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揍女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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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越阁说:“张越阁。”
“原来是你?怎么是你!小越,你好狠的心啊!就这样对你的爹?我养你那么多年,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张越阁有些激动,向前迈了一步,张牙舞爪地要骂他,却没骂出声。而后他退后一步,平静地说:“是我妈卖自己,养的我,还有养你。”
“哼,没有我,你们,你们母女俩……”孙家成歇了歇,才说:“没地方去,没人要,你妈卖,你也得卖。”
张越阁手太滑,鞭子掉在地上,他弯腰捡了。
郑万走到张越阁身边。“我告诉你怎么最解气吧。”说着指了指孙家成两腿间被血淋透的机巴。“销毁作案工具,又解了气,又造福了后人,永绝后患。”
张越阁于是便死盯着孙家成的荫。经。
孙家成突然意识到这个时候再激怒他并非明智之举,于是便开始讨饶,哭着说:“好越越,我的小越越,爹那是爱你啊,爹爱你,忍不住,爹可怜啊,你也可怜可怜爹啊,爹也痛苦……”
张越阁二话不说,一鞭抽了上去。
第一鞭没抽准,抽在了大腿上,接连不断的第二鞭第三鞭就有了准头,打得孙家成又开始嗷嗷乱叫。
郑万一看情况不对,赶忙给他的御用医师挂了个电话。
张越阁咬着牙越打越重,把他的荫。经打得跟泥鳅似地左右乱滑,皮肉烂掉之后摩擦力增大,一鞭一鞭的力都吃了满,孙家成又昏了过去。
医师赶来的时候孙家成双腿间已经分不出哪是机巴哪是蛋了,血肉模糊地烂成一片。医师直冲郑万竖大拇指,说:“新境界!”做了紧急止血收拾了一下残局,医师喊了几个人上来给人抬下去,拉自己医院处理去了。
人走光之后张越阁手中的鞭子才松开,嘭地掉在地上。郑万眼疾手快,捞住了向后倒去的张越阁。
张越阁眼神没了焦距,望向郑万眨了眨眼,闭了过去。
郑万把他横抱起来,找了间普通的卧室,给他放在床上,拿湿毛巾擦掉了手上和脸上溅的血,流的汗,又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安置好他之后他又在他床边坐了坐,看他沉眠。
而后他又猛地起身,从兜里掏出房卡,看了看房间号,转身离开了。
女人已经去了皮具,只披着性感的浴袍等他。郑万来了之后就把人按在床上猛干。而他越干越是焦躁,愈发地口干舌燥,火大气大。不对,并不是因为这女人有多好。不对。
张越阁回家之后大病了一场,连工作狂的郑巧都于心不忍,请了假来回家照顾他。身体好了一些之后他又能和郑巧斗斗嘴了,只是对之前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
每每想起,张越阁仍旧觉得毛骨悚然。他感觉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是自己了。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恨,发泄出来有那么一发不可收拾。
而相较于儿时阴影的重演,制造这一切,把继父又送到他面前,设计他,蛊惑他,使他执行暴力的郑万更加恐怖一些。张越阁感觉自己住在这片屋檐下,被岳父的手覆压着,虽然不会被捏死,但已完全丧失了对自己的掌控权。而因为他们做过爱,岳父一直态度暧昧,张越阁则是一直忐忑不安。
他既渴望岳父对他有所觊觎,又恐惧他是一个更加可怕的人。
好在这些天郑万没怎么逗弄他,并且除了三人一起吃晚饭,也没什么直接接触。郑巧一边吃,一边左看看,右看看。给老公夹了菜,然后又给老爸夹。郑万吃得心安理得,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
晚上张越阁的朋友打电话问他怎么不出来玩了,张越阁说你不知道上次我们去金龙碰上老丈人被揍了个半身不遂吗。对方说我带你换个地方玩儿,张越阁说不敢了,我结婚了不敢了。
郑巧合上公文夹,斜着眼瞥他一眼,说:“该玩儿玩儿啊,憋着伤身伤神,我给你打掩护。”
张越阁说:“这回是真不敢了。”
郑巧说:“我跟你说啊,当年我爸是个一无所有的小混混,娶了我妈,一路拼了上来。后来我妈受不了我爸的控制欲,丢下我们跑了。我自己一个人好可怜哦,我爸把所有感情都给了我,逼得我也好想跑掉。但是我又舍不得,我要是都跑了我爸就一无所有了,他也好可怜。他要是没个人被他管着,估计他要憋屈死。”郑巧意味深长地看着张越阁笑。“但我爸不坏的,他要管你也是为你好。当然你要是想跑我也不怪你。”
