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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妻乃上将军-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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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李承口中的耿师傅,正是皇宫内廷北军四大供奉之一,'朱雀宿将'耿南。

“殿下放心,交给我等便是!”轻笑着说了一句,'朱雀宿将'耿南手握着赤红色的铁戟走向太子李炜方向,口中义正言辞地说道,“太子殿下,您贵为当朝太子,竟欲图谋造反,耿某身为宫廷供奉,不得已要将太子殿下拿下!”说着,他挥舞着手中铁戟朝太子李炜杀了过来。

不得不说,此人不愧是被陈蓦所看中、并选为六神将之一的人物,武艺着实惊人,寻常士卒根本就不是他对手,但见他手中铁戟连连挥舞,顿时,断臂残肢乱飞,鲜血四溅。

然而,就在这'朱雀宿将'耿南即将杀到太子李炜跟前时,他忽然感觉手中的铁戟仿佛不听使唤。

“这是……”'朱雀宿将'耿南皱眉望着不知何时缠绕在铁戟上的细细铁线,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皱眉望着面前不远处,嘴上轻蔑说道,“原来是'四姬'之一的'鬼姬'……”

或许是听出了耿南话中的轻蔑语气,金铃儿心中大怒,暗想当日若不是自己身体不适,岂会失手所擒?

想到这里,金铃儿轻斥一声,冷冷说道,“受死!”说着,他一扬手中的铁丝指环,抖开无数条肉眼难见的铁线,将耿南笼罩在内。

倒不是说金铃儿替太子李炜解围,只是她纯粹气不过当日被'朱雀宿将'耿南制住罢了,毕竟,那日金铃儿几乎是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就被对方制住,这口气,她如何咽得下?

然而令金铃儿颇为气愤的是,'朱雀宿将'耿南身后闪出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硬生生用手中的铁棍将她挥出的铁丝搅在一起。

“耿兄,这个女人交给我!”那人淡淡说道。

在金铃儿又气又怒的目光下,太子李炜望着那人面色微变,喃喃说道,“'青龙宿将'何兴……”

瞥了一眼金铃儿,'朱雀宿将'耿南耸了耸肩,朝着太子李炜走去,走了几步,他忽然面色微变,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发现,太子李炜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让他异常熟悉的男人。

“陈……蓦!”捏紧了手中的铁戟,耿南在一瞬间摆开了戒备的架势。

在'朱雀宿将'耿南凝重的目光下,陈蓦缓缓抬起右手,虚握成拳,冷冷说道,“耿鬼,当日没能留下陈某,你就应该清楚,陈某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已没有机会了!”

“……”听着陈蓦那满带着杀意的话,'朱雀宿将'耿南额头不禁渗出几许冷汗,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铁戟。

而此时,太子李炜正一脸诧异地望着陈蓦的背影。

这家伙是何人 ?'…'

何时出现在此地的?

还没等太子李炜反应过来,忽然间,皇宫外响起一阵震天般的马蹄声,犹如九天轰雷一般。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太子李炜面色猛变,下意识地回过头去,他隐约瞧见,有一支身穿赤红色铠甲的骑兵,正奋力冲击着西军的后背,竟然在一个照面间将西军冲散地首尾难顾。

来地可真是时候啊……

咬了咬牙,太子李炜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女人的名字。

“长孙湘雨……”

在他看来,也只有那位多智近乎妖孽的女人,才能够对战局把握得这般精准。

不妙啊,照这样下去,承此番必死无疑……

望着远处的李承,太子李炜深深皱紧了双眉。

☆、第八十二章 皇城风雨五

马背上的铁骑,下了马的悍卒,用这句话来概括东军神武营的骑兵,简直就是最恰当不过。

或许有人觉得,梁丘舞乃是谢安的妻子,难道谢安却还不了解自己家中这位娇妻麾下的雄兵其实力么?

事实上,谢安对于东军的实力,确实没有一个准确的估计,或者应该说,他对东军实力的了解,尚停留在梁丘舞、以及东军四将个人实力的程度上,毕竟谢安至今未曾亲眼看见过东军铁骑在战场的威力。

仅有的一次,当梁丘舞率领五千东军铁骑长途跋涉支援远在长安的谢安时,谢安也因为震惊于陈蓦那惊世骇俗的个人实力,而错失了五千东军冲击十余万叛军的壮观景象。

然而今日,谢安可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东军'神武'与西军'解烦',明明同样属于四镇兵马,同样是作为大周国都冀京的最后一股防守力量,然而眼下呈现在他眼前的景象却是,方才还将冀州军打得抬不起头的西军,此刻竟被东军四将所率领的东军铁骑冲得阵型大乱,几乎全军溃败。

谢安隐约记得,在出征西境叛军之前,他曾去过一趟东军军营,记得当时,东军士卒训练强度之高,着实连他大吃一惊。

明明是骑兵,却要求他们像寻常步兵那样训练基本功,三伏热天,数千名东军士卒赤luo着上半身,在宽敞的校场里重复着枯燥的枪术训练,甚至是跑步、蹲跳等基础。

或许是从那日起,谢安便已隐约明白,东军绝对并非是寻常意义上的骑兵!

