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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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的;玩的就是心跳等等,叱诧风云。一个时期,王朔占据了文坛主流,不论你乐意不乐意,反正他的顽主当定了。
从王朔的第一篇《空中小姐》开始,像《橡皮人》、《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动物凶猛》、《我是你爸爸》……,我几乎都阅读了。感受就是他善于讲胡同故事,非纯文学故事,生活故事,现在流行的说法——草根故事。王朔的小说弥漫了小市民意识,小青年感受,很贴近生活。但王朔的思想性,一定意义上被他的文学小聪明堵塞,被他的非中国化思路弱化——即畅销小说的理念,美国好莱坞式的文化“快餐”——这有悖于中国本土化文化意识。中国乡土意识浓厚,一定时期内他的文学观念不能实现。当他从美国回来时,网络文化已经风起云涌,新的文化操作模式,已经推陈出新,锐不可当。
旧貌换新颜,时代不饶人。
进步了!
一代新人换旧人,盟主老了,可时代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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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长叹一口气
早上,领选民证遇见我的一位前辈。他原先在工厂上班的时候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人,满脑子宏图伟志,一心想在商业上有所成绩,说俗了就是想发财。
那已经是上个世纪末的事情了,因为他整天胡思乱想,领导把他的小组长撤了。他满不在乎,想尽一切办法,和领导谈心,连蒙带胡最后终于弄了个闲职,算是达到了目的。
他的目的就是干自己的活,活得自由活得潇洒,无拘无束。其实那时他没干什么大买卖,就是弄了个蹦的(三轮摩托车),拉拉短途客人,同时卖点小裤衩袜子什么的,赚点小钱。现在,他在一家酒店当经理,也算脱胎换骨。
他一见到我,就非常亲切,因为他非常欣赏我的为人,用他的话说:有知识,还干净的人。
他是有感而发。在我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是小屁孩,现在也不过是比小屁孩大了一点儿。即使这样,还有人整天这么称呼我,哎,也是没办法。谁让咱不成熟哪。
他和我谈起酒店里的事,一句话:忙。忙什么?忙应付各种检查,忙客人和酒店的纠纷,零零杂杂,一堆琐事。他说,在酒店里唯一的好处就是见到很多来自天南海北的人,三教九流,长了很多见识,多了很多社交的经验,除此别无其它。然后他告诉我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是小姐啊妓女啊……。现在的小姐不像以前,一眼就能辨认出。现在的小姐打扮得都很端庄,宛如白领,每天进出宾馆,有十几岁的有三十几岁的,有一个陪两个男人的也有两个陪一个男人的。不仅有社会上的,还有在校的大学生,大学里专门有人帮助联系……。我听得目瞪口呆,他说的却平静无齐。
下午,我与另一位前辈,也是一位书虫,闲聊。不知怎么就谈到陈丹青,他说最近在《南方周末》看见陈丹青一幅画,画得是女人,色彩浓重,很是艳丽。然后他笑着说,陈现在看来也是按捺不住寂寞,掉在女人堆里了。我狐疑丹青先生有这么俗么。
(陈丹青,山水春宫字对,1999年作,51×125cm,成交价:1;045;030(元))
陈丹青先生出生于50年代,年轻时在苏北插队,70年代就读中央美院油画系,后留校,80年代定居纽约,成为自由职业画家,回国后受聘清华大学,现居北京,后因不满教育体制种种弊端辞职。
我的这位书友前辈不是绘画创作者,对于绘画理论和绘画技术知之甚少,但对于名人逸闻尤其学者却信手拈来。我就是在他这里拜读了陈先生《退步集》,并且常和他切磋读书心得。
丹青先生绘画的杰出点可能就在于把印刷品和摄影照片用油画的方式再复写,对此,有许多人产生误读,以为这根本不是创作。但丹青先生有他自己的绘画理论,他在印刷品和油画之间建立起新的架构,不断地“挪用占有”,这种临摹或重新再创作使他独树一帜。他成功的其中根由,去除技术上的手段,就在于他使绘画透过表象传达出更深层的意蕴。
我的书友虽然不懂绘画,但对丹青先生崇拜有加,因为他也是渴望心灵自由的人。
对于女性身体的偏爱,可能也是画家审美的精神需求,仅仅这是一个方面。我们无法揣度画家是否都有心理的阴暗面,以女性的身体作为自我宣泄的载体,或者作为精神解脱的一个符号。
