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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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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右卫将领道:“东王殿下,不知为何我右卫无领兵出击?”

“因为本王还另有安排?右卫兵马,全都随大军南撤,而今是大雪封路,一天行路三十里便可。三天下来,正好走出这九十里。”

右卫的军将虽然觉得有些晦气,毕竟左卫的都被派出去带兵,而他们则要随着大军南撤,自然心中会有些异样感觉,有些被轻视的意思。

“行了,回去准备,到天色暗淡下来,便拔营回撤。”韩健下令道。

众军将领命后退下,到最后,整个中军大帐只剩下韩健和女皇二人。

女皇脸色带着几分疑窦道:“你下令撤兵,到底是何意?”

韩健笑道:“也许是臣年轻气盛,不懂得调兵遣将,胡乱作出的一些安排吧。”

女皇瞪了韩健一眼,要说眼前这个人是年轻气盛,她第一个不信。若论老奸巨猾。连杨洛川和杨平举这样的“老贼”都着了他的道,现在韩健明摆着是要示弱,先撤兵,却又大肆张扬派出十几路兵马出去“埋伏”?这不明摆着告诉北王军的主帅周元,我这是在诱敌深入?

“你!”女皇突然叹口气,什么没再说。

韩健道:“瑞儿,你求求为夫,说不定为夫心里一高兴,便详细与你说了呢?”

“留在你心里烂了吧!”女皇像是骂了一句,转身道。“朕要回营帐。”

“陛下为何如此着急走?”韩健上前一把拉着女皇手臂。

女皇转过头。笑了笑道:“你不是说了,今夜便要拔营回撤?朕不回去,怎作好准备?”

“装个样子看看而已,陛下何必当真?说是退避三舍。相信我们还没走出三十里。北王军便会追过来。到时候这场仗想不打也要打了。”

女皇再次蹙眉道:“你能如此笃定?就不怕北王军得知你调出左卫兵马的事?”

“我还怕他们不知道呢。陛下你可知我给这些左卫将领的密函,当中是什么?”

女皇微微摇头,表示不知。

韩健讳莫如深一笑。道:“等我们大获全胜,陛下或许便一清二楚。”

女皇白了韩健一眼,转身便要走,却被韩健拉着手。女皇轻轻一震,便将韩健的手给震开,韩健心中慨叹一声,自己武功还是不如女皇,要是女皇想背信弃义事后反悔不与他成婚,他也没什么办法。

“你随朕回寝帐,朕有事与你商议。”女皇走到大帐门口,突然又说了一句。

……

……

当晚,东王军果然拔营起行,一路往南撤兵。而与此同时,东王军分出十一路兵马,向两翼方向挺近,但这十一路兵马,也非向前,而是随之撤兵,好像是在撤兵途中化整为零一般。

北王军中军大营内,周元得知这消息之后,一时间陷入踌躇。

但了几十年的仗,这么奇怪的退兵,和这么奇怪的化整为零退兵方式,还是他第一次所见。他隐约记得在他几十年戎马生涯中,似乎有一战与这相似的,是鲜卑一个部族退兵时候,也是想分散着撤兵,因为大草原茫茫,这鲜卑部族也是想保存实力,留住部族的根。

但结果却是,北王军当时长驱直入,将这鲜卑部族一次连根拔起,若非鲜卑主部族杀出来,北王军趁势可以将辽东一代的鲜卑部族全数击溃。而当时鲜卑人跟渤海人还是仇敌,渤海人面对北王军与鲜卑部族的一战选择了旁观。

“周将军,东王军撤兵……我们,该作何应对?”手下将领不由问道。

本来都以为东王军每天缓慢前行,就是要与北王军决一死战,谁曾想便在两军驻扎不到三十里的时候,东王军竟然拔营撤兵了。

周元嘀咕道:“按照常理来说,东王军撤兵,可能是因这场雪。不过这场雪已下了两日,东王军昨日还在行军挺近,便说明,东王军似乎也并不在意这场雪,想是与我军雪战。可……当下撤兵,终究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旁边一名将领道:“奇怪的还是,这韩健小儿,竟然还将东王军分为十二路兵马,天下间有这么稀奇之事?”

“十二路兵马……十二路兵马……”周元嘀咕了几遍,终究还是不得要领。

韩健为何要化整为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明显是有悖行军常理,化整为零,岂非更容易被分而化解?

“将军,您还是下令,我军便如此出击,杀他个措手不及!”一名将领请命道。

周元喝骂道:“糊涂!主动出击?若然东王军是设好了埋伏圈给你钻,你这么去不是送死?而今是晚上,又是大雪天,东王军一夜之间能撤多远?还是先静观其变!”

