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民国的特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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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思平实在看不下去了,迈步走出来,“严孝义,你分清楚场合,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严孝义一看是梅思平,顿时没了尽头,只得悻悻的离开,临走时还恶狠狠的看了林笑棠一眼。
乐曲响起,林笑棠笨拙的随着段羽然起舞,周围的宾客看着他的舞步,哭笑不得。
段羽然看见林笑棠额头上的汗,吃吃一笑,“别紧张,跟着我的脚步,顺着音乐的节拍!”
林笑棠深吸一口气,说实话,面对枪林弹雨,他也远没有现在的这种紧张,他努力稳住心神,开始摸索音乐的节奏。
心绪平复之后,他的手脚也渐渐放松下来,却觉得脑中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在指挥着自己的四肢协调的动作,林笑棠心中苦笑,暗骂道:“这个死鬼魂,又开始臭显摆了!”
围观的宾客惊奇的发现,不一会,林笑棠的舞步竟然顺畅熟练了许多,跟随着轻快的音乐节奏,还时不时来上一个高难度的回转,渐渐的,变成了林笑棠在带动着段羽然旋转。
段羽然吃惊的看着林笑棠,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从南京第一次见面,他就对自己爱理不理,完全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看到自己时眼中shè出的强烈占有yù望。也许就是这一点,让段羽然察觉到他与别人的不同,也由此对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还有这次,刚下舞池的时候,他完全就是个门外汉,可一分钟不到,他已经能熟练的带着自己翩翩起舞,那种优雅、自信和纯熟,绝对不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眼中的男人,就像一个谜,深深的吸引着段羽然。
“我应该称呼你段小姐呢?还是楚小姐呢?”沉浸在林笑棠梦幻一般舞技中的段羽然被他的一句话惊醒了。
段羽然眼中的慌乱虽然一闪即逝,但还是被林笑棠敏捷捕捉到。这个女人对于林笑棠来说,何尝不是一个谜啊?尤其是,她很有可能是一个rì本女人?这让林笑棠在好奇的同时也加了小心。
段羽然嫣然一笑,“你喜欢哪个名字呢?喜欢哪个就称呼哪个!”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一丝丝的娇柔。
林笑棠情不自禁的叹口气,红颜祸水,实至名归啊!
“你怎么会又回到南京来?”林笑棠只好岔开了话题,现在贸贸然的追查她的底细也不是明智之举。
第五十九章 不速之客
() 一支舞曲完毕,舞池四周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段羽然依依不舍的放开林笑棠的手,目光流转,一时间竟让林笑棠也看不清她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忽然扑哧一笑,凑近林笑棠的耳边,“或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以你的身手,对付一个严孝义绰绰有余!”
再看时,段羽然已经飘然离开,环绕在林笑棠身边只是淡淡的余香和心头骤起波纹的荡漾。
舞会重开,宾客们纷纷走下舞池,林笑棠也借机走了出来。
马启祥重重的一拍他的肩膀,鼻子里哼了一声,“想要我不在你们家那只母老虎那边多嘴的话,快点贿赂我!”
林笑棠回头看看他,“随便,明天你就给我滚回上海去!”
马启祥顿时哭了脸,“七少爷,我刚才那是随便放了一个屁,你可千万别当真。”
两人正在说笑间,宗飞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来到了两人的身边。“林先生,呆会一定要小心。严孝义已经去安排了,估计会在你们回去的路上下手,这个人年纪不大,但是心胸狭窄、手段狠辣,甚得丁默村的信任!”
林笑棠感激的冲宗飞一拱手,“宗大哥,你的好意我铭记在心!我和祥少爷是兄弟,你称呼我小七就行。”
宗飞一笑,“我只是来提醒你们一下,不算什么,再说,这也是庄先生的意思!”
林笑棠扭头看去,庄崇先站在远处的人群中,笑吟吟的冲着自己一举手中的酒杯。
舞会散场的时候,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钟。客人们陆续离开,林笑棠原想马启文会再次出现,接着谈刚才的事情,但他一直未见踪影,想来是已经先离开了,这让林笑棠也松了一口气,确实对于马启文提出的合作条件,他暂时还没有考虑好,这正给了他缓冲的时间。
身后传来一阵香风,段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林笑棠的背后,抿着嘴说道:“要我送你吗?”
林笑棠淡淡一笑,礼节xìng的拥抱下段羽然,“我能应付,改天联系!”
