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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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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黄烈没摔死也摔了个半死,没想到他滚下楼梯屁事都没有。司马藉扶他起来,他还继续嚷嚷着去雨花楼。

“都说了,何家小姐明日才到雨花楼,今日雨花楼无宴,去了也白去。”司马藉高声道。

按照一般妓所的规矩,有新人到的时候会集合起来一起“开宴”,多邀请一些达官贵人前去捧场。上次韩健去就恰逢雨花楼内开宴。因为何家小姐属于原来京城中的“名媛”,名媛落难自然是很好的开宴由头,所以雨花楼在她到的当天少不得要做些宣传。

“哦。”黄烈醉醺醺的,似懂非懂点点头,看着韩健道,“那我们去听戏,南戏班子在京城,我早想去了。嘿嘿,韩兄,我请你听戏。”

司马藉瞪眼道:“听戏?这倒是个好去处,少公子,我们也去瞅瞅?”

当下在魏朝,戏曲属于刚兴起,从江北一代发起而逐渐流行。江北正是黄烈的老家。黄烈要去听南戏,说到底是去听家乡戏,他一个人只身在京城,说到底是思乡情怀。

韩健也想见识一下刚开始起步的戏曲,点头道:“行,索性无事,我们去听听戏。”

司马藉扶着走路晃晃悠悠的黄烈,而林詹则跟在韩健身后一起出了清虚雅舍,到外面,加上十几个侍卫随从,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城东的南戏园子而去。

时至初夏,又是夏收之后百姓口袋充盈之时,洛阳城的夜市很繁华,人也比往常多了不少。一路上沿街商贩和店铺的灯笼照亮道路,便是不用打灯笼也能看清路。

一路上,黄烈滔滔不绝地介绍南戏班子:“……我跟你们说,南戏班子里有好几个小娘子,那叫出落的一个水灵,不用吃饭看着她们就看饱了。就是那些个小娘子性子太烈,非说什么卖艺不卖身,我去他娘的,跟妓所里清倌说话一个模子,不过那些清倌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我就拿银子砸她们去……”

韩健算是听明白了,黄烈也根本不是想家才去看南戏,这小子是惦记着南戏班子里的“小娘子”。这平时去,黄烈可能还会收敛一点性子,现在喝的大醉,这要去了他发酒疯,非要抢人可如何收场?

韩健没说什么,林詹凑过来道:“少公子,我看黄公子这般情形,去了戏园子怕会闹事。”

黄烈刚到京城便惹是生非的事林詹听说过,他也知道这黄烈仗着是军将世家南王的股肱之臣,到了洛阳城有些无法无天。若是碰上官家还好说,黄烈也知道什么人惹不起,但唱戏的和听戏的都是平头百姓,他要为非作歹别人还真奈何他不得。

韩健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十几名侍卫,道:“有我们在,怕什么。他要闹事我们制止便是。”

司马藉坏笑道:“一会他要是抢人,我们这么多人帮他一起抢,岂不热闹?”

韩健微微一笑道:“帮抢人这种事你去做便可……记得别说跟我们认识。”

第一百零三章抢戏(上)

韩健来到洛阳已有一段时日,虽然他平日里常在市井走动,但夜晚出来时候不多,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到戏园子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戏园子人员纷杂,跟清越坊或雨花楼这种风月场所的杂不同,这里没有权贵,只有各色的普通百姓。一般的大家大户要听戏,完全可以雇请戏班子到府上去演出,而实际上,当下戏曲尚未来世全面流行,达官显贵中鲜有欣赏戏曲的。在权贵看来,戏曲不过是中下阶层的玩意。

到了戏园子,没有门匾,也没有人招呼,只有一扇敞开的木门,门口立着俩收门票钱的戏园子伙计。百姓鱼贯而入,每个人都搬着一张小板凳,到了门口,每人要交上去两文钱的门票钱。但因为来听戏的人太多,很多人就那么混过去,而孩子更是无论大小一律偷摸往里溜,看门口戏园子的伙计也见怪不怪。

司马藉见到眼前热闹的场景,笑道:“这地方可真是热闹。”

“京城这点听戏的人算什么?跟你们说,在我们那边,看戏的人可多了,家家户户都听。”黄烈到了戏园子门口,酒似乎也醒了一些,说话不像刚才那般颠三倒四,“有次我跟表妹去看戏,表妹嫌我给她讲戏太啰嗦,于是都不肯跟我坐,我回去还不敢跟我娘说……呜呜呜,表妹她总欺负我……”

原本说的还好好的,这一提及“表妹”,喝醉酒的黄烈好像是心里哪根弦断了,呜呜哇哇哭个不停,简直有山洪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之相。

韩健看着黄烈那副苦相,联想到黄烈口中“表妹”也就是杨苁儿的高傲,心中不禁为黄烈可怜起来。可怜归可怜,但韩健觉得这黄烈分明是罪有应得,黄烈这样的纨绔子弟走到哪事惹到哪。

