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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500部分

小说: 极品小郡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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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詹虽然现在已经是魏朝的元帅,手底下有北关三四十万军民听他调遣。但他行事仍旧很低调,这次出来也只是带了一些亲随。他对自己所守的北关还是有相当自信的,按照他自己的话说,若是他自己在自己的守区都要担心被鲜卑人偷袭的话,那百姓更是连活命都难。

随着营帐扎营而下,马上也有人生其篝火。因为靠近北关。原本点燃篝火是不被允许的。但北关外面仍旧风平浪静,加上林詹自己也有些寒冷,便让人生火,同时让他的侍卫上北关去与将士接替,让将士可以下来烤烤火休息一下。

林詹随行还带来一些补给品,都是前线将士很需要的,过冬的衣裳是没法大批量的准备,不过却让人送来不少的柴火,同时还有一些过冬的棉被。这些都是刚从北川城运过来的。朝廷为了北关将士能过冬,也算是砸锅卖铁,把近乎所有能调动的资源全都调动到北关来,就连关中驻守的将士也得不到如此的待遇。

“将军……”

一群老兵刚从城头上下来,他们已经在城墙上收了半夜,有些人的手已经冻僵了。走路过来,突然被篝火暖烘烘的一熏,很多人还不习惯。林詹往篝火里加了一些柴火。同时让人在地上铺好地席,道:“这天也太冷了。诸位下来,便在篝火之前烤一烤,半个时辰以后再上去。”

“谢将军。”一群人零零散散地坐下,这些人身上的军服,有的已经很久没有换过。虽说朝廷给每名将士都准备了三套军服,可毕竟北方的形势和环境都要比洛阳方面所想象的更为艰苦。在滴水成冰的冬天,将士身上的军服近乎是没法换洗的,基本的卫生条件也难以达到。好在冬天将士也不太容易生病,得了一些风寒感冒的,药材倒是不少。军中这两年来别的都会缺一些,唯独在药材之上一只保持了足量的供应。

“将军,您老人家怎的来看俺的?俺们这些人,好久没看到大官了。”一名四十多岁的老兵牙口已经不太整齐,一笑口齿还漏风道。

林詹笑道:“我前来,不过是看一看前方将士的情况,当是慰问。你们也不用当我是什么将军,其实我跟你们一样,都是来驻守北关的。”

正说话间,一些侍卫走过来,他们拿了生肉过来烤。林詹毕竟是将军,他这次带出来的物资中也包括一些北方将士望眼欲穿的荤食,虽说将士们每个月都有几顿固定的荤食,但在入冬之后,荤食便少了很多。因为北川周围的军民家畜饲养很成问题,到了冬天,很多家畜都无法快速成长,而一些小的地方,已经全部都将牲畜掩藏起来。主要是北川周围有乱民出没,容易被乱民所抢掠。

见到荤食,将士们登时有了精神。

在烤肉的时候,在篝火周围的人都是兴致盎然,林詹问及一些人的情况,这些将士也都毫不隐瞒说明。

等开动手,每个士兵差不多都能分到一块熟肉,虽说不能添满肚子,但吃个半饱是差不多的。林詹此行带了几车的肉食,也都是从北川城刚运过来的,因为天气寒冷,也不怕荤食会在路上腐烂。

“给他们留下一些,北关将士实在是劳苦功高,亏了谁也不能亏了我的同袍。”

林詹的一席话,令正在吃着熟肉的将士个个都带着感动。他们在北关驻守,到团圆佳节仍旧不能南归,尤其是一些江都的子弟兵,很多都在北方一守便是两年,家中的父母妻儿还不知是何等情况。军中严禁私下里写信回乡,但也并不是完全禁止,将士们差不多每个季度才有一次机会找人给家中写信,很多人都不识字,却也只是将自己的平安带回去,家中的情况是不可能传到北关一线来。

“等到开春以后,若是能熬过去,诸位便可以回乡了。”林詹在这些将士即将要重新到城头上去守夜之前道,“东王已经调遣了一批新的将士过来,诸位便可以衣锦还乡,还会有土地和财帛赐予。”

听到这话,很多年轻想家的将士便好像有了精神。出来打仗,一来是为建功立业。但要在战场上建功实在太难,而最现实的莫过于军饷和粮饷,好在这些朝廷基本从不拖欠,将士也有银子随同家书一起邮寄回去。这次回去还有田地的话,那对于将士来说是很大的鼓舞,要知道很多将士从出生便是佃农。一辈子的希望便是有自己的土地可以世代传承下去。

送走了一批将士,又有新的一批将士下来烤火休息吃肉。

林詹每次都是热心鼓舞,原本林詹还要休息,但一直快到黎明,他仍旧没有闲暇去睡一觉。旁边的侍卫也都有些心疼,他们眼中的林詹便好像是整个北关的脊梁,也是中原百姓的脊梁。若是这根脊梁垮塌,他们实在不知谁还能扛得起北关驻守的大旗,现在鲜卑蛮夷已经在北关之外集结。随时都会有南下入侵的可能,真到那时,非要林詹出来主持大局不可。

