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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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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听,留待下次吧。”女皇拿起一本佛经。冷声道。

韩健看了杨苁儿一眼,道:“夫人,你先到外面等,为夫有军国大事要跟陛下单独商谈。”

“好的。”杨苁儿又是乖巧点头,一点都没怀疑韩健的动机。

女皇见杨苁儿这么出门,心下也很怀疑,韩健到底给杨苁儿吃了什么迷药。

等杨苁儿退下,整个小厅里也只剩下韩健和女皇两人。

“东王,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用意。一些话,不用朕再提醒你吧?”女皇横眉冷对。怒气冲冲说道。

“陛下大概有所误会。臣的确是有大事要启奏。”

“是吗?”女皇冷笑,“而今最着紧之事,便是豫州的战事,唇亡齿寒的道理你该懂。要是豫州沦陷。下一个便轮到江都了!”

“臣说的正是此事。其实臣已经暗中派了一路兵马。驰援豫州去了。”韩健好整以暇道。

女皇再次蹙眉。原本脸上的怒气也消弭不见。

“陛下,臣派了林将军带领一部分骑兵,从饶州进入豫州。两天三夜,大概距离豫州也只有三四百里。主要这一路上还秘密行军,大概还不为人所知。暂且,这一路兵马先停留下来,等候差遣。”韩健道。

女皇想了想,问道:“东王,你是诚心救豫州?”

“非也。”韩健笑道,“臣对林将军的军令,是进豫州而不过,过而不援。”

“你……”女皇疑惑道,“也想图谋豫州?”

韩健道:“豫州乃华夏南北中转之地,历来为兵家所争,臣图谋,其实也是为陛下图谋而已。若是南王肯诚心归降,奉陛下为天下正主,江都自然与其为盟友,到时候,江都的兵马也便是豫州的兵马,两者部分彼此。”

女皇这一听,便明白韩健的“花花肠子”,韩健这是把兵马推到豫州城下,逼南王杨洛川订立城下之盟。

到时候,杨洛川在面临三家所困豫州的时候,只能作出选择,要么等死,要么投降洛阳杨余,再者是投降江都的正统朝廷。等死的事杨洛川肯定不会做,那等于是束手待毙。投降杨余,本身杨余就危如累卵,杨余一党真正的主事人是身处在背后的小北王杨科和西王杨平举,这两个人肯定不会容他存在。这时候,杨洛川只剩下投靠江都一途。

杨洛川一旦决定投靠江都,便不再像之前的结盟一样占有主导地位。他将不得不以罪臣的身份来江都亲见女皇请罪,到那时,说是杨洛川是奉了女皇为尊,但其实是等于投靠了韩健。豫州成了江都的附属。

“东王,你好大的野心。”女皇幽幽叹了一句。

“陛下说的哪里话,臣所做,还不是为陛下所做?”韩健冷声道。

“你是为朕?”女皇冷笑,“说的什么鬼话,你自己信?”

“为何不信?臣对陛下一心一意,臣愿意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到时候,陛下拥有四海,而臣为陛下打理四海,难道不好吗?”

“你……”

女皇一时间沉默。

之前她想过很多关于跟韩健的事,但纠结于心,她不肯接受韩健的原因,一来是因为韩健年岁小她太多,而她之前也一直当韩健是义子看待,觉得他羽翼未丰终究没成气候,算不上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二来便是关于魏朝正统的问题,一旦她下嫁于韩健,等于是杨氏一脉就此断绝,将来天下正主变成韩姓,她觉得自己是杨家的罪人。

现在韩健的话,却好似在给她一个承诺,只要你下嫁于我,我便保你的皇位,不会某朝篡位。

“东王,你是何意?”女皇听出这层意思,她还是满腔怒火,之前她便对韩健提出过让韩健当太子的事,但那主要是让韩健死心别来追求她。但现在,明摆着的问题,韩健的手腕越来越强硬,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一旦韩健真的有能力光复了洛阳,平定了江北甚至是天下,到时候杨家一脉还是要断绝。韩健没理由将皇位“归还”给杨氏一脉。

“陛下说呢?”韩健“腼腆”一笑道,“其实在臣心中,陛下便是陛下,即便臣有幸能得到陛下的眷顾,将来也会奉陛下为君主,臣会尽心竭力,为陛下谋事。”

女皇第一次在对韩健的求婚之事上产生了迟疑。

此时的女皇,微微沉默,神情也僵在一时。韩健从这表情中,便看到一种思索的神态,女皇终于在思索是否会下嫁他。

虽然这离他追求女皇成功还有十万八千里,但终究是迈出最关键的一步。

但他也没想到,这一步,并非是女皇问心问情,而是在政治和权力面前作出的一次思索。

第四百一十一章没时间,没兴趣

金陵望湘楼内,惠王萧翎端着酒杯,对司马藉絮叨个不停。司马藉看着午后的秦淮河水,心思也完全不在萧翎身上,听了半晌,他也只是隐约听到萧翎说朱同敬这些日子“不同寻常。”

“司马兄,你可有在听我说话?”萧翎突然问看着窗外的司马藉。

“你说朱上师从北方回来,还有呢?”

