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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盗墓同人)贺新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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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明白,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能让你相信,并且永远信任。”解雨臣把工具放回盒子里,盖好盒盖,“你身边有问题的东西不止这一件,自己留心。解家不能保你一辈子,合适的时候我也会收手。”
  “我明白了。我不指望解家帮到底,能帮我撑一段时间就好。”霍秀秀点点头起身,“那花哥,我告辞了。”
  “去吧。”解雨臣把小盒子放回原位,目送霍秀秀走出垂华门。
  谢晋从偏门过来询问解雨臣要不要派人盯着霍家,解雨臣沉吟许久,摇了摇头。
  解家没有吞并霍家的打算,至少解雨臣还不想落个忘恩负义的骂名。
  “那……”
  “让人在暗处盯着琉璃孙。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当家的想吃饺子了?”谢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解雨臣笑了,无奈的摊手:“小谢,你说这六月天,不吃粽子吃什么啊?”
  饺子不够塞牙缝的。既然决定了,那就包个大的,不然可真对不起这送上门来的好时机。
  “明天把西厂贺植贺爷,潘家园那爷,霍家秀秀小姐请到大观园来,就说解语花明日唱《思凡》,赏个脸。”
  “当家的这是……”
  解雨臣淡笑不语,转身去了书房。
  解雨臣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事实上从他被莫名其妙的弄上当家的位子的时候他就开始疑惑。老九门的势力是怎么从民国保留到解放后的,几位早逝的叔叔甚至于自己的父亲的死因却又是那么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让人匪夷所思。长沙九门何其繁华,在那军阀混战的时代自成一家,又怎么会在短短的几十年内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只剩下吴家霍家解家三家苦撑。而曾枝繁叶茂的大家族张家,又怎么会残败到如今只剩下张起灵一个族长以及在海外漂泊的零散的张家族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诡秘非常,但又顺理成章。
  解雨臣站在后院的亭子旁,望着曾经种着西府海棠的空地,抬手捏起兰花指,挪步转身,弯腰回眸,唱腔温柔婉转。
  谢晋在廊下远远看着解雨臣吊嗓子练功。解雨臣习惯早晚唱段戏,闭上眼睛时好像还能看见二月红儒雅的身影。
  谁说情深不寿。
  解雨臣停下动作,深深吸了口气,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让他觉得压抑。吴邪去了西藏,暂时没有音讯。可是解雨臣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并且这预感越来越强烈。
  谢晋接了个电话,皱着眉上前,“花儿爷。”
  “怎么。”解雨臣没有回身,只是偏了偏头。
  “南边乱了。”
  解雨臣垂下眼帘,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快。还是鱼贩那些人么?”
  “原先陈四爷的盘口也闹起来了。不知怎么听了谣言,说是吴家做了四爷。正准备怎吴家要说法。”
  “呵。要说法是假,想吞了吴家是真。四阿公手底下那帮孙子还真是有点意思,也不怕噎死。当吴二爷不是吴家人么。”
  “小佛爷不在,就是怕他们拿他爹说事儿。”
  “有吴二爷在,这些小事不必担心。你以为大舅舅软骨头?”解雨臣向正厅走去,“不过还是给我订去南边的机票,放出话去,敢打吴家主意的,北边生意就再不用想了。吴小佛爷不在,以为我解语花蜜罐儿里泡大的。”
  “那什么时候?还是原来那样吗?”谢晋跟上解雨臣,解雨臣“嗯”了一声,想了想,比了个二。
  两天后晨八点的飞机。飞往长沙机场。
  谢晋会意,去打电话订机票。
  解雨臣站在天井里,看着天空。
  这天眼见着阴了,看样子,要下雨。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子*2
  花:“妈的黑瞎子你他妈给爷死哪儿去了?”
  瞎:“诶诶~花儿爷您不是馋萨其马了吗我这刚回来还热着趁热吃~”
  花:(怒)“少他妈给爷废话你当爷不知道萨其马是冷点心啊!”
  瞎:(吸溜鼻子)“揣怀里呢。这不天冷怕你胃疼吗~”

  ☆、拾叁

  “你说花儿爷把我们都叫来,却不露脸,这算个什么事儿。”
  那文翰急急火火从潘家园一路跌打滚儿的跑来,听候差遣呢结果主子不在,可没急死他。依着解雨臣的手腕,他爹都栽在解家手里,他没必要跟解家对着干。
  “那爷,跟了花儿爷这么久,您要是再不懂事,那不行了。”霍秀秀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花儿爷八成在后台上妆,他既是说了叫咱们来听戏,那就听呗。只是别忘了,久不管事儿的花儿爷今天唱的……可是《思凡》。”
  贺植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解雨臣的心思,在场的几人其实都清楚。单单从这思凡上来说,摆明了解雨臣要出山管事儿了,南边闹了个不可开交,解雨臣怕是早就得了消息。吴邪临走之前把吴家托给了吴二白和解雨臣。吴二白自有白道上的事情要操心,地下这一群就得解雨臣收拾。但是解雨臣又不放心霍秀秀,此番叫了贺植和那文翰也是为了这个。
  霍秀秀只是想到了这一层,但再往细里想,她也想不出什么。
  “ 小尼,赵氏,法名色空。自幼在仙桃庵出家,终日烧香念佛;到晚来,孤枕难眠,好不凄凉人也~”
  娇娇软软的一声,是解雨臣甩了袖子出来,眉目婉转,菱唇微抿,倒是真当了黑瞎子私底下赞的那一句“解语花,当真九天仙子是也。”
  霍秀秀表情有些复杂。黑瞎子那句赞他不是没听过。要是她之前不知道解雨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她知道了。
  “花儿爷怎么叫我们来听这么缠绵的戏,我倒是宁愿听花儿爷唱《霸王别姬》来着。”贺植咂摸咂摸茶味儿,开了腔。
  “呵,爷是花鼓改的京戏,唱昆曲儿都有些勉强了,你倒让爷去唱花衫,你怎么不去唱。”台上的解雨臣冷哼了一声手一摆停了锣鼓。霍秀秀这才发现解雨臣只是薄薄上了层粉底,连底色都没拍,更别说头面。身上也只是松松的罩了件粉色小褶,干干净净的鹅黄色毛衣,黑色长裤,越发衬得人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花哥既是没打算唱,那又何苦穿上这么件不伦不类的衣裳,好看?”霍秀秀起了身,笑语嫣然,“花哥,别告诉我,改了京戏,又得换昆曲?”
