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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部分

小军阀-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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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暴动开始了,大撤退也同时开始了……

……

让东京变成一座巨大的战场!

这一口号开始在东京流传。

日本政府的镇压是凶狠的,而这同样也激发起了东京的日本人更加凶狠的反抗。

更多的武器分发到了更多的日本人手中,“抵抗、抵抗、抵抗”的口号在东京每个角落响起。

越来越多的人投入到了抵抗的行列中。几年来所遭受的委屈和不公正的待遇此时终于点燃了蕴藏在日本人心中许久的火山。

让东京变成一座巨大的战场!

每一个暴动者都在战斗着,他们躲藏在暗处,利用自己熟悉的地形,不断的袭击着军队、宪兵、警察。

尽管他们的力量看起来和政府是如此的悬殊,但他们却并不是全无胜算。

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日本,聚焦到了东京,他们想要着这场发生在东京的暴动,会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收场,会看看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那口号在东京上空久久的回荡着:

让东京变成一座巨大的战场!

第七百零七章 唤醒的“沉睡者”(一)

“沉睡者”。

这是在几年前王恒岳就和俞雷一起制定下的一个计划。

俞雷到现在为止还忘不了那天恒帅和自己说过的话……

……

“现在还不到激醒‘沉睡者’的时候。”王恒岳摇了摇头:“让他们继续沉睡在那里……‘沉睡者’是我们手里的一张王牌,只有当真正全面战争爆发的时候……”

说到这,王恒岳便不再说下去了。

朝前走了几步,忽然问道:“你手里有多少‘沉睡者’了?”

“三百。”俞雷的回答非常平静:“这些是真正的‘沉睡者’,而在外围为他们服务的‘制造者’,达到了三万人。”

王恒岳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三百名“沉睡者”,三万名“制造者”,每一个“沉睡者”身边就有一百名“制造者”在为他们服务着。

这是一个庞大的团体。

但俞雷并不知道,恒帅的心里另一个计划已经成型:“觉醒者”!

这是一个巨大的计划,一切的一切,都为了几年后而服务。起码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心里那个真正的计划……

而现在,到了唤醒“沉睡者”的时候了……

……

东京。

夜晚,细雨。灯火迷离。好像东京的暴动离这里非常遥远一般……

静谧的街道到处都是如临大敌的警察、军队,以及不断响起的零落枪声。日本政府和暴动者的对抗才刚刚开始而已……

稀疏的雨滴从街道两边屋檐下缓缓落下,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小巷深处传来。一个黑色的身影像灵猫一样在小巷中穿行……

日本东京宪兵队的院内树影婆娑,气势森严,二层小楼的窗口透着阴森的灯光。这时,天际划过一道闪电,一声炸雷惊魂夺魄,紧接着一声骇人的惨叫刺破了夜空。

刑讯室内,一名遍体鳞伤的暴动者昏倒在铁制的几案上,发出“砰”的一声。上杉信田走向前,一边撕开男子那沾满血迹的上衣,一边发出诡异的冷笑。他一招手,从一个宪兵手中接过一把匕首,随后,将闪着寒光的匕首顶在男子的腹部……

宪兵队的少佐青鸟三末匆匆来到宪兵队大门外,他就是刚才在夜雨中穿行的“灵猫”。

他的另一个秘密身份——中统特别行动人员,“沉睡者”之一,代号“火焰”!

几缕雨水从青鸟三末的面颊上缓缓滑落,沾湿了那身军服。

此时,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从二层小楼里传来。

青鸟三末停下脚步,抬头朝二楼望去,窗口映出几个晃动的身影。

宪兵队突然静下来,除了沙沙的雨滴声,仿佛一切都凝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划过青鸟三末的心头,他心里一紧,急匆匆跑步上楼。脚步刚刚在刑讯室门前停下,门突然开了,他不禁愣了一下。

一个白色的托盘被上杉信田端了出来,托盘上是一个沾了些许血迹的蜡纸团。青鸟三末扫了一眼托盘里的纸团,外表冷漠,心里却是一阵绞痛。

上杉信田和两名宪兵队护卫着托盘,直奔宪兵队司令官办公室。

刑讯室内空无一人,一具尸体覆盖在白色的床单下,腹部上的床单已被鲜血染红。青鸟三末心情沉重地走向前,缓缓拉开床单,只见死者遍体鳞伤,双目怒睁。

青鸟三末伸出手,将死者的双眼闭合,又把床单缓缓拉上。

这同样是一个身份暴露的“沉睡者”!

眼看着自己的同志在自己的面前倒下,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愤怒、悔恨、心痛……一下子涌上青鸟三末的心头。他的手滑向了腰间的枪,真想拔出手枪为自己的同志报仇。可严峻的现实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想到了自己的上司“火凤凰”对自己下达隐藏的任务和嘱托。

“隐藏!”