我的书友,在放弃对丹青先生的议论后,突然又提起另一位陈姓画家,他不是别人,而是丹青先生少年时仰望的偶像——陈逸飞。
陈逸飞先生40年代出生于宁波,祖籍浙江镇海,毕业于上海美专,80年代留美,后在华盛顿,纽约,日本等地举办画展。他在70年代末画的《占领总统府》曾经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那时他就已经是写实主义的高手。
陈逸飞先生早期的风景画也非常出色,但真正留给大家印象的还是他90年代画的一系列仕女油画。
陈逸飞先生的仕女画,展现了浓郁的东方审美情调。他用高超的超写实技巧,将古典的韵致与西方绘画技术紧密结合,描绘出脱凡出俗的美。他画中的仕女高贵华丽,身着极具东方民族特色的清末艳丽服装,缱绻凄美略带幽怨,加之深沉的光线衬托,一种忧郁的气氛自然益处。
由于陈逸飞先生追求只指出不确定的绘画意趣,一定意义上,他的唯美就带上了深深的脂粉味,而这也成了被人误读的原因。另外,他在90年代初,创立了Layefe服装品牌以及视觉艺术公司,同时,还进行一系列电影创作,比如《人约黄昏后》,由香港影帝梁家辉主演。2000年初,陈陈逸飞制作雕塑作品《东方少女》参加了由法国文化部在巴黎的皇家花园举办的现代雕塑回顾展,他的雕塑作品再次展现了他的东方唯美。少女的柔弱纤细,几乎成了他女性意识的标志。
他在诸多方面的涉猎,涉足,无一例外都烙上商业化的痕迹。虽然他在艺术方面成绩斐然,在商业运作上业绩卓著,但他的英年早逝,给喜爱他的人们留下的却是无限的惋惜。而这种惋惜中,还带有一定的遗憾。
我的这位书友前辈,揶揄地称陈逸飞的逝世是自己做出来的。换句话说是掉在胭脂阵里拔不出身,把身子腐蚀掉了。
看来,什么事都要有个度,过犹不及,矫枉过正,过了头,总是有害而无益。
前几天,给别人修电脑,偶然发现,原来使用的###网站上,很干净的版面,现在也赫然招摇上裸女写真集,看来,这性与色情是无孔不入。我不禁哑然,中国到底想干什么?看来,扫黄和香烟盒上印刷的吸烟有害健康同出一辙,不过是鬼打墙的游戏,其实,是变相地鼓励全体国民努力地追求性服务吧,这算是一种歪解吗?我不知道。
艺术与色情,到底怎样划分。也许越划分越出“色”。
今天我谈到的两位艺术家,有人说都有一种女气。他们和我开篇提到的宾馆色情也许没有直接的关系,仅仅偶然,可能更多的是误解,他们与我与朋友的话题撞个正着,为此,我做以上纠正的补白,希望不要再误读。
当然,就算我努力,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困惑:今天这个读图时代,今天这个另类时代,今天这个色时代,那明天哪,我不由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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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跑题的女人蛮有趣
一天画画,旁边有台收音机开着。正画得有兴致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娱乐一统天下,全在秀RADIO,然后是个女人很电视剧的声音:阿呆我好想好想你。因为音乐背景的烘托,抽象的声音很容易创造画面效果,仿佛真看到了那愁肠百转的情景。接着音乐消除,一个女性的声音慢条斯理很平淡自然道:翻开《城市日记》,大家好,我是秋微。腔调很特别,有些闷但很诱人,不亮丽也不清脆没有拿腔拿调的矫柔造作和刻板的广播修饰。因为笔停下来,留意了一下,发现片头女声和广播女声是同一人。因为她音质的特别,而且广播的随意,给我留下了印象,所以第二天又准时打开收音机,于是我认识了秋微。
秋微常无意识地提起她小时侯,这样就知道她不是北京人,她从小在甘肃兰州长大,后来考到北京音乐学院作曲系,之间她还和王勇学过古筝。王勇不是传统的民乐演奏家,他吸取众长将现代音乐糅合其中,造成他特殊的音乐意境,很具有现代欣赏性,他多次和重金属摇滚《唐朝》乐队合作,影响力极大。他已出的个人专辑《往生专辑》主要以西藏为背景,乐曲深厚沉稳悠长旷远宗教气息极浓。
秋微不知为什么后来不务正业,改投娱乐,做起了媒体。因此他还不远万里到国外学习。去年秋微写了本书《流云流年》,可能销售效果不很理想,或者是为促销,她在节目里不时宣传,免费赠送。她在做宣传时底气不足,总有一种无精打采的感觉,后来发现她就这样,可能是她的风格。
