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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小军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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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王恒岳哭笑不得,自己哪有这份心思?

天地良心,自己怎么想到都凑到一起去了?

转向了玛格丽特:“这个,你来荣县何事?要在这里呆多久?住在哪里?”

一口气问了那么多问题,好像要在老婆面前为自己辩解一般。

玛格丽特低低对容含雁说了几句,容含雁翻译道:“大人,若薇的梦想是要当一名记者,因此想在荣县呆一段时间,然后把她所看到的,都带回法国去。呆多久恐怕不太好说。至于住的地方……”

说到这容含雁自己倒先笑了起来:“玛格丽特说了,看大人您这里非常大,有很多房间,想就先借住在您这里。”

“胡闹,胡闹!”王恒岳哭笑不得,自己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的姑父是法国署理成都副领事杜让,哪里还用在我这里。”

“等等。”身后的马韵欣忽然拉了一下王恒岳:“她的姑父是法国署理成都副领事?”

“是啊。”王恒岳点了点头。

马韵欣忽然堆起了笑容:“容姑娘,麻烦你转告一下这位马……马什么的小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更何况是外国朋友?我家大人最是好客,这里但住无妨,想住多长时间都可以。这里的每一间屋子,你都可以随意的挑。”

玛格丽特听了翻译,一声欢呼,急忙拉着容含雁一起去挑屋子。

“夫人,你这是何意?”王恒岳话里是这么问,其实自己媳妇要做什么心里和明镜似的。

马韵欣白了他一眼:“你只怕心里早猜到了,她是法国署理成都副领事的侄女,大人是做大事的,一定要和这些人搞好关系。现在杜让的侄女在我们这,将来便有了许多便利条件……”

“夫人说的极是,极是!”王恒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是夫人将来可不能莫名其妙的吃醋了。”

马韵欣苦笑一下:“你王述之想做的事情,天下有谁可以阻拦得住?”

王恒岳贼眉鼠眼的笑了……

……

1913年2月,北京参众两院复选。国民党获392席,共和、统一、民主三大党仅得223席。

此时的国民党代理党魁为宋教仁!

民国二年2月1日,宋教仁自桃源起身,经长沙、汉口沿江东下;嗣在上海、杭州、南京等地视察党务。彼时国民党选战大胜、党员士气高昂,宋教仁的政治生涯前途如日初升,所至之处,欢迎会上无不人山人海,宋教仁亦随地推广宪政理念,其要旨是产生纯粹的政党政治,由国会多数党领袖任内阁总理,负起政治责任,组成责任内阁;由此先制宪,再依法选举总统。

中华民国国会大选,国民党大获全胜,宋教仁欲循欧洲“内阁制”惯例,以党魁身份组阁。

三月二十日晚十时许,宋教仁由沪上启行。送行的有黄兴,于右任等。

此时上海车站已设有议员接待室,因为开车时间不到,宋教仁和送行的诸同志,暂至议员休息室,小憩片刻。10时40分,火车进站,已鸣笛数声,招客登车。宋教仁与黄兴、于佑仁等从议员休息室出来,并行至月台,向剪票口走来,旅客很多,乱哄哄地挤向剪票口!

一个幽灵般的人影,从黑影里窜出来,只见那人头戴礼帽,压得很低看不见眉眼,急匆匆地越过一拨一拨的人群,在后边向宋教仁一行追来,距离约有十米左右时,只见那人抬手一举,“砰”“砰”打了两枪……

听见枪响,旅客纷纷躲避,你撞我,我碰你,乱成一团。刹那间刺客钻进黑影里不见踪迹。宋教仁黄兴于佑任一行也欲躲避,但宋教仁已中弹,几乎要栽倒,赶忙扶住铁栏杆,凄声道:“不好!我中枪了。”

正说着,又闻两声枪响,又二粒子弹“啪”“啪”地打来,子弹打在铁栏杆上,撞出两朵火花,幸未伤人,黄兴、于佑仁左右扶住宋教仁,退回月台,急呼车站巡警,速拿凶手。谁知四面一望,并没一个巡警,救人要紧,黄兴、于佑仁等,匆忙架起宋教仁,赶忙走出车站。幸好外面有小汽车一辆,却不见车主,不管三七二十一,众人立即扶宋教仁上车,由黄兴驾驶,送至沪宁铁路医院。

在沪宁铁路医院,宋教仁经抢救无效,气绝而逝,年仅三十二岁。死时两眼未瞑,双拳紧握不开。陈其美见状,顿脚大哭道:“这怎么甘心!这怎么甘心!”后被众人劝止。

宋教仁被刺身亡的讣告一出,沪、宁两地的同盟会元老、国民党员,爱国志士,有男有女,以及日本友人,齐集医院门口,前来送葬。素车白马,送葬执绋,护灵导灵,人数约有万人之多,排成长行,但秩序井然。在哀乐声中,向湖南会馆进发……

湖南会馆门外,早已搭成高台挽棚,由同盟会元老马君武先生祭词。洋洋数千言慷慨激昂,沁人心脾。万人听众,一片唏嘘……

公祭后,葬于湖南会馆后院。

宋教仁究竟是谁指示杀的?

