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阀-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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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会议室已烈火熊熊。
希特勒望见提埃加登上空一起通红,便喊道:“是共产党党干的!”
喊完,他便与戈培尔一起奔赴失火现场去了。到现场后,他们在仍冒火的大厦内找到了戈林。他是第一批赶到失火现场的人之一,他的第一道命令是极具特色的:“抢救壁毯!”
他对希特勒说,这是共产党党干的,“着火前20分钟光景,一批共产党党的代表还在国会内。我们扣押了一个纵火者。”
戈培尔连忙问道:“是谁?”
戈林得意地说道:“我们还不知道,但能从他口中掏出来,别操心,博士。”
“其它公共大楼没事吧?”希特勒追问了句。
“我全都作了防范。全部警察我都动员了。每座楼房都安排了特别哨。我们准备对付任何不测。”
众人踏着水潭和焦墟,沿着烧坏的地段巡视了一周,然后走进一个浓烟刺鼻的大厅。有个警察举枪警告希特勒说,大烛台随时可能塌下。希特勒总理连忙去找前来采访这次火灾的塞尔顿·德尔默。
“让上帝保佑这是共产党党干的勾当。”希特勒对这位记者说道:“德尔默先生,你现在看到的,是德国一个伟大历史时期的开端。这场大火是个开端。”
他踩上了一条水管,既未失去平衡,也未中断谈话:“如果共产党党控制了欧洲,6个月后……我在说什么呀!两个月……全大陆都会像这座大楼一样陷入火海。”
他们走上楼梯,上了另一层楼,巴本迎面前来。他原在赫仑俱乐部设宴招待兴登堡的,听到出事后匆忙赶来。他身穿灰色粗呢大衣,头戴黑色汉堡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上帝赐予的信号呀,副总理先生!”希特勒大声喊道:“如果这场火是共产党党放的,我相信是的!那末,我们便必须用铁拳将这条害人虫砸烂!”
看到戈林已抢救了壁毯,巴本松了一口气。希特勒请他前往戈林办公室议事,以决定采取何种措施,巴本客气地、坚决地予以拒绝。他说,他得首先向兴登堡汇报。
这场火灾似乎把希特勒给迷住了。抵达国会总裁的办公室后,他倚着石栏,俯瞰着这场浩劫,似乎被烈火吸引住了。此时,内阁各部长、官员及其他要员都陆续前来。负责进行初步调查的人走了进来。普鲁士内政部政警主任鲁道夫·狄尔斯向元首和戈林报告说,纵火者是个荷兰人,名叫范·德·卢勃,已在国会大厦内找到。
一个审问者愤然地喊道:“你为什么这样做?”这个激进青年回答道:“为了抗议。”
戈林一边喊口号、一边发号施令。“这是共产党党起义的开端。一分钟也不能浪费……”
希特勒打断了他的话:“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谁敢阻挡我们就把他打倒!”
由于激动,他涨红了脸:“德国人民长起来太软弱了。当官的共产党党个个都得枪毙。当代表的共产党党今晚通通得吊死。共产党党的朋友要全部关起来。这也适用于社会民主党和国家害虫!”
国会纵火案发生后,希特勒于次日要求兴登堡颁布紧急法令,废除了《魏玛宪法》中有关保证人身自由的条款。
根据《国会纵火法令》,于3月1日宣布共产党党意图暴动,因此为非法。
第二天,冲锋队占领了德国所有的共产党党部。德国共产党是第一个被迫退出议会的党派。随后工会被解散,德国共产党党的报刊被禁止出版,包括德国共产党党领袖恩斯特·台尔曼的1。8万名德国共产党人被捕入狱。
1933年3月5日的议会选举中,纳粹党赢得了44%的席位,但仍然没有能达到2/3的多数。其中国家人民党和希特勒站在一起,他们共占52%的席位,纳粹党强行通过了特别授权法,其中只有社会民主党没有投赞成票。希特勒在特别授权法通过后,在一个月时间内取缔了所有非纳粹党派,建立了纳粹独裁政权。
德国的复兴之路,开始了!
第八百三十一章 希特勒的夺权
“即使他们将我们出卖,或将我们当牲口虐待,我们深知我们的事业,忠诚祖国,责无旁贷。胸怀之希特勒精神,永不磨灭,永不磨灭,希特勒冲锋队!”
