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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5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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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李方唯心中打定主意,反正他在地方上的号召力是独一无二的,地方的士绅很多都是凭靠李家的隐蔽。他说句话比谁都好使。只要他开了口下面的士绅肯定也要乖乖“慷慨解囊”,他自己再凑一些出来,把场面上的事稍微做足了,能对司马藉交待过去就行。

李方唯说完晚上宴请的事便要先回太守府,而司马藉则是在城中驿馆内休息了一下午,这几天他在军营中吃住都不太理想,难得回城稍微休息。等起来时,李方唯前来迎接的车驾都已在外面等候。司马藉出来看过,这才知道李方唯在地方上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从车驾的排场就能看出来,李方唯简直是当他皇帝南巡,不但车驾很豪华,旁边陪侍的人也很多。车夫、轿夫、还有随从和开路的衙差。更有太守府的亲兵前来护送,甚至还有丫鬟捧着新衣和果脯。这哪里是他这个无官之人该享受的待遇?

司马藉上了马车,车驾一行抵达汝阳楼前,早前便前来恭候的士绅早就在外面等候。司马藉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就算他到了闽浙之后地方上对他也算款待,可也没有这么隆重的阵仗。司马藉毕竟不太懂得应酬,而李方唯又好像在忙着一些事没过来,使得他要独自跟这些人打交道。等见礼后进到汝阳楼内。外面鞭炮齐鸣便好像有喜事一样,但其实不过是他跟地方的士绅聚在一起吃个饭。他甚至还要有劳这些地方士绅来为驻守地方的将士募捐粮食和物资。

等司马藉上楼坐下,拎着一坛美酒的李方唯才出现在众人眼前。作为地方的太守,居然还要带个酒坛前来,是司马藉所没料到的,等李方唯来过,地方士绅又是上去见礼,这次却比迎接司马藉更为谨慎。这些人宽带司马藉不过是看在李方唯的面子,在地方士绅眼中,李方唯才是“衣食父母”,跟别的地方不同,整个徐定都是李家的,李家等于是这徐定一地的皇帝。

“先生见谅,本官来晚了。”李方唯对这些士绅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到司马藉桌前,李方唯将酒坛放下,道,“知道先生为人节俭,又不善于交际,便拿了一坛好酒来款待先生。”说着打开就谈的泥封,酒香飘逸,在场的士绅才知道这酒坛中真的是酒,有很多人之前还以为李方唯之所以会屈尊带坛酒过来,酒坛中必然不是酒水而是金银珠宝作为对司马藉的馈赠。他们却不知道司马藉在南朝为人处世的态度,若是别人为人谨慎节俭不喜欢应酬和收礼还可以说是惺惺作态,司马藉则完全是发自由衷。李方唯最初也觉得可以通过收买来换得司马藉的另眼相看,后来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司马藉是北朝人,曾在南朝为质,被囚禁过着如同牢狱的生活。司马藉本身就没有当自己为南朝人,心中总也记挂着北方,这也是李方唯所清楚的。司马藉本身出身武将世家,要地位,他的父亲执掌江都兵马大权,在东王北上洛阳之后整个江都的兵权都在其父手上。论家业和人脉,北朝的东王,现如今北朝的皇帝也是司马藉的好友,司马藉只要回到北朝别说是荣华富贵,甚至都可以位极人臣,何必还要留在南朝吃苦?但司马藉却没有回去,便好像是信守承诺一样,宁可荣华富贵于不顾,也要留在南朝,甚至不惜与中下层的将士同甘苦共患难,这就不是惺惺作态所能解释的,这只能说人的志向高洁,很多追求也跟常人不同。

李方唯知道要投司马藉的所好是很困难之事,司马藉除了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之外,近乎没别的爱好,酒色财气基本什么都沾不上,唯独他偶见司马藉愁绪时曾喝的酩酊大醉,他便在心中记下来,原来这位没有任何破绽的军师是好酒的,所以他今日才要送上美酒。

司马藉平日里喜形不露于色,但在见到美酒之后还是露出会心笑容,李方唯心中窃喜觉得是自己押对了。司马藉拿起酒坛,笑道:“在下倒有一位好友,千杯不醉,想学他一般可惜在下酒量太浅,以往不喜欢这酒水的辛辣,现在才知道,酒水穿肠,是何等良方妙药。”

李方唯想了想,马上意识到司马藉口中的这位朋友便是北朝的皇帝韩健。他紧忙点头应是,旁边的士绅则是听的一头雾水,徐定终究是南朝的小地方,小地方的人不会去打听太多事,他们最多也只是知道这位司马先生是惠王跟前近乎要失宠的军师,虽然曾经有助惠王夺权,但在权力场上的事,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当政的是女皇萧旃,而司马藉又惹得惠王不满,他要失势是迟早的事,他们也不太理解为何李方唯会对司马藉如此礼重。

