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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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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韩健来已经不单单是与宴,似乎还有更要命的事情。

杨瑞瞪着韩健。神情中带着太多的不理解,也好像有些失望之色。

韩健却笑着抬头看杨瑞一眼,道:“陛下还不请坐,顺带让群臣也安坐?不然,宴席如何继续下去?”

杨瑞本想发作,但她还是忍住了,很多事她并非一无所知,既然韩健这次是带兵前来,那说明韩健也注意到宫里发生的情况,她现在若是为朝臣说话,那只会跟韩健矛盾加深,但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忍,怎么说那些朝臣也并非向着外人。

“坐!”杨瑞抬起手,又作出压手的手势,意思是让所有人坐下来。

她第一个坐下,与韩健并桌而坐,其余之人原本还站着,可现在杨瑞已经坐下,他们却还立着比杨瑞的身体还高,已经属于不敬,随着人熙熙攘攘坐下,更多的人选择坐下,还是有些人好像很生气立在那,一点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们几位,为何不坐?”韩健问道。

立在场中间有些尴尬的林恪却先苦笑道:“东王殿下,下官是要坐,不过……似乎还没到坐的时候。“

“哦?难道这殿堂之中,没有你的座位?”韩健打量着林恪问道。

“非也,在下……还要替陛下招待来臣。”

韩健一笑道:“现在本王命令你,不用你招待了,回到位子上,或者……干脆就地而坐便可!”

“是是。”

林恪也不废话,却是直接往地上一坐,就好像赖在那一样,如此一来他倒成了整个文武殿中最突兀的一个。

“其他人呢?”韩健环视在场四周,还有不少人在立着,这些人似乎是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其中一名看似武将的人喝道:“东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故带兵进宫?可知如此乃是大不敬,你可是想造反?”

韩健冷笑道:“本王可没有造反之意,若是要造反,恐怕也不用等到今日了。”

那人却冷声回道:“东王怕是在等机会吧,如今北川已定,再无人阻碍你的野心,便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带兵进宫,今日便是杀光这里的人,也改变不了你要谋反的事实。”

本来在场其他人以为韩健还会为自己辩解,没想到韩健却是点头道:“既然你非说本王要谋反,那就当谋反好了。”

杨瑞却怒喝一声道:“东王,你这是喝醉了?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韩健笑了笑道:“可能是臣不胜酒力,才喝了一杯,便说醉话了,还请陛下见谅。”

杨瑞气息这才缓和了一些,却是有九五之尊的架势,怒视着在场之人道:“朕命令你们坐下,谁再立着,便当朕的话不放在眼里!”

那些还死杠着不肯坐下的大臣听到这等话,便也无奈坐下,反倒是韩健带来的侍卫和士兵还在那立着,仿若没听到杨瑞的话。

“陛下让你们坐下,还不坐下?”韩健出言道。

听到韩健的话,殿堂里的侍卫和士兵近乎是同时应一声“喏!”而后齐刷刷当场坐在地,阵容齐整也吓了很多人一跳。

如此一来,殿堂里才好像恢复了刚才的和谐,却是一种很安静诡异的氛围,甚至比之前的氛围更加古怪。

杨瑞看着当场,不说话却是紧绷着脸,韩健此举似乎是在向她示威,告诉她谁才是如今洛阳的主人,她无法指挥的动士兵和侍卫,但韩健却可以,这些人也只听韩健一人的命令。

“将人押上来。”韩健突然说了一句。

在场之人心中又紧张了一些,随着韩健话音落,门口马上有侍卫押送了两个人上前,这两人身上也同样为朝服,只是全身上下有些狼狈,而且是被五花大绑着,等人上前来,很多人已经能看清楚来人到底是谁。正是兵部侍郎何化迁以及兵马司参将林遇。

这二人,一人是朝廷体系之下,一人却是在东王府体系之下,本是不相干的二人,却是被韩健同时拿到这里来,很多人心中都能猜测个大概,似乎这二人有勾结的嫌疑。而兵马司的参将,却是拥有兵马实权的,而且是京城的兵马,这也就意味着似乎是有人想借机“谋反”,却是被东王所发觉。

二人被押送着上前,被按倒在地,杨瑞看着韩健质问道:“东王,你这是何意?”

“臣并不知晓,只是知道兵部何侍郎不知为何要去找兵马司将领,若说有兵马调度之事,不该是去军政司所衙门?”韩健语气淡然道。

杨瑞咬了咬牙,道:“是朕让他去的不成?”

“哦?那若是如此,臣可要好好问问了,难道陛下对臣不满,让何侍郎去调兵,来杀了臣不成?”

第六百八十九章杀机四伏(下)

杨瑞心中气恼,此时也不能与韩健太过于意气用事,韩健现在带兵进宫已经说明问题,现在东王府已经平定北川,整个江北剩下的问题除了关中的西王府,再就是洛阳的平稳。有人想趁机杀了韩健来稳固权力,韩健何尝不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一举坐上皇位一了百了?