“将军,还是多休息一下,我们也好回营。”快到黎明时,林詹站起来,整个人仍旧精神抖擞。但他手底下的将士却知道,林詹已经有两天两夜没好好休息过。“还要走一段路,等过了这段路。就好了。”

等林詹说完,侍卫甚至不知林詹说的“这段路”,是继续巡查关防的路,还是说镇守北关在外不得归期的路。在北方,条件是很艰苦的,很多地方都是荒无人烟。几十几百年下来,北关周边的百姓早就南迁,越靠近北关的地方,越容易为鲜卑人所抢掠,而就算是太平的年景。鲜卑人的抢掠也从未停止过。

快到早晨时,天空下起了雪。林詹在进营帐之前看了看天空,突然叹口气,嘴上呢喃道:“这场雪,又不知道有多少将士要遭罪!”

……

……

北方是一片雪国,而在南方金陵城内,却是一片升平热闹的和气气象。

正月十五的花灯会,金陵城里分外热闹,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金陵城从来都是很安稳,就算朝廷里有动荡,但基本未影响到普通百姓的生活,等朝廷的动荡过去,金陵城安稳如初,只要没有外敌的入侵,这里就是一片净土。而事实上,金陵城已经有过百年没有经历过大的战乱。

而在惠王府内,惠王在举行上元节的宴会。正月十五之夜,官员聚集在惠王府内,一起喝酒赏月好不快活。

惠王自己则喝的烂醉如泥,在侍从相扶下才进到里面去休息。司马藉则留在外面继续招待客人,说是他要招待客人,但其实他也只是惠王府里的西席之客,他只是坐在一边,便会不断有人过来给他敬酒。虽然司马藉近来跟惠王的关系有些疏远,但谁都知道他是惠王手底下的头号谋臣,不可小觑。

“朱同敬明日便会派人到金陵来面见天子。”便在司马藉有些意兴阑珊准备到里面去休息时,突然有一名随从过来,将消息带过来。

之前这几个月,朱同敬的消息很少。在齐朝朝廷被迫与朱同敬和解之手,朱同敬成为新的临江王,而在江赣一代的战事也就跟着消弭。不过朝廷还是派出了兵马去江赣一代随时防备,原本司马藉是要作为军中谋士一同跟随,但也许是惠王觉得身边缺少不了司马藉的帮助,司马藉才留在金陵城听候惠王调遣。

“消息可是属实?”司马藉眉头紧锁。之前竟然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要知道司马藉对于军中情况的掌控,比惠王萧翎还要详尽,怎会不知朱同敬派人来?这只有两种解释,要么是惠王有意把事情隐瞒了他,但以他对惠王的了解,惠王还没有这样深的城府,就算他有,以司马藉在军中的眼线也不可能不提前察觉。那就只能是第二种解释,朱同敬这次派人来,是秘密派人来,可能是跳过了惠王府的体系,而直接与朝廷沟通。那也就是新的女皇萧旃与朱同敬在暗中有什么勾结。

这对于惠王府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女皇萧旃在登基之后,对惠王可说是恩宠有加,毕竟是惠王将她扶上的帝位,萧旃投桃报李,近乎将整个南朝的军政大权都交给了萧翎,与北朝如今东王专权的性质差不多。但惠王萧翎显然没有韩健的那种独揽大权的气魄,萧翎名义是掌控着军政大权,但其实他根本无心于此,他更在于多享乐,甚至是与美人共饮都比参与那些军政之事有趣味的多。司马藉也曾劝诫过,但收效甚微,沉迷逸乐是惠王的天性,那是老惠王传给他的,即便惠王曾也经历过朝不虑夕的生活,但一旦令他恢复到纸醉金迷的生活,他便忘乎所以。

“可有与惠王通禀过?”司马藉心中想到萧翎,便不由叹口气,问道。

这还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在这个时代的历史上,诸葛亮将扶不起的阿斗给赶下台自己做了皇帝。司马藉自然没有诸葛亮的野心,但他还是对这个惠王有诸多的不满。但他不会去抱怨,现在惠王的地位,完全是因势利导被人给推上去的,若是让萧翎自己选择的话,他宁肯什么都不管,自己去做那逍遥的王爷。

“并未通禀。”来人有些无奈道,“惠王今日都在与人饮宴,在下几次想靠近将事情告知,都不得。”

“走,一起随我去见惠王。”司马藉起身道。

“这……”来人还是有些为难,“惠王已经进内……怕是不妥。”

说不妥,是因为惠王是进去与美人嬉乐,去完成他酒宴的下半截。也许在外招待来宾并非是惠王所喜欢的,所以他只是喝的半醉便到里面去了。自从谢汝默的那些女人被送到了惠王府,惠王便有些忘形,近乎天天都与那些美人在一起,简直是要做亡国的君主一样,对于外面的事甚至可以不管不问。

“贼人都派人到了后院,岂是那么多避忌的?”

