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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5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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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在之后几天,苏廷夏的兵马就屯驻在江北按兵不动。不渡江,也不攻城,让江陵城内剩下的军民成天惶惶不安。

此时扬州城内,地方百姓却出奇的安定,在得知江赣将作为此番北朝南侵的主战场后。扬州每天都会接收大批从南方回归的难民。有了人,城中就有了生机,朝廷就必须要对扬州城重视起来,之前朝廷已经拖欠扬州地方的军饷和粮饷也都相继派船送过来,如此一来守城的将士就更有动力,到四月底的时候,连扬州太守隋化都开始出来慰劳百姓,在百姓面前装出一副体恤百姓的模样。

虽然是假模假样收买人心,但效果却出奇的好,城中百姓看到扬州城自上至下众志成城,更觉得这扬州城固若金汤,也忘了曾经是谁令他们朝不虑夕,是谁又举家南逃渡江当难民。

四月二十九,北朝兵马仍旧没有大规模入侵的迹象,反倒是江陵城周边告急的文书很快就下达到长江防线的各处关口,司马藉看着告急文书,连他心中都揣度不出韩健的真实用意,这场仗从开始就是那么蹊跷,令人捉摸不透。

自从江陵城告急后,李山野就留在扬州城里当起了司马藉的“军师”,本来司马藉也是以军师幕僚的身份在南朝自处,现在李山野却要留下来给他出谋献策,其实二人更多的时候是要商量。司马藉相对而言有话直说,李山野就喜欢藏着掖着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但司马藉也不得不承认,在一些事情上,李山野的确比他考虑的更为长远,对于局势的把控也很到位。

四月二十九下午,司马藉在李山野的作陪之下,再次巡视城防。

在登上扬州城的北城楼后,司马藉眺望着北方,但也见不到北朝的疆土,也看不到南下的北方将士。从他被委派到扬州的那一天起,扬州反倒成为南朝最安全的地方,地处在第一线,却不可能为北朝所用兵。甚至李山野也说过,正是因为司马藉和韩健的交情,才令扬州免于战火。司马藉最开始的时候不愿意承认,但到最后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是难以避免的,就好像他跟韩健的交情,再好比他从开始就是北朝人,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会答应留在南朝而不是回到北朝去。

他也时常的问自己,最后得到的答案是,或者是还没完成当初对惠王萧翎的承诺,要辅佐他成就大业。可惜现在惠王对他也没有了当初的信任,这承诺也就被无限期的押后,他甚至不知是在为萧翎卖命。还是在为萧旃卖命,或者二者兼有之。

“司马兄弟,苏廷夏出兵楚地,这场战争就有些微妙了,可到如今也仅有苏廷夏一脉出兵,你不觉得有些蹊跷?”

司马藉目光仍旧看着北方的苍茫。轻轻叹口气道:“蹊跷又如何?既然知道暂且扬州是安稳的,剩下的多想也是徒劳。”

“司马兄弟也不能盲目乐观或者悲观,我敢说,现如今以南朝的兵力和才智之士的能力,是根本无法抵御北朝兵马吞并。要说能救南朝者,非司马兄弟你一人不可。”

司马藉苦笑道:“先生高看我了,我反倒觉得,先生倒可以救南朝一国。”

李山野突然哈哈大笑道:“我一个江湖草莽之人,本就非这尘世中人。谁当皇帝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又何必去救?再者我不看功名社稷,对名利也并无奢求,作何要做那徒劳无功之事?”

司马藉看着李山野,疑惑道:“那先生为何现在是在作何?”

“我是在帮司马兄弟你,因为我想看到的是,天下并非只有一个至高无上君王的存在,现如今他尚且能安民守己。可当他坐拥四海无人可匹敌,那他将会横征暴敛。甚至会举兵四处征伐,令万民遭殃。”

司马藉没说话,他很清楚李山野口中“至高无上君王”是韩健,仔细想想李山野得到话并非没有道理。现在北朝韩健已经大权独揽,皇权抵达鼎盛,韩健在南征北战后丝毫没有停止休息的意思。这就在北朝国力空虚的时候发动南侵,或者再等几年的话,等北方国力稍稍恢复,征伐南朝将无坚不摧,可也正是因为韩健的急迫。才给南朝有稍稍的机会。

司马藉也不愿看到曾经的好友成为战争的机器,令百姓受苦。可他还是不知为何要留下来帮萧旃或者萧翎,论关系,他跟韩健的关系更要好,对于萧翎或者是萧旃他也仅仅是朋友之义。

“那先生觉得,此番北朝兵马南下,可是准备攻取镇南而撤兵?”司马藉想了想问道。

李山野若有所思道:“谁都知道,北朝皇帝讨贼诏书只是糊弄天下人,他要战的是天下,而非江左一地。若此时临江王与朝廷一心,并非北朝所愿见到,所以北朝兵马先打江左,也是为令南朝朝廷隔岸观火,但若如此,一旦江左失守,豺狼进了后院,再想将豺狼赶走颇为不易。但眼下,想让朝廷与临江王冰释前嫌一同抵御北朝会非常困难,可能还会给北朝找到对将领用兵的理由,所以现在的女皇陛下应该也很踌躇吧。”

