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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5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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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位了也还是皇帝。

韩健叹口气,也许是杨瑞故意在他面前责难卉儿,一方面是要发泄脾气,另一方面其实杨瑞也有让卉儿离开皇宫过好日子的愿望。杨瑞很清楚韩健的秉性,韩健对身边任何的女人都很怜惜,卉儿留在宫里,永远都只是个小宫女没有未来,在杨瑞面前抬不起头。可跟了韩健之后她就算再差也会是个嫔妃,将来能生儿育女的话对未来也有个期待。

“走。”韩健没说什么。反倒是拉着卉儿往杨瑞的寝宫再度行去。

到杨瑞寝宫之前,外面的宫女和小太监都跪在那里,一个个都是噤若寒蝉,韩健进到里面便见到地上散落的瓷片,小公主在里面哭闹着,也没人去哄。而杨瑞则整个人趴在床榻上失声痛哭。杨瑞以往就算在韩健面前流泪,也从未有如此失态的时候,韩健知道自己所作的一切可能是太伤她的心,令她甚至没有对未来的任何期冀,才会令她不顾长久以来保持的帝王形象。

韩健走上前。手按在杨瑞的后背上,杨瑞好像突然警觉,连哭声也跟着停止下来。以杨瑞的武功,原本是可以很远便探知到韩健的存在,但她从目送韩健离开便感觉韩健是不会回来,失态之下连基本的警惕之心也放松,才使得韩健到她面前她才反应过来。

韩健道:“既然伤心,又何必压抑在心中,令彼此都不痛快?”

杨瑞回过头,她的脸上带着泪痕,杨瑞少有会在韩健面前露出柔弱的一面,她一直将自己掩藏的很好,就算是曾经杨余背叛她要闹得离开皇宫居无定所,她也未曾放开矜持,也只有韩健突破了她内心的防线。

这次却不由杨瑞再反驳什么,韩健既然明白了杨瑞的心,也就没必要再给杨瑞继续责难的机会,而是用最原始的办法,硬生生将杨瑞按倒在床榻之上。杨瑞原本还想推开韩健,以她的武功,要推开韩健根本不难,但最后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最后却是沉浸在韩健的蛮力之下。

此时无声胜有声。

长夜漫漫,屋子里的灯火已经熄灭,里面的一切却没有结束的征兆。宫女和小太监们仍旧跪在寒风中等待着里面的宣判,可就连随同韩健进去的卉儿也没有出来通禀的意思。一直到三更半夜之后,里面才重新亮起了烛火,卉儿小心扶着灯笼出来,吩咐道:“都……都回去吧。”

外面跪着的小宫女和小太监如蒙皇恩大赦,赶进谢恩起身离开。等人都走,卉儿又转身回到寝宫之内,等掀开布帘见到床榻上的痴男怨女,她也不敢有任何过分的举动,立在一边等候着消息。最后还是韩健的一声令下,她将衣带解开,缓步往那张高不可及的龙榻走过去。

帝王的寝宫之中人仍旧无声无息。过了不知多久,连时辰都不知的时候,韩健才完成他作为男人的职责,而此时的他更觉得好像背负了太多的事。杨瑞不再是帝王,整个朝局上下需要他一人来抗,天下事也要由他来处置,身在高位可以一览众山小,可同样也能感觉到背负的压力之大。

杨瑞自始至终都没再跟韩健说一句话,等一切平息后杨瑞也是入睡,中间只有奶娘蹑手蹑脚地进门将小公主抱走。韩健没有睡觉,而是坐在桌前,直到快天亮时,他甚至没有去惊醒杨瑞和卉儿,便独自整理好衣衫离开了皇宫。

第八百一十一章年关(上)

韩健和杨瑞的关系在那日之事后变的缓和,虽然杨瑞对韩健还是显得很生分,不会主动跟韩健说什么,韩健也不去刻意打扰杨瑞的生活,却总能在杨瑞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随着腊月将尽,新的一年又即将到来,韩健已着手将东王府搬迁到皇宫之中。一连几天,东王府内都是不断有马车进出皇宫侧门,将东王府里各院的摆设送进宫中,韩健也准备在年底之前将所有的女眷也迁居到宫中。

腊月十六,朝廷再次下旨犒赏北方将士,各地运往北方的物资会作为对三军将士的犒赏,连同北方原有的一些物资,将士都会在年底之前从北关以外撤回,也会在开春之前调回黄河以南。将士在北方作战年余,很多人思归心切,韩健也是想让将士早些能回归故土安顿家业。至于原本的江都将士,也都会陆续返乡,韩健所担心的问题反而是仍旧在北关之外的苏廷夏所部。

腊月十九,韩健下旨册封嫔妃,领尚书台大臣宁原的女儿宁绣言以及林詹的妹妹林小夙同时被册封为贵妃,至于其他的女眷也都各自有赏,但在皇后之位上韩健没有作出任何的安排,顾欣儿、杨苁儿两位名义上韩健的正妃,也没有在这次的赐封之列,而宫中的杨瑞更是连半个字都没提。