“你……要怎的处置他二人?”杨瑞近乎是语带质问道。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无论是东王府人,抑或是朝廷中人,都不可法外开恩。陛下以为可是如此?”韩健厉声道。

杨瑞气势稍弱了一些,道:“你要怎生处置,也由着你罢了。朕今日有些累,要先回去休息。来人,扶朕回寝宫。”

“是。”一边也只有卉儿一人还在,之间卉儿唯唯诺诺起身来,扶杨瑞起身,杨瑞却是气的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却还是在卉儿相扶下从后殿出去。

韩健不去阻拦,目送杨瑞离开,才环视在场众官员,道:“你们认为,本王当如何处置此二人?”

在场的文官和武将都不答话,这些人是朝廷派系的人,就算暗地里跟东王府有一些来往,或者是秘密向韩健表示过愿意效忠,但在这么公众的场合,他们还是要保持低调,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们多少是懂的。当然其中也有始作俑者,有人想借机会杀韩健,也并非只是几个人密谋一下,既然已经有了行动,背后必然有很多人牵涉在内。

“还是本王太心慈手软了。”韩健突然叹道,“曾经有机会,本王可以赶尽杀绝。是陛下说,同为臣工。当尽心效忠朝廷,不可有违。本王也信之任之,以为你们会安分下来,谁知道最后还是敢对本王出手!那是自寻死路!”

说着,韩健摆摆手,“拉出去。砍了!”

“这……东王殿下,这皇宫禁地,怎能成为杀人之处?便是殿下怀疑他二人……作乱,也要待事情查明再论处,便这么早下定论,连人都杀了,只怕上下人心不服。”林恪本来已经很识相坐在地上,不准备干扰韩健做什么,此时却最先开口说道。

林恪的话。引起了一些人的附和。这些人不敢当面质问韩健杀人,但现在有人挑头,出来应几声算是壮声威,却也并未犯忌。

“那林侍郎以为当如何处置?”韩健打量着仍旧坐在地上的林恪。

林恪用手撑着地,勉强站起身道:“属下以为,不妨交三司会审,就算真的有谋逆之事,也当查明真相。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也该查的一清二楚。还请殿下示下。”

韩健笑了笑道:“那林侍郎以为,他们会将背后主使之人交待出来?”

林恪道:“也许……会呢?”

“好。可若是随口乱咬。牵扯到一些不相干之人,林侍郎可是能承担此事的后果?”韩健继续咄咄逼人问道。

这次林恪选择了沉默,被屈打成招随口乱咬人的事,就算他不是主管巘狱没亲眼见识过,但也偶尔听闻过,这种事也算是见怪不怪。有些人为求自保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何况还是在大刑之下?

“既然林侍郎不能承担,本王也不想多费事。杀!”

“喏!”

马上有侍卫往外拖人,在场之人皆都有些惊惶,却也没人敢吱声。原本还有杨瑞在这里给他们撑腰,现在杨瑞都一扭头走了。剩下他们,说的再多毕竟手上无兵无权,想与东王府这么多士兵和侍卫相对,那也跟找死差不多。

沉默良久之后,韩健打破沉默道:“还有谁对今日之事,有自己的意见?”

已经没人敢吱声,人都畏死,这种时候知道说话很可能会性命不保,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随大流不说话。

韩健却是饮一杯酒,起身,走过文武殿中的席间,语速缓慢道:“当年本王离开洛阳往南朝为使,九死一生才归,又逢朝中乱党横行,亡我社稷。当年若非本王誓死护君,陛下安能平安抵江都?有人说本王擅权,莫不知同为人臣,本王不过是尽人臣之本,勤王伐逆助陛下重掌社稷。如今江都兵马平定黄河北方,又即将出兵关中,却有人想借此来谋害本王,也就是与朝廷社稷为敌,就算本王想放过他们,可天理不容。

今日之事,本王也会继续追查,朝中凡涉事官员,一律要被革职问罪,交由陛下处置。到时可别说本王不讲情面,便再亲之人,终究是有底限,杀多杀少本王也全然不顾,也别到死了,才知道是自己找死!”

在场的文武百官一个个都低头颔首不言不语,一些有骨气的大臣,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

“来人,请诸位臣工回府歇息,这几日在事情查明之前,没有本王吩咐,诸位都在家中安心过节便是。若有人走出家门,当以谋逆罪论。若有人暗通款曲……哼哼,那可就是当斩不赦!”韩健道,“若是有人想到什么,想通知到本王,只管呈报于本王,本王倒刻意酌情向陛下请奏,为其减免罪责!”

