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Malfoy之名-Scorpio-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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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魔药成绩多少?”
“全部是O,教父。一个马尔福无论在什么方面都是完美的。”
“你可以来上我的魔药课,其他的我会和校长说,你或许会有一场私人的考试,马尔福先生。你想选修什么科目?”
“魔咒、变形、魔药、草药、黑魔法防御术、古代魔文、神奇生物保护。”
他们走到客厅的壁炉前,纳西莎微笑着拥抱他们,“我会把你需要的课本寄过去,亲爱的小蝎子。小龙,要记得照顾小蝎子,不要让他被别人欺负了。”
“知道了。”德拉科有些不耐烦,拉着斯科皮的手,把他推进壁炉里,“走了。”
斯内普并没有留他们在办公室过夜。
过了午夜的天气十分寒冷,德拉科站在地下教室的出口,抱怨着自己的教父,看着依然没有停的暴风雨,为了汲取温暖,紧紧地靠着斯科皮,“希望不会被费尔奇抓到。”
一道温暖的气流包裹住了他,然后有一团明亮的光照亮他们周围五米的路面。
“这样会被费尔奇发现的。”
“隐身咒。”
他们安全顺利走回寝室,中间有一次和费尔奇擦身而过,德拉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但费尔奇好像根本没发现他们,擦着他们的身体走过去。
打开寝室的门,德拉科往床上扑去,很兴奋,“太惊险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和费尔奇之间距离只有五厘米,他竟然没有发现我们,还有那只猫。隐身咒真好用。”
斯科皮笑了笑,看着这间很熟悉的卧室。霍格沃茨的每一个董事都有一间专用寝室,他上学期间就住在这里。随着他的意念,寝室的空间在改变,德拉科惊讶地坐起来,看着地板上出现一道墙,把寝室扩大了一倍的空间一分为二,“你做什么?”
“我需要一个房间成为我的卧室,父亲。”
“不允许!”德拉科愤怒地从床上跳下来,他掏出魔杖指着不断增高的石墙,“退回去!”
石墙在两个马尔福的意念中挣扎了一会儿,在斯科皮放弃以后,迅速消失在地板里,房间里的格局没有大的改变,只是多了一张床。德拉科似乎非常生气,他抱着衣服进了浴室,猛烈的关门声昭示他的怒火。
斯科皮不是很明白,他和弟弟是一人一个房间,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隐私,即使亲如兄弟。
斯科皮在床上躺下来,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让他有些疲惫,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推搡着他,喊他。他翻了一个身,不理会打扰他睡觉的噪音。他梦见自己又回去了,爸爸妈妈抱着他哭,弟弟红着眼别扭地不理他,祖父祖母站在一边微笑,庄园前面那片白蔷薇开得很香,爸爸妈妈嘴唇开阖着,似乎说着什么,但是他听不清。
脚下的地面突然变成了泥沼,他拔不出腿,看着自己一点一点陷下去,他大声呼喊,但是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陷入一片黑暗之后他醒了,感觉胸口压着什么东西。
“父亲!”他惊讶地叫。
他胸口的那颗脑袋动了动,闭着眼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坐起来,“哦,要起床了吗?”迷迷糊糊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走,走到一半似乎清醒了,猛地回过头。
斯科皮被他的动作惊吓到了,但德拉科只是对他说,“早上好。”
“早上好。”他傻傻地说。
一个小时后,他们坐在礼堂里面吃早餐,德拉科像一个长辈数落他,“你昨天不脱衣服就睡觉,这么冷的天一定会感冒……这一周你应该没有课,教父还没有通知你……”
德拉科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这让周围听到他们谈话内容的人表情各异。
潘西和一个斯莱特林的男生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潘西,布莱斯,他是我……”德拉科想给好友介绍,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儿子”是不能说的,说了潘西和布莱斯也不会信,但是说哥哥,他又千万分不愿意。
“斯科皮。马尔福。”斯科皮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
“啊,”德拉科含糊其辞,“你们叫他名字好了。”
潘西和布莱斯对视了一眼,微笑,“斯科皮。”
斯科皮中午收到了斯内普的通知,经过商议,教授们决定在这个周末给他进行考试,合格后允许他进入高级课堂上课。关于考试的事儿,德拉科似乎比他还紧张,老是提醒他应该去复习。
六年级的课程没有什么难度,他跟着斯莱特林六年级的学生一起上课,下午在草药课堂上他得到斯普劳特教授的称赞,说她要免除他周末的考试,她非常愿意让他来上课。
