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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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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立储的事摆到明面上,让天下人都重视。韩健作为帝王不可能置之不理。他一个人的压力没法让韩健立储后出征,但全天下人给韩健这压力,那就跟他没多少关系。

宁原到底对于权谋之事驾轻就熟,回去之后便找来所亲信之人,将他的意思通过这些人传递出去。

才两天时间,连同地方上曾经对于东王府出兵有贡献的官绅,也都觉得新皇应该早立储君以安民心。这些江都的地方官绅,也算是东王府的家臣,到现在那就是天子的近臣。这些人的话终归是好用,经过这些人的商讨之后,开始不断有人通过江都的文政体系对朝廷上书去,请求韩健早立储君之事。

近乎是突然之间,韩健的案头上就多了许多请求早立太子的奏本,要是洛阳的那些大臣,他只要一道圣旨下去不许人再议论便可,但这次情况却有不同。进言的都是他所仰仗的江都地方之人。这些人为东王府统一北方赶走鲜卑人立下汗马功劳,现在回归头人家想让他早立世子储君。其实也是为了他好,若韩健不领情而下旨训斥的话,等于是把身边的自己人都得罪。

在这些人中,甚至还包括了韩健麾下所重用的将领,以及韩健那些姨娘背后家族的人物。韩健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件事到底是宁原做出来的一场好戏,韩健心里明白。但也不能直接将宁原法办,毕竟没有由头。韩健也不得不说宁原这一手做的很漂亮,他借着储君的事把宁原呛回去,宁原就借着别人的嘴把储君的问题弹回来,让韩健左右为难。

两天下来。东王府里的访客不断,这些人是来向韩健进贡的,都是东王府的家臣和功臣,就算韩健没时间去见的,韩健也要派身边人去见,甚至韩健的几个姨娘也在招待他们的家人。这些人不出意外的都再说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将来继位人选的事,既然韩健现在已经有三个儿子,而且两个儿子还是皇后所出,那立太子的事就应该早日提上案头。

“……健儿,你也是的,现在江都的士绅无不在说这件事。也是你非要打仗闹的,现在你到底立谁?你总要在欣儿和苁儿之间做个取舍吧?”

韩徐氏在韩健耳边唠叨,在韩松氏、韩崔氏和韩昭氏三个有实际大权的郡王妃不在江都的情况下,韩徐氏便是韩健姨娘们的代表,她的话代表着整个江都外戚体系。

韩健没好气道:“那听六娘的意思,我到底是要立太子,还是立皇后?我需要在欣儿和苁儿身上取舍,还是准备废个皇后,从此以后后院就清静了?”

“这话怎么说的?现在你立太子,还不是从印儿和曦儿中选一个,莫非你还要立你闺女当太子不成?就算那女人答应,恐怕咱江都之人也不会答应,生不出儿子来,就想把女儿立为皇储,可算着这皇位到底还是她们杨家人的?”

韩徐氏到后面近乎是吼着说,要是杨瑞在场的话,她估摸着能指着鼻子骂。

当初的君主,也是她们所仰望的人物,现在等于是被她们踩在脚下,韩健对杨瑞的任何宠爱都会引起韩健这些姨娘的反感,她们倒也不是希望韩健把杨瑞杀了,倒是觉得韩健把杨瑞打入冷宫从此不见应该更恰当一些。

韩健黑着脸,嘴上只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她又有了孕事成不成?”

一句话让韩徐氏愣在当场,仔细想过,她才意识到“大事不妙”,韩健口中的“她”,自然就是她们所最忌惮的人,曾经魏朝的女皇杨瑞。杨瑞只有个女儿还好说,皇室的正统不会再传回去,可要是杨瑞怀孕,那至少有五成的概率生下的是儿子,到时候皇位往回一传,等于是韩健篡位当皇帝甚至是后面清剿旧派大臣这些背负骂名的事等于白做了。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韩徐氏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韩健眯眼打量着韩徐氏道:“六娘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什么不行?是不许人身怀有孕,还是说不许我这当皇帝的纳嫔妃?”

“总之……算了,我还是回去给你二娘和三娘她们去信,看看她们的意思。”

一句话等于是说漏嘴,她所说的这些到底有韩松氏和韩崔氏的授意。韩松氏现在仍旧在洛阳,所有的实权都已经放下,但韩松氏时刻也想重新当回她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郡王妃,当东王府的掌舵人。

韩徐氏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匆忙离开,韩健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尽管韩健没说不许家里人跟韩松氏有所联系,可现在都清楚他跟韩松氏一直僵持着没缓和迹象,现在连说什么都要带上韩松氏,也是没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相公,别跟六娘计较,六娘她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啰嗦了一些,可能不是有意得罪相公的。”

杨苁儿从韩徐氏来就躲到屏风后面,直到韩徐氏走了才出来跟韩健劝解道。

韩健看着杨苁儿道:“连苁儿你都觉得朕现在应该马上立储?”