周元觉得事情蹊跷,而通过情报查知,东王军这一路虽然在撤,但似乎韩健手上还有排。但他还是低估了这支兵马的数量。

在周元情报调查中,韩健中军只有三四万兵马,而东王军的主力而今是由林詹所率,正在洛阳北线。

在周元下令后,在场的将官不得不先退下,因为周元的命令,也是暂且休整,不管东王军是否撤兵。

等人都走了,中军大帐中只剩下周元几员信任的大将和幕僚。周元也是想细细跟这几人商议今日之事。

“……将军,末将看来,此事不简单。东王军林詹带兵马十几万在洛阳以北,断了我方后路。也许是东王得知我军粮草将不济,又来与西王军作战的那一套,想先撤兵,吊着我们。时间久而久之,我们不得不撤兵,再与林詹的兵马合围于我们。”一名将领分析道。

在场之人马上有附和的,因为这分析很在理。

周元没有回话,转而看着旁边一直静默不语的老者,问道:“岚先生,您如何看?”

岚先生,名林岚,是北王府赫赫有名的军师。在老北王杨儒死后,林岚也成为周元的座上之宾,深得周元的信任。而从北王军出兵豫州开始,周元便对林岚言听计从,包括后进豫州,让西王军和南王府先杀个不可开交,随时能撤出战局回洛阳。

只是在洛阳一战中,北王军有些停滞不前,但这也并非是林岚献计无方,而是因为北王军没有料到东王府会跟南王府和西王府连成一线。而今是三家打一家,北王军而今没有溃散,本身也是周元治军有道,加上林岚的计谋有效。

林岚面对在场之人的目视,只是看着军事图摇了摇头,道:“不可追也!”

“为何?”周元立马问道。

从周元这一声问,很多将领便明白了,其实在周元心中,也是倾向于追击多一些。只是因为尚且查不出东王军意图,周元才选择了静观其变。

林岚指了指军事图,道:“东王军分布散乱,兵马派系不详。而今东王麾下两员大将,林詹和张行,都在我北王军之北,东王军撤兵,有诱敌深入之意。”

周元稍微恍然了一些,这才想起来,其实对于他来手,心腹大敌虽然是东王和女皇。但真正威胁到他这一路兵马的,还是张行和林詹。

现在张行是驻守在洛阳城内,而林詹则是带着兵马在洛阳北线扫荡城池。若是这一举南下,固然能拿下南路的这一支东王军兵马,却未必能生擒到东王和女皇二人。若非如此,这场仗根本就毫无意义。因为东王和女皇仍旧会倚靠东王府的有生力量,来与北王军周旋。

林岚道:“若我军轻易南下,必会大有损耗,而届时北去归路,将被封的更死。南王府黄仕琅的兵马,已兵临洛阳,现在,还是盘算一下如何北归是好。”

周元叹口气道:“那就这么无功而返?如此……回去如何见主公?”

周元丧气,是因为这一战根本是毫无收获。虽然也占了一些城池,包括洛阳周边的和豫州东北方的,可一旦北王军撤兵,这些城池还是会还回去。非但如此,北撤的路也不好走,洛阳而今是为东王府所占,洛阳北线到黄河一代,也都是东王府的兵马在镇守,要北撤,就要过黄河,很可能他们要走山东河南一代,而这些地方,也刚闹过灾荒和民变,地方上很不安稳。

林岚一笑道:“周将军,要舍得,有舍,才有得。若是一味想得,那便一切无所得。若是您的兵马都不存,那北王府将如何存?”

周元想了想,也是不该拿北王府来冒险。毕竟北王府的精锐可全都在他的麾下,这么贸然南下追击,等于是把后路拱手让人了,回不去,而今西王府、东王府和南王府又是连成一线,北王府将在夹缝之中无法求存。

第四百七十章洛阳之战(七)

洛阳之西,小川口之南二十里外的南王军大营。南王军主帅镇南侯黄仕琅准备着第二天的战事,北王军主力都被东王军吸引到洛阳南路,反而是将洛阳中西路让开,给了南王军可趁之机。

黄仕琅身边立着一名年轻人,是黄仕琅的二子黄义成。黄义成这次随军北上,当的是黄仕琅的副手,但本身黄义成已是名镇一方的大将。

“父亲,昨日南边传来消息,说是江都兵马拔营后撤,而且分了十几路之多。”黄义成道。

“嗯。”黄仕琅看着洛阳周边的地形图,点头道,“为父也有所闻。”

黄义成道:“此事我怎都想不明白,为何江都兵马一路北上,却到了洛阳之南,眼看要过伏牛山却退兵?”

黄仕琅抬头看了眼外面,大雪仍旧。心中像是在想着什么,说道:“明日我军将侧击宜阳,军中上下兵马粮草也都已准备妥当?”

“父亲放心,我已着人仔细查验。况且而今北王军早已士气不存,宜阳一战,我们几可获胜。”

黄仕琅微微摇头道:“义成,你已三十有九,跟随为父征战沙场也有些年头。难道东王军的这点算盘,你都看不出来?”