司马藉点了点头,李山野分析的很到位。

就算明知道韩健出兵江左打朱同敬是个借口,萧旃也不能轻易说帮就去帮,在北朝出兵之前,朱同敬跟南朝朝廷势成水火是妇孺皆知,而朱同敬曾经主导对豫州用兵也是事实,北朝以讨贼为名攻打江左,其实是将南朝朝廷置于两难的境地,出兵援救将会被北朝视作蛇鼠一窝,若不出兵,眼看江左失守,将来想再赶走北朝兵马更加困难。

以至于到北朝的讨贼诏书公告天下后,到如今南朝朝廷也未有任何的表态,没说战或者不战,更未提临江王朱同敬一字一句,战或者不战,连朝廷都不知,百姓自然以为朝廷昏庸无道,但凡听闻北朝兵马而来,百姓逃散,城也就不当城,守也无从去守。

要出兵打仗对于将士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出兵也不知是在为谁而战。甚至获胜,都不一定有功劳,可能还会被朝廷所降罪,连守城的将士都看不到出路,谈何让他们为保卫家国而抛头颅洒热血?

司马藉看着城下很久,才缓缓说道:“不过我猜想,陛下调兵的圣旨也快到了。”

“哦?”李山野笑了笑,“司马兄弟作何有如此猜度?”

司马藉语重心长道:“既然知道北朝出兵是要打江左,就算不派兵去援,也要将江左一地驻兵驻守,免得北朝兵马攻取江左之后挥兵东进。可眼下北朝尚且无载兵马渡江船只,这也是令我所不解之处,若说对南用兵,北朝应早有准备,为何等苏廷夏的人马到了将领,却连一艘船都没看到?”

李山野突然哈哈大笑道:“司马兄弟终于把话说到正点上去了。”

“嗯?”司马藉看着李山野,目光中带着几分怪异。

“北朝对南用兵,看起来仓促,但北朝皇帝不打没准备的战争。船肯定是早就备好的,而且会突然南下,杀南朝个措手不及,现在苏廷夏进兵楚地,在我看来,同样也是障眼法而已,北朝并无从楚地出兵南下之准备。”

司马藉不说话,因为很多事他还没考虑明白。他相信就算现在李山野分析的头头是道,也不过是李山野单方面的揣度,因为李山野不止一次说过韩健的心思不是平常人能猜透。

李山野又道:“我听闻,在一个月前扬州太守府内,曾经北朝豫州南王府麾下的谋臣斗升,曾对扬州太守进言,说是北朝会以舟楫载兵,突然出现在我朝后方任何之地。当时在场所有人引为笑谈,现在看来,或者并非戏言,而是确有其事。从二十年前一战中,豫州即为出兵金陵打造战船数百艘,金陵之战中,东王府兵马折损殆尽,但豫州兵马却全身而退,连战船也无折损。北朝近两年用兵,河道之内皆用不上战船,因而这些战船下落成谜,现在北朝对南用兵,别说战船,连舟楫都少有看,可见北朝背地里仍旧有机密的部署,是想以战船来偷袭我朝后方。”

司马藉想了想,最后还是微微摇头道:“如此说来倒也说的过去,但在下始终觉得,事情并未有那么简单。豫州的战船图纸在下曾有所见,不足以抵御海浪,若以战船过海绕后,即便出兵,兵不过数千,且无补给援兵,等于自取灭亡。”(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二章立储再言亲征

苏廷夏驻兵江陵,一月兵马未进。楚地百姓甚为惶恐,地方百姓流民失所,连江赣地区也不得安宁。

北朝兵马不动,南朝上下皆在为战事而担忧,递个物价飞涨,百姓生活更加困难。

此时在江都城内,韩健仍旧没有领兵出征的打算。兵马是集结起来,但也都归于各地,地方屯田之事并未荒废,可以说韩健现在所在江都和豫州所准备的兵马,进可以上阵冲锋,退可以务农屯田,只要能持续给南朝压力,那南朝内部也将不战自乱,韩健就没必要把这场仗打的那么急。

五月底时,北方夏粮已经开始入库,这时候似乎战事已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因为此时南方雨季已经来临,若韩健再迟迟不出兵,战争将向对以骑兵为主要作战力量的北朝军队不利的方向发展。

终于在五月下旬,齐朝从女皇萧旃,到惠王萧翎,再到各部大臣包括各级将领,开始形成统一的意见,调兵往江左,同时以诏令命临江王朱同敬主动出击渡江攻打苏廷夏所部,解江陵汉口之困。朱同敬很清楚现在他被魏朝当作是跳板,准备借着从歼灭他的兵马开始,逐步蚕食南方,朱同敬若不遵照朝廷诏令,则将背信于朝廷,不会得到援军,但若出兵,与苏廷夏所部交战,也非他之所愿。

