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揍女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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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万狠狠地顶了他一下,道:“闭嘴!”
张越阁赶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果真半点声音都不再发出来。
很快张越阁的屁股就被撞得啪啪作响,张越阁也霪乿地抖着自己的屁股,扭动身体,他伸手抚摸自己,双手搂抱着自己的肩,抚摸过乳投,肋下,在所有疼痛青肿的地方按压,而后一只手掐着自己的睾丸,一只手掐包皮,那根可怜兮兮微硬的荫。经便吐出了一点点水来。
郑万没精力关注他的举动,又掰着他的腿操了十几分钟,低吼一声射了进去。
张越阁已经失神,恍惚得不行。他侧过身去躺在一边,急促地喘息。高潮褪去之后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张越阁又将自己抱成了小小的一团。
郑万拿餐巾纸擦自己的荫。经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沾了很多血水,给他恶心得不成,出来又看到张越阁半死不活地缩在那里,气头又上来了,抓着他的脖子给他拎起来,说:“你他妈的给我穿衣服,回去跟小巧把事情说清楚。”
“爸……”张越阁并不动。他说:“您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成不?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他妈的开什么国际玩笑?”郑万瞪大了眼睛。“当什么没发生过?当你他妈的不是个死玻璃,还是当你不是阳痿?别再找我揍你。”
“您……您干脆揍死我吧……不要跟小巧说了……”
郑万真想按着他的脖子就这么给他掐死。他深呼吸两下,平息了一下情绪,说:“你没得选。”
最后郑万连扯带拽地给他塞进车里,一脚油门开回了家。
到家之后他把张越阁仍在客厅沙发上,“咚咚咚”地敲小两口的卧室门,不会儿郑巧把门拉开了个门缝,见是爸爸臭着个脸,打了个哈欠。
“郑巧,你出来,我有事和你说。”
“爸,可我刚睡下唉,今天好难受的,有什么事明天说行不行?”
郑万看女儿脸色的确有些憔悴,况且大晚上的,不该这样打搅她睡觉,于是点点头说:“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说。”
下了楼之后郑万看到女婿已经昏睡在沙发上,又噎了一口气,气冲冲地回自己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郑万忧心忡忡地第一个醒来,他一边刷牙一边下到客厅看,见那个杀千刀的死玻璃女婿仍旧躺在沙发上装死,便把水缸里的漱口水全部倒在张越阁头上。
张越阁一个激灵,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两只眼睛一只只能睁开一半,一只只能睁个小缝。
郑万说:“起来。”
张越阁爬了好几下才爬了起来。
郑万又回去洗漱,收拾妥当之后来到客厅,不正眼看张越阁,找了些早饭吃。
这时郑巧也收拾好了,从卧室出来。见到张越阁一脸猪头的样子,紧张地扑上来,搂着他的脑袋问:“谁打你了?”
郑万扔下手中的花卷说:“郑巧你给我放手。”
郑巧不理她爸,用额头碰碰张越阁的额头,心疼地说:“怎么烧这么高?去没去医院?身上还哪儿疼?”
张越阁眼眶发红,他感受到岳父要杀人般的视线,极力向后缩着躲开郑巧的触摸。
郑万加大了声量。“郑巧,我让你放手,你听见没有?”
郑巧闻言也眼圈一红,扭头瞪着爸爸说:“你打的他?”
郑万默认。
“他做了什么,你用得着把他打成这样?”
“做了什么?你问问他做了什么吧!”
张越阁对郑巧小声说了声:“对不起……”
郑巧哭了出来,又把他搂在了怀里。张越阁也流了眼泪,瘪着嘴哭得像个小孩子。
郑万起身走向他们想要分开他俩,郑巧闪了一下,说:“你离我远点!”
郑万又去伸手抓张越阁,郑巧失控地尖叫:“你离我们远点儿!”
这下郑万彻底愣在了原地。
郑巧哭得声音都变了,她哽咽着说:“爸,爸,你让他说什么,我都知道的,你不该打他,昨夜他去哪里我也知道,他怎样我都知道……”
“你说什么?”郑万觉得脑袋一懵,简直是脑血栓高血压心肌梗都要一块犯了。他退后两步坐在单人的沙发上,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都知道啊!”郑巧冲着爸爸喊。“我知道他不行,我知道他不和男人不行,所以我才找他过的啊!”
