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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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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仕琅在得知消息之后,连夜拔营进行追击。而东王军这面则是不动声色,似乎并不急着追赶西王军的步伐。

“少公子,而今西王军撤退。这是要往关中撤回之意。我们是否乘胜追击。将其在沿途击溃?”

在得知西王军撤退的时候,东王军很多将士是精神抖擞。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天赐良机。

两军交锋,西王军还没等正面开战便已然撤退。会使得阵型散乱,继而无法形成有序的抵挡。这时候派兵绕后或者是正面追击,会取得不错的效果。

但韩健想的显然不是如何歼灭西王军。在他看来,曹百川和李代很狡猾,他们知道在士气低落的情况下,与东王府和南王府的联军在正面交战上占了下风,便想以城池作为依托。虽然这样被陷入重围的可能性很大,但却也是西王军整肃军心,等候后续援兵的良策。

“缓慢追击,不急着开战,若有轻言出战者,以军法论处。”

韩健态度坚决,就是先尾随着西王军,等候时机。

十一月初三凌晨,东王军渡沁水。在过了沁水之后,南王军黄仕琅的兵马与东王军两路兵马仍旧相隔不到二十里。

过了沁水,距离维州有五十多里路,韩健从快马得到的消息来看,西王军并未打算撤到维州,而是折道向正北的方向。而从维州到洛阳,大约有四百多里路,也就是说,现在东王军距离洛阳的前线战场也并非太远。

东王军和南王军行军路上也是小心谨慎,毕竟西王军虽然士气受挫,但那也只是缺粮,而西王军在作战经验上要高出东王军和南王军,再加上曹百川可谓是老谋深算,就算是李代经验尚浅,却也是阴险诡诈。只怕这次撤兵是假,其实是暗待时机突然杀出,杀南王军和东王军一个措手不及。

西王军连撤六日,到十一月初九,过翰州,距离洛阳已不到一百五十里,而此时东王军和南王军追击的兵马,也刚刚抵达翰州。这时候双方兵马都已经出了豫州的地界,而进入自古以来洛阳屯军的范围。

……

……

十一月初十,洛阳城南三十里之外的北王军大营。北王军正帅周元的营帐里,周元正在跟手下几名将领商讨如何进取洛阳之事。

北王府从豫州撤兵,明着说是兵马二十万,但北王府实际兵马也有十四五万。而且是分两次援兵抵达,就是为能在豫州之战有结果之前,攻克洛阳,成就小北王杨科的帝王之梦。

在之前两个月时间里,北王府兵马先后从洛阳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发起过几次攻势,都是无功而返。整个洛阳以城防最为坚固,而这次东王军在占领洛阳之后,又对城内守卫兵马展开整肃,虽然东王军真正守城的兵马只有一两万,却有张行这样作战经验丰富的将领来镇守,在面对北王府攻势下,防守做的是固若金汤。

周元行伍出身,在北王府中就与黄仕琅在南王府中的地位一样。他与黄仕琅最大的不同,是他并未与北王府宗室有何亲眷关系,他出了名的只认调兵,至于是谁当北王,对于他来说没有区别。就算是小北王杨科用非正常手段嗣位,他也是第一个表态会拥立杨科,继而他的地位较以前更为稳固。

换做杨儒当政之时,杨儒对周元还有所防备。而杨科因为毕竟年轻,他要稳定住北王府局势,令一群枭雄听他号令,就要有所倚重。而他选择的倚重之人,便是周元。

这次先与西王军一同进犯豫州,周元本想坐山观虎斗,等西王军与南王军在豫州杀的不可开交之时,北王府趁机将豫州徒弟收拢,继而进犯江都。这样基本上南方的两个势力扫除,便可以安心回来攻取洛阳。

谁都没料到,东王府居然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派兵进取洛阳,而鬼使神差的是,杨余因为之前叛军将洛阳折腾一番,守卫洛阳之心动摇,竟然弃城而去,白白便宜了东王府。周元趁着西王府在豫州之战中胶着而抽不开身,果断撤兵往洛阳而来,本想一举将洛阳拿下,但经过初期的几轮猛攻之后,最后也只能转为消耗战,等待洛阳城不战而自溃。

可眼看到了冬天,北王府兵马粮草的补给线也很长,几路北王府的兵马将洛阳可算是团团围住,却也无任何进展。城中缺兵少粮是一回事,可眼看着豫州之战竟然一拖再拖,除了平城一战,整个豫州之战在东王军出动之后,一场大的战事都没有。而现在西王军在缺粮的情况下撤兵,没有回关中,竟也是往洛阳的方向而来。在周元看来,这次西王军的撤兵便不简单。

“将军,杨平举没有将兵马调回关中,事情有蹊跷。以末将看来,这次韩健这小儿是想趁机会援救洛阳,或许……与杨平举有何密谋也说不定。”

