些灰头土脸,他腆着脸来问司马藉问题,司马藉对他却很是敷衍,现在居然当着他的面不给他面子,宁说下棋也不回他话。他到底不是什么仁慈之辈,若非惠王体系的那些人令他不许杀了司马藉,他还真有意除去这个眼中钉。

“先生可是没有听到在下的问话,在下倒可以再说一次……”

“不用了。”司马藉打断隋化的话,“隋太守的问题。并非臣子该问的,就算隋太守心怀社稷,有忧国忧民之心,也当明白,这天下乃是天子的天下,就算有权臣为乱,也并非长久,或者连皇权都不能永固。更何况本就非人臣之贼?”

隋化听这话,觉得司马藉好像是在讽刺他。

司马藉续道:“如今外敌当前。恐怕陛下并无争权逐利之心,陛下挂怀着身在江北的我,也许只是想问个究竟,想知道这困局之中是否能得解,家国是否能安定。至于其它,陛下无心去想。身为人臣者,也不该多虑。”

隋化拱拱手道:“先生果然是心有丘壑之人,在下佩服。告辞。”

他也算明白过来,就算他废话再多,司马藉也是在搪塞他。与其留下来吃这种哑巴亏,还不如回去召集他的幕僚多行商议。在他想来,以他手下那么多人,集合所有人的智计,肯定能把眼下的事想明白,何须在这里跟一个被他所囚禁,对他恨之入骨的人说废话?

等隋化走出衙门口,旁边有人来通禀事情,隋化摆摆手道:“本太守心情不佳,有事情回太守府再说。”

人匆忙走了,一向不急不躁的司马藉却突然站了起来,连旁边侍奉的焕儿也吓了一跳。

“公子,可是要出去?”焕儿有些迷茫问道。

“就算扬州城再大,我如今还出得去?”司马藉往内宅看了看,“去传李太守过来。”

焕儿点点头,却有些避讳,她很乐意去为司马藉传话,但却不想见李方唯。这让她很矛盾。

司马藉也看出焕儿心中的为难,自行往内宅走:“不用了,你先去休息会,今晚可能要赶路。”

焕儿本来有些没神采的目光突然明亮起来,她本以为司马藉被软禁,连同她在内都要在这扬州城里过着没有自由的生活,却没想到司马藉突然说要赶路,但她连去哪里都不知。

“公子公子,那奴婢要回去收拾东西吗?”

“不用。”司马藉往后宅走,临出门口时回头笑了笑,“走的时候把自己带上就可。”

说完往内宅去了,焕儿想了想司马藉这句话的意思,脸色微微红润,到底她还是有些羞赧。

司马藉进到内宅,李方唯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刚来扬州投奔司马藉没几天,就被连累软禁,现在他也没机会走出江北防务衙门,他正想着如何联络惠王的部属,看看能否回他的徐定去当太守。似乎司马藉这棵大树他是靠不上了。

“李太守,看来你要收拾东西,马上离开扬州了。”司马藉道。

“这是为何?”李方唯站起身道,“难道……陛下之前派人来是要接先生回金陵?”

司马藉微微摇头道:“相信用不了几天,这扬州城就将陷入到兵灾之中。若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李方唯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还是摇摇头道:“莫非先生是觉得,北朝兵马仍旧会以扬州为突破口,随时会派兵马来?”

“不是江都,而是江陵。并非北军,而是临江王的人马。”司马藉很确定说道。

李方唯仔细理清了一下头绪,之前他跟司马藉商讨过到底时局讲会如何变化,司马藉也曾提过朱同敬不会坐以待毙的问题,但朱同敬的人马不多,从江左北上,要渡江去跟围住江陵城的苏廷夏所部缠斗,就算是朱同敬这样老奸巨猾的人也根本没半点胜算,所以朱同敬会有动作,或者是趁着朝廷往江左的兵马立足未稳,杀个回马枪力挫朝廷军主力,站稳脚跟进攻金陵。或者可能沿江而下,也有往扬州来的可能性。

那时候司马藉跟他分析的很详细,但都也只是假设,没有得到肯定。

“先生,我不太明白了,您为何这般确定临江王的人马会来?”

