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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272部分

小说: 极品小郡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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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胆子!”女皇和韩健都没说什么,不知道从哪冒出个人,出言质问道。

韩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瞥,才发觉是随军出征的东阁尚书林恪。韩健心里想了想,似乎这次迎接西王府使节的事,他没通知过随军文臣那边,林恪居然也会过来?

女皇见到林恪,却并不奇怪,韩健便想,这应该是女皇叫过来的。

“你……你是谁?”石原瞅见林恪,自然觉得奇怪。眼前的女皇和东王都没对他说什么,居然有个不识好歹的跳出来跟他大声斥责。

“老子是你爷爷!”林恪开口便如同泼妇一般,喝骂道。

“你……”石原气的双目圆瞪,这一上来,便有人自称老子又称爷爷的。

在场的人见到林恪如此“失态”,也都觉得奇怪。林恪虽然在军中没什么威望,但这些人料想,一个出自朝廷的重臣,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相国,居然也能在这么公开的场合说脏话?

“怎么着?儿子,龟孙子,你没见你爷爷在这里站着,还不快过来行礼?”林恪好似蹬鼻子上脸一般,往营帐中间一站,不管三七二十一,掐着腰仍旧是破口大骂。

石原本来气的够呛,但他突然一声冷笑,好似是看明白这是东王府派人出来激他。其实这可能只是个路人甲,不入流的官员。否则,这人在女皇和东王面前如此造次,就算没人出来制止,女皇和东王也能坐视不理?

“本人不与无名小卒一般见识。叫你们家主子出来跟我说话!”石原鼻孔朝天,干脆立在那如同石像一样,就算是林恪出口骂他,他也不管了。

韩健不由一笑,这石原看似脾气火爆,竟然也有聪明的时候。知道这时候对骂过去于他不利,干脆这么桀骜不驯地在那摆酷。

“老子不但要骂你这龟儿子,熊孙子,还要骂那个吃里扒外的西王杨平举,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背主自立,活的不耐烦了?老子见了他,非将他抽筋剥皮,将他油炸了,吃他的心,挖他的肺!”林恪也不知收敛,还是继续破口大骂

这次林恪骂上西王,就算是石原再想不理,他脸色也有些难看。

骂他,他没损失一块肉,权当听不见。可骂到西王,他仍旧可以不理,但这事要是传到西王耳朵里,知道他今日在这等时候不作为,那他就离死不远了。

“何等竖子?竟敢在本人面前,喝骂我家主公?报上名来,本人与你势不两立?”石原恶狠狠瞪着林恪道。

林恪这次在骂战中占了上风,显得有些得意,学着刚才石原的模样,往那一站。鼻孔朝天,连应声都不应。

石原还想继续说下去,韩健适时笑道:“这位石先生,既然你心有不满,那干脆,去校场上决一死战如何?一个对你家主子出言不逊,这可是奇耻大辱,换我,我就忍不了。”

石原脸色登时阴沉下去,身为东王的韩健。竟然好像个挑拨离间的。在那煽风点火?这东王是安的什么心?

“你!”石原转而瞪着韩健。

“住口!”女皇突然喝斥一声,登时在场之人,全都静默下来。

就算是原本鼻孔朝天的林恪,也吓的一颤。转而恭敬行礼。好像做错事了一般。

“朕找西王府使节来。是要表明朕的态度。若然西王回心转意,朕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朕的勤王兵马,会扫平西都。到时候关中之地,也将另封他人。”女皇道。

石原冷冷一笑,正要反驳,却见韩健在那笑着。他心中不由意思凉意,东王在旁边笑的太过于不合常理,在他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个疯子一样的朝臣,上来便骂他,一点都没顾及女皇便在身边。这说明一个问题,这人要么是女皇找来的,要么是东王请来的。在他猜测中,这人是东王找来的可能性比较大。

东王为何要找人来骂他,是为了杀他做铺垫?

石原还算是聪明,面对女皇如此严厉的质问,只是拱拱手,不说话,就好像在说,随便你怎么说,最后还是要看结果。

“回去转告你们主帅,西都不日之内便会有纷乱产生,若是他不及时回援,到时候,除非他能拥兵自重,否则,西王会诛灭他九族。”女皇再次厉声道。

这下石原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女皇那声色俱厉的模样,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要是女皇说的确有其事,女皇又怎知西都将会有纷乱发生?危言耸听?还是事情有可能是女皇找人做的,就好像当初豫州发生的内乱一样?

石原在心里想着女皇说这话的动机,心中也猜不明白,就算是女皇所言不虚,西都将会有纷乱发生,那为何女皇要让他回去提醒主帅。还说如此会令主帅诛灭九族?

