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上将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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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旁边伊伊的识趣,嘻嘻一笑,附耳在梁丘舞耳畔说了几句,只听得梁丘舞微微一愣,待望了一眼谢安后,脸上微微涌起几分红晕。
似乎是瞧见了谢安纳闷的目光,梁丘舞有些嗔怒地瞪了一眼伊伊,轻轻咳嗽一声,正色说道,“总之,你这次做得很好,让我对你改观了,看来你还是有些希望的……”说着,她微微叹了口气,望着谢安苦笑说道,“起初见你时,我真的很失望,哪怕我没打算让你帮我什么,但依然很失望,性格懦弱,为人又轻浮……”
“……我有那么多缺点,真是对不起啊!”
“不过眼下,我对你改观了,对你所说的,要相助九殿下一事,也稍微相信了几分……”
“……我可以认为这是在夸奖我么?”
“自然!——是夸奖啊!”
“……”谢安嘴角的肌肉牵了牵,不过对于梁丘舞眼中的赞赏与欣慰,他还是很受用的。
见谢安似乎并不是那么高兴,伊伊连忙帮着梁丘舞称赞谢安。
“奴婢也没想到,姑爷原来是深藏不露呢!”
“那当然了!”谢安嘿嘿一笑,手下意识地抬起,捏了捏伊伊白嫩的脸,继而这才意识到梁丘舞就在身旁,慌忙放下手,说道,“我谢安别的能耐没有,敛财的本事还是挺自信的,想当年我在广陵的时候……”说到这里,不知为何,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连带着神色也变得黯然了几分。
“在广陵怎么了?”梁丘舞疑惑问道。
只见谢安面色变换,缓缓摇了摇头。
“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太得意的事!”
梁丘舞正要问,却被伊伊拉出了,自家小姐瞧不出来,她可瞧得出来,自家姑爷当初在广陵时,肯定遇到了什么很不愉快的事,是故才这幅表情。
夜,深了。
谢安枕着双手躺在自己房间的榻上,眼睛略显失焦地望着漆黑一片的屋顶。
他的神色,有些凝重,很难想象,向来开朗乐观,甚至到有些轻浮地步的他,偶然也会露出这种神色。
“广陵……”
喃喃念叨了一句,他长长叹了口气,正要闭目歇息之际,忽然,他听到屋门外传来了笃笃笃的叩门声,很轻。
“进来吧……”谢安随口说了一句,眼角的余光瞥见光线黑暗的屋内走入一个人影,轻笑说道,“伊伊,这个时候不去陪你家小姐,到我房里来做什么呀?”
那人影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谢安轻轻地走了过来。
见此,谢安玩笑之心更盛,忍不住调戏道,“难不成要陪我一起睡?”说着,他坐起来,一把将走到床榻旁的人影搂在怀里。
说实话,在得知伊伊rì后是自己的侍妾后,谢安这些rì子可没少占她便宜,虽然因为有些畏惧梁丘舞的态度是故没有吃了这个小妮子,但每次也弄地伊伊面红耳赤,别的且不说,至少伊伊胸前两团玉兔,谢安可把玩许久了。
也正因为这样,谢安不假思索地便将右手深入了怀中那个柔暖身躯衣服内,嘿嘿怪笑着摸向那两座山峰。
突然,他愣住了,因为他感觉,手中的两团玉兔,似乎并不是记忆中的伊伊那样柔软,而是紧绷的、充满弹性的……
一瞬间,谢安好似被雷击中般,一动不敢动,因为他已经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并非伊伊,而是那位能够挥舞重达八十多斤大刀的未婚妻。
尤其是当发现怀中的女人并非因为娇羞而身躯微微颤抖时,谢安后背隐约泛起一阵凉意。
“舞……”
“闭嘴!——什么都别说……”怀中的女人抬起头来,她那双眼眸,在屋内的黑暗下,隐约泛起几分淡淡的红。
“我闭嘴,我闭嘴……”谢安吓地连连点头,就在他思忖才如何应对这种情况时,忽然,怀中的女人轻轻一推他肩膀,将他堆倒在榻上。
“你……”谢安瞪大眼睛望着那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悉悉索索……”
一阵细微的声响过后,谢安隐约瞧见,那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缓缓弯下腰来,火热的身躯仅仅贴着谢安。
那种触感,谢安哪里还会不知,她已解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饰,甚至,她的手已深入谢安的内衣,替他解着衣服。
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谢安傻傻地捏了捏大腿,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错觉。
原来是梦啊……
谢安浑身瘫软了下来,同时,心中隐约有些遗憾。
就在这时,趴在他胸口的女人在他耳边不渝说道,“安,你捏我做什么?”
诶?
诶??