除了皇后没有赐封,连储君之位也没有任何消息,原本韩健的长子韩曦是应该作为太子来敕封的,但韩健有意没有提及,也是想对世人表明他暂时没有立储之心。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韩健给杨瑞面子,虽然杨瑞现在仅有女儿,但将来还不定是否会生下儿子,而韩健跟杨瑞的儿子也是很有可能作为新朝的皇储。

到腊月二十前后。朝廷里已经有传言,关于新朝国号和年号的问题。因为江都地处江淮,因而朝中有人以为韩健会以“淮”来作为新朝的国号,至于年号则是“更褚”。传闻越来越像真的,甚至消息而已传到了民间,作为事件当事人的韩健。反倒成为后知者,当韩健得知城中传闻时,也只能无奈一叹,因为他对于魏朝旧制的保存,而一反常态没有马上更替原本魏朝旧有物事,加上北方与鲜卑一战的大获全胜,使得太多的人觉得他已经具备了作为开国皇帝的能力和威望,先给他铺舆论的道路。

至于是谁在后面作为舆论的始作俑者韩健还不得而知,但料想不过是两类人。一类是谄媚者,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攫取到好处。第二类则是心怀不轨者,这些人有可能想借着造谣生事,而令原本魏朝的百姓和官员对新朝憎恶,从而引发朝廷上下的矛盾。

作为首辅的宁原,倒是屡次向韩健进言,都未得到韩健明确的答案,也就在此时。南朝的使节秘密来到洛阳。南朝女皇萧旃亲自派了使节李方唯北上,中间也得到司马藉的授意。这件事在两朝朝廷中都是机密,因为难保两朝中不会有人通风报信将事情张扬,韩健对于此事只是跟少有的亲信曾谈及,连宁原他都未曾知会。

李方唯于年底之前到来,所谈的不过是两国邦交之事,看似简单但实际却关乎到两国是战是和的问题。如今北方已经彻底趋于平定。韩健下一步很可能会举兵南下,连魏朝的市井百姓都在谈论关于新皇是否会马上举兵南下一统山河,这种情况下李方唯的压力也很大,一旦事情谈不拢,他可能都不用回江南去见萧旃。

韩健没有派谁去接待李方唯。李方唯到洛阳后也没有居住在国驿馆内,而是被秘密安置在城中一处官所,对于李方唯到来的事对外算是绝对的机密。

腊月二十二,韩健在烨安阁会见朝臣,这是韩健当政后第三次在烨安阁议事。朝中六部三品以上官员皆要听奏议奏,尽管韩健登基的事自始至终都显得很低调,但韩健成为帝王已经成为事实,韩健没有大肆张扬开朝议,也是为旧朝的老臣保留了颜面。

在奏议中,宁原直接提出了国号和年号的问题,也是他在屡次私下奏议没有得到答案之后,有些跟韩健杠上的意思。

“……朕屡次说过,如今战事未除,尚且不能做到国泰民安,一切旧制当保全是为让百姓能安居乐业。此事暂且不提,若再有人私下议论,朕定当追究其责!”

韩健没有发怒,而是带着一股恐吓的语气。原本宁原像是貌似进谏的模样,但在韩健话说完后,很多朝臣都觉得这好像是韩健跟宁原唱双簧。宁原能感觉到韩健对他的几分排斥,现在他为首辅大臣,而他的女儿也终于有名分被封为贵妃,他在朝局中的地位应该是节节攀高,但东王府派系对他的打压却是与日俱增,他想将自己拥戴新皇第一功臣的名头坐实,也是为将来自己和家族的利益着想,韩健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朝廷奏议之事,多半还是跟北方的战事有关。犒赏暂且还在进行中,地方上的秋粮征调之后,许多地方也出现亏空和赤字,这些事都是韩健所能提前预料的。

韩健也希望与南朝暂时达成合议,至少在短时间内,与南朝一战并非明智,这会让北方的百姓跟着被拖垮,若战事能一战得胜还好,若战事要拖下去的话,南方以现有的国力远在北方之上,战争很可能会出现扭转。就算北方将士再骁勇善战,也不能饿着肚子上战场,光靠苏廷夏那套以战养战也不适合眼下的战争环境。

烨安阁的奏议结束,朝臣陆续出宫,韩健也没有循例留下什么大臣问话。离开烨安阁后韩健直奔皇宫內苑而去,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缮和整理,宫院已经算是恢复了常态,韩健也算是考察一下自己的新家。虽然东王府里的女人也有些不太想搬进宫门,但怎么说韩健现下已为帝王,作为帝王的妃子,就不再是单纯的王妃,而要为整个国家的体面着想。一些本该有的排场和规矩,还是要有的。

第八百一十二章年关(下)