袁世凯吗?或者未必。

宋教仁其实在早年的同盟会中,一直被他的同志们视为亲袁派,所以袁世凯也一直对他是加意笼络,甚至视为子侄!

如果袁世凯想杀宋教仁也不会选择这个敏感时间。宋教仁此行北上正是与袁世凯商谈国事。袁世凯大可以先“听其言,观其行”。

国民党当时已经选举获胜,宋教仁死了,依然会有国民党的代表来做总理的,换一个火暴的黄兴来还更难摆平。袁世凯难道想不到这一点?

袁世凯曾说过:“我代人受过多的很,从未辩过。但是我虽不杀遁初,遁初亦因为我而见杀,这事怎么辩呢!明事理的人一定察觉出,如果我想杀他,不必一定招其来而杀之。我完全可以等他来了后,陷他以罪杀他,何必要数次邀请他,乘他将行而杀之?这明明是授人以柄,愚夫也不会做这等傻事。”

袁世凯的话或许也是在那演戏,又或许是真的……

……

“槐昭,出什么事了,那么急匆匆的?”

看到王庆露步履匆忙的朝这走来,俞雷叫住了他问道。

“国民党代理党魁宋教仁遇刺,要出大事了!”王庆露挥了一下手里的电报。

“哦……”俞雷不在意的“哦”了一声:“恒帅已经知道了。”

“什么?恒帅已经知道了?”王庆露怔了一下。

“是啊,刚才在里面还说起此事呢,现在恒帅正在休息,不要去打扰了罢。”俞雷说完,忽然微微笑到:“槐昭老弟,听说在雅安,你立下了大功,帮恒帅不费一枪一弹就拿下了雅拿,可喜可贺,将来恒帅必定对老弟信赖有加。”

王庆露一时摸不清俞雷心里真实想法,敷衍着客气了几声,又听俞雷说道:“老弟什么时候有空,一定要到我那里去坐坐,我们好好的喝上两杯!”

“好,好,一定,一定!”

“老弟啊,我们既然都为恒帅做事,那也不是外人了。”俞雷陪着王庆露走了几步,开口说道:“不过老弟新来,对这的一些情况不太熟悉,在下倒在恒帅身边呆的时间长了,对恒帅脾气性格略知一二,老弟将来若有不明白的,兄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庆露“恩”了一声,忽听俞雷一声叹息:“其实我们都比不了那些当兵的,手里有枪有人,我们靠的只是自己的头脑,可光靠头脑那也不行,你说是这个道理不?”

王庆露渐渐有些明白俞雷意思了。

“槐昭啊,你是参谋,长在恒帅身边,与恒帅接触的时间也长,将来若有什么消息,请千万记得通知在下一声。”

果然,当俞雷的这话一出口,王庆露终于确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

俞雷这是要和自己结盟了!

这是一种彼此利用的盟友关系。俞雷掌管着统计局,耳目众多,如果在王恒岳身边有了“自己人”,那么一切情况都可以第一时间知道,能够让他从容应对。

来到恒帅身边这段时间以来,也听了俞雷的不少事情,都说这人是个怪人,而且做事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可偏偏王恒岳对他非常信任。

结盟,有了俞雷这么一个盟友,对自己是有利的。但这却是当领袖的人最忌讳的,一旦要被恒帅知道的话,会是一样什么样的结果?

看到了王庆露的样子,俞雷“哈哈”一笑:“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槐昭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同僚了,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

王庆露淡淡一笑,说道:“在下初来,什么也不懂的,有俞局长照顾,那是再好也没有的。我们说来都是恒帅手下,守望相助原本也是应该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武器

宋教仁被刺案,开始掀开了大时代的另一个篇章!

在宋教仁遇刺后的第五天,孙中山从日本回到国内,其目的只有一个,武力倒袁!

在四川的王恒岳,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这件事,谁遇刺,谁指使刺杀的,谁来主政,和他一点关系也都没有。他唯一关心的,是在即将到来的全国浪潮中自己应该怎么办。

讨袁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纵观全国,没有任何一支力量是袁世凯掌握的北洋精锐的对手,讨袁必定失败。

可是如果站在袁世凯一边,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政治努力便化为乌有。

自己头上戴着的光环,是“首义元勋、革命功臣”,如果选择站在袁世凯的一方,也许现在是有利的,但将来等到袁世凯失败后,自己必然会成为某些人的攻击目标。

王恒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不允许任何去打扰他。

没有人知道恒帅在里面做什么。

等王恒岳终于从房间里出来后,他看了一眼在门外等候了自己一夜的马韵欣、杏妹子等人,拍了拍肚子笑道:

“夫人,饿了……”

……

4月,民国第一届国会开幕。

同月,王恒岳将指挥部迁往乐山,自己则依旧以“病重”为名暂时留在荣县,乐山指挥部由蒋百里全权负责。

“报告校长,独立混成师第一团第二营第一连连长王铭章!”

