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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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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而且都是精兵良将。”

黄仕琅冷笑道:“西王这是恼羞成怒,一边是打我豫州,却拱手将洛阳让给了东王府,他心中自然不甘,派兵来打。估摸着,豫州一下,下一个,他不是要去取洛阳,而是直取江都了。”

“江都?”杨洛川哈哈一笑,好似自嘲一般道,“如此说来,豫州与江都,倒也是同病相怜了。”

……

……

九月二十九,金陵大茶楼,萧翎与朱同敬,一前一后进入到大茶楼内。

此时大茶楼里,正在上演着南戏,茶楼一楼和二楼都是宾客熙攘,戏台上的戏子则是一门心思表演着,没人会注意到门口这面来的“大人物”。

萧翎只是一身普通儒衫,拿着把扇子,像是文采风流的公子哥。进到大茶楼里,他仔细辨认了一下前面的人,直到确定那就是刚才与他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的朱同敬。

“他怎么也来了?”萧翎嘟囔了一句,人转到楼梯口,上了楼梯,便在二楼紧靠着扶栏的雅座前,司马藉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下面的南戏。

“惠王回来了?”司马藉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打个招呼道。

“太累人。真是,我还是喜欢以前逍遥快活的日子。”萧翎随口说了一句,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便自己喝了起来。等他喝完茶,目光不由在二楼的各处寻觅了一下,便在距离他们大约两丈远的地方,发现了朱同敬也已经坐下来,似乎并未发觉到他。

“是朱上师。”司马藉顺着萧翎的目光看过去,低声说了一句。

萧翎叹道:“人家早不是什么上师了。现在朝堂上嚣张的很呢,见了面,连个招呼都不打。说话也是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司马藉一笑道:“惠王如今不是闲人,朝堂上有小的冲突。在所难免。”

“哼!这朱同敬。我上次问他关于北朝太子的事,他竟然说有什么回事吗?说的好像我要跟他要人一般!这朱同敬,现在我最看不起他,以前对我皇嫂献媚的很。现在对皇嫂也是冷言冷语。也不知皇嫂怎么还会看重他。”

司马藉一笑。现在的朱同敬,怎还会像以前一般被何太后所“看重”?何太后给朱同敬好脸色,也不过是摆个样子给谢汝默看。让谢汝默以为,他跟朱同敬还是一伙的。但谢汝默也并非傻子,现在的时局,是个人都能看懂,在朱同敬秘密跟谢汝默签订协约,之后兵权没有交还之后,朱同敬已经成为第二个谢汝默。

司马藉心想的,大概朱同敬也不想拥兵自重,成为太后的眼中钉。只是时局所迫,走下去,他自己也没退路,只好将错就错。

“咦?那个是谁?不是我皇侄女?皇侄女怎跟姓朱的还走在一起?”萧翎打量着坐在朱同敬旁边一起看戏的人,不由嘀咕道。

司马藉仔细看了下,果然是永丹公主萧旃。此时的萧旃一身男装,本身萧旃便英姿飒爽,穿上男装,英姿不比“小白脸”出身的朱同敬差。

司马藉看了看,便转回头来,正色问道:“今日太后传召,可是有问及你调兵之事?”

“跟司马兄说的一样,没问。应该是皇嫂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人知道有调兵这回事。可说也奇怪,我这次阳奉阴违,连兵马都没调,难道皇嫂的人就没发觉?”

“大概是你皇嫂发觉了,也要装作不知。毕竟你还是她最值得信任之人,这时候与你翻脸,对她没什么好处。”

萧翎感慨道:“朝堂上的事,就是复杂,你说说,心里想的跟说的都是两回事。一边恨的牙痒痒,还要笑脸相迎,这世道可真是虚伪。”

司马藉一笑,萧翎在朝堂上不过才一个多月时间,便已经有了这么大的感慨。这也说明萧翎在往一个政客的方向发展,只是还没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对了司马兄,这次皇嫂找我们去,是说北方的事。你的好朋友东王,已经派兵拿下了洛阳,这几天,朝廷都在为这事而忙碌……”萧翎拿起茶杯,这时候楼下的南戏正好到一个小**,叫好声不断,使得萧翎后面的话也淹没在叫好声中。

等叫好声暂时平息之后,司马藉才叹道:“想来江都,将来也不会太顺当。”

“那倒是。谢汝默又向皇嫂提出兵的事,这次姓朱的,可是站在谢汝默一边,你说,这换做以前,是多么不可想象?要不是我和临江王力争,再加上皇嫂说此事容后在议,说不定出兵江都的事已经定了下来。”

“临江王?”

司马藉迟疑了一下,道,“他不是该站在谢汝默立场上?”

