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阀-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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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朝鲜后来被卫氏朝鲜所替代,而卫氏朝鲜的建立者是战国时期燕国贵族卫满所建,两者都是到底的中国人,他们所建立的政权也都是中国的地方性政权,而非独立的‘外国’。
高句丽的建国者是朱蒙,其出身于夫余族系,属于东北四大族系的一支,属于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有那么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鼓吹东北过去不是中国的领土,是在满人入关后才成为中国一部分的,这不过是卖国贼之流的反动言论,不值一驳!
汉武帝元封二年,武力统一祖国终于被当时的中国中央政府提上日程。朝鲜人民对此积极配合,终于消灭了朝鲜的一小撮民族分裂分子,取得了‘遂定朝鲜为真番……乐浪西郡’的伟大胜利,维护的祖国的统一,从此开始了对朝鲜的正式官方统治,比卫温将军远征台湾早数百年……
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到灭亡……这就是历史上那些朝鲜人一直做的!尽管他们的分裂图谋一次次的失败,但是朝鲜的那一小撮民族分裂份子不顾广大朝鲜人民的实际愿望,逆历史潮流而动,始终没有放弃分裂祖国的罪恶行径。
但是,毕竟广大朝鲜人民是拥护统一的,于是在百济、新罗等拥护祖国统一的人民的呼声下,大业七年,雄才大略,‘论功比禹不下多‘的杨广开始武力解放朝鲜,于是百万大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一路上所向披靡,连朝鲜民族分裂份子的老巢平壤都被解放。然而,杨广不幸中了杨玄感自背后的暗箭,以至朝鲜问题未能解决。
虽然这次行动未能成功,但杨广维护祖国统一的精神必然万古长存!
一个英雄倒下去,又一个英雄站起来!唐太宗、唐玄宗接过的隋炀帝的历史接力棒,继续为维护祖国的统一而浴血奋战,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朝鲜的绝大部分领土成为了安东督护府;此外,在过去百济的地方建立了以熊津为首府的熊津督护府。于是,朝鲜这个江外的游子再一次回归了祖国的怀抱。
当然,我们知道,历史的发展并不总是沿直线前进的。以金城为巢穴的朝鲜新罗民族分裂份子不顾民族大意和半岛内民意,竟然丧心病狂的勾结日本帝国主义份子,趁安史之乱发动了叛变。由此,两岸又陷入了分裂的境地。
到元朝,中央政府考虑到朝鲜的现实状况,采取了一国两制,朝人治朝的方针,设立了‘安抚高丽军民总管府’继续对朝鲜进行管理,此后,对朝鲜的统治一直持续到1895年日清战争的爆发。日本军国主义份子通过发动入侵我神圣领土朝鲜的非正义战争夺取了朝鲜领土,以至祖国的统一大业迟迟不能实现。
然而血毕竟浓于水,鸭绿江和图门江的江面再宽也无法阻挡两岸人民,两岸交往一直在不断加强,祖国的统一是不可扭转的历史大势,是任何力量也不能阻挡的!
领土主权问题是不可谈判的,但我们本着最大照顾朝鲜人民利益的角度出发,只要承认自己是中国人,那么什么问题都可以谈。出于对半岛现实状况的考虑,在一个中国的大前提下,保留朝鲜人民过去的生活方式不变,以争取实现国家的和平统一。
我们可以考虑以全民公决的方式使朝鲜和平回归。但我们知道,由于这是中国的内政问题,所以必须在半岛和大陆同时举行全民公决。相信人民一定会作出正确的抉择。
当然,尽量争取祖国和平统一并不意味着我们承诺放弃使用武力。
事实上我们有信心也有能力以武力解决朝鲜问题。但为什么我们始终不使用武力?因为我们不想让自己的领土遭到战火的破坏,不想让自己的人民遭遇到战争的损失……
现在,收复朝鲜的时候已经到了!我将下令,坚决的制止朝鲜伪当局残杀我朝鲜同胞的卑劣行径,全面恢复中国对朝鲜的管理!”
所有的官员们脸上带着微笑,集体起立鼓掌!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的独裁者,而现在这个大独裁者,却做出了一个最英明的决定:
收复朝鲜,彻底恢复中国对朝鲜的治理!朝鲜,永远是中国的朝鲜!朝鲜,永远是中国领土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第八百一十八章 希特勒和他的德国
东方的大独裁者王恒岳,开始了恢复中国神圣领土那个国家的收复。而在西方的一个的独裁者也在悄悄出现!
“头戴卍字盔,臂戴黑白红袖章,希特勒冲锋队,我们的名字多响亮!”
在这歌声之中,阿道夫·希特勒的冲锋队出现在了德国!