看着段羽然坐在车里,透过后车窗不断的向着林笑棠挥手告别。两人之间难以言传的情愫,让马启祥竟然有些错觉,他一把拉住林笑棠的胳膊,“七少爷,你不是玩真的吧?“
林笑棠认真的看看马启祥的表情,“大哥,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我不可能无动于衷,总要有点表示啊!“
马启祥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那是,这么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要是不动心,那真不是个男人!“
郭追走过来,“老板,车来了!“
林笑棠的眼睛慢慢变得毫无表情,“派人盯着那个女人,让尚怀士挑最可靠的人去,每天向我汇报一次,无论巨细!“
郭追点头。
马启祥吃惊于林笑棠的转变如此之快,愣了好一会,才黯然的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要学的确实是太多了!“
“路上都安排好了?“林笑棠接着问道。
郭追默默的点头。
知道看见林笑棠的车启动,不远处黑暗中的严孝义才命令手下发动了汽车,紧紧的跟在后边。
严孝义抚摸着还有些肿痛的手背,心中却在咬牙切齿的痛骂林笑棠。他追段羽然已经有段时间了,自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他就被深深吸引住了,他心里很清楚,那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那只是一种很纯粹的占有yù望,得不到这个女人,他严孝义食不知味、焦躁莫名。
南京城的夜晚,漆黑而安静,严孝义带着两名手下全凭着前边林笑棠汽车尾灯昏暗的灯光跟踪,看看前边的环境,手下提醒他,马上就要到事先埋伏的那条小巷了。
南京城重建的部分居多,大部分的街道因为围墙的缘故都很狭窄,连两辆汽车平行都很困难,这条街道就是严孝义jīng心挑选的埋伏地点。
前边的街口横着一辆厢式的老货车,恰好挡住了前行的道路,林笑棠的车被迫停了下来。
严孝义赶忙命令手下将林笑棠的退路封死,大开车灯直接照shè着下车来一看究竟的林笑棠、马启祥等四人。
出人意料的是,林笑棠等人并不惊慌,而是靠在车身上抽起了香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严孝义的车。
严孝义骂了一声,掏出手枪,喊着两个手下下了车,他没想要林笑棠的命,他也知道林笑棠是商事局请来的贵宾,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小子的嚣张跋扈,说什么今天都要狠狠修理一下这个狂妄的小子。
下了车,严孝义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对面堵路的货车他可是埋伏了十几个手下,怎么这会功夫,连自己都下车来了,对面的人马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严孝义不由会审看去,两道强烈的灯光却直shè他们的眼睛,严守一眼一花,只好用胳膊来阻挡强光。
而此时,马启祥和郭追已经动了,两条黑影一左一右迅捷的奔至严孝义的身后,只听几声此起彼伏的惨叫,严孝义三人已经被击倒在地。
后边的车上下来四个人,为首的正是林怀部,“老板,没事吧?”
林笑棠摆摆手,一竖大拇指,指指身后的火车,“做的漂亮!”
林怀部却有些不好意思,“老板,我们来的时候,车上的人已经被全部缴了械,绑结实了,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林笑棠愣住了,他回头看看四周,这里是一片废墟,只有零星几个路灯,根本起不到照明的作用,周围也没有居民,看来这里还未曾进行重建。
林笑棠有些奇怪了,但转念一想,下手的人看来是没有什么恶意,起码没有趁此机会参与袭击,或者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什么的。至于来人是谁,估计总要露面的,总不能干了活还得不了一个夸奖吧?
林笑棠蹲下神,笑嘻嘻的看着严孝义,“严副站长,这么巧,又见面了?”林笑棠一边说话一边把玩着缴获的南部十四式手枪,枪口不自觉的在严孝义的眼旁晃来晃去。
严孝义的眼珠随着枪口上下左右的移动,内心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姓林的,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是七十六号的!要是伤了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林笑棠笑了、马启祥也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马启祥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就你这德行还配和人抢女人争风吃醋呢,拜托你动手之前,先打听清楚我们是什么人!”
严孝义脖子一梗,“我管你是什么人,敢动老子的女人,你活的不耐烦了!”
林笑棠不怒反笑,劈手一个耳光打在严孝义的脸上,然后,将一张红sè的名片扔到他的怀里。“你如果不介意我们的身份,改天我请秋上财团的秋上久家先生直接找你们丁主任评评理。”
严孝义捂着肿起的腮帮,一脸怨毒的仔细看着手中的名片,却蓦然愣住了,名片上写的清楚,“隆盛rì中合作贸易有限公司”。
严孝义瞪着两只金鱼眼,心中暗暗叫苦,“怎么惹到了rì本人的开的公司,妈的,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还没打听清楚对方的老底,就贸然下了手,这rì本人万一较起真来,那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自己啊!”