三年来,他的心里只有这两个字;三年来,他身边没有一个自己的同志;三年来,他没有接到一件上级指示的任务;三年来,他就像一枚被遗忘的棋子……

他最大的任务就是“隐藏”!

青鸟三末顿时清醒了许多。他把身体靠在墙壁上,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装,瞪着血红的双眼走出刑讯室。

来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青鸟三末疯狂地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脸。随后,他慢慢抬起头,双目怒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久久不愿离开。镜子上有水珠缓缓流下,仿佛那是他自己的泪水……

夜色低沉,乌云低垂,细雨纷飞。

东京宪兵队司令部的办公室内亮着灯。宪兵司令荒井顺淳站在巨幅天皇的画像下,也同样出现了满脸的忧虑。

东京的暴动越来越厉害了,甚至军队都已经干预进来,这对于日本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前任司令官因为镇压不利,已经被免职了,自己呢?自己能够镇压这次叛乱吗?自己能够完全上面交给自己的任务吗?自己的下场又是什么?

一阵电话铃声骤然响起。荒井顺淳看了一眼桌上的电话,将手中的情报随手丢在一边,伸手拿起电话:“我是荒井。是纪子啊!你已经到东京了?爸爸一会儿还要参加一个会议,我先让青鸟三末去接你……”

“爸爸,我……”

女儿的话听上去既亲切又陌生,荒井顺淳眉头一皱:“什么?你不是一个人 ?'…'解除婚约了?胡闹!纪子,你和青鸟三末是有婚约的,你的未婚夫只有一个,那就是青鸟三末……”

听到女儿跟青鸟三末解除婚约,荒井顺淳脸色随之阴沉下来。“简直是胡闹!”

他火冒三丈,对女儿的任性大为不满。

这时,上杉信田走进站长室,他将托盘放在荒井顺淳的办公桌上,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报告站长,东西取出来了。”

看到荒井顺淳生气的样子,上杉信田恭恭敬敬,不敢有一丝怠慢。

荒井顺淳调整了一下情绪,俯身趴在托盘上,仔细端详着带血的纸团,然后用双手小心翼翼地将纸团打开,上面有一些或清晰或模糊的针孔刺字。

“手术很成功。”荒井顺淳冷笑了一声。

青鸟三末从卫生间出来,一副冰冷的面孔,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轻轻来到荒井顺淳办公室门口,停下脚步,竖起耳朵,聆听屋内的动静。

“零点行动,一个不留!”荒井顺淳一脸威严地向上杉信田发布命令。

荒井顺淳说完后,看了一下手表,转身向门口走去……

站在门外的青鸟三末一点也没意识到荒井顺淳正向门口走来。房门被刷地拉开了,青鸟三末内心一惊,表面上却反应神速,立即向荒井顺淳敬礼,随口喊道:“报告站长,小姐的住处安排好了。”

荒井顺淳没有理会青鸟三末,急匆匆大步下楼,上杉信田和两名宪兵紧随其后。

来到院子,青鸟三末为荒井顺淳撑起一把伞。荒井顺淳猛然转身,怒视着青鸟三末:“你和纪子是怎么回事?”

青鸟三末默默地看着荒井顺淳,满脸无奈,一言不发。

“回答我的问题!”荒井顺淳满脸怒容,狠狠地盯着青鸟三末。

“站长,有一个人我始终忘不了。而纪子的心里也有一个人放不下,所以我们就在三个月前分手了。”青鸟三末知道无法再隐瞒,只好把实情说了出来。

荒井顺淳转过身,打开车门,坐进车里,然后向车外的青鸟三末命令道:“今晚零点行动,你和上杉信田分头行事。”

青鸟三末和上杉信田向荒井顺淳行了个军礼,齐声喊道:“是!”

荒井顺淳的车出了大门,向要塞司令部驶去。青鸟三末转过脸,看了看上杉信田,上杉信田将纸条在青鸟三末眼前晃了晃。

“身份确认了吗?”青鸟三末试探着问。

“现在是什么时候?东京到处都在暴动,就连军队都已经介入了,这个时候杀几个暴动者还管得了真假?”上杉信田说完,发出一声冷笑。

夜幕下的东京街道,阴森、诡异,萧杀之气四伏。数十名宪兵队队员,在上杉信田、青鸟三末的带领下,奔袭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上杉信田和青鸟三末各带一路人马,在一个十字路口兵分两路,向暴动者活动的地点包抄过去。

上杉信田带着数人包围了一间平房。上杉信田一脚踹开门,数名宪兵冲进去,一番扫射后,宪兵们打开了手电筒。

一缕灯光照在上杉信田的脸上,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看着床下的一只鞋,便提枪走了过去,他摸了一下鞋子,略有余温。他一把掀开床板,床下一块木板显现出来。

上杉信田摆了摆手,宪兵们便冲着木板一阵疯狂扫射。

日本方面的抓捕和屠杀开始了,腥风血雨也再度开始了。

日本人这次是真的急了,他们无论如何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息东京的这一次大暴动!