入腊月之后,北国已经是一片冰天雪地,地处江南的金陵城也下过了两场雪,虽不及北方的酷寒却也暖和不到哪去,以至于半个月来司马藉都是龟缩在自己的院落里不出去,除了平日里会有人送来必要的食物,到每天黄昏时会有人来给他做饭烧水,他也见不到什么人,李方唯走了之后他显得有些冷清。

“相爷,陛下有吩咐,若是您觉得在这里太过沉闷,不妨到外面走走,会有人暗中保护相爷的安全。”

司马藉的生死在南朝尚且是个秘密,连萧翎都不知道司马藉是生是死,萧旃将司马藉安置在小院当中,说是要保护司马藉的安全,其实也是想让司马藉跟惠王的势力彻底分开。萧旃是在征得了萧翎这个皇叔的同意之后才委命司马藉为右相,对于萧翎来说,司马藉虽然是曾经的好友,也是辅佐他可以大权独揽的第一功臣,可眼下他已经觉得司马藉是可有可无之人,不若做个顺水人情将司马藉推给萧旃,反正他也知道司马藉心中也一直想当萧旃的丈夫。

但如此一来,萧翎身边连个真正为他做事的人都没有,等于是陷他自己于孤家寡人的境地。

司马藉不是非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这样他自己都觉得日子有些苦闷和无聊,萧旃担心他的安全才让他留在小院中免得被人知道他还没死,司马藉是实在出去了也没什么事做没什么人见。就在萧旃派来送米粮的亲信说完这番话后,将一封信递到了司马藉手中,司马藉打开信件看过,却是李山野给他写的问平安的信,他在回到金陵城后一直没机会再见到李山野,连李山野的下落都不太清楚。

“给你信的人。现在何处?”司马藉问道。

那人有些紧张,道:“回右相,信是陛下让小的转交的,至于人在何处小的也不清楚。不过陛下曾有交待,只要右相您有心去找,应该能找到这封信的事主。其它事小的一概不清楚。”

司马藉这才点头,李山野做事向来古怪,他算是那种高深莫测的江湖之人,以司马藉之前对他的了解来看,这人不但有胸怀天下的胆略,连武功和见识都是非常了得。他也是通过李山野的点拨,才逐渐看懂了南朝和北朝的朝局,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可李山野到底也算是他没有名分的启蒙恩师。这点他自己跟李山野都不会承认。

“行了,你回去复命,说在下不用陛下太多挂心,会照顾好自己。”司马藉对那人嘱托道。

“是,是。那小人这就回了。”

等人偶了,司马藉才收拾心情。他拿着李山野的信函,这其实就是一道哑谜,让他去猜李山野会选择在什么地方见他。以往二人相见多半是在棋社或者是茶楼酒馆,可在那些地方又显得太张扬了。加上去的地方太多,他一处一处找下来要颇费时间,说明李山野的哑谜不是这么太粗浅。司马藉想的是二人以往比较有纪念意义相见的地方,可想来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还是脑子不经常用,都生锈了。”司马藉不由自嘲的笑笑,最后他还是决定穿好衣服离开小院到外面走走。就算想不到,去金陵城繁华热闹的地方走走,也总好过在这小院里自己一个人沉闷。

没有什么随从,甚至连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司马藉也没有留书。其实他在小院的事除了萧旃和她的一众亲信知晓,也不会有旁人知道。司马藉走出门口,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来没带银子,但再仔细一想,他好像也没什么银子,在初到徐定时李方唯倒是送了他一些,都被他原封不动退回去,平日里他吃住都是有官所照应,连回到小院之后也不用他担心衣食住行的问题,没用钱的地方,连他自己都没在意那些。

不过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没点银子出来也只能是随便走走,连走累了找个茶楼歇歇脚都不行,倒是摸了把外衣的里衬,倒是有把扇子,扇面还不错,只是大冬天的外面气温很低,还拿把扇子出来怎么都有点不羁狂士的味道,连司马藉都不禁有些自嘲,只好将扇子重新揣回怀里。

仔细认清楚家门,免得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路,司马藉出门前做的准备还是很充足的。走出家门不远,才发觉已经是日落西山,要是能及早回来的话,倒也不会误了饭点,若是不能及时回来,可能就要吃冷饭。不过这些他也不是很在乎。

等他到了街路上,才真正领略了江南都城的繁华。

这不同于北方的洛阳,更不同于江陵,齐朝偏安江南太久,百姓近乎已经忘记战争为何物,就算朝中有纷乱和争斗,但祸不及百姓,就连谢汝默和朱同敬之流彼此攻伐,也仅仅在几天时间内平息事端,事后百姓照常生活,店铺照常营业不受影响。就算如今为深冬腊,金陵城中积雪尚存,但百姓熙熙攘攘仍旧热闹非凡。

司马藉走在路上,却觉得与周围的格局格格不入,他不会自诩清高,他当自己是个普通人,可到眼下他实在称不上是什么普通人,他现在仍旧是南朝委命的右相,就算在他“失踪”后,萧旃也未曾将他的右相之位撤换。可身在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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