“这谁又知道。反正他向皇嫂进言,说这时候不适宜出兵,还说要等北方再更乱一些,出兵方可。司马兄放心,当初我对你有所承诺,只要有我在一天,就绝不会与江都开战,但有时候……你也知道,我说的话在朝堂上并不好使,所以……你还是要理解一下。”

司马藉点点头道:“惠王有心便可。”

正在此时,与萧旃说完事情的朱同敬突然起身,往楼下去了。而此时的萧旃则是看着这面,往司马藉和萧翎的这一桌走过来。

萧翎又嘀咕道:“皇侄女竟然过来了,她是要打个招呼?”

第四百三十七章曾经的姐妹

“给皇叔请安。司马公子,久违了。”萧旃走过来,给二人行礼。

司马藉明知道萧旃过来有目的,他还是要起身恭敬相迎。而萧翎只是笑了笑,道:“皇侄女太客气,这里是宫外,人多眼杂,拘礼就不必了。坐。”

萧旃也不客气,在桌前坐下。等萧旃做好,司马藉才重新坐回座位上。

“皇侄女过来,是来看戏?这戏演的不错,比宫里的南戏班子演的还好,我以前就时常过来看看,这次带司马公子过来,是让他见识一下我们南戏的魅力。”萧翎大大咧咧说道。

萧旃微微一笑,瞅了司马藉一眼,司马藉则是将目光避开。萧旃是南朝的长公主,司马藉很清楚萧旃不好惹,这样的人能避则避。

“皇叔,母后那边,可有让你调集南军兵马到金陵城来?”萧旃突然问道。

萧翎先是一愣,看了看司马藉,很不自然道:“皇侄女听谁说的?我怎的不知?皇嫂让我调兵?这是何时的事?”

萧翎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一气呵成,一脸惊诧的模样,也令萧旃感觉到几分意外。在她眼里,这个皇叔性子相当耿直,根本藏不住事。

“侄女只是一问,若是没有此事,皇叔当没听过便可。”萧旃一笑道,“不过还是要提醒皇叔,现下谢党之人在金陵城中朋比为奸,若是母后未让皇叔调兵,皇叔不妨请奏母后。让母后准允皇叔调兵,以备不时之需。”

萧翎眨眨眼,这话他显然没听明白。当着萧旃的面,他也不好详问司马藉,只是点了头。

这时候萧旃起身,行礼作别之后,离开了大茶楼。

等人走了,萧翎才回过神,一脸疑惑问道:“司马兄,我皇侄女……到底是站在哪边?”

司马藉摇摇头。道:“在下从何而知?”

“这就奇怪了。她问我调兵的事,说明她收到风声,但肯定不是皇嫂告诉她的,要是她确信有这事。就不用问了。可……这事除了皇嫂和你我之外。还有第四个人知晓?”

司马藉道:“也许是当日送信的人泄露风声。”

“信是蜡封的。这事这么紧密,皇嫂怎会说给外人知晓?这是不是说,姓朱的在暗示我们。皇嫂让调兵的事他们已经知道,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司马藉将手上的茶杯转了转,像是在思考这问题,但他回答的很快,没经什么考虑便说了出来。

“就算是惠王调兵过来,最多在金陵城会陷入三足鼎立,互为犄角。大概是朱同敬想借机会与惠王示好才是,至于出兵,不过是个由头。朱同敬应该很清楚惠王并未调兵,太后那边,不多时也会知道。惠王还是该想想如何对太后解释。”

萧翎想了想,有些气恼道:“复杂,朝廷的事就是复杂,还是不想了。司马兄多给我操持一些就好。我这皇侄女,看来也是外向,现在少了皇嫂的掣肘,相信她就要召这个姓朱的为驸马了。以后姓朱的造反,让皇侄女来当皇帝,那时才有意思呢。”

萧翎说完,果真不再说朝堂之事,一门心思观看着下面的戏曲。

司马藉则在回想萧旃说的那番话,他感觉萧旃不至于会放下对南朝皇室的忠诚。而朱同敬到底有没有背叛太后,就算他有,也会在萧旃面前装作一副被太后误解的模样。也许从开始,萧旃便是夹在太后和朱同敬之间,因为她跟两边的关系都不错。

“那她便是善意的提醒罢。”司马藉在心中说了一句。

……

……

江都,东王府。

韩健刚见了朝廷的几名官员,商讨了兵进洛阳之后,洛阳行政治安的问题。

女皇回朝,事情不会那么着急。现在洛阳城刚光复,马上又有北王军大军压境,女皇要回洛阳也不急于一时。而东王府显然也不会迁到洛阳,韩健也不会去。

这就使得,就算光复了洛阳,洛阳终究缺少一个镇得住场的“主事人”。韩健派了张行去,但张行是武将,他毕竟没行政治国的经验,就算是能暂时保持洛阳城内的平稳,可一些事务,总归要请示江都这面。山长水远,费时费力,还容易耽搁。

韩健跟林恪等人的商议结果,是先行派一些行政的官员去接手洛阳城的行政。而这个“最佳人选”,自然是接替顾唯潘暂时总领朝廷事务的林恪本人。

但林恪显然不想去冒险。洛阳还处在风头浪尖上,去洛阳,有些要去送死的意思。

“健儿,你准备派何人去洛阳?二娘跟你先约法,你不能亲自去冒这个险。”韩松氏见韩健送走了朝廷的人,过来对韩健说道。

韩健一笑道:“二娘想让我去,我也不会去。”