草药课结束,他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一起往礼堂走,虽然暴风雨昨夜就停了,但今天的天气依旧不明亮,云层黑压压的,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
门厅那儿聚集了一大堆人,突然一只白鼬从人群里面跑出来,它看起来有些惊慌失措,一道光追逐着它。人群在喧闹,一种难以压制的怒火从斯科皮心头冒出来。
追逐在白鼬身后的光被拦截击散了,穆迪一瘸一拐从扒开人群走出来,他的拐杖敲击着台阶。“是谁在插手?”他看到一个穿着斯莱特林校服的少年弯腰抱起了白鼬,抚摸着它雪白的皮毛,白鼬在他怀里慢慢安静下来。那少年有铂金色的长发,戴着眼镜。
“放下它!”他大喊了一声,手里的魔杖指着少年。
少年抬头,看着他,忽然笑了,很漂亮。
人群忽然惊叫起来,穆迪发现少年站立的地方变成了一团残影,他的魔眼骨碌碌地转动着,搜查少年的踪迹。
一个冰冷锋利的东西抵着他脖子上的肌肤,声音在他身后传来,“你需要付出代价,无论你作为一个教授用变形咒、钻心剜骨惩罚学生,还是侮辱一个马尔福。没有任何人可以这样做,当然包括你。”
冰冷锐利的疼痛传来,然后尖锐的东西刺破了他的肋骨,殷红的血飞溅出来,周围的学生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过了几分钟才尖叫起来。
穆迪感觉身体渐渐麻木,他甚至用不出一个反抗的咒语。
“马尔福!”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麦格教授飞快地跑下台阶,用魔杖指着他,“你在对一个教授做什么?”
“我在报复,麦格教授。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侮辱马尔福!”斯科皮大方地承认,拔出穆迪身上的匕首,然后它变成了一根魔杖,熟练地用了止血咒,防止穆迪因为失血过多死亡。
麦格教授看到他怀里的白鼬,又看看穆迪。
“没有任何一个教授可以这样惩罚学生,”铂金少年微笑着,“用夺魂咒、钻心剜骨,我的报复相对来说温和多了,不是吗,麦格教授?或许我可以把这些在穆迪教授身上试验一遍。”
严厉的女巫说不出话来,从周围学生的脸上她知道少年说的都是实情,她难以想象可以把三大不可饶恕咒用到学生身上的教授。她愤怒地解除了白鼬身上的变形咒,德拉科复原了。斯科皮一扬手,一个宽大的斗篷落下来,遮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麦格教授不想理会穆迪,准备大步离开,她要找邓布利多说一下,穆迪实在不适合教授的职位。
“麦格教授,我想您有必要把、穆迪教授送到医疗翼,要知道蝎子都是有毒的。”少年的声音传来。
麦格教授回头,只看到少年离开的背影,他扶着德拉科,一步一步走进门厅光芒照耀不到的黑暗里面。马尔福——她皱了一下眉,想起刚看到少年微笑的脸,虽然匕首在穆迪身上带出一蓬一蓬的鲜血,但那笑容一直都是温柔和煦。让她想起铂金贵族的家主,卢修斯。马尔福,她还记得那个男人在霍格沃茨求学时的模样。
不要希望我学会忍让和低调,我不具备那些东西,对我的敌人来说。
敢伤害我守护的人,决不饶他!
以斯科皮。马尔福的名义起誓。
作者有话要说:Malfoy家的小蝎子,如同他的名字,这绝对不是一个温和的少年,他的微笑、温暖和体贴只对特定的人展现。他经历的事情比小龙多,没有单纯干净的心思,战争是最能逼迫人成长的,不是吗?而卢修斯和纳西莎的宠爱,给小龙了一个干净温暖广阔的空间,让他单纯地快乐着,做自己想做的事,虽然很多事都显得他任性。
Voldemort,他算什么东西?
德拉科回到寝室,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调整好精神,他恐惧地全身发抖,在床铺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儿。斯科皮要开口说什么,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说什么,三大不可饶恕咒他在12岁那年就已经完全掌握了,入学时候的纯血斯莱特林都掌握了初步的大脑封闭术?时代不一样,现在这些学生在他看来不堪一击,并不代表他可以指责什么。
“父亲。”
他走过去,抱住他,有些想落泪。他想起父亲第一次教他大脑封闭术,从他出生虽然不曾发生大的战争,但战斗不断,尤其他们似乎被某些正义人士定性的食死徒家族,即使后来情况有好转,他们依然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
“小蝎子。”德拉科的手指攥住他的衣服,他怨恨地诅咒,“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
斯科皮轻声叹息,有一次他听祖父说,父亲因为懊悔所以才会在他们很小的时候训练他们,父亲爱他们,但从不溺爱。祖父慨叹,如果那个时候他像父亲一样对待孩子,就好了……
“祖父不是万能的,有时候必须依赖自己。”马尔福家族现在的影响力甚至不如后世他在的时候,尤其现在的霍格沃茨,只要邓布利多在这里,就没有人可以影响到霍格沃茨。
“你怎么这么说?”德拉科有些生气,揪住他的衣领,“爸爸当然什么都可以做到。”不过德拉科还是少年心性,话题很快转变了,“你很厉害,小蝎子,那些魔法谁教你的?”
