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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部分

妻乃上将军-第277部分

小说: 妻乃上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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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恶,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非要绕那么远!仗着自己读过不少书……我也看过很多关于兵法的书籍的……

激气!

望了一眼长孙湘雨离去的背影,梁丘舞逐渐平复心神,细细思索那个女人方才所说的话。

做出抉择……

自己还有什么可抉择的?

苦笑一声,梁丘舞长长叹了口气。

……

……

“还剩下两个吧?所谓的'北疆五虎'……”

手中'狼斩'宝刀遥遥一指李茂方向,梁丘舞平静说道。

尽管她的话是那样的平静,可眼瞅着佑斗的惨状,李茂身后北疆五虎中的四虎愣是不敢说一句话。

他们感觉,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明明之前佑斗占尽上风,逼得那位冠名'炎虎姬'的女人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可一转眼的工夫,佑斗就败了,在一招内被那个女人劈碎手中重剑……

转头望向一侧墙壁上那被佑斗的身躯砸出来的蛛网般裂痕,殿内众人暗自咽了咽唾沫。

他们也注意到了,梁丘舞是用刀背砍的,用无锋的刀锋尚有这等惊世骇俗的杀伤力,这要是用刀刃……

那一瞬间,谢安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在一头被吊起四肢的猪面前,有一名屠户手起一刀,将那头猪劈开两片……

恶……

瞥了一眼面前案几上自己方才吃剩大半的肉食,谢安感觉胃部有些翻腾。

要不要这么强啊?

看着也就那么百来斤而已,可这战斗力……爆表啊……

怪不得大舅哥要逃,真要是二人打起来,大舅哥还真没办法手下留情了,如果他不想给自己的堂妹一刀斩杀的话……

“可恶!”在谢安身旁,金铃儿咬牙低骂一句,看她脸上表情,不难猜测,她被梁丘舞所展现出的全部实力打击到了。

毕竟就连谢安也看出来了,那个叫做佑斗的家伙虽然为人狂妄,但是个人的武艺着实不差,甚至还要比费国、狄布强上一筹,可在施展出全部实力的梁丘舞面前,愣是连一刀都挡不下……

果然,流淌有梁丘家血脉的都是怪物……

大舅哥陈蓦就是个大怪物,而自己这位大老婆,小怪物……

一面心中暗自打定主意,日后绝不叫梁丘舞有机会与她的堂兄碰见,谢安一面抬头望向场中,疑惑地望着梁丘舞直面挑战李茂北疆一方。

尽管一提到'炎虎姬',世人下意识便会联想到强势、霸气,可事实上呢,梁丘舞平日里其实非常低调,从不仗着自己的武艺或者地位去胁迫他人,每次安安分分地往返于东军军营与自家府邸,出外练兵训将,在府则相夫教子。

当然了,前提是别有人率先挑衅她,或者别触碰到她的逆鳞,要不然,那个人的下场,绝不会比此刻殿上那个昏迷过去的佑斗好上多少。

怎么回事?

今日,舞儿这是怎么了?

望着场中的梁丘舞,谢安眼中露出几分疑惑。

虽说他很清楚,李茂与其麾下北疆五虎如此嚣张,必定会有看不惯的人出面挑破,但是谢安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他的妻子梁丘舞……

要知道,燕王李茂可是东公府梁丘家的门生,是与梁丘舞一同在梁丘公教导下习武的师兄,此后,在大周危难之时,二人又联手主导了冀北战役,以两万五千兵马击溃了十万北戎狼骑,可谓是患难与共。

然而眼下,梁丘舞却仿佛忘却了那一切,彻底与李茂站在了对立面……

梁丘舞这么做的原因,谢安不难猜测,毕竟她本来就是相当'规矩'的女人,哪怕最初是支持皇四子'燕王'李茂,可当她嫁给谢安后,当知道谢安所支持的乃皇九子李寿时,她自然会改变主意,帮不帮李寿暂且不说,但是至少会很坚定地站在谢安身边。

而让谢安不理解的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使得梁丘舞毫无预兆地表现出欲与李茂决裂对峙的事,要知道,谢安可没有针对这件事说过哪怕一句话。

事实上,为了避免让梁丘舞感到为难,谢安甚至不曾当着她的面主动提起任何有关于李茂的事,哪怕是其他人提起,谢安也是代为周全、解围……

莫非是湘雨?

谢安皱了皱眉,倒不是说他不乐意见到这等场面,想想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妻子为了支持他与同门习武的师兄决裂,谢安如何不是大喜过望?

更何况那个李茂对梁丘舞还颇有爱慕之意,还有什么比这更痛快的事?

可痛快之余,谢安不免替梁丘舞感到担忧,毕竟他也清楚,眼下的梁丘舞,她心中必定很不是滋味,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与她同门习武的李茂,乃是东公府梁丘家的门生,亦是她身边亲近之人。

而与此同时,李茂显然也注意到了梁丘舞的眼神,那隐约闪过一丝动摇,却异常坚定而凌厉的复杂神色。

她的眼神分明向李茂表达着某个意思:倘若你刻意要针对我的夫婿,那么,我也只能不顾同门习武的情义了……别逼我!