黄义成脸色有些惭愧,他还真没觉出东王府这招撤兵有什么“算盘”在内,在他看来,东王军的撤兵彻彻底底是一个“昏招”,不但是不战自退挫了自己的锐气。而且退的也没有章法,化整为零,等于是给北王军分而全歼的机会。

“父亲,孩儿……实在看不太懂。”黄义成诚然道。

黄仕琅叹道:“为父且问你,而今这形势,三家兵马进洛阳,北王军独木难支。东王军需要连老底都露出来,与北王府拼个你死我活?”

“这……”黄义成想了想,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黄仕琅再叹道:“而今这形势,东王府无过便是功。完全不需与北王府正面一战。只要避开北王军的锋锐。北王军只能谋求退路,决死一战反而会暴露其短,得不偿失。”

黄义成点头,会意道:“父亲是说。东王府而今已无恋战之心?”

“也非如此。”黄仕琅指了指地形图道。“这洛阳的地形。不同豫州,洛阳四面环山,北面又临大河。山川险峻,可谓易守难攻。北王军深入洛阳腹地,仍旧攻不下洛阳城,本身气势已弱。此时一场大雪,正是撤兵的好时机。你等看,若然北王军撤兵,那江都的兵马,必然会去而复返,或许比我们还要更快抵达洛阳城。”

黄义成虽然对黄仕琅的话有几分怀疑,但他还是保持了谨慎。

黄仕琅的分析可说很在理,现在江都兵马只需要退,便算是胜。这种情势下,江都兵马去决战那才是傻子。

黄仕琅叹道:“江都军中,能将时局看的如此透彻之人,却也不知是何方神圣?难不成真是东王这黄口小儿?”

正在二人说话间,传报者前来。黄仕琅抬头看了眼,恢复正色,道:“让人进来。”

传令官抵达黄仕琅面前,行礼道:“将军,北王府兵马已动身北撤,从洛阳东路往黄河方向而去。”

“哦。”黄仕琅点了点头,目光仍旧落在洛阳周边地形图上。

洛阳以东的区域,并不在南王军所能干涉的范围,而西王军一路北上也过了黄河,要阻击北王军的主力兵马,非东王府林詹所部不可。也只有林詹的兵马,距离北王府北撤的路线很近。

“下去罢。”黄仕琅道。

“是。”传令官领命而去。

黄仕琅比划着地形图,他还是有看不懂的地方。北王军既然选择撤退,却等于是直接走东王军控制范围,这是准备在北撤途中,与林詹所部展开硬碰硬的较量?

“父亲,北王军果真撤了。”黄义成道。

“嗯。”黄仕琅叹口气,“看来,这一年多来的乱事,也要告一段落。”

“父亲缘何如此说?就算是北王府撤回河北,仍旧割据河北之地,关中也为西王府所窃占,女皇归朝,对四家藩王也形不成太多影响。”黄义成一脸不解说道。

黄仕琅道:“义成,要放眼去看。这整个战局之下,你难道看不出跟一年前有何变化?”

黄义成打量了一下军事图,最大的不同,是江都所控制的范围。从原本的江都一隅,到而今挟制豫州之地,北到山东河南,西北可延伸至洛阳。可以说,这一年来,最大的改变便是东王府。

东王府从原本割据一隅的最弱势力,一跃成为几家藩王中最大的一支,而且有取杨氏而自立的倾向。

黄仕琅道:“而今南王仍旧为东王府所挟,南王府名存实亡。这般境地,西王府又只顾眼前利益,与北王府争夺河北之地,完全忽略了最大敌患。不出一年,江北恐怕再无藩王之隐患,却也要改天易主了。”

黄义成听出来父亲话中的意思,这是在预言一年之后,西王府、南王府和北王府,甚至是东王府将不存,因为东王府将成为江北真正的主人,到时候东王可以挟天子而令诸侯,或者是将天子废掉而自立。

“父亲,那我们……先江都兵马一步,攻下洛阳如何?”黄义成眼睛闪着精光道。

黄仕琅摇头道:“北王府用数月时间而不得,我们区区三万兵马,谈何容易?就算得手,连南王都为人所挟,以你我父子二人,难道能号令天下诸侯不可?”

黄义成脸色有些尴尬。虽然他是南王府三黄之一,但说到底,他的功勋不及兄长,更不及自己的父亲。只是他幸运一些,比他的侄子黄烈有胆有谋,才不至于落得个绣花枕头的名声。

“看看吧。”黄仕琅突然说了一句,“若然江都兵马入洛阳而不轨,必得西王府所忌。到时,西王府若能摆脱成见,撤兵南下,这洛阳……终究或还有一战。”

黄义成想了想,点了点头。

而今是北王府一家独大,所以三家联合来攻洛阳,其实是在打北王府。可一旦东王府得势,那成为众矢之的的将成为东王府。

战场之上,没有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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