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军神-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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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普风也没有半点异样,哈哈笑道:“这黑玉续断啊,其实没啥好神奇的,只是其中有一种药材,不能长期跟其他药剂混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产生毒性,所以在配药的时候都是先不配这一味药,等需要的时候再加进去,但这样一来就必须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使用,超过时间,黑玉续断就会再度变成要人命的毒药,贤侄啊,我今日就不配药了,明日一早再给你们配好药,你们带着就赶紧回去救人!”
说话间,普风是满脸的慈悲,身上仿佛都要散发出佛光来,然而先入为主的刘涚却不敢轻易相信这老和尚。
然而在普风面前,刘涚是不便开口,他只能是拱手为礼,打交道那都是王重阳的事情。
“你怎么看?”
两人回到王重阳的房间后,刘涚皱着眉头问王重阳。
“还能怎样呢,当然是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拿上药打道回府,七七四十九天,这药还真是奇了,跟着师傅这么多年,如此要求的怪事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呢。”王重阳一下一下的敲着床板。
确实,谁也不会想到黑玉断续还有这种诡异的配方,难怪就连清虚散人都说全世界只有金国的国师才能弄出这种神奇的药材来,根本就是玩人嘛,不知底细的情况之下,黑玉续断根本不是仙药,而是要人命的毒药啊!
刘涚摇了摇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安娜的身体,能上路么?”
“应该没问题了!”王重阳点点头道:“大不了就第一天力气稍微差点,但想来只要路上不淋雨什么的,等我们赶回高家庄的时候,她的身子就该恢复正常了,不过真要回了高家庄,你又该怎么处理呢?”
见王重阳投来暧昧的眼神,刘涚不由的一阵头疼,是呀,跟高玉娘的事情才刚刚有了个眉目,现在就带个洋妞回去,说是自己捡的,人家也不信啊,况且哪怕就是在后世,思想稍微保守点的家庭都无法接受一个洋婆子,遑论是现在?到时候安南不会被高家庄的人当成妖怪给灭了吧?
“到时候再说吧,如果没别的事,那就早点歇息。”
“嗯,你也是,安娜的身体还经不起你折腾,刘哥你忍着点哦!”
刘涚都要出门了,王重阳还不忘开他的玩笑,要不是实在没把握,刘涚都想将其狠揍一顿。
关于什么蛟血里的淫毒,刘涚打心眼里不相信!他绝对这应该是古人们的穿凿附会,那么那么玄妙的事情,光是助兴却对身体无害,而且只存在于血液当中,还是通过饮血才能传染,真当是神话啊?
回到房间里,刘涚见安娜并没有睡,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双眸子在昏沉的光线之下散发出蓝幽幽的光芒。
“怎么,还不想休息?”刘涚开口之后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任谁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之后,都不会再有多浓的睡意。可安娜不睡,心中有阴影的刘涚就更不敢合眼了,哪怕王重阳肯定安娜这两天都会比较虚弱,但刘涚知道,要杀人跟力气大小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关系,至少他就知道几十种适合力气小的女人,杀人于无形的方式。
“嗯,睡不着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么?”
点点头,刘涚也没有将药的事情给安娜细说。人的心理其实挺奇怪,一旦有了先入为主的看法之后,当真就很难扭转的过来。
“哦,那刘大哥你睡吧,我现在还睡不着。”
“既然你睡不着,那咱们就聊聊天,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睡觉!”听安娜直言自己不想睡觉,刘涚也就只能强打起精神,陪着安娜东扯西拉。从欧洲教廷的兴盛开始,一直到十字军东征。
大概聊了一个时辰,刘涚都感觉口干舌燥说不下去,两人才打住话题。
安娜凝视着刘涚,脸上却露出幸福的神情。
“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觉得能够在这遥远的东方遇上刘哥你,是上帝赐予我的最好的礼物!”双手抱着被子的安娜,眼眸里荡漾着如同海浪一样的波光。她薄薄的红唇微微开启,洁白的牙齿在其中映射出一种玉般的光华。
“安娜。”
“刘哥。。刘,你可以坐过来么,夜深了,我有些冷。”
“这荒漠,到夜里还真是有些冻人呢,床上的被子不够厚实么?”刘涚给自己找着理由,不知不觉的坐到了床边上,当安娜用缩脚来暗示刘涚的时候,刘涚会意的挪动到了床头,跟安娜紧紧的挨着。
一股似有似无的气息在两人之间飘荡这,像是看不见一朵云。这朵云由两人的呼吸,两人的体味和气息共同组成,而再将这朵云的一部分吸入体内时,好像两个人身体里都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反应。
白种人本就成熟的较早,况且在这个时代,十六周岁的女孩子早已经像是一朵绽放的鲜花,在一些地方,甚至都已经生过两孩子也说不定。
安娜不知什么已经将脑袋耷在刘涚的腰间,白皙的脸蛋儿在刘涚的肋下轻轻磨蹭着,像是一条乞求宠爱的小狗。
黄金般的发丝铺陈在刘涚小腹、大腿,和安娜的肩膀上,一根根的发梢时不时会触及到刘涚找不到地方放的右手,逼的刘涚最终只能用手拦住安娜的肩膀。
此时刘涚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口干舌燥,原本放在床边的左手不知道啥时候落在安娜的右肩上,而且正在一点点的滑向安娜天鹅般的颈脖,而颈脖之下,就是安娜松散的小衣,若是角度合适的话,那小衣的缝隙足以让人窥视到里面的风景,更不用说抵挡刘涚有力的大手。
“刘。”安娜发出梦呓一般的声音,却是让刘涚浑身轻轻一抖,左手猛然滑了下去!