张越阁自己心中也是一团乱,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说:“小巧,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等张越阁的骨头长得差不多了,郑万带他去拆了石膏,还敲了敲细了一圈又被闷得白嫩嫩的小腿,看骨头有没有长结实,遭到了医师的鼓励,说:“再使点儿劲儿。”张越阁赶忙跑开了,抻抻胳膊拉拉腿,回家之后好好洗了一通澡。
第二天一早郑万给两个小孩敲醒,说是要带他们去春游踏青。郑巧难得周末不加班想睡个懒觉,不情不愿地跟着,张越阁养伤养病作息也有些紊乱,两个小朋友在车后睡得抱做一团,到了半山腰才陆续睡醒过来。
郑万把车停在半山的露台上,扛着一背包的食物和水开始上山。张越阁的童年除了被揍就是被上,从没和家人出来玩过,便感到非常新鲜,绕着正常行进的两人上蹦下跳,一路左看右看,不一会儿就没了体力,被落在了最后。
他们走的山间小路,有一段狭长的陡坡,郑巧走在最前,郑万等了一下,叫张越阁走中间,他打末尾。
张越阁缺乏经验,几次脚下打滑,都被郑万从背后扶住。有一次有一节台阶石头松动,脚一踩上去便滚落开来,张越阁也重心不稳向下滑去,心里咯噔一下想这下完了。
可郑万给他接住了。他先扎了个马步,先是撑住他的背,然后搂了他的腰,把下滑的张越阁稳稳地抱在怀里,稳得像座大山。
张越阁被抱得低下头,突然感到又尴尬又羞愧,小声说:“谢谢爸……”他想马上从这种尴尬的境地里脱身,可他真的太爱这个怀抱了,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无所谓,他想被这样抱着。
注意到下面动静的郑巧回了头,往下退回两步,对张越阁说:“你笨啊,着力之前先试试稳不稳啊,这条路野,有点松的石头都不要踩啊。”说着向张越阁伸出了手。“腿脚还好吗?没又受伤吧?”
张越阁摇摇头,把手递给她,在被拉上去之前感觉到脖颈间有一瞬的湿凉,可再想分辨已经没了。
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听到有水声,郑巧停下脚步,疑惑道:“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片溪?”
郑万说:“这里路平,脱了鞋蹚水过吧。”
郑巧有点犹豫。“可是我还在来例假,不能着凉。”
郑万伸手道:“那爹背你!”
郑巧躲开一步。“去,谁叫你背!”
张越阁脱了鞋,笑着半蹲下来,郑巧走过去伏在他背上,张越阁再站起来,已经把人稳稳地背在背上。
郑巧的胸很软,人很暖,长发垂下来扫着他的脸,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叫张越阁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他踩到水里,水并不是很凉,甚至有些温。他走了两步脚下一滑,背着郑巧也往侧面一歪。再正了身形,郑巧笑着说他:“笨不笨啊!”
张越阁说:“你太沉了!”
“呸!我体重很健康!分明是你没用,自己媳妇儿都背不动!”
张越阁报复地踩了脚水,水花溅起来,郑巧赶忙缩起腿,夹着张越阁的腰。张越阁心跳得更快了。没走了几步,就湿了裤脚。
郑万脱了鞋,把女婿的鞋袜一起装起来,无言跟在两人身后。他看到女儿毫无芥蒂地依赖着他,张越阁对她也是百般温柔,便觉得他们这样很好。如果两个人什么问题都没有,健健康康的就这样一起很好,而就算是两人心中都有残缺,这样一起也很好。
过了水湾,郑巧跳下来,拍拍气喘吁吁的张越阁的头说:“辛苦啦老公!”
张越阁撑着膝盖说不出话来,气儿终于顺过来之后接过岳父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之后说:“谢谢爸……”
郑万拿过他手中的水喝一口,又递还给他。之后又开了一瓶新的递给女儿。
俩小辈坐在大石头上休息,郑万便拿出带的吃的给他们。他见张越阁抱着空一半的水瓶并不喝,而是拿手指轻轻摩挲着瓶口,便问:“嫌脏?我给你瓶新的。”说着向他伸出了手。
“啊不是!”张越阁忙抱着瓶子往后缩,紧接着对着瓶嘴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郑万笑了,收回了手。
接下来的几天张越阁都没看见老丈人,似乎老丈人一直都没有回家。
张越阁有些不安,问郑巧:“这样正常吗?爸常这样夜不归宿吗?”
郑巧说:“懒得想,管他干嘛。”又凑过来问:“这么在意?你琢磨我爸干嘛?”