司马藉怒着说了一句,在前往惠王府内宅而去。后面的随从却是有些无奈,他很清楚司马藉现在并不得惠王的器重,就是因为司马藉很多时候是“不识相”。要知道,当初朱同敬与朝廷和解,也是司马藉一手促成。为此惠王也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就算司马藉去说朱同敬的事,怕也是要被拒之门外。

第七百五十六章如狼似虎

司马藉仍旧好像不知自己已为萧翎所冷淡,仍旧义无反顾前往惠王府的后宅。一路上有不少的侍从和家仆甚至是奴婢,见到司马藉所行匆匆却是无人敢拦。谁也都知道司马藉在惠王崛起中的作用,而且司马藉现在在惠王军中仍旧有他的影响力,一些惠王的忠实大将仍旧当司马藉是惠王府的第一谋事。

却是还没到后厅,便已经听到阵阵女人的欢笑之声,司马藉停下脚步,而身后来通禀消息的随从也跟着停下来。

“看来,还是不宜进去打搅。”随从一脸为难,显然萧翎正在与他的那些女人们嬉闹,这种时候也是萧翎最得意的时候,谁去打搅都不好。若是军中有人谋反,或者是有兵马杀到金陵城来必须要进去打搅也就罢了,现在只是听说朱同敬派人来金陵,事情还没严重到非要惊动萧翎的地步。

司马藉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令惠王继续这么沉迷逸乐,恐怕朱同敬的人杀回来也是迟早的事。”

言罢,司马藉好像没有任何顾忌一般往后厅方向而去,到门口,司马藉还是犹豫了。门是关着的,但可见里面灯火辉煌,萧翎和他的那些女人的身影映门上,令司马藉有种感慨。曾经的萧翎也算是礼贤下士,很多人愿意为他卖命,但萧翎便好像一个不知检点的帝王一样,等他真正掌权后,所图的不是如何励精图治,而是如何去享乐。这令南朝的局势跟着也就复杂起来,朱同敬和谢汝默两党已经消弭,但朱同敬毕竟还没死,他随时还会成为齐朝的心腹大患。

“司马先生,您不能进去。”一边已经有惠王府的侍卫过来相拦。虽然这些侍卫在心中对司马藉也很敬重。但毕竟涉及到惠王名誉的问题,他们不能让司马藉就这么闯入里面,见到惠王与他的爱妾们衣衫不整的模样。

“劳烦通禀,就说我有大事请见。”司马藉最后还是叹口气,没有伸出手去推开门。

“这……”侍卫也很为难,现在都知道惠王是在兴头上。谁去打搅都可能会触霉头,司马藉不想去破坏惠王的好事,难道他们一群地位低下的侍卫就敢去触惠王的逆鳞?

“算了。”司马藉犹豫再三,还是作罢,可还没等他离开,侍卫突然敲门,大声道,“惠王殿下,司马先生求见。”

侍卫在这时候还是绑司马藉打搅了惠王。虽然用的是他的名义,但司马藉知道侍卫也是鼓足了勇气。这是在绑他,也是在帮惠王府,同时也在帮齐朝。这些侍卫或许从来不用上战场,也不会立下什么赫赫的战功,他们每天所奉行的仅仅是无过便是功,但在涉及军国的大事上,他们跟一个在前线上的将士一样有担当。

司马藉拱拱手当作是相谢。侍卫却是退到一边,不多时。门开了,惠王萧翎衣衫不整地立在门口,却是看着外面的情况:“司马兄,你竟然有事来找我?”

司马藉走上前行礼道:“禀惠王,有事请见。”

萧翎有些不耐烦,摆摆手示意司马藉到一边的厅堂说话。而他则进去跟里面的女人交待一番,等惠王再出来时,他身上的衣衫也整齐了一些,只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腰带的后面被女人系了一条粉红色的锦帕。走起路来那紧跑随风飘摇有些碍眼。司马藉见到,只是苦笑了一下,刚才萧翎跟那些女人到底在玩的什么“游戏”,他还真琢磨不出来。

“司马兄有何大事,快说,我很忙。再说今日多喝了几杯,哎呀,现在头还有些疼呢。”惠王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敷衍,明显心不在焉。司马藉知道这些天惠王不知被谁灌了迷药,有人进献了一些药粉来,惠王吃过之后便神魂颠倒。就连今日上元节宴请官员的宴席上,惠王也是心不在焉,很多大臣的名字他甚至都不记得。

好在今日的大臣众多,也没人会真正在意惠王到底是怎么了。若是在上朝的时候惠王也是如此颠三倒四,那下面的人必定看出有问题,现在惠王是齐朝的主心骨,若是他出了事,很多人会盯着金陵城而觊觎这皇城之都。

“惠王殿下,刚得知一个消息,临江王派人前来京师,秘密已经抵达金陵城外。”司马藉奏报道。

“临江王?谁?我七皇兄吗?他不是死了吗?”惠王有些迷迷糊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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