“失误,失误……”
面色呆滞的谢安甚至来来不及检讨自己方才的失误,继而便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裸露的胸膛,仅仅贴着那具火热的娇躯。
“咕……”谢安咽了咽唾沫。
他的神色有些激动。
“舞,我说……”
“我说过让你闭嘴!”
“呃,好吧……”似乎是注意到了女人语气中的不悦,谢安讪讪一笑,但是在想了想之后,他挠挠头,试探着说道,“能再说最后一句么?”
“……”女人抚摸谢安胸膛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那一双淡红色的眼眸不悦地望着谢安,半响之后,她微微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道,“最后一句!”
“万分感谢!——呐,舞,这一次,能让我在上边么?”
“说完了么?”
“呃,说完了呢,哈,哈,您继续……”
“……”
“……”
☆、第二十一章 早谢兄弟
大周弘武二十三年三月十六rì,伊伊起来比平时要晚上许多。
直到卯时三刻,她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在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后,她慌慌张张地从榻上起来,穿衣叠被。
“小姐,没回来呢……”
望见床榻上另外一床被褥丝毫没有动过,伊伊的脸颊有些泛红。
坐在榻旁的她,呆呆望着那一床丝毫没有动过的被褥,眼珠微转,胡思乱想着。
昨夜也是这样,当梁丘舞披着外衣离开房间后,伊伊便忍不住胡思乱想,以至于到了后半夜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伊伊感觉有人推她的肩膀。
下意识一抬头,伊伊突然望见梁丘舞正站在她面前,用莫名其妙的目光望着她。
“小、小姐……”伊伊面红耳赤地站了起身。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有呀……”伊伊低着头含糊问道。
“……”不解地望了一眼伊伊,梁丘舞没有再问,径直走向屋内屏风旁的那一排存放衣物的木柜,打开柜子的门,随意地从里面扯出一套洗干净的袍子,当着伊伊的面,换起了衣服,一面换,她一面说道,“时辰还早,我先到后院舒展一下筋骨,回头到了用饭的时辰,你来唤我一声……”
说完,已换好衣服的梁丘舞走向门口,将依在门旁的那一柄足足比她人还高的刀握在手中。
“小姐慢走……”伊伊恭送道。
“唔!”点点头正要踏出屋外,梁丘舞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说道,“安那个家伙还睡得很沉,我唤不醒他,待你洗漱完毕,去给我叫他起来……堂堂七尺男儿,每rì起地那般迟,真是不像话!”
“是,小姐,奴婢回头就去……”
“唔!”应了一声,梁丘舞踏出了屋外,沿着走廊径直朝后院方向去了,只留下面红耳赤的伊伊,捧着自己通红的脸颊,瘫坐在榻旁。
伊伊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在自家小姐换衣服的时候,她腰际上边,隐约有几条指印,至于究竟做什么才会留下那些道手指印,只感觉自己心跳加快的伊伊不敢再细想下去。
估摸一刻后,简单洗漱了一番的伊伊来到内院的厨房,打了一盆热水,来到了谢安的厢房外。
在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后,她轻轻推开房门。
“咦?”
推开房门后,伊伊惊讶地发现,梁丘舞口中那怎么唤不醒的谢安,此刻正穿着内衣坐在屋内的桌子旁。
“是伊伊啊……”谢安释然地松了口气。
“姑爷以为是小姐?”伊伊纳闷问道。
“怎……怎么可能!”谢安讪讪一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那僵硬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歪着脑袋纳闷地盯着谢安望了半响,伊伊摇摇头,将手中那盆热水放在桌上,在她看来,自己这位姑爷做事,有时总会让人摸不着头脑,也不是什么太值得叫人惊讶的事。
“方才奴婢碰到小姐了……”
“她说什么?”正装模作样喝水的谢安面上表情一变,打断了伊伊的话,很是严肃而紧张地问道。
疑惑地望着谢安,伊伊不明所以地说道,“没说什么呀,小姐只是说,她唤姑爷好几次,不过姑爷睡得很沉,她怎么也唤不醒……”
“哦,这样啊……”谢安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隐隐露出释怀的神色。
望着谢安这副神色,伊伊心中更觉奇怪,疑惑问道,“姑爷今rì怎么了?”
“什……什么怎么了……”说话时,谢安的表情似乎显得有些心虚。
“奴婢总感觉,今rì姑爷有点不对劲呢……”
“错觉!——那是你的错觉,知道么?我好好的……”
“可奴婢看姑爷,怎么看都不像是好好的……”
“为什么这么说?”谢安愣住了。
只见伊伊小脸一红,低着头说道,“自姑爷住到府上,每rì奴婢来替姑爷整理睡榻,姑爷总是要对奴婢动手动脚,但今rì……”说着,她满脸羞涩地望了一眼谢安,继而好似想到了什么,惊呼道,“莫不是姑爷得病了?”