第七百零八章 唤醒的“沉睡者”(二)

这时,一间昏暗的小屋里,灯光摇曳。

青鸟三末带着宪兵们迂回靠近小屋,他向四周看了看,示意众宪兵分散包围。他一个人跑到屋后,发现一根掩藏在后窗下的小绳,青鸟三末轻轻拽了拽。屋内,一个小小的铃铛响了几声。坐在昏黄灯光前的三名暴动者马上噤了声,有人快速吹灭了灯,拔出手枪。

灯灭的同时,破窗声声,枪声大作……

……

回到宪兵队,青鸟三末走进卫生间,用水冲了一下手上的伤口,然后趴在水管子上将自己的头发淋湿。他慢慢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镜子渐渐模糊起来,那名死在刑讯室的暴动者恐怖的眼睛、刚才自己亲手杀的三名暴动者中枪倒下的情形,突然呈现在镜子之中,他害怕,这里面有和自己一样身份的“沉睡者”吗?

一阵小解声音过后,卫生间里间传来电讯少佐松下户次和上杉信田的对话。

“上杉君,以后你们干完活儿能不回宪兵队吗?浑身都是血,看着让人心里发慌,我们电讯组又经常加夜班,猛一撞见能把人吓个半死。”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得怪那些杀不完斩不净的暴动者。”

“上杉君,杀了那么多人,小心遭报应。”

“你们这些搞电台的哪知道我们这些使枪人的乐趣。不瞒你说,我要是半个月见不着血,我浑身都不自在。”

一名宪兵匆忙跑进卫生间里间,向松下户次报告:“队长阁下,那部电台又出来活动了,大概的活动范围已经确定。”

“准备测向台,马上出发。”松下户次立即命令。

松下户次和上杉信田走出卫生间,青鸟三末赶紧埋头洗脸。上杉信田转过身,瞥了一眼青鸟三末手上的伤口:“怎么,受伤了?”

“没儿。”青鸟三末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青鸟三末看到上杉信田已走远,慢慢靠近窗口,发现楼下一辆电台测向车开出了宪兵队大门。

电台测向车没有开车灯。松下户次带着耳机,一边仔细辨听着时强时弱的电波,一边用手指挥汽车行进方向。

青鸟三末从宪兵队追了出来,远远尾随在电台侧向车后面……

电台测向车在东京旅社大门口停了下来。这时,荒井顺淳也来到了东京旅社门口。

荒井顺淳听完松下户次的汇报,兴奋地问道:“你确定吗?”

松下户次肯定地点点头:“确定,敌人的电台一定就在这旅社里。”

荒井顺淳命令道:“派人守住门口,你带人跟我进去!”

两名宪兵把守在门口,荒井顺淳带着松下户次和一名宪兵进入了东京旅社。

看着这一切,青鸟三末背靠在一棵大树后面,双眉紧锁。

荒井顺淳和一名持枪的宪兵守在楼梯口。松下户次拿着一个住宿登记单和一串钥匙悄悄跑过来,兴奋地说道:“司令官阁下,一楼没人住,二楼住宿的人也不多,总共四个:一个军官,一个记者,一对夫妻。钥匙都在这儿。”

荒井顺淳沉思片刻,十分坚定地说:“记者那间!”

……

孔喜鹏浑然不觉,正在紧张地收报,滴答滴答的声音响个不停。

他并不是“沉睡者”,他只是为“沉睡者”服务的“制造者”,而现在,终于到了启用“沉睡者”和“制造者”的时候了!

房间门把手在轻轻转动,门慢慢开了。荒井顺淳、松下户次等三人悄悄走进屋内。

青鸟三末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来警示孔喜鹏,只好冒着被暴露的危险对天鸣枪示警。

孔喜鹏听到外面的枪声,觉得情况有些异常,迅速转身拔枪,却发现荒井顺淳的枪口正瞄准了自己!

三声枪响,孔喜鹏顺着衣柜滑坐在地,胸前一片血迹。

买完夜宵刚刚回来的荒井纪子听到屋内沉闷的枪声,内心一惊,手中的夜宵和鲜花脱落一地。荒井纪子疯狂地跑进屋内,发现孔喜鹏倒在血泊中。

“安达君,安达君!”荒井纪子惊恐地喊着。

荒井顺淳看着女儿荒井纪子悲伤的样子,很是诧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荒井纪子扑在孔喜鹏的身上,眼含泪花,然后抬起头大声质问荒井顺淳。

荒井顺淳拉开衣柜的门,一部电台显现:“纪子,你看。”

“爸爸,他是我的男朋友啊!他还活着,赶紧送他去医院!”荒井纪子捡起孔喜鹏的手枪,指着松下户次和另一个宪兵,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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