1922年秋,阿道夫·希特勒的活动引起了盟国兴趣。在美国驻德国大使的建议下,美国指派杜鲁门·史密斯——耶鲁大学学生,西点军校毕业生,驻柏林副武官前往慕尼黑。
“对据称正不断发展的国家社会主义运动的力量作出估价。”史密斯被指示去见希特勒,“对他的性格、人格、能力和弱点”作一估计。他也要对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力量和潜力作一调查。
更具体点说,史密斯必须设法为下列问题找到答案:“巴伐利亚是否有可能宣布从德国独立出去?慕尼黑是否存在再次爆发共产党起义的危险?希特勒的社会主义工人党是否有可能夺取巴伐利亚的政权?驻扎在巴伐利亚的国防军第七师是完全忠于帝国呢,还是分别忠于柏林和巴伐利亚?如果发生右派或左派骚乱或叛乱,它是否可用来镇压他们?”
11月15日午前,史密斯上尉抵达慕尼黑。在玛利安巴德饭店安顿好后,他立即前往设在雷德勒大街的美国领事馆,拜见了代领事罗伯特·墨菲。28岁的墨菲告诉史密斯,巴伐利亚的新总理“并不是个强硬人物”,因为他仅是前总理卡尔的“一个工具而已”。他说,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力量正在迅速增长,其领袖虽“是个单纯的冒险家”,但仍不愧“是个真正的人物,正在挖掘潜在的不满”。
希特勒了解巴伐利亚人的心理状态,但是否“足以领导德国的民族运动”,这还是值得怀疑的。
在尔后的数天里,他与陆军将领,政府官员,继位王子卢普科希特,一个自由派报纸编辑,以及梅克斯·埃文,冯·舒本纳·里希特进行了交谈。舒本纳·里希特是罗森堡之密友,已开始对希特勒产生相当影响。他向史密斯保证说,党的反犹主义“纯粹是为了宣传”。
之后,他便邀请史密斯到党的新总部前参观冲锋队的检阅。
“确实壮观……”当晚史密斯在旅馆的客房内作了这样的记录。“1200名我从未见过的壮汉打着旧帝国国旗,带着鲜红的卍字臂章,操着正步,打希特勒跟前走过,接受他的检阅。检阅完毕后,希特勒发表了讲话……然后高呼‘让犹太人死亡!’等口号。人们疯狂地欢呼。我一生都未见这种场面。”
1923年初,英法两国在“赔款委员会”内发生争吵,英国代表团退出了该委员会。这便给了法国用武力解决赔款问题以可乘之机。1月11日,法军与比利时军以德国未履行义务为借口开进了鲁尔区。
这一行动不但激起了全德的民族主义精神,而且也加速了马克的贬值。不到两星期,马克对美元的比价便从6750∶1跌至50000∶1。
为一次柏林之行,魏玛政府支付给“保证委员会”的火车票款就“需用数个大字纸篓装满面额为20马克的纸币,由7个办公室人员抬着,从办公室一直抬到火车站”。现在呢,它需要49人才能抬动。
鲁尔区被侵占,通货膨胀,以及失业的增加,不单拓宽了民族主义的基础,而且也为希特勒带来了更多的追随者。
希特勒不屑于与包括“社会主义多数派”在内的其他党派合作,独自组织抗议集会,还宣布要在1月27日,即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第一个生日,举行7个公众集会。
虽然巴伐利亚的警局局长早已通知他这些集会将会遭禁,但希特勒全然不惧。他高喊说,如果警方想开枪,那就请便,反正他就坐在第一排。
他果然未食其言。到了那一天,他坐上车子,匆匆从这一会场赶赴另一会场。
当希特勒大步走进过道时,全场起立,高喊“万岁!”
次日,他们再次置警方之禁令于不顾。6000名冲锋队员,打着旗帜,来到马斯弗尔德。他们站在雪中,全身冻得发抖!