石原心中带着很多不解,想从女皇神色中发觉一些端倪。女皇却只是肃穆之色看着他,像是在说,朕要说的就这么多,不管你信不信。只要你不回去,终究能见识到恶果。

韩健笑看着女皇,问道:“陛下,您不是开玩笑吧?”

女皇转而瞪着韩健,喝道:“东王,你觉得朕是随意戏言之人?”

韩健紧忙告罪道:“臣不敢。君无戏言,此话臣是了解的。”

女皇这才回看着石原,石原已经怔立在那很久。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女皇的警告。

“林尚书,今日你出言不逊,朕也不再怪责,怪只怪这位来使不知轻重,竟敢当众与朕为难。若是换做平常,朕不会股息,当场便会斩了这狂妄只徒。但朕终究要让他回去通传消息,便只当他不识好歹,你们也不可与他为难。”女皇道。

林恪微微诺诺道:“臣遵旨。”

这下石原更震惊了,刚才在女皇面前对他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居然就是江都朝廷跟韩健经常对着干,现在还接替了顾唯潘打理朝政的林恪?林恪的官品比他大了何止几级,可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高高在上的林恪,竟会如此骂他,他心中也不由有些“受宠若惊”。自己竟能令当朝这么赫赫有名的林尚书对他“另眼相看”,那也是修来的“造化”。

韩健在旁很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

女皇怒道:“东王,你也不许追究西王府使节,可明白?”

“哦,臣遵旨。陛下说怎样,便怎样。”韩健一脸“这事我才懒的理”的神态说道。

石原面对眼前的女皇和林恪,丝毫都摸不着头脑,再加上之前被女皇一恐吓,便觉得像是真要有大事发生。要不赶紧回去回报,可能会遭来恶果。

“送使节出营。”女皇说着,起身来,先石原一步,扬长而去。

等女皇离开营帐门口的时候,韩健瞅见杨苁儿从角落里探出头,马上追女皇的脚步而去。

韩健从主帅案桌旁走下来,笑盈盈对石原道:“石先生,请吧。本王亲自送您出营。”

“不……不敢当。”石原一脸回避的神色说道。

韩健在女皇面前说不追究他,可他还是有自知之明,刚才那么出言不逊,女皇可说是达都不追究。年轻气盛做事狠辣的东王会一点不追究?

“石先生太见外了,你们,快给石先生准备最好的马车。送石先生回营。”韩健笑道。

“不用,我……我骑马而来。”石原到此时,嚣张的气焰已经荡然无存。

“客气什么。乘马车不是更舒服?”韩健笑道,“便安本王说的办。本王本来是要亲自送石先生出去,但想了想,还是有不妥的地方,要是被人说,石先生与本王有什么勾结,那便不太好了。就让本王手底下的人送你好了。林尚书,不知可有闲暇,送送这位石先生?”

林恪稍微一愣,韩健明知道他刚才对这石原破口大骂,现在居然还让他送客,这不明摆着不顾及两边的脸面?

“下官遵命。”林恪一笑,好像个没事人一样行礼道。

这才石原看来,又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林恪居然跟东王是一伙的,那女皇是否也跟东王“冰释前嫌”?而今江都是谁做主?看来,女皇做主的可能性比较到。

他来东王府军营还有个目的,便是探查而今江都当家做主的是谁。可经过中军大帐这么一闹,他根本就没察觉到分毫。

女皇好似说话分量很重,但东王先前的回话,也没显得多么恭敬。

现在还没等他看明白,便要被一个刚骂了他和西王的林恪送出去。

韩健笑盈盈目送林恪和石原离开中军大帐,脸上的笑容不由敛起。这假笑,令他自己也觉得累。

“诸位先回去,这里的事,不要随便议论。”韩健转身对在场的军将和谋士说道。

众人行礼后告退,等剩下韩健一人,韩健心中也有些气恼。为何女皇到现在仍旧可以我行我素,连找西王府使节来,也都没通知他一声,甚至他一点没没收到风声?

而关于西都将会有内乱发生的事,他更是连知道都不知道。虽说江都在关中的眼线不多,但这么要紧的事,竟然也会一无所知,这是他最受不了的。

“我驾驭不了你,难道真要逼我生米煮成熟饭?”