第100章 幸忆俞岱岩,险盗毒仙草(下)
第100章 幸忆俞岱岩,险盗毒仙草(下)
“啪!”
屋外传来的动静,让刘涚在左手距离安娜胸部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收了回来。
“谁!”
从跳下床到拉开房门,刘涚估计自己只用了不到一秒钟!这速度即便是穿越前最好状态之下他都做不到,或许是因为他心跳实在太快的缘故!
“不,不要脸!还不是跟我一样,好色成性,你。你不要脸!”
瞪着一手提灯笼,一手拿着根竹管的完颜亮,刘涚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完颜亮手里的竹管里面,装的是迷药?这小子想干啥,好像不用刘涚再去猜测了。
“完颜亮啊完颜亮,你还真是不怕死呢?我咋就没有看出来你对异类这么有兴趣呢?还有,你小子从小家里人都喂你吃虎鞭啊,怎么就这么早熟呢?刘哥,没事了,你进去吧,别让这小子破了你的雅兴,哦,还是悠着点,明天一早我们就要上路呢!”
王重阳出来的也很及时,就在刘涚右手都已经伸到后颈子的时候,他再度挡在了刘涚跟完颜亮之间。
其实刘涚也想过,现在差不多都是半夜了,如果他将完颜亮杀了,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找个地方藏起来,普风那老和尚未必就能知晓,等到拿了黑玉续断之后,他才不管普风会不会在追杀他呢!
可没曾想王重阳来的这么快,而且三人这么一闹,动静大了,被普风发觉的可能性又高了许多,遂只得作罢,抬手指指完颜亮,刘涚转身,摔门回屋。
再度回到床上,两人间已然没有刚才那种氛围,况且刘涚也清醒过来,自已要真是把持不住,等到回高家庄怎么向高玉娘交待,难不成要在半路上找个地方将安娜安顿下来,那岂不是成了包养二奶呢?
这种事情在穿越前,刘涚可是非常鄙视的,他觉得那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要他这样做是决计不可能的。
“睡吧,夜深了!”
刘涚背对着安娜,低声说道。
身后传来女人低低的回应,刘涚也不管她是真睡了还是假睡,他自己把眼睛闭起来,尽量不去胡思乱想,强迫自己缓缓进入梦乡。
“刘,起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天精神过于紧绷的缘故,第二天早上刘涚竟然是被安娜叫醒的。一个激灵翻身下床之后,刘涚才发现安娜早就已经收拾好了东西。
一面奇怪自己怎么会睡的那么死,刘涚一面整理自己的行礼,其实也没啥东西,不过就是些换洗的衣服,等王重阳在隔壁听到动静过来叫上两人,一并去找普风。
今日普风倒是没有再弄什么幺蛾子,爽快的将一个沉甸甸的木盒子交给王重阳,说里面就是两份黑玉续断,足够双腿骨折的人用了。
王重阳很礼貌的没有打开,而是用早就准备好的方布匹将木盒子紧紧包裹之后系在身上,向普风拱手告别。
“重阳啊,老衲年纪也不小了,估计在这世上留不了多少时日了,有机会的话请你师傅再来见见面,你们是悠闲自在,我呢,就是条劳碌命啊。”即便是在送出门的时候,普风也不忘跟王重阳啰嗦,说来说去还是那个意思,想让王重阳留在金国,为大金朝廷效力。
刘涚看王重阳其实也狡诈的可以,别看他平时言语间浑没将普风当成一回事儿,这时候甜言蜜语也不少,而且特别会给自己找理由,什么要陪着师傅云游天下,什么师傅没有得道之前他不能考虑这些俗事,什么对金国朝廷还是很有好感,总之什么样的话好听又不要钱,他就捡什么样的话说,愣是把堂堂大金国的国师给哄的高高兴兴,最后分别时还让王重阳和刘涚闲着没事就来这里玩。
“玩他个大头鬼啊!”走的远了,王重阳才重重的啐了两口唾沫,像是极其恶心的模样。
“怎么了?刚刚看你不是跟普风聊的很开心么?”刘涚笑着问道。
“呸呸呸!你可知道昨夜里我在收拾了完颜亮那小畜生之后,听见了啥?”
“啥?”
刘涚知道王重阳的五感比他强,有些事情王重阳能够听到,他就打死都听不到。
“哼!我听到普风跟小沙弥在屋子里。咳咳,算了,说起来都恶心!”