周元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道:“东王军烧了平城的粮草,曹百川和李代,都是想立功之人。我看这次撤兵,并非是杨平举之意,而是曹百川和李代,想将功折罪,把追兵往洛阳的方向引,搅乱局势。”

周元的话,令在场的将官还是颇为信服。

毕竟周元是三朝老臣,作战经验何其之丰富。在洞察战场局势上也有独到的一套。

周元如此说了,其他人不敢再有特别“另类”的见解,这也是体现对周元的尊重。

“可是将军,若然西王府、南王府和东王府的三路人马,继续靠近洛阳,我们……是否仍旧坐视不理?”刚才提出异议的将领继续说道,“东王军自不必说,本来现下洛阳便在东王府手上,里应外合之下,乃是我军大敌。而现今杨洛川也与韩健小儿狼狈为奸,若到了洛阳这面,南王军与西王军不追西王军,转而进攻我军……是否……”

周元冷冷打量了此人一眼。眼前说话这将领很年轻,名叫吴辉,是小北王杨科所亲信之人,甚至被周元认为,是杨科派来监视他之人。因而周元对这个人向来没什么好感。不过因为误会是杨科的人,平日里就算这人话多,他也都没说什么。而今吴辉却在这里公然说一些令他觉得为难的话,心中不免有些恼火。

“吴参将,你的意思还是……这三方有什么密谋,准备过来图谋我洛阳之地?”周元冷声问道。

“末将不敢。”吴辉行礼道。

周元见吴辉态度也算恭谨,本来想杀鸡儆猴,再想想这么得罪杨科并非好事。

“那么就做两手准备,一来静观其变,若是曹百川和李代仍旧把追兵往洛阳城的方向引,我军考虑主动出击,杀追兵个措手不及……”

周元正说着,突然有传令官来报。

“何事?”

面对长长的传令之因,周元看着进来的传令官。

“西王军派人来书,与将军!”传令官将曹百川亲笔的信函呈递上来。

第四百六十五章洛阳之战(二)

周元看过信函,脸色更差了一些。信函之中,是曹百川请援的书函。

曹百川面对东王府的攻势,表示“力不从心”,想与北王府一同将追兵击退或者是全歼。

周元将曹百川的信函与众人传阅,在场的将官纷纷喝骂。对于曹百川的“老奸巨猾”,虽然之前他们有所耳闻,都表示没见过如此奸邪的“小人”。

“诸位,如何看?”周元环视在场众人。

一名将领道:“将军,不妨我们去信东王府,表示此事与我们无干?西王军我们自不必理会……”

周元冷笑道:“而今我们正与东王府开战,争夺洛阳,你让本将军去信江都军营?”

那将领一想,才发觉自己有些“想当然”,紧忙告罪。

周元再看其他人道:“你们还有何好的见解?”

在场的人刚才还义愤填膺骂曹百川,而今却一个吭声的都没有。

曹百川虽然奸诈,把仇恨转嫁到北王府身上,却也是当下西王军抽身的好机会。只要东王军和南王军的追兵到了洛阳周围,就不会坐视洛阳城被围困而不理。如此一来,西王军便可以成为坐山观虎斗之人,而让南王府东王府的联军,与北王军杀个不可开交。

周元见刚才说胡话的时候一个个都好像胸有丘壑一般,而今却是装聋作哑,不免有些恼火。周元看了刚才说话的吴辉一眼,道:“吴参将。你有何见地?”

吴辉摇了摇头,一脸哀叹。

周元瞪了吴辉一眼,再去问其他人,其他人还是没一个说的上所以然。而今是曹百川将追兵引到了洛阳城,要解决,要么真与西王府合作,先将追兵打退,再图谋洛阳。可如此一来西王军便可坐收渔利,洛阳谁属还说不定。可要是不答应曹百川的条件,一下子洛阳周边军事格局便混乱起来。到时候东王府和南王府联军到底是先打西王军。还是先保护洛阳,不好揣测。

周元当即下令道:“明日派出三镇兵马,攻取洛阳。趁这群贼人到来之前,将一切尘埃落定!”

“得令!”

周元下令。在场的人重新恢复精神抖擞行礼道。

在场之人。只有吴辉一人心事重重。在离开中军大帐之后。他没有马上回营帐,而是向周元请命,带兵向南去查看军情。

周元之前便对吴辉有些恼火。而今吴辉主动请命带兵,他还是颇为谨慎。

“吴参将,你是说,你想带兵去调查一下东王军?”周元收拾着桌案上的文书,一边问道。

“是,将军。”吴辉道,“末将想为北王府一马当先,若是察觉东王军有何异动,也好回禀,让将军有所防备。”

周元微微点头,再问道:“你需要多少人马?”