郑万声音发颤:“你……给我说清楚。”
“小巧……”张越阁拉了拉她,她拍了拍张越阁的手,抹了把眼泪,说:“我高中的时候被人弓虽。女干过。”
“你说什么!”郑万腾地站了起来,双手不可抑制地颤抖,额头的青筋都绽了出来,跳个不停。
“就是这样,你老这样,我什么都不敢跟你说,我长这么大连个能诉苦的人都没有!我幼儿园跟你说小朋友欺负我,你上去给人家一巴掌打得下巴都脱臼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啊,你也下得去手?我什么都不敢跟你说,那时候小,傻,觉得羞耻得不行,就自己瞒着,晚上老做噩梦,梦见你拿了一把刀,把那几个人一个挨一个地捅死。”
“几个,还有几个!”
“你好好听我说行不行?”
郑万颓然坐了回去。
“是几个小混混,我也不记得几个了,后来就再也没见到过了。那之后我就很怕和男生有接触,看谁都觉得恶心。后来我怀孕了。你别这样了你听我说完!我谁都不敢说,下午逃了补习班,去临市给做了。好疼啊,血啊肉啊的往外刮,一辈子都忘不了。然后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地回来上课,坐在教室里我就想,我这辈子都不给男人碰了。我是真怕了。爸,本来我是打算自己过一辈子,也不想找别人了,可是你老逼我啊,逼逼逼,有什么好逼的?什么叫没有家庭就没有幸福,你是有家庭了,大半辈子了,你幸福吗?凭什么男人身边才是我的归宿?是不是你女儿就那么一无是处啊?我跟你说,你没资格责怪我,你也没资格打张越阁,我找的他。”
“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吗?”
“正常?什么叫正常?爸,你别天真了,你觉得不给操的女人有人要吗?我认识张越阁好久了,他的事我都知道,我的事我也都和他说了。后来我问他,能不能陪我一起过。我想有人可以说说心里话,想有人可以照顾我,但不是想要我。他同意了,但他真不是想要我什么,他没爹没娘,没人逼他的!爸,你给人家打成这样,你给他道歉。”
“道歉,我道什么歉?你们俩合起伙来骗我糊弄我反过头来都是我的不对了?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了?小巧啊,你妈扔下你不管的时候,你奶都没断啊,我一把屎一把尿地给你拉扯大……”
“别给我打亲情牌!”
“小巧,你有什么磕磕绊绊,我心里要疼上万倍,见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结果这么大的事你不和我说?”
“和你说了你怎样?把整个市都翻过来,把他们找出来,一个个捅死?”
“他们是该死。”
“我没法和你说……”
“现在你也大了,懂事了,为什么不和爸说呢?爸会逼着你搞对象结婚吗?”
“为什么?看看现在你给人打成这模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爸,别看我从来对你说话没大没小的,但我打心里怕你啊……”
父女两人一同沉没了下来。
“早这样说开了不好吗……”郑万长叹一声,像一瞬间老了十岁。他说:“我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十恶不赦,蛮不讲理,你跟爸好好说,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好,是我错,错的是我……”
“张越阁还白挨了一顿打。”
“白挨?他那是白挨吗?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了,他就不该出去乱搞!”
“爸……我累了我不跟你说了……”
“呸,我嘴贱。”郑万起身,走向两人。
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往后缩。
郑万说:“我不打你,我给你道歉。爸不该打你,爸给你道歉,啊?”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张越阁肿起来的眼睛。“待会我送你去医院。”
张越阁点点头,并不敢说话。眼前的郑万温柔得像另外一个人,温柔得像一个慈父。
“你不该伙同小巧来骗我,知道吗?我昨天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就该告诉我,不该死撑,知道吗?”
张越阁欲言又止。
“孩子,你为什么会这样,你有什么事,可以给爸说说吗?小巧,你回避一下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了。”
郑巧点点头,起身离开。他说:“我在楼上听着呢,有什么动静我就下来。”
“去吧,好好歇歇。”
郑巧起身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之后颓然瘫坐在地上,后背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另一边郑万坐到张越阁身边,问他:“说吧,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喜欢男人。”
张越阁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男人,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我只是起不来,对女人不行。”
“为什么?”