“那就好。不如你派几个值得亲信之人,尤其是咱东王府的。有几个忠心耿耿的老臣,你可以考虑一下。”

“二娘,现在派东王府的人前去洛阳,只会令洛阳人心不稳。若是顾太傅能亲自去,是最好,顾太傅去不得,林尚书去,也在情理之中。”

韩健的意思,虽然光复洛阳城的是东王府的兵马,但派过去负责行政的官员,则不能是东王府的人,否则会让洛阳城人心思变。

“那你去请示一下陛下,看陛下是否有合适人选。”韩松氏想了想,也没太好办法,便说道。

韩健无奈一叹,现在不是他不想去请示女皇,是女皇的态度很坚决。他之前已经去见过女皇,女皇的意思很明确,她要亲自回洛阳城坐镇。韩健哪会轻易将女皇送去洛阳,那是否代表着,要以孤城洛阳作为坚守,抵挡各方兵马?

“陛下这几日身体不适,恐怕……我去见不太方面。”韩健随便找了个理由道。

“如此……那二娘去。二娘去见总算方便了吧?”韩松氏起身道,“陛下近来的确是对东王府疏远了,在来过东王府赴宴之后,二娘也有月余没见过陛下,健儿,二娘亲自去一趟,把事情跟陛下说了。你留下来,安心等二娘回来便好。”

说完,韩松氏还真心急火燎去见女皇了。

韩健有些悻然,女皇对他的抵触,主要是来自于他死缠烂打的追求。而女皇要回洛阳,根本到了无关乎自己安危的地步。这就让韩健觉得,女皇要离开江都回洛阳,根本是为了躲避他。

他又怎会轻易让女皇“得逞”?

……

……

女皇寝宫一边。

女皇刚诵读了佛经,正要参拜佛像,却听宫女来禀告说,郡王妃前来求见。

“郡王妃?”女皇想了想,才意识到是韩健的某个姨娘来了。以前她身为九五之尊,韩健的姨娘们对她可算是毕恭毕敬,每个月都要写信告知他关于东王府和韩健的事,将她待如姐妹。

可自当韩健成人,执掌了东王府之后,事情便发生了改变。在她失踪归来之后,韩健的姨娘们,更是连来请安都只有一两次,还没见到她人。

她已经记不得,上次见韩松氏是在什么时候。

“让郡王妃进来。”女皇将佛经放下,起身道。

宫女出去传见,不多久,韩松氏便敛身进到寝宫旁的小厅里。女皇为了表示对韩松氏的重视,亲自到门口相迎。但韩松氏却感觉很拘谨,没有之前与她见面时候的大度自然。

“妾身参见陛下。”韩松氏行礼。

“郡王妃,好些日子不见,身体可好?”女皇亲自扶起韩松氏,满脸关切问道。

“让陛下挂心了。妾身身体一向还好。妾身听闻陛下身体有恙,特来向陛下问安……”

韩松氏说着,稍微抬头瞄了女皇一眼。此时的女皇气色红润,哪有一点生病的模样?

韩松氏心里犯嘀咕,她不清楚为何韩健要慌造说女皇染病。心中再一想,这多半是女皇为了不见韩健,故意找出来的“借口”,心中不由对女皇又疏远了几分。

“朕……染恙?”女皇也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一想,难道是韩健在背后造谣?

她想不明白,韩健如此“造谣”,对他有什么好处。

“是啊,朕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不过已经过去了。郡王妃,请坐。”女皇也没去细究,只是顺着这意思说了一句。

韩松氏态度恭谨,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女皇并未回书桌之后,而是在韩松氏旁边隔着茶几的椅子上坐下。

“陛下,妾身还有一事想征求陛下的意思。不知陛下这次准备派何人去洛阳,打理洛阳的政务?”韩松氏心中有些怨恼,便也不想多说,直入主题道。

女皇微微蹙眉,心说,这就是说东王没将我要去洛阳的事告知于她。

“东王是何意?”女皇并未揭破,而是问道。

“健儿……东王的意思,是派一得力之人前去,既能安抚人心,又不至于喧宾夺主。但眼下,东王府不适合派出人选,所以还是要请奏陛下。”

女皇道:“而今洛阳时局不稳,是该有人能稳定大局。所以,朕也在考虑,是否回洛阳,主持大局。”

“啊?”韩松氏一脸惊愕看着女皇。

第四百三十八章日积月累的隔阂

韩松氏短暂的惊讶之后,紧忙劝说道:“如陛下所言,而今洛阳时局不稳,若然陛下贸然回洛阳,无法保陛下之万全。还请陛下三思。”

女皇站起身来,像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说到底,她跟韩松氏之间的关系起伏,纽带是韩健,随着韩健的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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