这样的歌声从1933年开始已经传遍整个德国。
国会大火一案,在短期内有利于元首。由于选举日期近在眼前,大火增加了大多数德国人对革命的恐惧。当一队队褐衫党徒将共产党党人之竞选宣传路牌拆除并换上他们自己的时,反对者寥寥无几。希特勒并未犯宣布共产党党为非法党的政治错误,只决定待选举后再议,以免工人阶级之选票落入社会民主党人之手。纳粹在全国大量散布恐怖消息,说赤色分子在采取严厉措施后必然将国人投入血泊,并号召选民授予国社党统治权。
戈林更直言不讳:“同胞们,任何法律上的考虑均无法挫败本人之措施。”
3月3日,即大选前两天,他在法兰克福对一群听众说道:“任何官僚机构均无法挫败本人之措施。我不为法律而犯愁,我的任务是破坏和消灭。这是一场反对混乱的斗争,我将不动用警察去进行这场斗争。资产阶级的国家可能会这样做。当然,我会最大限度地动用国家权力和警察的,亲爱的共产党党人士,所以,千万别得出错误的结论。在这场斗争中,我将领导褐衫党人殊死战斗,我的手,将紧紧卡住你们的喉咙!”
这是直言不讳的说法:在法律外动用残酷的暴力,而这个说法也只有在国会大火后充电的空气中才能作出。纳粹有幸的是,巴本·兴登堡之流,以及工业家们,对这些惊人之词漠然处之,并大力支持希特勒竞选。尽管有时是无声的支持。
普鲁士财政大臣对一位奥地利来访者说,只要“讲求实际的、可敬的”诸如施维林·冯·克罗西格特等人仍留在内阁,纳粹便无成功之可能。戈林、戈培尔一类的丑角的激烈言论不得认真相信,原因是,“实际主事的是保守派,希特勒只有靠边”。
工业家们自信有能力左右希特勒。在不久前举行的一次会议上,25名工业家竟承包了大选的费用。在克虏伯·冯·波仑代表工业家表示一致支持希特勒后,戈林便提议募捐:“如果诸位相信,在此次选举后10年内,或许在百年内不会再有选举,那末,我们所要求的牺牲便较容易承担。”这个对结束民主程序所作的威胁,银行家沙希特却当作是个保证。
他说道:“先生们,现在请解囊吧!”
工业家们接着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老克虏伯代表全鲁尔捐助100万马克,I·G·法本的代表认捐了40万马克。其他人也作了认捐,总数达300万马克。
由于有这些钱可供支配,国社党与另外两个联合伙伴,便在全国掀起了大宣传。国社党人的主要演讲都通过电台向全国广播。对没有收音机的人们,他们便在街头和广场上架起喇叭。新政府的承诺和威胁都通过这些喇叭嚎了出去。为证明自己合法,希特勒常提到兴登堡的名字。数月前,就是这些人,曾把这位老头子称作傻瓜;现在,他却成了威力无穷的英勇人物。
由于预见到在取得压倒胜利后政权便能巩固,党员们便热情地投身于这一有政府支持的运动中。
冲锋队与党卫军再不致遭警察镇压了。相反,他们把冲锋队和党卫军视为助手,对他们在爱国主义的名义下所作之过激行为,也视而不见。
在演讲中,希特勒批评反对派没有纲领,自己却又拿不出来。他所要的是4年任期时间,去证明其才干。大选前夕,戈培尔将这天变成了半个假日,称大选日为“民族觉醒日”。
看来,人人似乎都支持希特勒。他是青年理想主义者的希望,像爱国者一样高举大旗。德国人只有两个选择:德国非红则褐,而后者似乎更为悦人。许多先前批其他的人,例如西奥多尔·豪斯,声称已在希特勒身上看到了缓和。
“他的狂言少多了。他已不再向犹太人喷火,讲演4小时竟能不提‘犹太人’一词。”
希特勒甚至得到了一些犹太人的支持;《犹太全国联盟》不但主张元首禁止东部的“犹太小商贩”进入德国,而且还支持他的新政府。
尽管表面文章已做足,且在大选中花费了大量金钱和精力,国社党得票只有43。9%,其盟军也只在国会中给了他微弱的多数!