秋微每次节目开始总开篇立意给出一个主题,说明今天要讨论的内容,底气十足,信誓旦旦。但你千万别信,你等着,秋微不到一刻钟就开始跑题,东拉西扯,愈说愈有劲,顺着感觉一会她就找不着北了,不过她还好总能圆过场,可能是导播提醒她。这时她就咕咕哝哝自言自语:我讲到哪了,哎,我也不知我说什么了,好吧,我们听段音乐吧。这时她就放首老歌或者流行歌曲,随随便便满不在乎就糊弄过去了。
《城市日记》第一任主播秋微介绍是唱《阿莲》的戴军,戴军现在工作很忙,不过秋微和戴军是好朋友,偶尔戴军还会回来客串一把。最近和秋微搭档的是绿妖,一个声音极漂亮的女人。不过绿妖好象不太适应秋微,因为秋微总不着调,一会就离题万里,还振振有辞,老拿口头语:你知道吗,引着你和她一块跑题。最后节目快结束绿妖还很迷惑,该讲的内容都没讲。秋微倒很坦然,一句话收尾:好吧,咱们的节目今天就到这吧,下次咱们再讲。天哪,要命,下次你等她还得跑题。
秋微讲的内容杂七杂八,五花八门。随时她可能拽过一个话题塞进她的内容里,不禁让你怀疑她到底做不做文案,也许这就是秋微的本事,也许她只有一个大纲,节目上时随机应变吧,反正做了也是白做,到她手里,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秋微的博客叫《艳阳天——石头记》。
嗯,我写到哪了,是不是跑题了,好吧,我们今天就写到这吧,下次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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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也很美丽
常常我们看到疾步匆匆的人,穿行在城市森林的大道上,行色匆忙。想想,他们如此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赶快进入天堂,不仅让人愕然。人生的魅力,应该像坐车观赏风景,为什么偏偏把风景丢掉,去赶人生的终极。人生的色彩难道仅仅是苍白吗?其实何止。于是,有作家撰文人生是要做减法的。
香港凤凰卫视中文台著名主持人曾子墨,原本是不愿做流水线上的鸡的。但当她看到同学不是去第三世界国家作义工就是当一名很普通的英文老师,作为摩根斯坦利投资公司杰出的经济师,她陷入困惑。和她一样有“洋学历”的大学同学,完全可以享受高薪的白领生活,甚至比她可能做得还好。但他们都自愿放弃了,作了人生的旅行者。东西方文化的不同也许反映到人生的态度和观念上就是减法和加法的不同吧。如何从容地面对人生,领略人生的美丽,这个问题,事实上是如何面对自己心的问题。放下和放不下,像哲学一样深奥,于是人生的困扰就停留在如何看待得与失的取舍上。曾子墨放弃了在摩根斯坦利的高薪工作,选择在凤凰台做了薪水远不如从前的主持人,但她获得了心灵的自足。人生的减法减缓了紧促的步伐,但浇灌出美丽的花朵灿烂在人生的花圃中。
人生别太急,等待也很美丽。
阿拉伯有一个响彻世界的故事集《一千零一夜》。它不叫八百零八夜,也不叫一百零一夜,为什么非叫一千零一夜哪?一千零一个夜晚,多么的漫长,但又多么的丰富,充实,绚烂,神秘……。爱人由爱而恨,由恨而爱。吵闹,争斗,复合,填满了人生的坎坷波折。如果,一蹴而就,意气用事,结果造成的是家庭的破裂,爱情的凋零。伤害的是彼此,也许永远的覆水难收。一千零一夜,是人生的磨砺,是人生如水缓缓流淌的过程。在这悠悠的过程里,舒缓了人生的紧张,无奈,局促,尴尬,窘迫,抱怨,遗憾……。一千零一夜,是一个等待,等待黎明等待幸福等待辉煌等待人生的花蕾慢慢绽放。
一个年轻人和一位老总聊天,总感觉人生不如意。干了很多年,好象生活如一潭死水。老总很平静地笑了,告诉年轻人,他在一家公司干了十六年,十六年之后,他才有今天。即使作了老总,生活并非一帆风顺,每一天会遇到蝇营狗苟,尔虞我诈。高处不胜寒,人生不是永远都是优美的流行曲,它里面也充斥着噪音。也惟有这不和谐的音符,才让我们懂得生活的内容包罗万象。所以,人生不要太着急,慢慢地看,静静地等待。梅花因为开在冬季才令人感怀,才让人难忘。
杨少华,因为《老树要开花》,一部相声给大家留下了老却憨态可掬的深刻印象。傻还有些孽,杨少华秉持着他的艺术风格,默默地耕耘着。还有《我爱我家》的表演艺术家文天宇先生,大器晚成,却灿烂夺目。
所以,人生永远不是一个坦途,它的苍凉伴随风雨,慢慢地磨蚀着一个人的耐性和毅力,人生的甘苦和无奈象含苞的花蕾封闭在漫漫的冬季,其中的萧瑟和冷漠只有艺术家自己才能体味到。但一旦绽放,却弥久持香。好象酒香不怕巷子深,等待,陈酿的酒开封,一醉便解千愁。
所以,人生别太急,慢慢地走过去。不要等到垂暮的时候惘然,这匆匆竟如此的快,还没来得及欣赏如花似玉的风景,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