司马藉突然眉头深锁道:“因为北朝会借给临江王所需要的战船,助临江王攻打扬州。”

李方唯这一惊不老小,人没站稳,险些瘫坐在地。

对他而言,这消息实在太震惊了,北朝这次出兵打的是要复仇,报复在朱同敬当政之时曾主导出兵往豫州之事,虽然这借口很拙劣,因为天下人都能看出北朝皇帝是要吞并南朝而一统河山,但到底有这般借口,北朝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出兵。

可眼下司马藉居然说,原来北朝跟临江王朱同敬之间是暗中勾结,不但不互相攻伐,还会把战船相借,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本来复杂的三方互成犄角的形势,可能会成为北朝压倒性的优势,有临江王人马的暗中相助,南朝朝廷连江左的屏障都没有,几十万大军顷刻之间就可以渡江南下,占据南朝的大好河山。

“先生,这等事可开不得玩笑啊。”

司马藉严肃道:“李太守觉得我现在有必要跟你开玩笑?”

李方唯苦笑,既然司马藉这么确定,那事情基本**不离十了,就算他司马藉人在扬州,朱同敬的人马杀过来也不会给他情面。

“先生莫着急,就算临江王的人马很快会杀至,但到底扬州城不是一座小城,这城池还是能坚守住。就算坚守不住,以我们现在的境况,怕也是很难出的了这扬州城。”

司马藉微微笑了笑道:“只要我想走,一个扬州太守还拦不住我。但若我想留,也没人能让我走。现在也真正到了我要走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三章以物换物(上)

江都城内,韩健陪同宁绣言、杨秀秀和宁舜儿三人在城中游玩,这也是韩健回到江都后第一次放下公事以轻松的姿态在城中走走,在外这几年,韩健也深刻感觉到有个安定环境的重要性。现在他已经得到家庭,剩下的就是要建立一个稳定的国家,让百姓跟他一样不再为明日战祸而发愁。

但以战止战却是很沉重的现实,韩健要完成一个稳定的环境,却是建立在他发动战火的基础上。就算战火不会在魏朝国土内进行,但连他自己也保证不了这场战争最后会出现怎样的结果。

“主子主子,快看那边,好像有人在放风筝。我也想玩。”江都玉水河边上的小桥,正有一群学子在游玩,其中有男有女,虽然并非是春日里放风筝的好时节,但到底也只是为了游玩尽兴。

江都在近几年政治环境相对清明,虽然江都子弟很多要奔赴战场,但百姓的生活却安定而富足,相对的也是民风的开放,在韩健幼年时,想在城中见到男女同行都很难,现在却能见到身着蓝衫的年轻学子结伴出游,到底也是有种新奇的感觉。

宁绣言笑道:“别烦主子,主子难得出来轻松一下,还要听你啰嗦,心里会更烦躁。还不如让姑姑陪你到河岸上走走,那边的风景不错。”

宁舜儿却委屈地撅着嘴,眼巴巴望着韩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是惹人生怜。在韩健眼中,宁舜儿就好像永远都长不大的丫头一样,但她的世界是纯洁而美好的,韩健很想用他自己的方式来维护宁舜儿心中的那片净土。

“没什么,既然是出来走,那就一起放放风筝也好。话说我很久没碰过这东西。”韩健微笑说着,也让旁边身着普通衣衫的侍卫去路边上买风筝过来。

江都的街路很热闹,南来北往的客商并没有因为南朝和北朝之间即将发生的战争而中断贸易,城中小的摊贩是很多的,基本想到的东西,在路边都能买到。一条小的街路,卖风筝的摊子就有两个。侍卫不知韩健喜欢怎样的风筝,买回来几个,韩健拿给宁舜儿看,宁舜儿神色看起来并不太喜欢,反而是回头看着那些飘在天空中的。