这就是你的回覆么,小舞?

默默地望着梁丘舞那复杂的目光,李茂心中比起她更不是滋味。

堂堂北疆之主,皇四子'燕王'李茂,如今亦尝到了诸如皇八子李贤那时的感受,那种被人横刀夺爱的愤怒、痛苦与茫然……

整个大殿异常的安静,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茂与梁丘舞二人的对视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茂忽然站了起来,就当殿内众朝臣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发难时,却见李茂神色凌厉地扫了一眼谢安,继而一拂衣袍袖子,朝着殿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殿下?”张齐、曹达等北疆五虎见此面色一惊,连忙扶起昏迷不醒的佑斗,朝着自家殿下李茂追了上去。

“呼……”望着李茂远远离去的背影,李贤长长松了口气。

他很清楚,方才若不是梁丘舞,无论换做在场的哪一位,李茂这头来自北疆的孤傲头狼绝不会如此轻易离开。

“总算是避免了一场争斗,剩下的……”嘀咕了一句,李贤站起身来,毫不在意李茂的擅自离去,转头望着李寿轻笑说道,“陛下,看来四皇兄是累了,急欲找个落脚处歇息……倘若可以的话,臣打算将他暂时安置在臣府上,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李寿闻言心中吃了一惊,毕竟殿内众臣对于李茂避之不及,可他这位八皇兄倒是好,主动将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

莫非其中有什么深意?

心中暗自思忖了一番,李寿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道,“如此,就有劳八皇兄了!”

“岂敢……”拱手谦逊说了句,李贤目视了一眼季竑,继而,二人在谢安等人诧异的目光下,离席追赶李茂而去。

而与此同时,李茂一行人已走出大殿,沿着玉石阶梯走向正阳门,忽听身背后传来了李贤的声音。

“四皇兄,且留步!”

李茂闻言转过身来,神色漠然地望着李贤疾步走到自己身前,却见李贤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四皇兄眼下是要出城呢?还是打算在冀京暂住些日子?”

“哼!”仿佛是听出了李贤话中深意,李茂冷冷说道,“倘若八弟有这个兴致的话,为兄也不介意叫冀京见识一下我北疆铁骑……”

“四皇兄误会了,皇弟只是想说,倘若四皇兄打算在冀京暂住些日子,皇弟在朝阳街有座宅邸,装饰地还算凑合……倘若四皇兄不嫌弃,不如……”

“哼!”李茂重哼一声,冷淡说道,“本王在朝阳街亦有旧宅,何需你来献殷勤?”

李贤闻言摆了摆手,摇头说道,“话是这么说,可四皇兄多年不在冀京,府邸蒙尘无人打理,如何住人 ?'…'——再者……”说到这里,李贤附耳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直听地李茂双眉紧皱,露出几分不可思议之色。

“什么?——当真?”也不知李贤究竟说了什么,李茂的眼神比之方才愈加凌厉。

“四皇兄,意下如何?”

“……”李茂皱眉思忖了一番,终究缓缓点了点头,口中沉声说道,“好,为兄姑且就信你一回!”

“多谢四皇兄……”

“……”深深望了一眼李贤,李茂双眉紧皱,耳边仿佛又回响起方才李贤所说的那句话。

'再者……皇弟也想与四皇兄谈谈,有关于以六神将为首的太平军细作混入北疆内部,意图架空、除掉四皇兄的事!'

☆、第三十一章 香饵

——大周景治元年三月十七日——

距皇四子'燕王'李茂抵达冀京已有五日,谢安本以为这家伙回到冀京后会马上着手对付自己,因此,他暗地里叫漠飞、丁邱等人监视着李茂的一举一动,甚至于,还叫费国、苏信等曲部冀州兵马严正以待,以便于一旦李茂犯难,他这边也好当即作出应对。'本文来自'

可让谢安没有想到的是,燕王李茂自从住到李贤的贤王府后,竟然丝毫没有动作,就叫谢安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拳打在不受力的棉花上,白白忙活了一阵。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当日傍晚,在用饭的时候,谢安终于忍不住道出了久埋心中的疑问。

“刑部的案子?”梁丘舞望向谢安的眼中露出几许意外与惊讶,毕竟在她看来,她家夫婿谢安在审案判刑方面颇有才能,直觉相当敏锐,往往都是一语中的,叫人犯哑口无言。

“不是不是,”摆了摆手,谢安解释道,“我指的是从北面来的那一位……”

梁丘舞闻言张了张嘴,微微咬了咬嘴唇,勉强露出几分笑意,说道,“四殿下也并非是不讲道理的人,想来……他应该能够理解吧?”

这个笨女人……

你是说给我听呢?还是说给自己听?