“好了,没事了,今天我们来听戏。”司马藉这时候好像个知交老友一般扶着哭哭啼啼的黄烈,出言安慰。韩健无奈摇摇头,他跟张行等侍卫交待一番,一行一起进去听戏,因为这等地方很复杂,侍卫在身边也容易照应。

“别惹事,看完就走。”韩健最后叮嘱了一遍司马藉。

司马藉一笑,韩健也不知他听进去没有。一行到门口,侍卫把进门的铜钱给了,因为他们没带板凳,又不能坐在地上听。韩健特地问询了一下,才知道靠近戏台的地方有专门准备的“贵宾座”,有差点供应,离戏台近看起来也方便。

“这么好,我们一人来个坐。”这次是司马藉掏银子,连侍卫听戏的银子也由他全包,如此一来一行将近二十人都能坐上椅子。

到了戏园子里面,眼前只是个大一点的院子,人拥挤但也有序。百姓虽然来听戏的多,却都知道遵守秩序。在戏台周围点着灯笼,有些昏暗。韩健等人到戏台前的桌前坐下之后,戏园子的伙计在戏台子周围生起两堆火,如此一来戏台子才算是明亮了一些。不过即便如此,在后面的观众最多也只能听听声瞅瞅光景,戏台演出内容很难看清。

黄烈坐下以后,也不再哭了,好像个没事人一样给韩健解释:“这里连开十天的戏,前两天我来过一趟,那时候人比现在多。那小娘子,太水灵了,简直快跟我表妹有一比了,不过我表妹她太凶了,呜呜,表妹总没事就骂我,骂的可难听了……”

韩健算是发现了,喝醉酒的黄烈除了说什么“小娘子”,就是抱怨他表妹欺负他。好端端一个大男人,可能是平日里隐忍久了,只有喝醉时才会露出真性情。

随着戏园子来听戏的百姓将戏园子挤满,差不多也到开戏的时候。

司马藉随口说了句“怎么还不开始”,隔壁桌的客人道:“今天听戏的正主还没来,谁敢开戏?”

司马藉惊讶问道:“听戏的还有正主?谁?”

“护卫所的冯都尉,这几天冯都尉天天过来捧场,旁边那过道就是给他的兵准备的,每次来都带好多人来,排场大的很。”那人有些不屑道。

这人说的义愤填膺,他同桌的人拉拉他衣袖,像是在提醒他言多必失。

韩健原本只知道护卫所一把手是都尉冯青,武将出身,至于详细因为无交集,他也没多去理会。本身护卫所并不负责城内的治安,只负责城门纳税及城门安保,只有发生大事或者是匪事,护卫所才会联合廷尉府一起行动。

韩健正思虑着,果然见到大批的官兵进园子,一个个拿刀拿枪,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们是来搜捕乱党。戏园子的百姓倒似乎习以为常,并未大惊小怪。不过这些官兵一进来,戏园子马上安静下来。

一个三十多岁身着三品都尉军服的男子昂首阔步,在几名贴身侍卫的护送下到距离戏台子最近的一桌前,大模大样坐下,就好像是这戏园子是他开的一般。韩健这一桌跟最前一桌隔一丈多远,韩健觉得这距离有些过近。

冯青一坐下,随从便有去后台跟戏园子的人沟通开戏。这冯青在这里就好像是皇帝一般的待遇,虽然百姓中有人不屑与之,但碍于冯青的地位是敢怒不敢言。

“好大的架子,不就是个都尉?都尉是几品来着?”司马藉看了眼韩健,韩健不准备回答他,于是他转而看着林詹。

“是正三品。”林詹道,“现下护卫所跟廷尉府一起在搜捕乱党,冯都尉此举,有假公济私之嫌。”

林詹这一说,韩健便明白了。这冯青是打着公事的旗号,在这摆谱听戏。本来来听戏只管放低调,如此才不至于被言官弹劾,这冯青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难道他觉得他护卫所都尉的位子坐的稳,不怕丢官?

林詹又道:“坊间传言,冯都尉是陛下的一个远亲,不知是真是假。”

韩健一笑,这“来头”有些大,居然跟女皇还有关系。难道就因为跟女皇沾点亲便如此无所忌惮?

说话间戏台子上已经开锣。不过这“锣声”却是以棒子响来替代。处于起步阶段的戏曲,在表演形势上很单一,戏子不管是扮相还是衣着没有一个整齐的标准,因为南戏所用的是江南的吴侬软语来演唱,因而整出戏就好像是一出没有唱词的哑剧。

虽然戏曲内容有些晦涩,韩健看了大概是说一个大家小姐跟一个书生的爱情故事,大概跟西厢记差不多,剧情却没西厢记那般曲折迂回。对韩健来说,这戏曲看的百无聊赖,但司马藉和林詹等人看的是饶有兴致,虽然他们对那唱词也要连猜带蒙。

戏台上唱到一个小**,书生似乎要跟那大家小姐私奔,突然前排一人站起,忽地跳上台子,抓起那演大家小姐的“小娘子”的手腕便往台下扯。正是护卫所都尉冯青。

这一举动,令在场观众全都站了起来。谁也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抢戏(下)

