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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5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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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方唯笑了笑,道:“先生身无长物,前来徐定不过是随军而来。又有何需要准备?今夜有刺客闹事,不若先留在太守府内,若是先生不放心,下官这就派人把驿馆内的焕儿姑娘接过来。”他是觉得可能这几天焕儿侍奉司马藉令司马藉感觉到宾至如归。这才令司马藉拒绝了他的“好意”。所以提出去接焕儿到府。

没想到司马藉摇摇头道:“还是回驿站休息便可。”

李方唯也没想到司马藉会如此坚持,但想到司马藉有北方的那些神秘人暗中保护,或者比留在太守府内都还要安全,他也就释然,徐定本就是小地方,以往不会闹刺客,现在司马藉的出现改变了这情况,因为司马藉既是惠王的军师。又是新任的右相,地位卓然。这才令司马藉成为刺客下手的目标。

没有再继续相劝,李方唯马上到门口跟家兵还有地方官安排了驿站的安保,翌日司马藉便要动身回金陵,这一路上必然需要严加保护,加上李方唯自己也要同行,就算李方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也不能掉以轻心。

所有都安排好,李方唯才找人送司马藉回府,他没有跟去是要招待在府上的来宾。

司马藉回到驿站后,什么都没说,甚至焕儿都不知道城中发生了刺客之事。等第二天一早要上路时,司马藉和焕儿出了门口,马车已经备好,却是没见到李方唯的身影。这倒令司马藉有些意外,之前李方唯眼巴巴等着跟他一起上路去金陵,他料想可能是昨日发生刺客之事,令李方唯想分开上路免得遭来祸端。

“走吧。”司马藉说了一句,让焕儿上了马车,而他则准备骑马而行。他来时所带的不过惠王府的几个侍卫,没有李方唯的打点他也不至于找不到回金陵的路。却正要出发时,李方唯一身便装一路小跑过来姗姗来迟。司马藉重新从马上跳下来迎接。

“先生见谅,见谅,昨日先生去后又多饮了几杯,昏睡之下居然误了时辰,险些错过与先生一同往金陵。”李方唯来了便行礼告罪,道,“在下已经备好了车马和护送人员,先生便如此上路的话难免会有危险,不如与下官同往不知可好?”

正说着,手指向远处,果然有隆重的车队和护送人马,李方唯在徐定既是太守,也是负责兵马调度的地方官,这跟其他地方的太守只管文政不同,不用等到战时李方唯便可统揽军政大权,这也是身为惠王后院看守者的便利。昨日在闹刺客之后,李方唯怕路上出事,也信不过家兵,干脆调城外兵马护送,虽然于理不合,但既然惠王在让他代为照顾司马藉时就曾言要护司马藉周全,他便觉得有必要发动可调动的人力和物力。

司马藉哑然失笑道:“如此张扬是否不妥?”

李方唯道:“先生来徐定遇到刺客,也是下官的失职。大张旗鼓的走,反倒令那些贼人心存忌惮,若他们还敢来,也能保先生的安全不是?下官不希望先生路上再有什么危险。”

司马藉点头当是同意,但他心中却想这李方唯应该是为他自己的安危着想。本来低调回金陵路上就算没多少人保护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有这么多人保护,未必会奏效,司马藉见识过真正高手的实力,一个人要打个十个八个的没问题,就算李方唯派出一二百人一路护送,若派出几十名高手前来刺杀,还是不存什么胜算。

李方唯说完,想请司马藉到豪华的车驾里。司马藉道:“在下骑马便可。”

李方唯有些着急道:“这怎可以?先生如此骑马而行,等于陷自己于刺客的视野之中,刺客若行刺杀轻而易举,先生还是为自己周全考虑。到车驾内,也好有焕儿姑娘一路伺候。”

司马藉瞅了眼那宽大豪华的车驾,一共有两辆。不用说一辆是为他准备,而另一辆则是李方唯为自己既准备。两辆车驾基本没什么区别,这样就算刺客来也容易“误中副车”。司马藉原本不想接受这等好意,但他还算是随和之人,要被大批的官兵护送走,若他还出来骑马而行的话,反倒有些自找危险。于是他还是与焕儿一同登上了豪华的车驾。

徐定的官绅都出来送行。李方唯负责在城门口与地方官绅送别之事。就算李方唯这次跟着司马藉进金陵,名义上他仍旧是护送,毕竟他是徐定太守。就算将来有人要接替徐定太守的位置,也一定是李方唯所安排之人。朝廷是家天下,而徐定的情况也差不多,经过李家几代人的打理。徐定早就是李氏所控制。派外人来根本无法渗透进去,只有李方唯所安排的人才能胜任太守的职位。

在出发后几日内倒也安全,并未有任何刺客的风声,李方唯还是不放心,越是平静他越觉得可能更危险。李方唯虽然看似昏庸只知道巴结权贵,但在一些危险意识上却是嗅觉灵敏,每到一地驿站都是小心谨慎,甚至都用自带的酒水和饭食。以免为贼人所趁。从徐定到金陵有九百多里路,因为闽浙一代的路也不算平旷。水道众多,每天下来也只能走五六十里路,算算的话至少要半个月以上才能抵达金陵。