李方唯亲自为司马藉倒酒,因为用的是酒坛,盛酒的器具便用碗,连李方唯这种平日里很顾身份的人都拿起碗来喝酒,旁边的士绅更是大眼瞪小眼,李方唯这么不顾身份的时候很少,在他们眼中,李方唯才是真正高高在上之人,那是永远要凌驾于他们之上的。

“先生,在下敬您一杯……不是,是一碗,哈哈!”李方唯举起碗笑道。

司马藉笑着点点头,与李方唯碰碗对饮,这也是司马藉第一次将李方唯当作朋友来看待,以往司马藉对李方唯也是敬而远之没有去接近的意思。

等喝了三碗,李方唯站起来,精神还很好,将之前司马藉的意思传达下去,意思是让地方的士绅捐赠些东西出来。既然李方唯都开口,地方士绅哪敢反对,不过心里还是有意见的。李方唯也好像见不到士绅脸上的不解和异色,干脆坐下来继续与司马藉对饮,难得能巴结上司马藉,李方唯便也老夫聊发少年狂,一同喝了几碗,却才发现这位惠王面前的司马先生虽然好酒,但酒量实在不行。才不过六七碗,司马藉已经醉了,跟别的人不同,司马藉的酒品倒是很好,醉酒之后不狂不燥,而是趴在桌上便好像要沉沉睡去。

“来人,送司马先生到厢房中醒醒酒。”李方唯招呼一声,脸上露出个会心的笑容。司马藉喝醉也在他预料之中,为了拉拢司马藉,他更是准备了美人来招待司马藉,让司马藉在徐定感觉到“宾至如归”,流连忘返。

第七百九十五章红颜难却

让人送司马藉到厢房休息,李方唯却仍旧留在外面招待地方的官员和士绅。夏天天气也很炎热,窗户都是打开着,李方唯到窗口将身上的官服撤开一些,如此才显得凉快,在地方官和士绅面前他没有必要惺惺作态,刚才在司马藉面前他要顾着身份和脸面,几碗酒喝一下早就是一头的大汗。

“太守,您之前所说,让我等纳粮和捐赠军需之事……”有士绅上前来问询。李方唯之前突然说要捐赠物资,这也令在场之人颇为不解,只是有司马藉这个外人在场,他们不便上前质询。现在司马藉也喝醉酒离开,他们没必要再遮掩,毕竟李方唯也算是“自己人”,这些年虽然李方唯也没少捞银子,但总的来说还是善待地方的,谁叫整个徐定之地都近乎是李家的“家产”?

李方唯也喝了几碗烈酒,心头感觉到烦躁,道:“本官跟你们都说的很清楚了,莫非本官闲来无事寻你们开心?这些年地方将士的确日子很清苦,就算是为将士们做些好事,本官也会在给朝廷的奏文中列明你们的功绩,也让地方将士感恩于你们。你们一个个花天酒地平日里逍遥快活也就罢了,可别因小失大,把这位朝廷派来的上官给得罪了,到时候本官日子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过好日子。”

在场的士绅被李方唯这番苦口婆心的话一说,心中都觉得有些惊恐,李方唯说的好像轻巧。可要是他真的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地方官和士绅的话,这些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李方唯要继续在窗口乘凉,而其他人则赶进商议。等酒宴快散去的时候,各家把即将要纳贡的军粮和物资呈报上来,李方唯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太好看。这些地方官和士绅明显有敷衍的意思,都不想当冤大头,想让别人来出大头。

李方唯道:“本官也不为难你们,各家按照这个标准来便可。若有谁推搪……后果自负!”他用手指蘸酒在桌上写了几个模糊的字,旁边的官绅都仔细看着。后面的人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有人过去说明。各家的人在得知数字之后都有些为难,但总得来说还是能承担的起。等所有官绅都确认了数字。李方唯才准许他们离开。

另一边,司马藉已经是烂醉如泥。本来司马藉的酒量就很一般,司马藉虽然也跟着韩健喝过酒但喝的很少,这次他也只是觉得烦忧。便多喝了几碗。他迷迷糊糊之间被人扶到了厢房。刚进去便已有婢女在守候,而一位原本抱着琴准备为他弹奏琴曲的高挑女子,见状也从里间迎出来。见到司马藉的模样,女子赶进相扶他到床榻之上,让丫鬟端来热茶和热水以及毛巾,亲自照顾司马藉。

第二天天亮,司马藉感觉头痛欲裂起来。每次醉酒之后的第二天,他基本都会有这般的感觉。等他睁开眼朦朦胧胧坐起身,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甚至连昨天见了什么人都回想不起来。却是有纤纤玉手靠着他,司马藉突然有奇怪的感觉,侧过头,便见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睡在他旁边,而他脑子里却没有对这女子丝毫的印象。再仔细一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不是昨夜的那身,而是被人换过。

这时候一名婢女走进来,隔着纱幔恭敬请示道:“先生,太守大人在外求见。”

司马藉这才记起昨夜跟李方唯对饮,而且还是用的大碗,他紧忙要起来穿衣服,却是昨天的衣服都不知去了何处。他只能穿着白色的单衣下地,想在旁边找找,而这时李方唯已经不请自来到了外间,李方唯的声音也从外间传来:“司马先生昨夜休息的可好?”