胜利虽然微弱,这却也足以令希特勒伸手向人民要权,重新对未在他统治下的各州实行控制。
由于有柏林的支持,巴伐利亚的纳粹便强行摊牌。他们动员了慕尼黑的冲锋队。3月9日中午,在身穿冲锋队制服的罗姆上尉的陪同下,地方长官阿道夫·瓦格纳来到州总理赫尔德的办公室。他们要求赫尔德立刻委任里特·冯·埃普将军为州总督。赫尔德致电柏林,提出了抗议,但所获答复是,埃普已被任命为总督。他向兴登堡提出抗议。
兴登堡的答复表明,老头子是何等无能为力:他要求赫尔德将此后所提的意见直接呈送给希特勒。这样,巴伐利亚便最终合法地落入纳粹之手。
其余各自由州也在同样的程序下边进行威胁,由柏林发电干预也一一先后就范。
在巴伐利亚夺权当天,希特勒飞赴慕尼黑,受到了盛大的欢迎。他趾高气昂地说道:
“在德国,最贴我心的城市就是慕尼黑,作为一个青年,一个军人,一个政治家,我是在这里发迹的。这个城市是用1923年在这里牺牲的同志的血洗礼的。”
他向当地党的领导人发出指示,即使要以吸收非党人士参政为代价,也要建立一个稳固的政权。
“先生们,你们的任务……”他大声地说道,“是艰巨的。但,帝国政权不得再受巴伐利亚的特别运动或分裂分子的骚乱的干扰。这对国家的政治安定是很重要的。我必须完成俾斯麦之未竟事业:只有对帝国之利益有用,州才成其为州。”
后来,有人问希特勒,对在1924年审判他时唯一得力的检察官应作何处置。“那时,他虽严厉,但很客观,也很客气。”希特勒倒显得非常的宽容:“让他留在司法部吧。”
许多外国人都错误地相信,希特勒已在全德巩固了政权。他虽是个完美无缺的政治家,但也是逐步才取得政权,且得到了人民的同意。
“权威……”他对弗兰克说过,“不外乎是个跳板,从这一步跳到下一步”。
由之,向德国社会之各阶层人士作出让步便成了他的警言。出于对霍亨佐仑家族和对兴登堡的尊敬,他选择了波茨坦卫戍区敬堂作为3月21日新国会开典的地点。这个因出了腓特烈·威廉一世而深感荣耀,且有腓特烈大帝的陵墓的古城,也是具有普鲁士的军人传统的。
3月21日,全城被卍字旗和旧帝国的黑白红三色旗帜装饰得喜气洋洋。在隆隆炮声中,陆军、党卫军和冲锋队排起了庄严的队列,在春日的明媚阳光下,官方的摩托车队,铃声阵阵,朝那间小教堂驶去。
身穿普鲁士褐色元帅服的兴登堡之高大身驱一出现,全场顿时起立。
兴登堡一手撑着拐杖,另手执着元帅棒,威严地缓步前行。行至皇帝的宝座前时,他转过身去,举起元帅指挥棒,向凯撒的空座致敬。皇亲国戚则站立其后。这位元帅完全支配了站在他身旁的身材较小的希特勒。他身穿礼服,周身不安。
在法国大使弗朗斯瓦·本塞看来:他“像一个胆怯的生人,由一个显赫的保护者,向一群陌生的人士作介绍一样”。
两人对面坐下。兴登堡取出眼镜,开始宣读讲稿。他说,新政府所面临的任务既繁杂又困难重重。他号召重新发扬普鲁士旧日纪律严明之爱国精神。
希特勒之演讲,与其说是针对在家中听广播的平民百姓,不如说是针对拥挤在台下的人群。他说,战争是强加在凯撒和德国头上的;他所继承的不外乎是经济衰退和失业。在扼要地阐述了未来的计划后,他转向兴登垦,似乎他还是他的指挥官似的。他大大颂扬兴登堡,称他是军队的首脑和人民的领袖。“您同意我们为德国的振兴而尽力,这是我们的幸福。”
希特勒步至兴登堡的座椅前,弯下腰去紧握他的手。老头子深受感动,缓缓地行至腓特烈大帝和腓特烈·威廉一世的墓前。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儿子和副官。副官向两墓献了花圈。
此时礼炮齐鸣!
由戈培尔一手导演的庆典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在场的所有人——军人、容克、君主主义者均相信,希特勒对兴登堡必恭必敬,会遵循普鲁士的理想的。
然而,两天后,他便向客观的观察家表明,对谁他都不奴颜卑膝。
场地不同了。这次是在柏林克罗尔歌剧院。
气氛也大大不同:冲锋队和党卫军在各走廊上游弋,舞台后边悬挂着一面大卍字旗,用以提醒人们谁才是德国的主人。
下午2时5分,国会总裁戈林宣布会议开始。在简短地致词后,他朗诵了《苏醒吧,德国!》一曲的歌词。接着,他便请希特勒谈话。希特勒穿的是褐衫党的朴素的制服。
会场沉静了片刻;接着便是众口一词的喊声“胜利万岁!”
第八百三十二章 大总统特别会议!!
民国22年,公元1933年3月,王恒岳召开大总统特别会议。
所有参与会议的人,无一例外的政府高级官员,军队高级军官。
“我们的军队够打一场什么样的仗?”王恒岳在会上没有特别的客套,开门见山地道:“我们有三百万常备军,还能够在一年之内迅速武装起三百万军队,但是这其中在第一时间就能投入到战场上的有多少?精锐武装有多少?能够保证战则必胜的军官有多少?”
国防总长张孝淮迅速回答道:“这要看打什么样的战争。如果是和莫斯科的俄国人打,我们能够保证在一年之内结束战争;如果是和日本人打,六个月内,主要战争就能结束……”
“和英国人打呢?和美国人打呢?和一旦重新强盛起来的德国人打呢?”王恒岳反问道:“我们不能总把眼光盯在周边的这些国家上。我们必须随时准备着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强大的国家开战。忘战必亡!只有随时准备战争,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战争……打个比方,我们和英国人在陆地上较量,我有信心取得胜利。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