其实在此之前,谢安也听说过,'冀京四镇'军队,其军中士卒皆为世代军户,尤其是东军。

为何东军的军饷始终是梁丘舞心中的一块心病?其原因在于,东军士卒从来不务生产,他们每日要做的,便只有训练,高强度的训练。

要知道,在近三十年里,东军仅出动过寥寥三、四次,其中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无非就是十八年前年的芜湖战役,以及五年前的冀北战役。

这两场分别由梁丘敬、梁丘舞父女二人所统帅的战役,充分体现出东军那极其可怕作战能力,前者将数万太平军击溃,阵斩第一代太平军统帅薛仁,后者直面应战十万北戎狼骑,只杀得那支草原游骑心惊胆战。

据兵部官员统计,此两场战役共阵亡东军将士九千余人,按东军规定士卒年龄十三岁到三十五岁的条例来算,眼下两万东军中,军龄长达十年以上的老兵,有多达万余人,五年以上者,数千人,对于一支长年累月无时无刻不在训练的军队而言,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字!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及一句,当初在函谷关下战场上,万余南军由于身上装备重量限制,无法在友军全线崩溃的情况下顺利撤退,因而留下断后,致使那留下断后的南军被十余万叛军团团包围,全军覆没,这究竟输地有多么的冤枉。

倘若当时年轻气盛的大军主帅吕帆能够稍避锋芒,不与陈蓦正面交手,或许函谷关的战局便要彻底改善,甚至于,也轮不到李寿与谢安在捡这份功劳。

被誉为铜墙铁壁的南军,其实力谢安早已见识过,而如今,被人称之为大周之锋芒所在的东军,其惊世骇俗般的杀伤力,着实令谢安眼前一亮。

要知道,梁丘舞至今尚未亲自出手,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倘若梁丘舞一旦亲自出击,东军的杀伤力还能提升一个档次,毕竟谁都知道,没有梁丘家历代虎将坐镇的东军,充其量只是全盛时期的七、八成实力罢了。

不过,叫谢安有些意外的是,明明东军营造出眼前这般优势,可梁丘舞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松气之意,相反地,这位女中豪杰秀眉禁皱,凝神注视着远处呈现出溃败之势的西军,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见此,谢安好奇问道,“怎么了,舞?”

梁丘舞微微吐了口气,低声说道,“有些蹊跷……西乡侯韩裎至今未曾露面……”

“韩裎?”谢安愣了愣,脑海中下意识地回忆起当初他在冀京落魄时,韩裎曾打赏给他五两银子的事,摸了摸下巴,好奇问道,“那个西乡侯……很厉害么?我是指武艺……”

梁丘舞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四镇年轻一辈中,除我外,文钦与吕帆武艺相当,就数韩裎最末……”

“那你担心什么?”谢安纳闷问道。

梁丘舞闻言摇头说道,“并未担心,只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据湘雨所言,五皇子李承显然是拉拢了西乡侯韩裎作为其羽翼,可你也瞧见了,西乡侯韩裎本人迟迟未曾露面……总之,小心为上吧!”说着,她招手唤来一名东军士卒,吩咐道,“传我令,叫严开攻宣武门,陈纲攻崇文门……叫项青驱赶西军至冀京东北角,罗超在正阳门待命,以防乱党反扑!”

“是!”那名东军士卒抱拳领命而去。

好谨慎啊……

谢安有些诧异地打量着自己的妻子,他感觉,梁丘舞在指挥兵马的时候,着实无愧其东军上将的职位,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时刻关注着战场上的瞬息改变,警惕、谨慎地很,与平日里傻傻呆呆的可爱模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要不是谢安已太过于了解这个女人,他多半会怀疑,这个女人平日里毫无心机般的呆傻,是否是她故意装出来的。

或许是注意到夫君怪异的目光,梁丘舞双眉轻皱,疑惑问道,“安,这般瞧着我做什么?”

只见谢安呆呆望着跨坐在赤兔马上英姿飒爽的娇妻,忽而嘿嘿一笑,低声笑道,“舞,你正经起来,真的很威风呢……”

“……”梁丘舞闻言愕然地望着谢安,又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没好气地说道,“照你的话说,我平日里不正经居多咯?——你以为我是你啊?”

她的话中,隐约带着几分不悦,倘若换做以往,谢安多半会被吓到,可如今,他已彻底摸清了她的脾性,闻言笑着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平日里实在看不出来,可眼下,舞当真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呢!”