吴辉道:“一百哨骑足矣。”

“好。”周元一想,一百个骑兵就能打发这个小北王的眼线,值得,当即下令道,“那本将军便给你一百哨骑,你务必查探好敌方军情。吴参将,本将军一向认为你大有前途,以后,好好为本将军做事。”

周元拍了拍吴辉肩膀,表示了亲昵。这是一种示好。

周元想的是,这个吴辉虽然话多了一些,但终究是小北王的人,这次还算“识相”,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干脆带一百人出去当斥候。免得被他看了眼烦。这么一个识相之人,将来说不定还能好好用用。

“谢将军抬爱。”吴辉行礼之后,直接领了令旗,带人马退下。

……

……

十一月十三夜,江都兵马大营之内。

经过十天行军,此时东王军兵马中军大营已经距离洛阳不到一百五十里。韩健感觉到肩膀上的压力。

之前是在豫州,韩健想的是得过且过,只要能打退西王军,收拢了豫州,便算大功告成。因为正当要到隆冬,战事也可以先缓一缓,洛阳也先不取了。对女皇有个交待就成。

但战场上的事,不是他所能主导。西王军一撤再撤,已经将战火牵引到了洛阳之外。如此一来,不想打的仗,便在眼前,要退了,不但对女皇无法交待,可能还会葬送这大好的机会。

江都毕竟在四方势力中最弱,要想保住洛阳,而且平定北方,必须要有盟友,而且必须要有合适的时机。这“时机”,便是要趁乱。现在洛阳周边的形势已经非常混乱,北王府正在围攻洛阳,西王军则是粮草不济不得不退兵过来,相较而言,东王府和南王府兵马相对强势一些。

韩健几日以来,也在为粮草的事发愁。因为东王军出征较远,拉开了长长的补给线。粮草的供应非常困难,这么下去,可能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是这么就撤兵,连韩健自己也会觉得不甘心。

便在十一月十三日晚,还在韩健正在开例行会议时,有密探前来通报消息。等密探将消息呈递到韩健手中,韩健看了看,不禁皱眉头。

在场的将官和谋士都有些惊讶,难道是前线出了事?还是洛阳已经被攻克?能让东王有如此反应的,很可能是很糟糕之事。

“诸位,今日便先如此。先回去休息,明日继续行军。”韩健下令道。

将官和谋士心中带着几分不解,却也如释重负。连日的行军,令很多人都是身心俱疲,恨不能在驻扎之后马上休息。

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韩健对情报后的反应,还在猜测发生了何事。

等人都走了,韩健并未留下,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平时办公的营帐。不多时,一人在士兵的引领之下,到了韩健面前。

“给东王殿下行礼。”来人见到韩健,迎头跪拜,甚是恭敬。

“你就是吴辉?”韩健打量了眼前的人,这吴辉在北王府军中可说是名不见经传。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作为,韩健也是翻查北王府情报的时候,才知道有这么个人,只是知道他似乎是通过与小北王的关系才入的军职,但在北王府那么多将领之中,并不受待见。

“正是末将。”吴辉行礼道,“末将诚意来降。”

韩健一笑,之前接纳降军将领的事不少,可北王府有人来降,还是第一次。历来北王府的人都看不起坐居江南的东王府,这次这吴辉一看便是年轻人,这样的年轻人,难道会觉得投奔东王府会比留在北王府更好?

“吴……参将,这是你的军职吧?”韩健问道。

“正是。”

“你凭何以为,本将军会接纳于你?”韩健问道,“据本王所知,你这次不过只是带了一百兵马前来,而这一百兵马,似乎……也并非是你的嫡系,有些还是北王府派来监视你的。你就这么投奔,不怕北王府秋后算账?”

吴辉从地上起身,一脸无奈,叹口气道:“若然北王府诚心接纳,末将怎会轻易被诛?只是……不论是北王,还是领兵的周元,都看不得末将,对末将的见解无法领受。因而……末将只能来投。”

“哦。”韩健点点头,“那你可要说说,你能为我东王府带来何情报?若然不能说动本王,那今日之事,本王仍旧不会接纳。吴参将便另寻它处。”

吴辉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韩健正在不明白他作何的时候,他突然将石头重新扔在地上。

韩健琢磨了一下,这是在打哑谜?

“东王殿下,敢问您是否与西王有所密谋?”吴辉上来便直接问道。

韩健眯起眼,这么机密的事,全军上下,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竟然这吴辉能一语点破?

“本王与西王密谋?哈哈,吴参将这是在揣测,还是试探哪?”

吴辉一笑道:“东王殿下若然不直说,那也诚然。末将刚来投,并非东王殿下的心腹,东王殿下怎肯实情相告?东王殿下,末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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