经过几个月的交往,司马藉对萧翎的性格可说是非常熟悉。这个话痨,话多不说,似乎也不太在意别人是否在听他说话,只要随便接茬,萧翎又会继续说下去,唠叨起来便没完。很多时候他都在怀疑,萧翎时候上辈子是个哑巴,上辈子没说出来的话,这辈子一并说完了。

“……还有谢相,这些日子,他找了不少的朝臣去给皇嫂施压,大概还是为出兵的事。北方太乱了,还是江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日子可真是逍遥自在。”

司马藉听到这些,才转过头来,略微思索了一下,道:“谢相有要出兵之意?”

“啊?司马兄你不知道?我记得以前对你说过呀。没关系,我再跟你说说……这个朝廷里,谢相是最推崇武力的,这些天朝堂里也是在天天争吵,有的说是要开战,有的说是继续等。谢相便说要等下去等到何时?我听了都觉得他很不识相,我皇嫂明摆着没有开战的意思。这么做,不是欺负皇嫂她孤儿寡母?”

司马藉微微点头,问道:“那惠王。你的意思呢?”

“我?呵呵,当然是跟皇嫂站在一边,不开战的好。这打仗有什么好的?这一到了战场上,有胜就有败。你瞧瞧北朝,年年都在跟鲜卑和渤海人打仗,而江南呢,看似兵精粮足,其实这些年兵戈废弛,哪还有当年平川入蜀的豪气?再说,打仗就有胜败。太平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到时候,我也没这么多闲暇饮酒作乐。唉!总的来说,不打总比打仗的好。”

司马藉微微一笑,这些话。他并非是第一次听萧翎说。萧翎的性格。是天马行空想着怎么逍遥快活。

“惠王可否想过有一日。就算是没有外战,齐朝内部也会发生战事?”

司马藉的问题将萧翎问的一愣。

“司马兄是说?齐朝内乱?谢相?还是谁?上次司马兄说谢相可能谋反,我觉得……这事情可能性不大。谢相毕竟是文臣,就算是金陵驻防上他有些人手,但还不至于敢谋反。至于其他人,那些带兵的将领,我都不怎么信,这些人……平日里一个个宣称要精忠报国的,但谁见他们真正出过力?这年头,不打仗,他们就是混吃等死的,还不如那些文人,做一些锦绣文章,千百年后也能传承。”

司马藉点点头,萧翎重文轻武的思想,他也并非第一次接触。

想到这里,他突然一愣,自己何时也如此“敏锐”起来。以前韩健在他面前说大道理的时候,他总觉得不屑一顾,觉得那些跟自己毫无关系。但现在,自己总结起一些事来,却是得心应手,他想这大概是源自于韩健的熏陶。

“我可听闻,金陵五城兵马司,近来有不少动作。”司马藉突然说道。

“咦?这么说,我好像也有印象。”萧翎考虑了一下,道,“是前些日子吧,在何府的宴会上,还是司马兄你提醒我的,说是那个人是新晋的五城兵马司副佐领,这就有些奇怪,这职位,一向是我皇嫂安排的,涉及到内城城防重任,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公孙起。”司马藉道。

“对,就是他。这个姓公孙的,是谢相的人。”萧翎看着司马藉,“可也不对,就算是一个五城兵马司的副佐领,也代表不了什么。正三品的武将,朝廷里多的是,又不是什么威武大将军,手底下几百号人,还能闹出什么事不成?”

司马藉笑了笑,没接话。

萧翎打量了一下司马藉,但凡司马藉含笑不说话的时候,里面隐藏的东西比说出来的要多的多。

“司马兄,你想到什么,可别做什么隐瞒。我这人你清楚,咱有话直说便好,拐弯抹角,那非君子所为。”萧翎一脸热切神情说道。

“朱同敬……朱上师,这些日子身在何处?”司马藉问道。

“鬼才知道呢?我刚才不是说了,这小子以前总能见着,这些日子却又不见了,难道是奉皇嫂的命,去北方了?可现在北方一切平静,听说豫州那边又要打起来,他可能为这事去了。”

司马藉摇头道:“我看,他是藏起来,准备专心应对谢相才是。”

“啊?”萧翎惊讶道,“这……是何解?”

司马藉道:“而今北方,已经呈乱象之势,齐朝不出兵,自来是有好处。但谢相为了夺权,自然想出兵,染指兵权。正是因此,太后才一直规避出兵之事,并非是不想平定北方,而是不想将兵权交给谢汝默。”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萧翎一脸佩服点头道,“还有呢?”