“我怕……是不是因为我。”张越阁说:“我有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又觉得你爸对我也有点意思,就觉得挺高兴的,可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恶心了。”
郑巧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简直无药可救,并且也受够了他成天这样唧唧歪歪地自怨自艾。说:“对了,我们极有可能要离一下婚。”
“啊?”张越阁彻底愣住了。
“我好像一直都有在谈恋爱。”
张越阁又张大嘴愣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难以置信地笑道:“真的?真的?”
郑巧撅着嘴说:“不知道啊,再确认确认的。但要是真的,我们可能就要离婚了。”
“那是当然!这是好事啊。”
“那离婚以后你也别走,行吗?”
张越阁这才想到这样的话他也应当离开这个家的问题。“那……合适吗?”
郑巧瘪着嘴说:“合适!”然后钻进床里,翻过身不去理他。
隔天晚上,郑巧看郑万还是没有回来,对张越阁说:“那啥,我今天邀请我有可能喜欢的那个人来咱们家,咱们仨一起吃个饭吧,你也帮我看看,趁爸不在。”
张越阁说:“行啊!”
小两口一同捣鼓了顿晚餐,张越阁主厨,郑巧打下手。晚上八点的时候郑巧接了个电话,完了之后钻进厨房,一个劲儿地催张越阁:“快点儿,快点儿!”
张越阁看自家的丫头这样高兴,心中既欣喜又失落。一顿大餐端出来,门吱呀一响,老丈人回来了。
张越阁愣在那里,握着炒勺喊了声:“爸……爸?您回来啦?”
郑万风尘仆仆地直接钻进厨房道:“做什么好吃的呢?”
相较而言郑巧更加淡定,拿着手机给张越阁发了个短信:“给他弄出去,十二点之前别回来。”
张越阁裤兜里手机一震,避过在厨房捏着半熟的焖大虾吃的岳父看了手机,当即使命感爆棚,摘下围裙道:“爸……”
“唉,嘛呀?大儿子?”
“其实,今天是想给您个特别的惊喜。”
“啥啊……小……小巧!你怀孕了?”
郑巧给气笑了,温柔地注视着张越阁。
张越阁拉着老丈人的手说:“其实,是我有事情想对您说。”
“那就摆这么大排场?还以为你们要接见领导。”
“我……想单独和您说,行吗?”
“行啊,说吧。”
郑巧手机突然响了,她边接边跑出去了。
“什么事儿?”郑万笑眯眯地坐在餐桌前。
“爸,我请你去金龙。有个惊喜给您,在那里。”
老丈人说着:“哦,好啊,走。”说着站起了身。
张越阁松了一口气跟着他,没想到老丈人突然一个转身,打开餐厅储物柜的门,一手把张越阁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反手关了门。
逼仄的空间中两人挤在一起,郑万扭了扭身子,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把张越阁挤到了门前,只能弯着腰,屁股对着老丈人。他艰难地回头,问:“爸,干嘛啊?”
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又是一震,郑万顺手就掏了他的手机,见是闺女发的:“怎么样,弄走了吗?”
果真前言也如他预料的一样,他回了一条:“搞定。”
“您怎么这样!”张越阁扭过身来就要抢手机。
郑万把手机揣到自己裤兜里,听到家门响了起来,他伸手捂住了张越阁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闹,乖,听话。”
张越阁欲哭无泪,想郑巧说的没错,他爸的确是控制欲强得让人窒息。
从百叶的门板依稀可以看到郑巧带了一个男人回来。
郑万又耳语:“腿酸吗,腿酸坐我身上。”
张越阁摇摇头,郑万松开了手。
两人走近,来到餐厅。张越阁本身也非常好奇,就透着门板仔细看,见对方是个很高大,看起来有些严肃的男人。长得似乎也不错,打扮很得体,算是直男里的极品了。
他有点酸,不过那男人表扬了菜的丰盛和味香,这让张越阁有点小得意。
郑巧说:“啊,这些都是我老公做的,不过他突然有事出去了,本身是打算一起吃个饭的。”
席间两人只是聊一些趣事,还有一些工作上的完全听不懂的事。张越阁做了半天的饭,累得不行还一点都没吃到,现在又要和老丈人躲在壁橱里一起偷听,心中很有负罪感,弯着腰腿已经酸得不行了,老丈人的呼吸也一直从后面打到他脖子上,让他渐渐心猿意马起来。
这时老丈人突然从后面揽了他的腰,往后一抱,张越阁直接坐在了他怀里。
他也感觉到了那个怀抱的炙热,以及老丈人西裤中勃起了顶得高高的荫。经,正顶在他屁股上。
郑万轻声耳语:“你没用了……”
张越阁怕被听到根本不敢出声,只是心中还是一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位置被这个博学又得体的男人所取代。而他就什么都不是了,背后这个男人也不再是他爸,过不了几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