严孝义心中懊恼,刚想说两句服软的话,可又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犹豫间,林笑棠等人已经挪开了堵在路上的货车,上了汽车扬长而去。
剩下严孝义呆立当场,过了好半晌,才步履蹒跚的爬了起来,看看街角yīn暗角落里一排被绑的整整齐齐的手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是谁在背后帮咱们料理那些杂碎?”马启祥自打上车后就一直问这个问题。
林笑棠揉着太阳穴,“你急什么,对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时候到了,自然会露面!”
汽车的灯光在夜sè中随着道路的起伏而上下颠簸,忽然,开车的郭追猛的一个急刹车。
坐在郭追身后的马启祥毫无防备,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驾驶座后边,顿时一咧嘴,“你小子怎么开车的?”
郭追的语调没有任何波动,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径直摸上了腰间的手枪,“老板,前边有个人!”
车前站着一个人,灰sè的风衣被映照的有些发白。随着脸上满不在乎的笑容蔓延,两撇漂亮的胡子略有些上翘。
林笑棠唯一皱眉,随即下了车,白起向他招招手,林笑棠这才发现,路边的角落里还停放着一辆汽车。
白起没说话,转身上了自己的车。林笑棠敲敲郭追的车窗玻璃,“你们先回去,不用等我。”
郭追有些不放心,“老板,我跟着你吧,这……”。
林笑棠摆摆手,上车坐到了白起旁边的副驾驶位。
车开出去老远,白起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你来南京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允公对你很不满意!”
第六十章 如烟往事
() 林笑棠咳嗽两声,眼中的讥诮显露无疑,“我如何做,犯不上他老人家来指手画脚吧?”
白起手握方向盘,眼睛目不斜视,“你想自立山头?”
林笑棠哼了一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白起呵呵一笑,一竖大拇指,“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既然如此,跟我去见一个人。”
林笑棠眉头一皱,“谁?”
白起耸耸肩,“去了就知道了!”
林笑棠将身子向后一靠,闭上了眼睛,手却伸进口袋里,攥紧了手枪。
半个小时后,汽车在太平里一座偏僻的小庄院门前停下。经过不太幽深的走廊,走进一个小跨院,院中只有一间厢房亮着灯,一位老者已经站在门前等候。
虽然院子中只有这么一个人,但林笑棠还是感觉到了几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看来防范身为严密。
走到老者的面前,林笑棠忽然站住了脚步,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白起冲老者一点头,“人来了。”
老者露出一丝微笑,嘴唇有些颤抖,“来的路上还平安吧?”
白起抿了抿胡须,“几个小角sè,已经被我打发了。”
“你、你是江伯?”一直呆立的林笑棠忽然开口了。
皎洁的月光下,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寓公的脸颊上滑落,他慢慢的伸出双手,“没错,是我,小七!”
林笑棠紧走两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寓公的面前,双手抱住寓公的大腿,放声痛哭。寓公轻抚他的脊背,“痛痛快快的哭吧,孩子,到家了!”
寓公原名曾一江,他唯一的女儿便是林笑棠的大嫂曾月华。若干年前,林笑棠的大哥林笑君与曾月华相识相恋,林笑君当兵回到南京后,两人原本打算结婚,却遭到了寓公的反对。曾玉华无奈之下,选择了不告而别,跟随林笑君回到南京,之后便在南京成亲安家。这些,林笑棠是知道的。之所以认得寓公,是在大嫂怀孕之后,寓公终于原谅了两人,双方开始书信往来,其中便有寓公的照片。本打算在大嫂生产之后,举家前往上海探望寓公。但没想到淞沪会战、南京陷落接踵而至,一家人遂成天人永隔。
寓公将两人让到屋中,又端详了林笑棠许久,相见的喜悦终于慢慢冲淡了离愁。白起也适时的打趣道:“江伯,小七可是您自家的子侄,他如今刚一回到南京就遇上了麻烦,您可要多多照应啊!”
寓公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行了,万事有我,还轮不到聂尚允和戴笠那两个家伙来耍威风!“
看着林笑棠困惑的表情,白起呵呵一笑,“别吃惊,要说咱们这行,江伯他老人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