“主子,我们也弄几个跟他们一样的好不好?那些好大,在天上飘起来真好看。”

宁舜儿就好像见到别人家孩子有好玩具的小姑娘,非要央求韩健也给她弄来一模一样的。韩健也抬头看着天上的风筝。五颜六色,其中飞的最高的好像一条飞龙一样,拖着长长的尾巴,因为那风筝实在太耀眼,就连路边路过的百姓也有抬起来观望的。

顺着那风筝的线,下面是那几个学子中有个看起来高高大大的年轻公子哥,正好像在得意炫耀他的风筝有多么的特立独行。旁边同行的一些女学生,都在仰头指指点点。

韩健好像从这年轻公子身上看到自己前生的影子。很遥远的事,都是少年轻狂想表现自己。但回过头发现就算表现的再好,也不过是多让人看一眼,到最后什么都不会留下。

“那我们过去商议一下,把他的风筝买下来。”韩健笑道。

“好哇好哇。”宁舜儿一蹦老高,简直都有些得意忘形。

宁绣言在旁边怨责了几句,她觉得韩健有点太宠着宁舜儿。但其实韩健对她身边的人好,她自己也是欣慰的,宁舜儿到底是不懂得太多的人情世故,在宁舜儿的心目中,只有好玩和不好玩的。她对韩健是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还有一种依恋,当这种依恋很强烈时,就会转化成小女儿家的一些痴缠,就算有时候她自己不是特别想要一些东西,也会想办法在韩健面前表现出喜欢的模样,还非要嚷着韩健帮她弄到手。

“惯着她,总会让她没个正形,主子要是不在,妾身可管不住她。”宁绣言最后含笑对韩健说道。

韩健点头道:“难得出来一天,无妨的。不过咱都是便装,你们也没有着女装,出来走还是要检点一些的,舜儿,别好像个孩子一样,走路要有点正经。”

宁舜儿笑嘻嘻吐吐舌头,韩健这才带着她跟宁绣言和杨秀秀一起到和河岸边,河岸上那些在放风筝的学子也无心去留意突然走过来的人。

宁舜儿最是开心,到了河岸,却没人理她,宁舜儿笑道:“喂,你们的风筝卖吗?我想买你们的风筝。”

她说话的声音也算大声,但在河岸嘈杂的环境中根本传不出太远,就连靠近的人听到,也不会觉得如何,侧目一望,还是继续抬头看着天上的风筝入神。

宁舜儿又有些不开心,韩健笑了笑,示意让旁边的侍卫上去说。毕竟宁舜儿喜欢,虽然跟正在放风筝的人买风筝有些不像话,但他也顾不得太多。

侍卫平日里在韩健身边,为韩健的性格所感染,并没有那种盛势凌人的感觉。相比而言,那些学子的性格可能更暴躁一些,侍卫上去商量过,却是没什么结果,只好回来跟韩健复命。

“主子主子,人家喜欢嘛……”宁舜儿又开始对韩健展开她的撒娇攻势。

韩健笑了笑,自己亲自走上前,因为有刚才侍卫上去买风筝的事,这次韩健上前已有很多人注意到他。尤其是那个在放长龙风筝的年轻人,也用一种很怨怼的目光在瞅着韩健,就好像韩健这样前呼后拥之人的到来,抢了他的风头。

“阁下,不知可否将你的风筝相卖?价钱方面……”

“都说了不卖?我们是出来放风筝的,又不是卖风筝。路边卖风筝的人很多,你怎不过去问问他们卖不卖?”那年轻人脾气似乎不太好,还没等韩健的话说完他就着急打断韩健的话。

韩健听他的话很快,而且与人斗嘴还有理有据,仿佛从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正是那个曾经与他每天都在江都城里跑。经常会用各种拐弯抹角骂人的话去讽刺别人的司马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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