司马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李方唯安排的,倒也不能说李方唯有歹心,李方唯做这些无非是要巴结他,虽然司马藉对这种喜欢献媚的人不是很欣赏,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李方唯在这些日子里对他的照顾可算是无微不至,无论是衣食住行,就算不在徐定的那段时间里,李方唯也特别安排人前去打点。就算对李方唯稍微有反感,他也不好意思在李方唯面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司马藉掀开纱幔走出来,李方唯穿着很正式的官服立在外面,自从他来到徐定,每次见到李方唯都是眼前正式和隆重的模样,大约是李方唯有意在他面前保持官员的派头。李方唯从掀开的纱幔缝隙往内看了一眼,在确定昨日安排的女子睡在榻上,他才会心一笑,行礼道:“司马先生切勿见怪,本官只是想让司马先生尽量感觉回到自己家一般,这些日子先生辛苦有加,也该好好休息。”

司马藉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李方唯做事实在是没得挑,不但派人照顾他起居,现在连女人也送上门来。换做其他时李方唯是绝对没机会把女人送到他的床榻之上,但昨日却因为他喝醉,连拒绝的机会的都没有。不过司马藉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衫皆都换过,这说明这女人对他的照顾也很悉心,司马藉毕竟已经不是少不更事,他一人身在南朝孤苦,心中愁苦之下其实也想有伴侣,只是他心中早有记挂之人,可惜那人已身在朝堂为南朝的女皇,与他之间只有公事而无任何私交的可能。想到这里,他心中也有些慨叹,他跟萧旃之间从未开始过,但却令他有种前世不堪回首的苍凉。

说话间女子也起身来,匆忙穿好衣衫甚至来不及整理便走出来,盈盈拜倒。李方唯笑道:“不用再对本官行礼,如今你已是司马先生的人,以后便跟着司马先生,好好照顾先生的起居。”

“是。”女子虽然看起来大方得体,但说起话却很娇柔。司马藉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就连昨夜他喝醉之后到底做过什么也记不清楚,但感觉上他跟女子之间应该是没发生什么。可这时代的女子都注重名节,而且李方唯既然选择将女人送给他。就是有很多准备的。

李方唯又笑道:“司马先生也切勿推辞啊。可是良家女,便当作是先生的奴婢,以后也好替本官对先生照料。”

司马藉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李方唯道:“先生先梳洗用过膳,再到前厅,在下有份礼物要送与先生。”说完李方唯先避开,留下司马藉跟那女子在里面。女子紧忙到旁边箱子里将司马藉昨日的衣衫取出来。却是昨夜洗过,而且已经烫干并摆放好的。

司马藉不由苦笑,前些日子他都近乎在军营中奔走。夏天里一身的臭汗,回来后又无人跟他换洗,他干脆便穿着来赴酒宴,居然是这女子给他洗好。虽然是夏天但衣服想要在夜里便洗好烫好而且摆放整齐。这非要让女子忙到深夜不可。司马藉面带感激道:“有劳姑娘了。”

“先生多礼了。”女子低着头道,“衣服是旁人洗的,奴婢只是帮先生熨平,还怕先生怪责。”

司马藉笑道:“姑娘如此悉心,在下又怎会怪责?”说着在女子帮忙下穿好衣服,司马藉登时觉得心头有些暖意,大约是女子的样貌有几分跟萧旃相仿,他便当女子是萧旃的影子。但他心头又知道这跟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根本不是一个人,萧旃就算没有坐上皇位。也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司马藉不由长长一叹,却落在女子的眼里。

“奴婢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先生直言怪责,不然……奴婢还是会回到太守府。”女子说话间有些凄哀。

司马藉笑了笑道:“姑娘如此体贴人意,将来也需要姑娘你多照顾。”

女子面色有些羞红,道:“奴婢名焕儿,本是太守府的歌女,曾是太守府的佃户,年幼时便入太守府,今日能跟在先生身边,还望先生善待。”

“嗯。”司马藉点头,心头却还是有些别样。说起来也是个命苦的女子,本来是普通佃户家的女儿,却被太守府接回去培养成为歌女,也许是李方唯用来笼络朝中大臣将来要送出的礼,只是现在李方唯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他身上,所以也就不会敝帚自珍。他刚才大营李方唯也只是随口一言,其实连他自己也没想好怎么对待这个名叫焕儿的女子,但想来留一个女人在身边照顾也并非是什么太出格的事,当初惠王萧翎几次说要送他女人,甚至让他自己去挑选那些名门闺秀迎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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