第四百四十七章互诉衷肠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韩健自问在粮草后勤上做的很周到,派出了大批兵马保护粮道,只求做到万无一失。可在情报工作上,他似乎出了一点纰漏。

韩健竟然对女皇口中所提西都内将有可能发生的乱事一无所知。这是令他郁闷的地方。

他当下决定,还是让杨苁儿离女皇远点,要让枕边人都学会了那一套阴谋诡诈,他也就没好日子过了。

韩健离开中军大帐,直接往女皇寝帐的方向而去。刚到门口,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那,不是杨苁儿,却是有几个月没曾露面过的法亦。

“师傅,您何时回来的?”韩健脸色一喜,上前说道。

法亦神色复杂地看了韩健一眼,道:“知道你会来,陛下在里面等候。”

说着,法亦亲自在前引路,带韩健进去见女皇。

韩健心中琢磨过来,感情法亦的失踪是个幌子,法亦还在给女皇效命。那西都的情报,又或者派人去西王府军营里传递消息,也可能是法亦的手笔。

边想着事情,韩健进到女皇的寝帐内。却见寝帐里女皇端坐在床榻旁摆放的案桌后的地席上,杨苁儿正立在一边,像是个宫女一样伴在女皇左右。至于之前韩健派来的两名宫女,却是一个都没瞧见,也不知道被女皇打发到哪去了。

“陛下。”韩健躬身行礼。

“东王是否心中有疑问,过来问询于朕?”女皇一脸神色坦然。说道。

法亦和杨苁儿二女在场,韩健还是要保持对女皇的谦卑,行礼道:“是。臣对今日之事,的确有诸多不解之处,还望陛下为臣解惑。”

女皇拿起案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水,悠然道:“东王,这次朕御驾亲征,确有很多仓促之处。若是以战场兵锋而论,东王府想一次平定豫州与西都。有困难。所以。朕也做了一些安排。”

韩健心说,还是自己低估了女皇所隐藏的实力。身为九五之尊,经营魏朝朝廷有十几年,而且有她父亲所留下来的基业。其实从老皇帝开始。四藩的隐患就已存在。也就是说。为了彻底平息四藩的祸患,她连同她父亲准备了二三十年。

“臣明白了。”韩健行礼,很轻描淡写说了一句。

韩健的淡然。好像在说,这事我懒的理了。你要怎么做都随你,大不了我撤兵。

“你明白什么了?”女皇蹙眉问道。

“陛下高瞻远瞩,看来臣在身边也帮不上忙,反倒是帮了陛下的倒忙。”韩健冷声道。

这是韩健第一次在人前发表对女皇非议的看法,女皇脸色登时沉了下来,看了眼立在一边的法亦,道:“东王,你是在怪朕提前没有知会于你?”

“臣不敢。”韩健行礼道。

“你不敢?你现在还有何不敢做的?不过……东王,朕早就提醒过你,让你好自为之。若然你对朕有何不满,也大可直言,不须如此违心在朕面前故作姿态。”女皇训斥了一番,道,“行了。你们先下去,朕要休息,没什么事,不需来打扰。”

韩健拱拱手,直接退出帐外,心中还是有些怒意。

现在的女皇,显得越来越难驾驭,也怪自己太掉以轻心,以为女皇潜心礼佛便准备出家不问尘世,也许一开始,女皇就是想对他示弱,而将他当成敌人。而之后女皇面对他的求爱,只是屡次劝诫,大概也是想令他麻痹。

“相公,妾身错了,我们回去说话吧。”杨苁儿怯生生立在韩健身旁,说道。

韩健侧目一望,便瞧见法亦身影。法亦立在女皇寝帐门口,正打量着他。韩健看得出,法亦似乎也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苦于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又不能上前来。

“苁儿,你先回去。我先将师傅她老人家的歇宿之处安排好,再回去跟你说。”韩健和颜悦色道。

“嗯。”杨苁儿螓首微颔,显得体贴而听话,慢步往营帐方向而去。

这时候韩健才走上前,行礼道:“师傅,您刚回来,还没给您安排住处,请随徒儿来。”

法亦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韩健一起到了一处帐篷之外。没等进去,韩健便问道:“师傅,这次回来,何时再走?”

法亦道:“健儿,你不问为师,离开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

韩健一笑道:“师傅是做大事之人,徒儿不会干涉师傅作何。只希望师傅累的时候,还记得徒儿在惦记着便好。”

听得这话,法亦心中有些感动,又轻轻叹口气,如同有难言之隐一般。

韩健亲自掀开帐帘,与法亦一同进到帐篷里面。却见帐篷里安排的很雅致,不像是军人的营帐,便也好似是韩健早就知道法亦会过来,特地为她所安排。

“师傅,这里是东王府大管家的帐篷,她刚去调度粮草,这两天不会过来。师傅便先在这里休息,晚些时候让人给师傅安排别处。”

法亦微微点头,正要对韩健说什么,却发觉韩健已经从背后靠上前来,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

这并非韩健第一次“偷袭”法亦,与之前一次一样的是,韩健还是“一击得手”。不同的是,这次法亦被韩健抱着,却丝毫没有挣脱之意。

“师傅,您不在这些日子,徒儿好生想念。”韩健头靠在法亦肩膀上,很温存地说道。

法亦脸上露出丝苦笑,道:“健儿,你与我之事,陛下已经知晓。”

“哦。陛下那么神通广大,她知晓又如何?就算师傅有时候不得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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