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阀-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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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届奥运会里诞生了现代奥林匹克史上一位真正的超级巨星,踏青的光芒是之前和之后任何一位体育明星都无法相比的:
芬兰人努米!
1924年巴黎奥运会是努米的黄金时期,甚至有人把这届奥运会称之为“努米奥运会”。他到哪里,哪里就有胜利,哪里就有“努米!努米!”的欢呼声。这位田坛奇才的生活就象他常穿的运动衫号码一样,是“1”号。1897年他生于芬兰图尔库,13岁时就成了学校的冠军。21岁时,他在部队服役。那时他就因在比赛经常获胜而闻名全芬兰。从1920年至1928年,他在奥运会上共获9枚金牌,3枚银牌,是获金牌最多选手之一。从1921到1929年,他共二十多次创世界纪录,无愧是这个时代最出色的运动员。
巴黎奥运会也是芬兰田径的春天,继安特卫普奥运会后,再次与美国抗衡。二十世纪二十、三十年代,芬兰田坛上的三颗长跑巨星:科勒赫迈宁、努米和维·里托拉同时出现在奥运会赛场。虽说科勒赫迈宁在马拉松赛中失败了,但努米成功了,里托拉成功了。
里托拉是一位侨居美国并在那里接受训练的芬兰青年,这次他专程回国代表芬兰参赛。他在万米、3000米障碍等项目比赛中,共获4枚金牌、两枚银牌,金牌数仅次于努米。此外,本届奥运会超长距离的马拉松赛桂冠也属芬兰人。
上届奥运会田径赛,是美国在奥运会上获金牌最少的一次。而且自1908年伦敦奥运会以来,金牌数呈直线下降趋势,这引起了美国田径界的严重关注。当然,美国人也十分清楚,由于田径运动日益受到各国重视,美国要想象1904年在自己家门里那样,25项比赛拿下其中23项冠军,已决非易事。但必须采取措施,阻止日益下降的趋势。这一努力在本届比赛中收到了成效,金牌数上升到12枚。
田径比赛正值巴黎盛夏,在这酷暑难当的一周中,仍破了14项奥运会纪录,其中有8项还刷新了世界纪录。
在足球方面,本届奥运会足球赛共22个队参加,是参赛人数最多的一次。英国因与国际足联闹矛盾,在这次比赛中缺席。南美劲旅乌拉圭派队参加了比赛,是南美足球队首次在奥运会上与欧洲队交锋。乌拉圭队在预赛中以7∶0的明显比分战胜了欧洲强队南斯拉夫,后又连战皆捷,最后夺得冠军。
至于中国奥运会代表团的成绩很难说得上出色!
中国足球队在预赛里悲剧性的与东道主法国队交手,最终以0:4惨败。而中国篮球队也遭到了失败。
这让对足球和篮球痴迷的大总统王恒岳有些失望。
而其他参赛的中国运动员也仅仅在拳击比赛里收获到了一枚银牌,当然,这一级别的拳击比赛仅仅只有两人参加。
“中国的体育还是落后。”在得知了运动员不尽如人意的成绩后,王恒岳不无遗憾地道:“不过头开得不错,按照这条路走下去,咱们早晚能得到自己的第一枚金牌……”
当然中国人在这次奥运会里也不是全无收获。
那些出现在奥运会开幕式和比赛赛场上的广告牌,一下打响了中国企业的知名度,让那些外国人牢牢的记住了这些中国公司。
以“天厨”味精为首的中国民营企业开始正式进军欧美市场!
中国商人们应该感谢大总统王恒岳,如果不是他就没有中国民营企业的春天。
同样,从民国13年开始,对于中国商人来说,是春天,而属于中国的春天,也同样应约到了!
第八百一十三章 时代选择了他!