有些人头戴清一色的滑雪帽,身穿棕色茄克,打着绑腿,其他人则穿商人服。他们打的旗帜各式各样,卍字也有大有小。这群人衣着虽然五花八门,但立正口令一下,他们一个个笔直地站着,好像他们是德皇的精锐师团似的。警察虽然作好了捣乱的准备,却没有出现混乱情形。事实上,这两天的集会并不令人怵目。没有暴力事件,也未出现公开的骚乱,但其反响却是重大的。希特勒对警方的蔑视,使许多持中立的领袖倒向他的一边,并驱使慕尼黑大学的学生们沿着更加激进的道路走下去。更重要的是降低了巴伐利亚政府的威信。
在与当局的首次严重对垒中,得胜的是希特勒。
“他是个非凡人物”,几天后参加了希特勒的集会的美国记者卢德威尔·丹尼报道里说:“他的演讲简短而强烈。他不停地攥紧拳头,攥了又放,放了又攥。在与我单独在一起的简短的时间里,他似乎很不正常;奇异的双眼,神经质的双手,奇怪地摆动着的头。”
以通货膨胀为伪装面目出现的命运的另一方面,似乎也有利于希特勒及其向柏林进军。到10月初,战前的一马克已值现时的6014300马克。一个鸡蛋的价格约值1913年的3000万个。
许多城市和工商企业都自行印制“紧急货币”以应付支出。帝国银行无法拒绝接受这种紧急货币,或以与他们的货币等值处之。政府印刷自己的货币成了大笑话:去年12月印的平面额为1000马克的纸币,现在给打上了红印:10亿马克;巴伐利亚州银行几个星期前发行的平面额5亿马克的钞票,现被盖上了200亿马克。这200亿马克,假定当时能兑换800美元,但是,待这张带天文学数字的、不怎么漂亮的钞票的持有者来到兑换处时,它只值一个零头了……假定有人愿将硬通货兑换给他的话。
人们疯狂了。他们不敢持有钞票一小时。要是错过一辆去银行的电车,一个人的月薪便可能减至原值的四分之一或更少。
自1月以来,希特勒吸收了约3。5万名新党员。
到10月中旬,希特勒更加相信,人民已作好了进行另一次革命的准备。“当我的狂想和对整个德国人民的热爱要我这样做的时候……”希特勒对纽伦堡的听众说道:“我只能采取行动了。”
“讲演时,他从未这样动过感情……你真无法想象,这人开始演讲时,听众有多安静。”那年10月,一个炽热的追随者在她的家书中写道。全体听众好像不能呼吸似的。“有时候,我几乎觉得,为了取得男女老幼的无条件的信任,希特勒使用了符咒。”另一个入迷的听众离希特勒之近,几乎使他看清了他如何唾沫横飞。“对我们说来,此人是个旋风式的苦行僧。但他知道如何燃起人们胸中的火焰。他不是用辩论的方法,因为这种方法在煽起仇恨的演讲中是不灵的,而是用狂热地高声喊叫的方法,但主要的还是震耳欲聋的重复和在一定程度上富有感染力的节奏。这他学会了。这种方法能强有力地鼓动人心,且具有原始的和野蛮的效果。”
在巴伐利亚,这种煽动性演讲所带来的压力,使冯·卡尔无法执行其公务,尽管他有独裁的权力。虽然上司要他遏制希特勒的暴力,但巴伐利亚的许多领导人都向他施加压力,要他温和地对待希特勒。
巴伐利亚的和平原是民族主义的和保守的,对希特勒之粗暴行径和激愤言论,虽然许多人表示遗憾,但他们也与他一样,梦想德国强大和恢复青春。
“一些原是受人尊敬的感情,却误将人们引上纳粹的岐途……”巴伐利亚民主党一个自由派党员说道:“这些人原也想真诚地为国为民服务。”
出于这个原因,巴伐利亚警方人士虽然满腔怒火,却未怎么干预希特勒的暴力。巴伐利亚的陆军司令奥托·冯·洛索夫将军,在柏林来令要制裁希特勒并封闭其报纸时,抗拒了这一要求!
由于洛索夫继续违令,遂被解职,但这一行动激怒了巴伐利亚政府,他反而被政府任命就任巴伐利亚州国防军司令。
次日,全巴伐利亚驻军集体违令,几乎等于叛乱。
他们向巴伐利亚政府宣誓与魏玛共和国脱离关系,“待巴伐利亚与帝国的关系重新得到调整时,本人才恢复服从上级军官的原则”。
这是合法的、正式的没有暴力的反叛——尽管如此,它仍是不折不扣的反叛。
“不会发生国内战争的”,巴伐利亚一内阁成员私下对罗伯特·墨菲说,“只不过是国家这条航船太偏向左边一些罢了。纠正这种情形,过去是,现在仍是巴伐利亚的责任!”
第八百一十九章 动手!
在对待阿道夫·希特勒和他的政党问题上,中美双方的态度是基本一致的。
对这一个在德国强势出现的人,中美两个大国都采取了沉默中,带着轻微鼓励赞许的态度。
甚至可以说,中美双方默认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存在,并通过一些不同的方式,给予了其不同程度的支持。
尽管这一支持的力度并不是很大。
虽然现在看起来阿道夫·希特勒还并没有任何取得德国政权的可能,但按照他的目前发展势头,天知道将来德国的政局会变成什么样子。
起码在东方,有一个人知道德国会按照一种什么样的历史轨迹前进。而这一轨道,是任何人也都无法改变的。
或者说,王恒岳根本没有想改变德国的历史发展轨迹,甚至还有一些期待。
与此同时,对高棒国的行动也加快了脚步。
高棒国发生的暴动,是高棒上层阶级竭力想要镇压的。其镇压之凶残程度,完全不亚于日本人在“三一运动”时的残暴。
甚至,有过之而不无及……
中国驻高棒军营成为了最好的避难所。而中国官兵们对于在凶残镇压中逃避到自己这里的游行者、示威者,也一律采取了收容庇护的态度。
高棒“示弱总指挥部”领导人金秉承、李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