戏还没唱完便有人出来抢戏,抢戏的还是护卫所都尉冯青。

韩健心想,难道是冯青为戏里的女子感觉不忿,觉得她不该去私奔,于是他上去制止?戏唱的好,会有人代入戏里的角色,所谓戏如人生,有时入戏深了会难辨戏里戏外。韩健料想以冯青的见识,应该不会跟升斗小民一般入戏太深,他此举应该有别的意义。

“官府抢人啦!”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随之很多人在嚷嚷同样的话。如此一来观众席有些鼓噪,很多人像是蜂拥着往前挤。

黄烈本来醉意朦胧,戏听的是如痴如醉,此时正有些摸不着头脑,听到有人喊抢人云云,便一个激灵像是活泛了过来。

“本少爷看中的小娘子,也敢有人抢?不想活了?”黄烈说话的气势就好像这是他的地界,但事实上他身边连个随从都没带。

说着话,黄烈在韩健和司马藉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便朝戏台上冲过去,而此时戏台上的冯青正拉着那女子到戏台边上,便见到个像是毛头小子一般的人立在戏台下,抬头怒视着他。

“而乃何人?”冯青喝问一句。

“你娘的,你是哪根葱?敢抢你爷爷我看中的小娘子?”黄烈酒醉之下狂性大发,一摸腰间,佩剑没带,四下一寻摸,便找到跟支戏台的棍子,拿在手上便往冯青身上招呼。

还没等黄烈冲上去,他人就被护卫所的士兵架开,黄烈挥舞着棍子好像个拯救落难少女的大侠一般。

“不好,这家伙发疯了。”司马藉一瞅黄烈那边不太对劲,眼看护卫所的士兵都要动刀,不由叹一句。

“还不上去拦着。”韩健无奈说了一句,韩健周边的侍卫才赶紧上去试图拉开要拿棍子“砍人”的黄烈。护卫所的士兵本也不肯罢休,但见到这来历不明的年轻公子哥身边这些侍卫都带着刀剑,便猜想黄烈可能也是官府的人。

虽然两边暂时分开,却也似剑拔弩张随时要开战的模样。

“护卫所在此办案,捉拿刺客。何人在此造次?”戏台上的冯青仍旧抓着那女子的手未松开,他也没急着下戏台。他这话说的有气势,却也带着一种试探的口风,他首先不清楚对方的来历,一般百姓就算对官府的事有意见,也不敢就这么无所顾忌的拿着棍子上来找死。

“官人救命啊,小女子只是一戏子,不是什么刺客。这位官家是想得到小女子的人不得,这才给小女子安了个罪名……”

被冯青拿住的那女子,论姿色也并非十分娇俏,却也是我见犹怜的娇娃。大概是各时代的权贵都对“女演员”感兴趣,于是乎便上演了这么一出“官老爷戏台抢人”的戏码。

只是韩健觉得,这“小女子”说话未免也太镇定了一些,语气虽然好像有些惧怕胆寒,但怎么听都好像是装出来的,连求人帮忙也能把措辞说的准确而无误。这得经历过大场面才能做到。

这女子话音刚落,百姓中便有一大群人往前挤,尽管护卫所的士兵在尽力阻止这些往前挤的百姓,但似乎也无济于事。至于黄烈,更是义愤填膺,酒醉之下他似乎也忘了这到底是哪,只知道天老大他老二,如一头野牛一般再次冲向戏台上的冯青。

戏台上下很乱,一方面是戏园子那些戏子都有意在避退,但却有不少的观众有意往前挤。再加上个添乱的黄烈,使得护卫所那边本来就不多的士兵有些顾此失彼。

韩健知道事态不能闹大,示意让林詹上去阻止黄烈。林詹这一上去果然行之有效,他只消一只手便将黄烈按住,黄烈只觉得肩膀被人压住,然后整个身体就好像是木桩一样插在地上,想挪动也不得。

“哪个天杀的……”黄烈正要破口大骂,却被莫名飞来的横拳打在脸上,却是那些冲上去的百姓在“伤害无辜”,黄烈苦着脸道,“喂,我跟你们是一伙的。”

他叫着苦,而那些看上去很冲动的百姓已经聚拢到戏台前,上去跟冯青“算账”。冯青一下子面对这么多群情汹涌的百姓,也不知如何面对,只能松开抓着那女子的手,想拔刀却被人按倒在地。

之后的情况,因为戏台周围人头攒动,韩健已经无法看清。韩健却从人缝中发现那自称“无辜”的小女子遁走,那模样分明是早就寻好了退路。

“不会出什么事吧?”司马藉一脸忧色看着韩健,他也感觉出这次的抢人和百姓激愤有些太不寻常。

韩健微微蹙眉,冷静道:“没猜错的话已经出事了。”

“嗯?”司马藉也有些不解,这时候戏台周围的护卫所士兵已经亮出兵器在驱赶人群。那些刚才还激愤上去找冯青算账的观众,此刻也四下奔逃,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个上去“围殴”过冯青。冯青则倒在戏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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