杨苁儿摇头道:“妾身才不管这些呢,从开始相公就说了,无论将来怎样,跟姐姐之间都是夫妻风雨同舟,其实妾身心里也很羡慕姐姐。妾身知道相公一直对皇位的事觉得对不起姐姐,将来也是想把皇位传回给杨氏一脉,若姐姐将来能有子嗣,其实妾身心里也很开心。到底妾身也是姓杨的。”

韩健叹口气,现在这些话说起来有些早。他在皇储的问题上是一直偏向于杨瑞的,可杨瑞对此并不领情,甚至杨瑞还觉得他是惺惺作态。

韩健是个只顾眼前人的人,若他真的有一天死了,天下交给有能者都行,哪个有能者甚至都不需要是他的儿子,这是他思想的开明之处。当然能传下去自然也好,毕竟就算韩健有心,将来的继位者也不会善待他的子孙,韩健还不想断子绝孙。(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三章心头之惑

北朝皇嗣的问题愈演愈烈,到后面韩健在召见江都官绅时特别提到暂时不在议论立皇储之事,才将事情逐渐平息下来。但之前韩健又表示过不立皇储不出兵的态度,倒让人觉得他无意对南朝大举用兵,但眼下江都和豫州两地聚齐兵马,又到了不可不战的地步。

扬州城内,司马藉的生活仍旧很平淡。虽然南朝朝廷已经公布诏书,以临江王朱同敬为领兵主帅,先头以临江王麾下两万兵马征调渡江北与苏廷夏所部一战,同时命各处镇守兵马征调往江赣随时待命。

在南朝朝廷这一系列安排中,唯独对江北地方的守军未作出安排,即令扬州兵马仍旧屯驻扬州城周边按兵不动,毕竟扬州城为金陵城北方咽喉,一旦扬州失守,北朝兵马将可直接渡江南下攻打金陵。

因为南朝朝廷的动向,扬州城在五月份之后也是动荡不安,先是有南下的城民北返,使得城中重新有了生机,而后是北方斥候细作的深入,以及扬州太守府对地方百姓的盘查。说是盘查细作,但根本是对百姓中有异议的声音进行弹压,任何敢议论朝事的人,都会被冠以私通外敌的罪名所下狱,有的甚至还被斩首示众,扬州太守隋化做这些事,都未征求过司马藉的意思。

司马藉每天身边只有一副棋盘,还有一张江南地形的草图,这张草图中,主要是长江一线南朝兵马的布防,虽然有错漏之处,但大多数标注都是李山野亲自调查得来的,可以说是南朝最大的机密。连萧旃都未必会对手下的兵马有这么了解,萧翎更是不问军事成天花天酒地。似乎这南朝的国运都要全然寄托于扬州城里司马藉和李山野两个“闲人”身上。

李山野虽然人在扬州,但每天主要所作乃是出去在扬州城内“游玩”,他具体在做什么司马藉不想得知,他只知道这老朋友到了下午临近黄昏的时候肯定会过来跟他盘膝而谈,商谈的是这一天来对于南北形势的考虑。更多的时候是李山野在说,说些有的没的。风土人情,包括北朝皇帝以及南朝和北朝各级将领的习惯和为人,甚至连他们是否贪赃枉法的问题也可谈论。

所谈之事,无不在指向一个重点,就是北朝皇帝韩健,将如何在这一战中用兵。到五月底时,北朝出兵仍旧只有苏廷夏一部,且兵马仍旧属于按兵不动以守代攻,尽管李山野能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但司马藉也能感觉到此人也对韩健用兵之事一筹莫展。

“……北朝先提立皇储,却是有人在北朝皇帝家臣面前提及此事,惹得人人以为皇帝先立皇储再亲征,到头来却是闹剧一出。事情始作俑者乃是宁原,这宁原也是不知将有难及身,屡次挑战帝王威仪,只怕来日天下平定之后,他地位将无法得到保全。”

李山野说的是北朝的政事。也是现在扬州城里风传最厉害的事。江都立储风波才刚过去,这消息被南朝人引为笑谈。北朝皇帝先说要立皇储,到后面却又自己把言路给堵上,都觉得这是北朝皇帝在自掘坟墓,可在一些有心人心里,自然要考虑这件事背后所蕴藏的信息,分析这件事到底跟韩健用兵南下有何直接关联。

司马藉手上拿着棋子。却迟迟没有落在棋盘上,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地图边缘的位置,问道:“这步棋,最不可能是要下的哪里?”

李山野微微一怔,笑了笑道:“若论司马兄弟眼前的这盘棋。自然是明知死地而绝不可能后生之处。”

司马藉点头道:“若北朝直接以豫州江都出兵,将与朝廷所料不相违背,战事可能会久拖上一些时日,若能将北朝粮草消耗殆尽,这场仗进入到相持,胜负难料。”

“所以北朝是想将这场战争速战速决。那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直接攻打金陵。”李山野也很赞同司马藉的说法。

现在虽然兵马强盛,但最大的问题是几年来穷兵黩武之下地方百姓困苦不堪,又要支持大军南下,粮草和后勤难以为继。要是被南朝把战事拖下来,北朝自然会被拖垮,战争就必须往速战速决的方向发展才会对北朝有力。

司马藉突然道:“那若不战呢?”