“报告校长,独立混成师第二团第四营第二连连长饶国华!”

“报告校长,独立混成师第三团第一营第一连连长李家钰!”

“好啊,都当上连长了。”王恒岳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自己学生们的面前,哪里有一点病容:“当年我也是队官,就是连长,岁数比你们还小着点。你们都从陆军学堂毕业了,原本准备让你们从排长干起,可我告诉他们,要干,就要让你们干连长,将来,你们都是我的团长、师长!”

“是,多谢校长栽培!”

王恒岳笑笑:“栽培什么?我栽培你们,你们自己也得把兵带好。兵带好了,我有赏,兵带不好,自己脱下裤子领军棍去!”

几个年轻的连长都笑了起来。

“都坐,都坐。”

在校长对面坐下,三个连长腰杆挺的笔直。

“部队带的怎么样?”王恒岳看到台上有一包烟,拿了起来闻了一下,放到了部下面前。

王铭章“刷”的站了起来:“报告校长,我们的连都是新兵,一个打过仗的老兵都没有。上次训练,被老兵打疼了。请校长给我们分几个打过仗有经验的老兵!”

“坐下。”王恒岳挥了下手:“怎么个打疼法?”

“那次是内部分连训练,那些老兵是真打,手下一点都不留情,好几个弟兄挂彩了,最重的一个兄弟手臂都被打折了,没有一个月动不了!”

“打疼了,下次打回来,让他们也疼!”王恒岳淡淡地道:“不给你们安排老兵,是我的主意,你们要责怪,就责怪我这个校长好了。”

“不敢!”

“才从陆军学堂出来的新连长,带才进部队的新兵,我就是要看你们能不能带好,看你们的锐气怎么样!”王恒岳一笑:“老兵有什么希奇?他们也是一点点打出来的!他们才入伍的时候,条件还不如你们,用的枪都得两个人抬,放一枪都得半天功夫。你们的底子比他们要好得多,清一色的‘荣三式’步枪,子弹充足,如果这样都不能把兵带好,那说明你们不适合吃这碗饭,趁早给老子滚蛋!”

“是,保证把兵带好,怎么被打疼怎么打回来,不辜负校长期望!”

王恒岳满意的点了点头。王铭章大着胆子问道:“校长,听说宋教仁遇刺了,您说这究竟是谁干的?”

“是谁干的,不是你们操心的事情,你们现在要操心的就是眼前这一块。”王恒岳表情严肃了些:“你们入学的时候我曾经说过,军人,要具有左右一国之政治能力,但这个左右,不是说的现在。你们现在要服从,绝对的服从。上司让你们枪口对准谁,就要对准谁,不管这个命令是对是错,都要坚决无条件的执行!”

“是,学生错了!”

“你没有错。”王恒岳微微笑了一下:“其实很多人都关心这个问题。宋教仁遇刺了,国内形势会出现什么变化?国民党和袁大总统之间会怎么样?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会打仗,而且会大打出手,全国局势会在一夜之间变得大乱。那个时候我们怎么办?”

王铭章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王恒岳表情严肃:“有人会来拉我们,有人会来打我们,拉也好,打也好,无非就是看上了我们那么点人,那么点枪。拉我们的,是要我们为他们卖命,变成他们的人。打我们的人,是感受到了我们的威胁,不想让我们继续活下去。可我们呢?一边得和他们周旋,一边得想方设法的保住自己,寻找出路……”

一个中午,王恒岳和自己的这三个学生谈了许多。

他对这些学生是寄予厚望的,未来军队会继续扩大,会需要大量的军官,而面前的这些学生,以及即将从陆军学堂毕业的一批批学生,都将是未来军队的希望和支柱!

看了看表,王恒岳站了起来:“走,带你们去铙钹顶看样好东西!”

……

“嘿,老板,你来了!”

一见到王恒岳出现,维斯特兴冲冲的迎了上来。

王铭章几个人都对“老板”这个称呼大是好奇。

王恒岳嘴角露出笑意:“东西呢?”

“OK!”维斯特打了一个响指,很快一辆怪东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这是一辆由福特T型车改装过的车辆。周围用钢板包裹,只有驾驶室前露出了一块。车子上部被截出了一大块,安装了一挺重机枪。

“老板,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王恒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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