在朱同敬看来,最好是北朝和南朝之间先打个两败俱伤,可北朝以讨伐他为借口出兵,显然不能将他置于事外。

六月初,江赣地区开始集结兵马,朱同敬有意要亲自领兵渡江北上,与远在四百里之外的苏廷夏所部展开交战。这时候。长江一线的形势骤然紧张,江面上不得有商船或者是渔船经过,江面上更是封锁,片舢不得下水。

韩健则继续在江都城过着很舒心的日子,无论是对身边人,还是对朝廷大员甚至是各级将领。他都说要御驾亲征,在往江都之前,说的好像他抵达江都就会亲率兵马南下一样。可韩健到了江都就一反常态,该做什么做什么,每天正常面见朝臣,批阅奏章,到下午很早就回东王府休息,没有一点要紧张出兵的意思。

闹了那么大的阵仗,到最后也只是苏廷夏把他的两万兵马带去江陵。除此之外甚至没有任何兵马有南进的动向,在朱同敬领兵西进后,干脆拱手之势逆转,倒好像是南朝兵马要主动进攻北朝一样。

“……陛下,如今天下百姓亟待归于一统,我朝兵强马壮,只等兵锋所至,天下之民无不臣服。”

宁原最初是等着韩健出征。他好能逐渐控制朝政,到后面他是盼着韩健出征。到六月里,他已经开始跑到韩健面前进言,请求韩健出征。

但凡韩健留在江都,宁原终日感觉惶惶不安,韩健对于他在宁州府的事没计较,连他手上的权力也没夺太多。可他很清楚以他现在的权力根本无法对韩健的皇权形成任何的问威胁。只要韩健出征,他就有机会联络洛阳的部属,安排一系列的计划从朝廷夺权。

韩健手里拿着从地方上传到江都的关于夏粮入库的奏本,这些都是户部的事,可毕竟战争需要资源。韩健看这些东西都很认真。

“宁太师是觉得这战争实在太容易了?”韩健瞥宁原一眼道,“朕在洛阳时准备以宁太师为督军,领兵南下,那时宁太师你百般推诿,现在却让朕御驾亲征,可知道这北方一日不可无主,朕去了南朝,若有个三长两短回不来,宁太师是准备以顾命大臣的身份,辅佐哪位旧朝皇族登基?”

宁原赶紧磕头谢罪:“老臣绝无此意。”

“你没有此意?也罢,不跟你详细计较,朕且问你,若朕此番御驾亲征真回不来,那宁太师中意何人登基为帝?”

宁原当然以为韩健这是在试探他,他赶紧说道:“若陛下领兵出征,必然能马到功成,平安归来。”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可战争哪有必胜的道理?自古以来想要一统河山的君王不在少数,就在二十年前,我朝兵强马壮也终究在金陵城之下饮恨,朕问你不是要责难你,既然朕要御驾亲征,总要考虑周全,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下总需要有储君来稳定人心。朕是在问宁太师你,现在谁左武卫楚军最为合适?”

“这个……”宁原这话就不好回答了,韩健有两宫皇后,连曾经的女皇也是他的嫔妃,两宫皇后都给韩健生下儿子,皇长子韩曦已有三岁,照理说应该立韩曦为储君。可韩健迟迟没有立韩曦,就说明在储君这问题上不好解决,因为还有杨瑞那一层关系在内,若韩健能立他跟杨瑞子嗣为储君,对于收服民心是很有帮助的,一些前朝的老臣也会拥戴这位储君,将他培养成未来魏朝的贤明君主。

韩健见宁原迟疑,冷笑道:“宁太师之前说的不是很好,怎的现在没声音了?”

“回陛下,老臣以为,这国无长君不可,如今诸位皇子方都年少,尚且不知能力如何,倒不若……以陛下长皇子为太子……”

韩健笑了笑道:“宁太师有这等话不早说,只是问你中意谁,又不是朕一定要立谁。朕也觉得你前半句说的有道理,朕的几个儿子都还年少,尚且只是咿呀学语,就这么定了谁来做储君,终究不妥。虽然嫡长子该继承皇位,可终究有些事还是要慎重其事,况且,朕也要对天下人有所交待。”

宁原行礼道:“陛下说的极是。”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以后也少说了,朕实在是听厌了。既然现在朕还没决定好谁来做储君,朕也不急着领兵出征了,待过些日子看时局变化再说吧。”

宁原如鲠在喉,话也说不上来了。他只得悻悻然告退,韩健现在摆出一副不立储君不出征的架势,他说的话是不可能得到韩健完全的赞同。但他也并非是没办法,如今在江都有不少的官绅,他可以从一些渠道给这些人透露出一些风声,让他们觉得韩健是有意要立储君,触霉头的事让这些人来做。

只要立储的事摆到明面上,让天下人都重视。韩健作为帝王不可能置之不理。他一个人的压力没法让韩健立储后出征,但全天下人给韩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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