就在从徐定出发十天后,一行距离金陵尚且有三百多里路的状况,这一天便在当地的驿站内休息。车马刚停下,便有人开始打理,整个驿站也无法同时招待一二百名官兵,官兵会自行在驿站之外扎营安歇,同时会埋灶生活,连水都不需要驿站来提供。到了驿站后,李方唯先陪同司马藉到了客房内,才出来跟驿站的官员问明情况,得知近来地方很安稳,李方唯点点头,心中却觉得有些不妥,等他从驿站的二楼下来,却有两路从南方传信到金陵的信使在驿站内休息。

“喂,沿途送信三十里换马,两日换人,为何要在这里休息?可是贼人?”李方唯当即觉得眼前的人便是刺客,当即下来,“来人,将贼人拿下!”

几个信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李方唯带来的官兵擒拿下,等将两批信使拿下质问一番,再看过他们身上所送的信函,方知道不是关于军事上的急报,而是呈递地方官员上呈天子的奏本。这些都是密奏,却被他拆开查看,令李方唯觉得有些僭越,就在他不知如何收场时,司马藉从楼上下来,拿过那些密奏看过后道:“既然是误会,便就此罢了!”

李方唯松口气,司马藉显然是在帮他,只要司马藉看过,就算回头有人追究他也可说是这位新任的右相怕有什么大事,所以才令他前去截查,那责任就不用他来背。不过本来就是奏报地方政绩的无关紧要的奏本,就算是密奏也无太大干系,而眼前两批信使都是昏聩无能的小人物,他们自己也怕被人知道密奏被拆封之事。李方唯安排人将密奏重新密封好,如此也难以察觉被人动过手脚。

到夜晚后,李方唯睡的正迷糊,突然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将他吓的从床榻上滚落在地。等他从窗口看出去,却是驿站后面山上起了山火,通亮的一片,李方唯心都提到嗓子眼,原本官兵是准备一同去救火的,毕竟火势可能顺着风势蔓延到驿站来,但李方唯怕这是刺客调虎离山的计策,干脆下令不许任何人上山救火。少了官兵的帮忙,大火闹腾了一宿,到第二天天蒙蒙亮时,火才在当地山民的努力下平熄。这时候的李方唯困顿不堪,连护送的官兵也都没什么精神。

早晨用膳事,李方唯找到司马藉道:“先生,您看这一夜山火,随行将士皆都困顿,不若在此地驻扎半日,到下晌再继续上路,先生以为如何?”

司马藉没有拒绝,反正他回金陵也不是很赶,而且昨天的确山火闹的很凶,李方唯的谨慎也令下面的将士精神紧绷,便点头答应。

过了中午后仍旧平安无事,一行继续出发,却是走了三十多里路便要在沿途山村休息,却是没有走到沿途的驿站。

“奇怪了,地方的驿站居然塌了,可能是这一代山雨甚多缘故,只能委屈先生到农家暂歇。”李方唯道。

司马藉看了看山村里百姓都有些惊恐聚在村头,回头道:“将营地驻扎在村外便可,免得惊扰了百姓。”

李方唯点头应是,于是当夜在村外驻扎。又是还没到半夜,突然村子里又是闹起了大火,民宅被烧着,而小山村的百姓一边敲锣一边救火,李方唯简直有种想拿头撞墙的冲动。等他见到出来探查情况的司马藉,有些苦恼道:“先生,这事情绝非那么凑巧,怕是有人故意纵火,想令我等麻痹好对先生下手,先生还是先暂避到帐内,下官这就安排兵丁保护好先生。”

司马藉突然觉得很不妥,随行的兵士很多,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李方唯不下令去救火,但营地里还是有些混乱,若贼人趁机混进军士中很容易被蒙混过关。司马藉道:“下令下去,随军士兵皆都以白布扎于臂间,若有人趁乱混入军营,格杀勿论!”

李方唯心头而已是一惊,同时也是佩服司马藉考虑周详,他马上下去安排。等所有士兵的臂膀都扎上白布,李方唯才回到司马藉身前问道:“先生还有何吩咐?”