1918年10月中旬,一列满载伤兵、车身两边贴满了革命口号的火车,缓缓驶过德国,朝帝国东部边界安全地带驶去。
在车内的数百名伤兵中,不少是刚在比利时的一次毒气战中被毒瞎了双眼的伤员。13日晚,英军以毁灭性的炮火猛轰德军前沿,然后便施放毒气。这次炮击,系三个月前战局急转直下以来德军所承受的一系列无情打击中最猛烈的一次。德军虽在后撤,战线也在弯曲,但未崩溃。在这次战役中,首当其冲的是巴伐利亚第十六后备步兵兵团,他们躲在山间和田野间的战壕里,抬不起头来。战场已被打得七零八落,到处是弹坑,简直成了沼泽地。士兵们个个精疲力尽,蜷缩在战壕里;英军的炮弹在他们四周一颗颗爆炸,将地面撕裂。德军阵线上,谣言四起,说不少德军业已哗变,这又使他们没精打彩,士气低落。老兵们全身麻木,新兵则吓得魂不附体。
猛然间,一阵被炮弹掀起的尘土,带着刺鼻的品味,涌进战壕。不知谁高喊了一声:“毒气!”这是他们首次碰到芥子气。有人闻着,它是香气;有人闻着,它却辛辣刺鼻,但人人的情况均相同:它不绝于鼻。士兵们慌忙戴上防毒面具,弯腰曲背,一动不动地靠着战壕的土墙。几小时过去了。防毒面具内的空气已变得浑浊不堪。有个新兵,因憋不过起来,将面具取下,以图吸取新鲜空气,但吸进的却是致命的毒气。
“毒气一进他的喉咙,他便仰身倒地,窒息得口吐白沫,咕噜作响,接着便慢慢死去。”
到了拂晓,毒气才慢慢消散,可炮击又重新开始。士兵们撕下面具,大口大口地吸着清晨的空气。“空气中还带着芥子味。”有个人写道:“还充满了火药味。但对我们说来,这已算是天堂了。”
这阵间歇却又是短暂的。这是旨在使敌人疯狂的一种残酷的、无从预测的方式——喘息未了,空气中又充满了毒气和硝烟。来不及戴面具的,像新兵们那样,便立即翻身倒毙在地上。那些幸免一死的士兵,个个成了瞎子——只有一人除外,他仍有一点模糊的视力。他向众人建议,大家彼此抓住衣尾,由他领路逃生。这样,士兵们排成单行,跌跌撞撞地前行,半瞎的领着全瞎的,一直来到第一个急救站。
在被从窒息的死亡中营救出来的士兵中,就有一名年仅29岁的下士,名叫阿道夫·希特勒。
列车带着希特勒东行时,他仍是个瞎子,且处在身心全部崩溃的边缘。与其他受害者一样,他双眼红肿,脸鼓鼓的,像个气球。这些士兵说话的声音,像鬼似的,有气无力,非常可怕。若有护士前来照料,他们往往大发雷霆,予以拒绝。
他们不吃不喝,不准人们去治疗发炎的双眼。不管医生怎样说他们的视力很快可得到恢复,这都无济于事。他们受欺骗的时间太长了。他们所需要的,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呻吟,将痛苦解除,即使靠死亡来解除也好。
这个身体受伤,意志消沉的下士,此时尚不明了德国失败到了何种地步。4年前,当德军首次发动强大攻势使比利时军、法军和英军无法招架时,希特勒所在的兵团,曾在同一地区首次血战,在不到一星期的时间里,竟不可想象地损兵折将达80%。对血气方刚的希特勒来说,这些损失并不令人沮丧,相反,这正是德军之战斗精神的明证。
在那些日子里,许多德国人都兴高采烈地认为,这是德国式的英雄气概。然而,时间一月月地过去,战争成了僵持不下的阵地战。两军对峙,中间是无人地带的焦土,只在一方企图突破对方防线时发生冲突,前进数英里甚至数码,都要付出伤亡百万的代价。早期的乐观情绪慢慢消失了。失败主义和失望情绪使像老鼠一样躲在战壕里的士兵们士气低落。在国内,随着英国人的封锁,主要生活用品的供应被切断,饥饿和痛苦在德国人民中蔓延开来。战争进入第三年和第四年时,德军的思想便从胜利转向活命。
士兵们常常斥责高级指挥机关的愚蠢,他们明知再战也无益。也有少数官兵对这种失败主义的议论,嗤之以鼻,希特勒就是其中之一。尽管他一再表现英勇,他仍是个下士,不过,尽管未被重视,他也不觉得沮丧。他常常大声呵斥同伴,特别是对新兵,因为他们带来了“内地的毒素”!
也许,悲观主义者毕竟是错了。随着1918年的到来,4年来一直处于守势的德军,摆好架势,准备再次发动攻势,除了西线处于僵局,在其余战场上,德军均取胜。塞尔维亚、罗马尼亚,最后是俄国,均已屈服。
那年春天,德军发动了4次强大攻势,迫使英国、法国先后撤退。由于“势成背水”,英军被命令战斗至最后一兵一卒。7月15日,决战在莱姆斯市附近开始,双方都明白,此仗一打,胜负即见分晓。
进攻失败了。德国已无后备兵源……
在德军内,逃兵大量增加。无论何处,人们都在议论叛乱和起义。8月初,英军在亚眠附近发动突袭,德军几乎一枪未发便全线崩溃。有时候,凯撒的大兵竟向孤零零的一名步兵集体投降。后撤的部队常对开赴前线的援兵喊道:“破坏者!”