一些大臣不由面面相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自然还是不明白,可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心中却在担心。

现在韩健是想分化一些激进派的人,将其隔绝起来,令其自危,有的毕竟只是趋炎附势跟着一起想捞好处的,到真正怕死的时候就会将事情捅出来,到时候就算没有乱咬人,光是将一些涉事者给捅出来,洛阳便少不了一次腥风血雨。

韩健一摆手,侍卫已经上前,两三名士兵侍卫负责一人,“请”其离开文武殿。便是一些老资历的大臣也不能幸免。

等人到了宫门口,外面恭候着的士兵更多,涉及进宫的大臣,每个被押送回府的都有上百人,也就是说光是这次韩健要看守城中的文武百官的府邸就动用了上万人马。

人都走了,韩健立在宫门口。却不知是该回府还是进宫去找杨瑞说清楚。

他感觉的出,杨瑞还是很担心他安危的,他知道杨瑞之前已经派了几波人出来提醒他要小心,可惜都是在半途被人截杀。而他这次做事又太过激进,以至于杨瑞心中不能接受,说是回去休息。但杨瑞心中的气恼还是显而易见的。但在这么一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去,韩健也能想象到不会得到杨瑞的好脸色相待。

“殿下,老臣府中……”宁原走过来,在韩健身后施礼。

在场的大臣,除了他一人之外,其余之人都没得什么好下场,现在都被押送回府然后看管居住。他自己也感觉到不安,毕竟在朝中,很多人都算是随他派系之人。唯独他没事的话也会令他感觉到惶惶不安。

“宁尚书此次周全社稷有功,请回去,来日向陛下请奏,论功行赏。”韩健笑道。

“不敢不敢,还请殿下一视同仁,老臣不想做例外之人。”宁原苦着脸道。

韩健一笑,没想到此时的宁原也有骨气起来,不过他的有骨气更多的是不想显得太突兀。之前宁原跟韩健一起进宫。便已经引人怀疑是他通风报信,现在韩健唯独对他“格外开恩”别人更会知道。宁原自然是不担心自己的派系会因此而分崩离析,但他还是怕影响到他自己日后在洛阳的声望,毕竟要在东王府和朝廷夹缝中生存,就要学会生存之道,而他本身的定位就是朝廷的官员,是忠于杨瑞的。这才是他立身的根本。很多人正是因为看到他这点,才会为他卖命。

“既然如此,便依了宁尚书。来人,送宁尚书回府。”

韩健说完,便有侍卫过来要押送宁原回府去。韩健道:“对宁尚书不得粗鲁。”

侍卫这才毕恭毕敬跟在后面,就跟陪同宁原一起回去一样。宁原缓步离开,走路的样子倒也有几分沧桑,虽然他已经摆明要站在东王府一边,可看到东王府得势,而朝廷派系之人被打压无余,他还是感觉到心情沉重。这也算是一个朝廷老臣的担当。

此时已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韩健却是在宫门口迟迟徘徊不走,直到几匹快马策马而来,从马上跳下来过来向韩健行礼的,也赫然是大西柳和她的几个部下。

“少公子,事情已经查明。”

“讲。”韩健收回心神,语气中也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

大西柳呈报一番,将当夜涉事的一些官员如实奏报,虽然调查尚未到完全清楚,但一些人还是难逃过东王府情报体系的追查。

韩健听完之后,微微点头道:“如此说来,这次不过是上次劫延宁郡主的一次后续?”

“是。”大西柳行礼回道。

韩健再点头,之前有人想劫走杨卿乐,后来也证明并非出自杨瑞的命令,其背后指使之人是杨瑞情报体系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易蝶,但本身慎刑司体系易蝶只是主要首领之一,还有其他一些人在暗中兴风作浪。

“之前呈报的几家,重点盯着,看谁还想与他们暗中传递消息。”韩健吩咐道,“易布库使,现在拘押在何处?”

“回少公子,在五胡寺地窖之内。”大西柳道。

韩健苦笑了一下,易蝶再怎么说也算是有气质,这么一个女人被关押在地窖的牢房之中,想来便也觉得有些凄惨。

“你先将事情去安排好,然后与本王一同去五胡寺。”

“是。”

大西柳马上去对手下人进行交待,她做事也算果决,将事情全数交代完前后也不需要多久。回到韩健身边,却也是恭敬领命,随时随在韩健身后以策万全。

韩健连夜策马,带着一些人到了城西的五胡寺内。

说是寺庙,但本身已经空置很久,毕竟北朝僧侣尚且还是紧俏物,就算是朝廷开了佛禁仍旧没有多少僧侣敢露面出来宣扬佛法,更别说住到寺庙之中。

韩健到寺内,也没下地窖,而是在寺中正殿等候。殿中因为韩健的到来也算是灯火辉煌,可韩健看着偌大金身的佛像便也觉得有些感慨,这世道连佛都无法立足,更何况是人?

“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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