斯科皮笑了,“是您,父亲。我和弟弟都是您教的,虽然祖父也有训练过我们。”
“我以后那么厉害吗?”德拉科盘腿坐在床铺上,眼眸神采奕奕。
“祖父说您很有天赋,只不过很早的时候不肯勤奋努力,只要您愿意,您可以比任何一个人学得快,做得好。”
德拉科在他身边躺下来,“我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得很好?不过前几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都是草包,他们什么东西也教不会我们。我讨厌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说着他颤抖了一下,心里对穆迪还有些恐惧。
“四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在周四下午,我看了一下六年级的课表,那天我没有课,我陪您一起上四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不过我很担心我们的穆迪教授在开学前的两星期能不能从医疗翼的病床上爬起来。”
“怎么回事?”德拉科好奇地问他。
斯科皮把自己的魔杖递给他,暗紫色的魔杖,看不出材质,上面盘旋着一只蝎子的图案,尾巴尖正好在魔杖顶端,“毒箭木,没有杖芯。我上学的时候已经没有奥利凡德魔杖店了,11岁的时候我们挑了很多家魔杖店,才选中这根魔杖。制作这根魔杖的毒箭木在最毒的非洲杀人蝎的毒液中用特定的魔法浸泡了三年。父亲知道毒箭木吗?”看到德拉科摇头,他解释,“毒箭木,它还有一个名字‘见血封喉’,是世界上最毒的树木。两种致命毒素结合到一起,让这根魔杖发射出的每一个攻击魔法都带毒。当然,如果直接接触到血液,毒性会加强100倍。”
“我喜欢这根魔杖。但是穆迪为什么没有当场死亡?”德拉科高兴地说,话音未落就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他一下子脸红了,争辩,“时间这么晚了,我还没有吃晚饭。”
“父亲,你去过霍格沃茨的厨房吗?”
德拉科撇撇嘴,不屑,“那种地方,只有下等人才会去。”
十分钟,他们走出斯莱特林地窖,向厨房的位置走。这个时间,霍格沃茨其他地方已经不供应食物了。
走进一个地下入口,德拉科看到进进出出有好几个眼熟的赫奇帕奇学生,扯了扯斯科皮的袍子,“赫奇帕奇的学生都错过了晚餐吗?”
“不,这里也是通向赫奇帕奇宿舍的入口,霍格沃茨的厨房就在他们宿舍隔壁。”说话的时候,他们走下一道台阶,看到两道门。
上百个家养小精灵在厨房里面忙碌,它们唧唧喳喳地说着话,不过斯科皮和德拉科一进来,他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
“我们需要两份晚餐。”斯科皮非常自然地说,脸上的微笑不变。
一个家养小精灵对他们鞠躬,然后飞快地去忙碌了,只用了三分钟就准备好了两份晚餐。
“这看起来很不错。”斯科皮变出一张圆桌和两张椅子,示意德拉科坐下来用餐。
那个家养小精灵看起来非常高兴和激动,它转身飞快地去忙碌了,德拉科听到它其他的家养小精灵炫耀的声音。
“适当的赞扬可以让它们更加勤快地劳动,如果过度,你就要防止它们因为过度兴奋不断地撞墙或者地板、柱子。”他做事喜欢追求最大效率,在付出最小利益的前提下。
德拉科又想起他们在寝室讨论的话题,“穆迪会死吗?”
“他不能死,我可承担不了这样的责任。”斯科皮笑着,谋杀一个教授是很大的罪名。穆迪死了,所有舆论的矛头都会指向他,但只要穆迪不死,人们在指责他之前,会先指责穆迪的过错,对一个在校学生使用不可饶恕咒。如果操作得当,他绝对可以把他送进阿兹卡班。
“魔杖是我的,我让它达到什么效果,自然由我做主。穆迪忍耐的大概只有这一夜,明天一定会有人找我谈话的,我想会是我们亲爱的校长。”
“真没劲儿。”德拉科咕哝,“我以为他必须在医疗翼的病床上躺到这学年结束。”
斯科皮但笑不语。如果是父亲的要求,他不是做不到,但这地方人多嘴杂,有些话不能出自他口。
斯科皮的预料非常准确,第二天,慈祥的邓布利多校长果然邀请他去喝茶了。
邓布利多看着不亢不卑优雅从容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