“……”望着伊伊紧张担忧的面色,谢安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半响之后,谢安暗自叹了口气,抬起右手,朝伊伊勾了勾手指。
“过来!”
“……”望着那熟悉的动作,伊伊小脸一红,在几番犹豫之后,走到谢安身旁,继而被他轻轻搂在怀中。
双手肆意地侵略着伊伊那娇嫩的身躯,谢安没好气说道,“还觉得我病了么?”
伊伊面红耳赤,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在谢安第二次重复后,这才满脸羞涩地缓缓摇了摇头。
一段令谢安颇为无语的小插曲之后,伊伊服侍着谢安穿上了衣服,继而便去整理屋内的那一张床榻。
不得不说,当看到榻上那一片狼藉的被褥后,伊伊只感觉自己呼吸急促,心跳不止。
也难怪,虽说伊伊才十六岁,才刚刚是及笄的年龄,但是对于男女之事,她却要比梁丘舞知道地更早,知道地更多。
要知道,但凡大户人家,其家中小姐必定会有一名贴身侍女,婚前伺候小姐的起居生活,而在自家小姐成婚后,她担当着洞房时半个老师的职责,负责教导该对新婚夫妇男女之事,以免出现差错,甚至还要在自家小姐前亲身示范,这也是为何世家千金的贴身侍女,在嫁人后,往往都会成为该姑爷的侍妾的原因。
屏着呼吸将榻上那层满带羞人之物的褥子抱起丢在一旁,伊伊从屋内的衣柜中拿出一条崭新的被褥,铺好在榻上,随即脱下靴子,跪趴在榻上,用小手仔细抚平被褥上每一寸褶皱。
她那圆润微翘的臀部,正对着谢安。
若是前两rì,谢安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上前去调戏伊伊,但是今rì,看得出来,他好像有什么心事,兴致不大。
“呐,伊伊……”
“咦?”
“舞,还有说什么么?”
用右手将被褥的边缘一角抚平,伊伊转过头来,纳闷说道,“小姐说她去后院校场习武,在用饭前,叫奴婢去叫她……”
“哦……”谢安点了点头,把玩着手中的茶水,继而有些犹豫地问道,“那,她有说什么关于我的事么?”
“小姐叫奴婢来叫醒姑爷,说姑爷每rì起地那般迟,不像话……”
“不是不是,我说另外的,特别一点的……”
“特别一点的?”伊伊侧身斜过来瞧了一眼谢安,不明所以地摇摇头,继而疑惑说道,“姑爷为何这么问?难道姑爷与小姐又吵架了?——不对呀,方才奴婢见到小姐时,小姐也没什么不对劲呀……前一次姑爷与小姐争吵,小姐可是很生气呢!——反倒是姑爷,奴婢瞧着不太对劲呢……”
“我?”谢安一脸错愕。
“嗯,”伊伊点点头,继而小脸一红,有些羞涩地说道,“莫不是姑爷对小姐昨rì的'奖励'不满么?——唔,倘若姑爷想……想那样的话,必须点征得小姐的同意呀,否则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来……”
不得不说,谢安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伊伊在说些什么,只是他注意到伊伊的面庞越来越红,这才反应过来。
大被同眠啊……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不想有这等殊荣啊,只不过嘛……
唉……
“下次吧,下次吧,有机会的,有机会的……”在伊伊羞涩难当的目光下,谢安第一次在这种问题上含糊敷衍。
“姑爷?您真的没事吧?”显然,伊伊也瞧出来了,今rì的姑爷,确实有点不太对劲。
“我?我好好的呀!”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伊伊怀疑的目光,谢安站了起来,讪讪笑道,“你先忙,我到院子里走走,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说着,不待伊伊说话,自顾自活动着四肢,走出了屋外,只留下用一脸不解之色望着谢安的伊伊。
耻辱啊,耻辱啊!
面色呆滞地站在院中的草地,谢安欲哭无泪。
他不得不承认,昨rì,梁丘舞的身体给予了他莫大的刺激与享受,让他迷恋不已。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那样的好体力……
第一次时明明没这么耐久啊……
等等!
话说回来,那一次,这个笨女人记得是喝下了带着春药的酒……
换句话说,这次才是正常水平?
我去……
果然是自幼习武的女人么……
谢安一脸悲愤地望着院中小池内平静的池水。
家财万贯、妻妾成群……
三个月前,尝尽了饥寒交迫之苦的谢安曾默默发誓,他不能这样活着,有朝一rì,他要做高官,喝最好的酒,娶最美的女人,一位不够娶两位,两位不够娶三位,让天下所有人都羡慕自己……
这是多么美好的愿望,只可惜,现实太过于残酷……
别说什么大被同眠,谢安甚至连梁丘舞那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回想起昨夜她那惊讶而又愕然的目光,谢安羞愤欲死。
哪里是她唤不醒他,分明是他故意装睡,说什么也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