真是缺乏说服力啊……

暗自望了一眼梁丘舞,谢安笑了笑,附和般点了点头。

平心而论,依着八贤王李贤对李茂的性格描述,谢安可不认为李茂这位不可一世的北疆霸主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可问题是……

说起来,那家伙这五日到底在做什么?

还是说。李贤那小子真有那么大能耐,硬是说服了李茂?可倘若是这样,李茂还留在冀京做什么呢?

逗留在冀京,却不来报复自己……不对劲呢!

谢安暗自皱眉思忖着,这个疑问,他苦思了好几日都未能找到答案。

忽然,谢安望了一眼坐在自己右手一侧用饭的长孙湘雨,抬手敲了敲脑门。

笨啊,摆着这位智比妖孽般的军师在。自己还独自瞎想什么呢?!

想到这里,谢安用筷子夹起一块瘦肉放在长孙湘雨手中的碗里,继而满脸笑容地望着转过头来的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脸上洋溢着几分甜蜜笑容,长孙湘雨撇了撇嘴。

“喂喂喂。这么说太过分了吧?”谢安一脸夸张地望着长孙湘雨说道,“我可是担心你……用饭的时候不好好吃,尽吃些什么甜点糕点果腹,那东西能有营养么?——你看看你,越来越瘦了!”

望着谢安脸上夸张的表情,长孙湘雨以袖掩唇,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在似有深意般望了一眼谢安后,点点头,故意说道,“原来如此。想不到安哥哥如此在乎奴家,奴家当真是心中欢喜……奴家还以为安哥哥又遇到了什么难题,使歪主意要叫奴家伤神呢……”说到这里,她故意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揶揄之色。

见长孙湘雨一副仿佛已看透了自己的表情,谢安心中苦笑一声。好在他脸庞厚,又是对着自家媳妇,说起瞎话来那是连眼睛都不眨。

“怎么可能?!——你倒是说出一件来?”

望着谢安咯咯一笑,长孙湘雨放下碗筷,板着手指数道,“三月三日,我父问你事关奴家妻妾名分一事……二月十六日,安哥哥回府叫奴家代为拟写封禅时所需祭文……二月十三日,钱喜在府上找到了安哥哥藏私房钱的地儿,安哥哥叫奴家代为隐瞒……二月六日,苟贡与项青二人来府上吃酒,安哥哥叫来西厢房几名家姬陪酒……”

随着长孙湘雨一件件抖出谢安好言安抚叫她代替隐瞒的事,谢安脑门冷汗渗出。

“行了行了,”连忙打断了长孙湘雨的话,谢安没好气地嘀咕道,“叫你说一件,说那么多做什么……”说着,他有些紧张地偷偷望了一眼梁丘舞,毕竟长孙湘雨方才可是提到了有关于私房钱的事。

叫他倍感侥幸的是,梁丘舞似乎正专注于思索着什么,并没有听到长孙湘雨的话,这让谢安暗自松了口气。

倒不是说众女小气,对自家夫婿谢安如此苛刻,问题在于谢安兜里的银子,十有*都用在不好道明的地方,比如说青楼,比如说青楼,比如说青楼。

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咯咯直笑、仿佛恶作剧得逞般的妻子长孙湘雨,谢安也不打算再跟这个女人绕弯了,毕竟再这么绕下去,他非被这个女人玩死不可。

“湘雨,前几日李贤知会过我,说李茂的事,由他来想办法处理……你怎么看?”

似笑非笑地望着谢安,长孙湘雨咯咯笑道,“那就叫他处理呗!”

听着她那轻飘飘的话,谢安哭笑不得,没好气说道,“姑奶奶,说说您的看法吧!”

再次听到谢安称呼自己为姑奶奶,长孙湘雨止不住咯咯直笑,继而故作幽怨地说道,“奴家能有什么看法?——奴家可是被某人三令五申不得再惹是生非,每日在家中写写书帖呀、画画山水呀,乖乖做那谢家儿媳呢……可就算这样,那个坏人还吓唬奴家,说什么一个女人聪明就算了,太精于算计会被夫家嫌弃,吓地奴家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哪里还敢思忖这些那些的……”

“……”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谢安无可奈何地望着长孙湘雨。

见夫君被自己说地一脸郁闷,长孙湘雨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不过却也没再说下去,毕竟,聪慧过人的她,自然懂得什么叫做审时度势,总归谢安是她的夫婿,平日里说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但倘若玩笑开过头,那可就有违本意了。

“爱哭鬼的盘算。奴家大致能猜到几分……为了在不激怒李茂的前提下,叫李茂不得不暂时默许眼下冀京的局势,乖乖呆着兵马回北疆,李贤还需要一个绝佳的契机……”收起玩笑表情的长孙湘雨,仿佛又变成了在长安战役时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神军师,说出来的话,极有说服力,与平日里不正经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绝佳的契机?”谢安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正要问话。忽见偏厅外匆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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