然而,事情并非就此了结。德军后撤了,但阵地仍在。如果说失败主义者只是一个,愿意履行军人职责者却数以百计。不过,国内的信念却渐渐消失了。罢工事件此起彼伏,在城市里激进的社会主义者都在谈论革命。在像希特勒这样的死硬派人物看来,安全的,未受骚扰的后方,以及那里的落伍者、投机钻营者、装病逃避责任者、卖国者,还有对德国这个祖国既不热爱也不尊敬的犹太人,是在最严峻的时刻出卖了战斗的前方。事实上,真正丧胆的是鲁登道夫本人,极力催促文官政府签订和约的也是他。
即使为时已晚,像希特勒那样的强硬派人物依然坚信,只要坚持抵抗,胜利并非不可得,解决的办法总还是有的。前线并未崩溃,后撤进行得井井有条嘛。失败来自内部,而带来失败的正是那些投机钻营者、装病逃避责任者、还有——犹太人。
角膜炎已消去,双眼也已退肿,眼眶之剧痛也开始减轻。
视力一恢复,沮丧的情绪消失了,原来需要柏林大学神经病院主任、精神病专家埃德蒙·福斯特教授专门治疗的精神恍惚症也随之痊愈。由于对芥子气知之甚少,福斯特医生诊断认为,希特勒之失明系歇斯底里所致。希特勒的视力何以能恢复,这原是无法解释的;业已康复这一事实,恰恰证明医生诊断之正确。事实上,希特勒曾有过芥子气轻微中毒的一般症状:发热、红肿、呻吟、沮丧,以及可在数星期内治愈。
视力的恢复还给希特勒带来了希望,使他重新对目前的各种事件发生兴趣。柏林本身已实际上被包围,而新任总理又敦促德皇退位,以便签订停火协议。希特勒曾听人说过,在德国国内,叛乱事件此起彼伏,但他却认为这些传闻纯属谣言。11月间,一天早晨,一群赤色水手涌进他的病房,企图说服病人去参加革命。这使他相信传闻了。希特勒原就讨厌布尔什维克主义,又见水手的头人中有三名是犹太青年,他们无论谁都未上过前线,这就使他更加讨厌布尔什维克主义。
当时病人们聚集在小厅里,当牧师提到,霍亨佐仑市议会不再悬挂德国皇冠,德国已成为共和时,众人好像全气得周身发抖。
而当这位年老的牧师在称颂霍亨佐仑所作的贡献时,他不禁轻声哭了起来,在这个小厅内,人人心头沉郁万分,谁也止不住泪水。
自11年前站在母亲的坟前,站在奥地利里昂丁村的坟地里哭泣以来,这是他,希特勒,首次哭泣。
他曾在“麻木的沉默中”忍受双目失明的恐惧和失去如此众多的同志所带来的痛苦。
希特勒之二度失明,在医学上找不到解释;福斯特医生更加坚信他初期的诊断,即他的病人“是带有歇斯底里症状的精神病”患者。然而,希特勒本人则坚信,他永远失明了。
11月11日,德国在康比恩森林投降。投降所带来的耻辱,使他痛苦万分。生活似乎是无法忍受的。但是,到了当晚,或者次晚,当他在绝望中静静地躺在小床上时,一种“超自然的幻影”!
当晚,在巴斯瓦尔克冷清清的医院病房里,20世纪一股最凶残的势力出世了。政治投身于希特勒,而不是希特勒投身政治。
阿道夫·希特勒先生,出现在了这个时代。
时代选择了他,他也选择了这个时代。
于是,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第八百一十四章 父子
“爸爸,爸爸!”
王鼎兴奋的跑着,鼻尖上全是一层密密的汗。
一眨眼儿子已经十岁了,王恒岳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这些年来,儿子正在长大,而自己的国家也正在茁壮成长。整个国家呈现出的精神面貌让人为之振奋。
对美国依然是政府对外关系重点。中美之间的合作关系从民国16年开始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合作阶段。
王恒岳继续着他的让人多少觉得有些奇怪,有些不可思议的做法。
柯立芝总统在任上做的的确不错,“沉默的驴”也得到了广大美国人的拥戴,完全有资格、有把握竞选成功下一任美国总统。
但是在此之前,王恒岳却对美国商务部长赫伯特·克拉克·胡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像当年沃伦·哈定时代,王恒岳忽然对柯立芝产生兴趣一样。
在跟随柯立芝总统访问中国的时候,胡佛受到了特别的款待,并参观了中国大量工厂、企业,这对胡佛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他是一个盲目自信的人……”在一次私人评价中,王恒岳如此形容胡佛:“他自信、盲目、自大,甚至本性中还带着凶残,不过在中美竞争的时候,这样的人是我需要的……”
陈立夫不太懂,但他也不需要去弄明白为什么。
大总统制定的一系列的国策,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
“爸爸,爸爸。”王鼎兴奋的跑了过来:“刚才我和阿乐叔叔比武了,我赢了,我赢了!”
“胡说。”王恒岳微笑着道:“你怎么可能赢阿乐叔叔?”
“是真的,我把他打倒了!”
王恒岳笑着摇了摇头:“阿乐叔叔是大人,而且是爸爸最信任的贴身侍卫,功夫厉害得很,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打倒大人 ?'…'”
陈立夫笑着在一边听着。
大总统的教育方式也和别人不一样。别的家长,听到自己的孩子这样说,总会为了鼓励孩子而赞扬几句,可大总统却从来不,他只夸赞王鼎真正做对的事。
王恒岳果然在那说道:“春轩,阿乐叔叔是让着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