司马藉看着百姓疲于救火的模样,心中有些悲哀,正是因为他的到来才令小山村被大火付之一炬。司马藉叹道:“这就让兵士上前救火,不同于昨日的山火,今日若有无辜百姓死于火场,非我之愿。”

李方唯点头,却有些无奈去安排让兵士救火事宜。就在兵丁被安排出去不少,营地里没剩下多少人时,突然有一队官兵好像很零散往司马藉身边走过来,在火光通明中,他们的臂膀上并没有扎白布。

第七百九十九章初闻噩耗(上)

七月十二,魏朝兵马与鲜卑右部汗王六千人马于北关当口山一战,在长达半年多的战争中,这也是魏朝兵马最大的一次反扑,而指挥兵马交战的便是御驾亲征的韩健。鲜卑右部汗王的六千人马并非是最精锐的骑兵,在被魏朝兵马偷袭后原本是要撤往草原,却在当口山遇到埋伏,双方在相对开阔的地方展开骑兵的交接,最后以魏朝兵马的全面得胜而告终。

一战下来,缴获战马无数,还有鲜卑右部汗王的粮草和辎重补给,令右部汗王损失惨重。鲜卑人自以为在康州焚烧了魏朝兵马的粮草便有恃无恐,在战事相对缓和时突然遇到沉重的闷棍,等右部汗王的主力人马反应过来想来驰援时,已然不及。但右部汗王甚至是整个鲜卑部族都被当口山的一战所打醒,鲜卑人的疯狂报复也在眼前。

战事结束,兵马重新退回到北关沿线,于北关内驻扎。韩健到北方后也是策划了许久才完成这次的战事,也是挑了软柿子捏,到最后韩健才知道右部汗王的这路人马不但是软柿子,还是右部汗王保护粮道的人马,等于是白赚。将士一场战事下来马上有了信心,等韩健回营时,将士皆都欢欣鼓舞,之前对于是战是退的焦虑也都一扫而空。

韩健马上犒赏三军,以抢来的鲜卑粮草和马匹,三军将士在欢欣鼓舞中继续驻兵,等待下次的机会。韩健连夜召开军事会议,除了安排军中不能因为打了胜仗而焦躁,更需要布置下面的军事安排。鲜卑人经过这次的教训,也会进行疯狂的反扑,到时北关眼线的各路防区也要遭受很严重的打击。

等军事会议结束时已经是深夜,韩健原本也在兴头上不觉得困顿。可当战事结束,他也能感觉到身体不支,几天下来都在为战事忙碌,现在打了胜仗,但也仅仅是鼓舞了军心,没有伤到鲜卑的主要兵马力量。鲜卑毕竟在这几十年中养兵蓄锐根本没遭到什么大的损失。在草原上横行无忌的他们有足够精良的人马来与中原王朝一战,韩健也能感觉到几分力不从心。

就在韩健准备回寝帐休息时,一封从江南来的急报传到韩健手上,韩健打开一看眉头不由深锁,司马藉在回金陵的路途中遇袭,如今人下落不明,连他派去南方的保护人马都无法寻到司马藉的下落。原本因为战事得胜的喜悦,登时被一扫而空,韩健站起身来。手上拿着急报却只能唉声叹息。

在之前韩健曾收到消息,说是司马藉被萧旃委命为南朝的右相,在韩健看来司马藉是不该接受的,但司马藉没有拒绝,韩健也没什么表示,在当初司马藉留在南朝时,韩健也选择了支持他的决定,只是没想到司马藉会得到惠王萧翎和萧旃的器重。逐渐被委以重任。若是司马藉做了南朝的右相,将来可能会逐渐得到南朝的权力。这本非韩健所愿看到的,毕竟那会令司马藉在南朝扎根不回,韩健在身边没有人帮助时,愈发想得到这位老朋友的归来,可现在看来,司马藉很可能是遭遇危险。

“陛下。可有示下?”大西柳在得到韩健紧急的传见后,急忙到中军大帐内,关于在南朝的情报系统,基本都在大西柳的掌控下,但韩健却没有将保护司马藉暗中调派的人马归于大西柳所管辖。韩健现在想来可能这是他的败笔。大西柳前来时已经得知司马藉遇险。她自问没有保护好这位南朝最为韩健所关心的人,被韩健传见她首先也要告罪。

韩健道:“你这就启程南下,务必寻到司马的下落,齐朝内的人马尽归你调遣,若人真的下落无寻,你……带人前去刺杀临江王朱同敬,当是为司马报仇!”

大西柳没想到韩健会为了司马藉去撼动南朝的政治变局,司马藉的遇袭看似是因为权力争斗别人不想看他上位的缘故,但大西柳却并不太认为是朱同敬所为。怎么说朱同敬现在仅仅被逼到江赣一代无法向金陵发展,杀了朱同敬反倒会令朱同敬跟女皇无法有进一步的联络。但韩健对于司马藉的遇袭,好像从开始就认定为朱同敬所为,大西柳想提出反驳,但依照她以往的性格,还是选择了遵命而不是出言质询。

大西柳领命出大帐时,正好在帐门前遇到前来的法亦。虽然法亦身着的是戎装,但法亦毕竟是认得这位皇妃,但她不便过于行礼,只是欠身一礼,先让法亦进帐,她才矮身告退。法亦毕竟是韩健所亲信之人,她是唯一进大帐不需要通传之人,而以她的武功想自由进出大帐也非难事,等她进来,将安神的茶水放下,却发觉韩健根本没察觉她的到来,而是有些怅然若失地坐在帅案之后,拿着手上的急报发呆。等她走近,韩健才忽然惊醒抬头看着她,等察觉是法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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