“我妈……我妈以前是个妓女,怀了我,嫁了人,没几年那人家就不要我们了,说我长得不像他。后来她改嫁,继父总是打我,那时候我还好小,我妈只要往家里带男人,他就打我,往死里打,我妈也不闻不问。后来我稍微长大了一些,他就叫我从墙壁的小洞里偷窥我妈和情人,一边侵犯我,不叫我出声,说我就是我妈送给他操,给他打,给他泄欲的小骚货。他一直打我,打完我上我,或者上完打,或者边做边打,久而久之,我见到女人也无法勃起,想到什么都无法勃起,只有被男人打,被凌辱,被男人操的时候才会有感觉。我可能小时候就被他玩儿废了,我没法正常勃起,也没法身寸。米青,不能跟女人在一起,也没有男人愿意要这样的变态。我和小巧在一起,我把她当亲人,我们心里都难受,可以彼此照顾。我觉得挺幸运的,好像真的有了个家,还有了个爸……我昨天去金龙,我找的小孙,我是那里的常客。大部分时间我们只是搂在一起,彼此抚摸,什么都不做。他是个好孩子,他身上很暖。但是昨天我还找了老王,他提供特殊服务。我好久没做了,看到您,我就想到继父,突然就好想要。您昨天撞上我,我的确是去出轨的。但我和小巧说了,她知道的。我们之前就说好了。”
郑万伸手拍拍他的头,说:“我知道了。”
他把张越阁搂在怀里,轻声说:“我昨晚不该打你,也不该那么对你。我被气昏了头,然后……”
“然后是我勾引了您。”张越阁说。“如果您觉得恶心……对不起,的确是我太龌龊,我没法控制自己……”
“不恶心,不恶心,乖孩子,没事的,啊?”郑万轻轻拍他的背。
张越阁烧得神志不清,一直都一根弦儿绷着,现在那弦嘭地塌了,他整个人瘫软在岳父怀里。
郑万说:“我送你去医院,昨晚打狠了,好好检查检查,啊?”
张越阁点点头,由他搂抱着。
郑万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叫他开车来送他们去私人诊所。走前郑万冲楼上喊了声:“丫头,我送张越阁去医院。”
“哦,去吧。”郑巧打开房门,探出一个头来。
她不能跟着,噩梦再次袭来,让她手脚发软。
路上,郑万拿个毯子给他搂了,问:“小巧什么都跟你说了?是高二还是高三?”
“高二下……”张越阁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几个人啊?她真记不清了?”
“四个,或者五个,很晚了,她没带物理作业,老师不信她,叫她回家去取……”
“好了,好孩子,眯一下,一会儿就到了,啊?”
张越阁果真睡了过去。
到了地方,郑万把他从车中抱出来。张越阁个头算不上太小,郑万轻易就给他横抱了。张越阁伸手搂住岳父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脯里。郑万觉得好像家里又多了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小丫头,更乖巧更粘人一些,非常奇妙。
给人抱进病房,郑万给手下打了个电话。
“老韩,你给我查,十一年前,我闺女被五个小混混弓虽。暴了。那些人分别是谁,现在在哪。她高二的物理老师是谁。查到一个告诉我一个。哦还有,我女婿家里人情况,都给我查查。”
他点了根烟,没抽,烟灭了便仍在一边,像雕塑一样坐在医院的花园中等电话。直至日光西斜,他女婿坐着轮椅被推出来。浑身上下缠着布条打着石膏,多处骨裂,轻微脑震荡,几处内出血,还有轻微肛裂。真是半条命都交代在他手下了,得要好一阵养。郑万想拍拍他的头,却无从下手,被医师一巴掌打开。“你下那大狠劲儿,可别再碰他了。”
郑万笑了笑,接过了轮椅,带他回家。
这时候电话响了,郑万接起来。“恩,恩……好,我知道了。”
身上打了夹板和石膏不好抱,郑万和司机两人一起把张越阁搀回家。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班了,郑巧暂时不想看见他爸,不想呆在家里,便以工作忙的借口天天加班很晚回来,于是照顾张越阁饮食起居的事情就落在了郑万头上。
郑巧被郑万含着似地养大,二十多年来只有过小磕小碰,他这已经手下留力了,还给人打得浑身挂彩,现在要自食其果。开始郑万是想事事亲为,不过被张越阁从洗手间里推出去了,嘟囔着:“爸,我行的……”
郑万看他耳朵尖红红的,觉得好笑,他一个男人,都不行了,还会害羞。
第二天张越阁养得好多了,还下厨房给父女两煮了小米粥。郑万为了回馈他,请了厨娘来炖鸡和骨头汤。
吃饱喝足了,老丈人和女婿双双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品给老丈人逗得哈哈直乐,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在沙发上扭来扭去。
郑万早已注意到身边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接着看电视。张越阁终于忍不了了,说:“爸,我回屋躺会儿……”然后就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郑万关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