果不其然,见谢安出言称赞,梁丘舞眼中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愉悦之色,轻咳一声,装作不以为意的模样,故意说道,“我本来便是东军上将……”说到这里,她见谢安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娇容微红,抬手指着前方说道,“正阳门的路已打开,我等速速入宫吧!”

说实话,望着梁丘舞那面红耳赤的可爱模样,谢安真恨不得将她搂在怀中好生疼爱一番,不过他也知道眼下可不是什么谈论儿女私情的时机,强压下心中的莫名骚动,谢安点了点头,与梁丘舞一道骑马朝着正阳门而去。

远远地,谢安便瞧见在正阳门宫门之下,太子李炜正一脸古怪之色地注视着他们二人的来到,心下暗自偷笑一声。

正如太子李炜方才所猜测的那样,其实谢安一方时刻关注着正阳门附近的局势,先前见太子李炜受阻于正阳门时,东军并未急着出现,直到太子李炜依靠心腹爱将文钦的威信叫一部分北军倒戈,继而打开了紧闭的正阳门时,梁丘舞以及谢安这才带着东军姗姗来迟。

“谢少卿,好算计!”待得谢安骑马走到自己身旁,太子李炜冷哼一声,继而瞥了一眼谢安,淡淡说道,“本太子不习惯被他人俯视!”

“嘿!”谢安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望了一眼太子李炜,翻身下马,摇摇头说道,“似眼下这等局势,太子殿下竟还有闲心在意这个,实在是……本府佩服!”

太子李炜轻哼一声,淡淡说道,“本太子的心性,比之去年有了较大改善,是吧?”

谢安闻言一愣,失笑般摇了摇头,从旁,梁丘舞见自家夫婿谢安下马,亦跟着翻身下马,当瞧见谢安与太子李炜如此心平气和地交谈时,她实在感觉有些意外,毕竟据她了解,谢安、李寿二人和太子李炜之间,可是有着无法化解的恩怨的。

“太子殿下……真的变了许久呢?”目视了一眼太子李炜,谢安略带深意地说道。

他不得不承认,眼下的太子李炜,与当初他与李寿在大司农宗正府上所见到的李炜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是么?”太子李炜闻言轻哼一声,淡淡说道,“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或许本太子还是一如当日,改变的,只是谢少卿对本太子的看法也说不定!”

谢安闻言一愣,继而皱了皱眉。

不得不说,他对太子李炜的印象,比之当初已提高了许多,或许,是太子李炜改变了许多,或许,正如太子李炜所说的,只是他谢安当初在听说了李寿的遭遇后,先入为主地将太子李炜摆在了敌人的位置上,从而在初见时便露出了敌意。

对此,谢安无法做出解释,说实话,倘若撇开福伯的那层恩怨不谈,他甚至有些佩服这位太子殿下,毕竟太子李炜确实是个狠角色,有手段、有权谋,除了器量狭隘无法容人外,不得不说他具备着当朝太子应有的城府与谋略。

微微吐了口气,将心中那些胡思乱想抛之脑后,谢安目视着皇宫不远处北军与冀州兵的厮杀,低声试探道,“太子殿下打算怎么做?”

太子李炜闻言皱了皱眉,古怪说道,“谢少卿莫非也以为本太子当真会调冀州军入城造反不成?”

见他似乎误会了,谢安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尽管不怎么乐意说这些,不过……毋庸置疑,太子殿下着实没有必要兵行险着,按如今的局势,纵然太子殿下什么都不做,日后皇位十有**亦是殿下囊中之物!——本府虽无过人才智,但这种事还是看得透彻的!本府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欲如何处置主导今夜逼宫之事的五皇子李承殿下!”

一听到李承名字,太子李炜面色微变,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见太子李炜一言不发,谢安停顿了一下,拱手说道,“太子殿下,正阳门外,承殿下的援军西军,已被东军渐渐逼至城内东北角,倘若太子殿下不介意的话,可否下令此间冀州兵让开正阳门要道,好叫我东军儿郎入皇宫控制事态?”不知为何,说这句话时,谢安眼中闪过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异色,一闪而逝。

由于目光关注着远处的亲弟弟李承,太子李炜并没有注意到谢安那一瞬间眼神的不对劲,喃喃说道,“东军入宫……么?”

“有什么不对么?”谢安故意问道。

“……”太子李炜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般,望了一眼谢安,继而再将目光放在远处的李承身上,怅然问道,“大狱寺……将会如何裁断?”

“按律当斩……”一句话令太子李炜面色猛变,谢安顿了顿,继续说道,“可念在李承殿下皇子身份,倘若他能够就此收手,可以从轻发落……大概就是贬为庶民吧!”

“贬为庶民么……”太子李炜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在思忖半响后,只见他猛地吸了口气,沉声说道,“恕本太子暂时还无法叫东军入宫!”

“……”似乎是从太子李炜的话中听出了些什么,谢安耸了耸肩,拱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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