李山野笑道:“司马兄弟说的事,我并非没有考虑过。但若不战,以如今江都和豫州所屯驻兵马,就显得虚耗,并非善举,令将士有建功立业之心而避战,来日再战也会挫其锋锐,真正懂得用兵之道的将领,绝不会做如此蠢事。”

战或者不战的问题,本不应该作为商讨。韩健已经发了对江赣用兵的讨贼诏书,苏廷夏作为讨贼先锋也先从豫州出兵南下,北朝三四十万军民都已经集结在对南用兵的前线,这时候说不战,韩健根本没法向天下人交待。

既然战,就必须要有主战场,随着朱同敬识相地领兵离开江赣,随后很可能会发生的是南朝朝廷趁机占据江赣,令朱同敬后无退路,而后再让朱同敬与苏廷夏所部杀的两败俱伤,到那时北朝和南朝之间的战争才会正式开启,两方的主战场将不会是以往南北之战中所争夺的要点就是长江下游,而会变成从楚地到江西之间的长江中游。

事情的发展现在看起来是理所当然会顺从这个方向,可问题就是,若真这么发展下去,就会令北朝兵马陷入到泥潭中,无法速战速决。若秋末之前北朝兵马无法攻下金陵,一切就将是付诸东流,等来年再战的话,形势就会骤然逆转,到底是北统南或者是南统北都尚且不知。

司马藉再问道:“那以如今形势看,临江王所部将会成为两朝之战的牺牲品,其腹背受敌,以曾经南朝上师朱同敬的为人,可是会引颈就戮?”

“当然不会,但他也别无选择。眼下若我是朱同敬,宁可与后方南朝自己的将士交战,也不会去主动与苏廷夏兵马开战。那可是真正的虎狼之师,曾以万余兵马降服渤海国,驱走高丽新罗数万兵马,而后进兵关中令西王府灰飞烟灭。长驱直入草原三千里,令鲜卑蛮夷仓皇北逃。如此强悍之师,莫说有两万兵马,就算只有两千人,也绝非朱同敬所能撼动,更何况如今苏廷夏所率兵马围城打援,对江陵城围而不攻,以逸待劳,朱同敬渡江北上后怎与北朝兵马抗衡?”

既然知道不能力敌。朱同敬出兵,就绝不是去送死当炮灰,这是明摆着的道理。

南朝虽然现在是女皇执掌国政,但兵马大权是落在萧翎手上,萧翎对于军事一知半解,现在真正在出谋献策佣兵的是惠王手下那些有野心的大臣。这些人要做的显然不是帮惠王成就大业,而是要把南朝局势搅浑,最好令南朝、北朝以及临江王兵马三方乱斗。到最后有人出来坐收渔利,将惠王取而代之。

司马藉道:“楚地尚且并无战船。仓促渡江,即便北朝以区区数千地方守备兵马南下扼守渡口,朱同敬所部也将铩羽而归。倒还不若趁机领兵渡江南下,往扬州金陵方向挺进。”

“哦?”李山野神色突然凝重起来,“听司马兄弟的意思,倒是那朱同敬。会先带着他的兵马顺流南下来犯扬州金陵?”

司马藉摇摇头,这只是他的猜测。他尚且无法彻底揣度出朱同敬的用意,若韩健用兵是建立在这基础上的,那中间所绕的弯就太多,现在金陵城和扬州城防线联成一体。就算朱同敬所部乘船沿江而下,也不会在这条防线上占得任何便宜,反倒会令朱同敬错失后方。

“唉!”最后司马藉长长叹口气,这些天他用尽一切头脑去想南朝和北朝用兵细节,可惜就算他穷尽心思,也只能考虑多种变化的可能性,终究还是没有找到韩健如今能安然自若可轻易必胜的理由。

司马藉叹道:“可惜我为人愚钝,曾在北方少不更事之时,从来不去思虑用兵之道,如今连兵书都未曾看过几本。现如今这形势,只能是安守扬州,静待大军而至。”

旁边的李山野大笑道:“司马兄弟过谦了。要说这江都,距离扬州不过三百多里,司马兄弟想不明白的话,何不去信江都,亲自问询这老朋友呢?”

“嗯?”

司马藉用怪异的神色看着李山野,现在两朝正在大战一触即发的状态下,他作为南朝领兵的将领,去信问北朝皇帝用兵之道,这不是明摆着在通敌?

李山野笑道:“司马兄弟见谅,我也是有话直说。与其我们在这里凭空揣度,终还不如去试着问问,若司马兄弟怕去信之事会惹来他人猜忌怀疑,倒不若司马兄弟将这封信交由我,我会让人送到北方,绝不会让第四人知晓。”

司马藉眯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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