“不会吧?没看出来啊!”刘涚半闭着眼睛回忆了一番,在他的印象之中没觉得几个小沙弥有啥问题,不过现在王重阳一说,刘涚倒也是觉得,那几个小沙弥不仅仅年轻,而且长相也都是挺俊秀的,不似普通金人那种五大三粗的模样。
“刘,你们在聊啥?”
从今天早上开始,安娜对刘涚的称呼就变了,以前是入乡随俗叫一声“刘哥”,现在却变成汉话的老家称呼方式,就叫一个“刘”。
“没什么,你感觉如何了?”
“嗯,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看来我身体里的毒素差不多要彻底干净了!”安娜见刘涚跟王重阳不愿意回答,也很自觉地没有再问。
“对了,你说你自幼学习剑术,那你习惯用什么剑?”刘涚突然问道。
当刘涚提出这个问题之后,王重阳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四只眼睛都望着安娜。
“当然是我们那种剑啊,你们这边的长剑和直刀我都用不习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喜欢用刺剑和弯刀。”
“弯刀?你是说金人用的那种弯刀么?”刘涚听了安娜的答案之后,跟王重阳对了个眼色,随后又问道。
“不是,不是!”安娜连连摇头,“金人用的那种弯刀我见过,是从刀头开始弯曲,我说的弯刀,是从中间靠后的位置弯曲,就像是。就像是。”宋官话毕竟不是安娜的母语,她能够说到这种程度已经令人佩服了,至于说她讲的那种弯刀,刘涚却是知道的。
如果刘涚没有猜错的话,安娜所说的那种弯刀,应该是在西欧和非洲地中海西北岸那边人常用的一种弯刀,叫阿#拉¥伯弯刀,跟后世特种战刀里的大狗腿有些接近。
“兴许高家庄的铁匠可以打出你说的那种刺剑来,安娜啊,这是一个乱世,每个人最好是有自保的能力!”刘涚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面纵马而行,一面淡淡的说道。
“嗯,如果不是被那些人下药的话,我当然是有自保能力,刘,要说剑术,你未必是我对手呢!”
兴许女人的骨子里就是好强的,哪怕就是安娜都不例外。这会儿她身子骨还虚弱,竟然就敢在刘涚面前叫板了。
王重阳在旁边哈哈一笑,看了看刘涚,又看了看安娜,最后才道:“安娜啊,其实我不担心你跟刘涚之间谁比较厉害,我担心的是你跟玉娘之间,谁比较厉害!”
“玉娘?玉娘是谁?”安娜皱起深棕色的眉头,眼神有一些疑惑,又有一些幽怨,显然这个神圣骑士的后代不仅仅会舞刀弄枪,还会用脑子。
“重阳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
“营养?那是什么?”王重阳皱了皱眉头,他想追问,可刘涚不给他那个机会,快马加鞭,让马儿小跑起来。
都说春风得意马蹄疾,真要是春风的话,像刘涚这般信马由缰,当真是一种享受,然而此时不是春天,而是北国的冬天。即便第一场雪还没落下来,但迎面而来的风已经割的人面皮子生疼,而刘涚打量天色,也有些担心。
“重阳啊,这几天应该不会下雪吧?”
“我看那,说不准!”
“原来你啥都不懂!”刘涚其实就不是真要问王重阳,只是一个试探而已,没想到还真让他给试探出来了。
“我看这天不像,云虽然厚了点,但更像是下雨,你们摸摸马鞍子,皮面都是湿湿的。”
“咦?安娜,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嘛?从哪里学的呢?”刘涚口中在夸奖安娜,心中对安娜的警惕却又更胜一分。看云识天气,那是经验的传承,这个并不难,难就难在安娜知道摸马鞍子的皮面,这就绝非是普通老百姓能够掌握的知识了,说句难听点的话,这些知识不是掌握在深宫内院里,就是掌握在江湖术士手中,用来忽悠老百姓时,一等一的好用。
“我父亲曾经教过我啊,其实从小到大,父亲都是将我当成男孩子来培养,他多希望能够一个儿子,可惜这个愿望到我被抓之前都没有实现。”
“兴许呢,你就是你们家中的一个机缘,只要你在家中,你父亲就没法生出儿子来,不管他娶多少老婆都没用,说不定你一离开,你父亲就得偿所望了。”王重阳这家伙,经常都会说一些让人愉快不起来的话,那安娜听了,整张脸顿时变得压抑起来,就跟天上的云层一般,好像马上就滴出水来。
“重阳!”
刘涚心中又有些不忍,呵斥王重阳来安慰安慰安娜。
“我没事,没事的。”安娜低着头,口中说是没事,人却是低着头,半晌都没有重新精神起来。
“加把劲吧,还有五天的路程,我们就可以赶到高家庄了,重阳,前面是不是咸阳城了?”
“可不是咸阳城么,你看都能看见。咸阳城,怎么会冒烟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