“谢汝默明知道自己是太后的心腹大患,还会坐以待毙?这时候,要出兵,就要有兵符,可现如今的兵符,在何人手上?”

“这个……齐朝的兵符,有些乱,司马兄可能不太懂。朝廷有三军,北军的兵符,是在皇嫂手上的,平日里小打小闹的,可以不由皇嫂准允便可。京畿的兵符,则是由皇嫂和谢相分管,这你也知道,内城和皇城的兵符,一向是我皇嫂管着的,毕竟涉及到皇城的安危。其实这个也没什么,京畿之地,历来兵符不管事,都是由兵部那边直接调遣的。安排的人手,也都是皇嫂最信任之人。

至于湖州和南边的一些地方,有部分在我手上,那都是我父王传给我的,一些将领,也都经常过来述职。因为我跟皇嫂走的近些,皇嫂对我也很放心。还有一些地方上的兵马,都是由兵部调遣,说到底,这些兵马一旦调度起来。都是以北军的兵符来调遣。”

“那也就是说。齐朝的主要兵权,是在太后手上。”司马藉定色道。

“嗯。”萧翎点头。

“不然吧?”司马藉突然一笑道。

“哦。这个也不然?这怎么说?司马兄,你有时候就是太高深莫测了,你这么说话。跟一个人很像。呃。就是棋院的那个李先生。他说话也是这么高深莫测,但他从来不跟我说政事,不过下起棋来。说的话,跟你真是一模一样,一听就知道话意不在棋盘之上。”

司马藉一笑,他很想说,其实有些话,也是李山野教给他说的。这些日子,他能接触到的人中,也有李山野在内。虽然只是下下棋,但李山野却教给他不少东西。

正是因为李山野,司马藉开始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往一个老成持重的谋士方向发展。

司马藉解释道:“既然齐朝的兵马,基本都归太后调度,为何这几年,太后先铲除谢相一党,却是不得?”

“这个……其实有典故的,大概是,谢相帮皇嫂她铲除了内患吧。前两年,那个殿前都指挥使,付思齐,想立闵王为帝,是谢相帮忙,才那么快平定。这也令皇嫂将北军的兵符掌握在自己手上。”萧翎道。

付思齐,曾是四年前齐朝明帝临终前托付的辅政大臣之一,掌管齐朝军政。但在三年前,付思齐一党被何太后和谢汝默联手,一次将其铲除,其党羽也被杀或者离散,从此之后,也奠定了齐朝以太后管兵马调度,谢汝默管文政的格局。

但其实上,齐朝的兵符,在付思齐死之后,存在的意义已经不大。齐朝各路兵马,基本也被划分了派别。

北军和金陵周围的兵马所部,基本被太后一党和谢汝默一党五五开,两边各控制了军将和兵马粮草,可说是均势。而齐朝中南部的兵马,则大多数在惠王萧翎控制之下。

谢汝默不敢谋反,是忌惮于自己手头上的实力并不足以直接控制金陵。何太后的想法基本也是如此。

这些道理,是李山野无意中对司马藉提到过的。司马藉能感觉出,李山野是有意让他将这些话带给萧翎,让萧翎选择“站队”。

司马藉开始时候并不理解为何李山野会突然提到这些,但现在根据萧翎反馈的消息,他意识到,这是金陵城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谢汝默想通过对北方的一战,彻底控制兵权。

何太后虽然掌控了北军和京畿部分的兵权,但太后手头上并没有能领兵的大将,而谢汝默则是通过这两年的拉拢,掌握了将帅的资源。这是他这么迫切要开战的原因。而随着太后不战的思想逐渐坚固,谢汝默知道无法从这方面打开缺口,所以他干脆准备“铤而走险”。

司马藉问道:“要是北朝的军队杀过来,惠王你可以调度南方的兵马到金陵来?”

“这个……”萧翎讪笑道,“这种事我可不想理会。跟我也无关不是?就算是付思齐的那次,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也把我吓了一大跳呢。付思齐平日里是个老好人,谁会想到他竟然敢拥立闵王为帝?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皇嫂和小皇侄安然无恙,齐朝上下太平,就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可以继续喝酒。哈哈,这种好日子真是快活。”

司马藉这些日子逐渐明白,其实萧翎存在的最大意义并非是争权逐利,而是制衡。

萧翎本身不问世事的态度,令太后一党和谢汝默都不敢轻易掉以轻心,主要因为萧翎手头上的兵马。以何太后和谢汝默的想法,要争权,一定要做到雷霆万钧,迅雷不及掩耳将金陵控制到牢牢。这样才能避免一切外界干扰因素。一旦有什么变故,像萧翎和一些散乱的中立派别便会对金陵的形势造成影响。

“司马兄,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我听说,千小姐那里,来了一些好酒。都是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好像是葡萄酒,而且是……陈酿什么东西的,总之我也说不明白。有时间,咱们再过去看看?”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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