  “我可没这个打算。”解雨臣解下身上的小褶解下,一手撑戏台利落的跳下戏台来。面对着三人淡淡一笑,“坐。”
  “既然人齐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其实今天把两位叫来是为了霍家。霍家老太太去了,按理说名正言顺的下任霍家当家是秀秀,只是霍家有俩白眼狼……怎么喂都喂不熟。”解雨臣坐在桌前,拆开一包湿巾抹去了脸上的粉底,一双明亮的凤眼扫过在场的三人,“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两位爷,保着秀秀。”
  “那爷自然没二话。只是贺爷您……怎么个打算?”解雨臣扔下手里的湿巾,淡淡的端起茶杯。
  “花儿爷爽快,我也不来虚的。贺家可以保着霍秀秀,但是我们要好处。”贺植眨眨精明的眼睛,伸手握住了解雨臣的手,手指微动,“这个价。”
  “可以。”解雨臣点点头,“西单那边有块肉,要是贺爷咬得动就拿去吧。”
  “行。”贺植点点头,西单那边的东西他惦记很久了,解家一直不松口,如今他可算是如愿以偿。
  “那就谢谢两位了。”解雨臣放下杯子,“那爷,潘家园那边我会撤一半的人。你放心。”
  “谢过花儿爷了。”那文翰语气里满是恭敬。
  “秀秀,我也就帮你到这儿。各位要是不忙,那就移驾钓鱼台?解某做东,好好谢谢两位。”解雨臣起身走向后台,他的外套还在那里。
  “不了。下午约了桩生意,怕是推不掉。”贺植也笑着起身,“不奉陪了。”
  “好说。”解雨臣接过谢晋递来的风衣穿上,随手拨了拨刘海儿回头,“那爷呢?”
  “也是有些事要处理。下次吧。”那文翰点点头,他倒也通透,知道解雨臣不是真心留他。
  “行。秀秀也回去吧。早先霍奶奶给你的人,自己掌握好了。”
  “嗯,那花哥,我走了。”
  “去吧。”解雨臣站在阴影里,微笑着点点头。
  等霍秀秀袅娜的背影消失在大观园的门口,解雨臣的笑容才落了下来。
  “当家的。”谢晋在他身后开口。
  “开车去吧。”解雨臣甩了甩手,“明天还要去长沙。”
  谢晋低低应了声是转身从后台出去,解雨臣低低的叹了声,“在的话,出来吧。”
  背后无声无息。
  “麻烦你,照顾好秀秀。”
  解雨臣抬起手擦去眼角的水珠,双手插进风衣口袋,大踏步出门,终是不愿回头。
  就算那人站在他刚刚站过的位置上。
  坐在回家的汽车上,解雨臣低落的情绪依然没有恢复起来。谢晋小心翼翼回头,解雨臣依旧木着脸,没个表情。
  “当家的……可是见着先生了?”谢晋小心翼翼的问。
  沉默许久,解雨臣轻轻地答了一句。
  “……算是吧。”
  解雨臣整整一个下午窝在自己的东厢房内,整理着所有的文件资料,分门别类放进雕花樟木的大柜子里。这些工作并不着急做,但解雨臣不愿让自己闲下来。要是今天不见他倒罢了,可既然见了,心里总不免泛些波纹。事到如今,他竟是忘了与他分开的理由。
  “如果……”
  解雨臣轻轻地叹,阖上柜子的大门。
  解雨臣把自己扔上床,倚着床头,不免又想起十三年前他也是倚在床头,而那人的薄唇开开合合,说出这么句话来——解雨臣,你挺让人心疼的。就这么想着,想着想着,也就睡了过去。
  黑瞎子站在屋外,舌尖一滚,轻轻一句缱慻的“花儿”就那么飘了出来,烟烟绕绕,缠了屋里人的心。
  屋外秋虫啁啾了一夜,秋处露秋寒霜降,白露时节也到了。
  谢晋把解雨臣喊醒。自来浅眠的解雨臣昨晚却睡的极熟,熟的他自己都讶异。不过他没时间讶异,急匆匆赶到机场坐上飞机,一路上思来想去怎么处置闹事的,吴邪昨晚发短信来说他回长沙了,不过先锋还要他解雨臣当。
  所以解雨臣似笑非笑的坐在太师椅上,三指托着茶盏,似在欣赏粉彩琉璃盏上的花纹。
  “解语花,你一北京人来长沙凑什么热闹,我们和吴家之间的事……啊!”
  解雨臣收回手,摸出手帕擦擦手指。
  “我倒是不知道,四阿公手下这群畜生,挺能折腾。”解雨臣漫不经心的扫视过低下的人,挥手让人把晕了的斜三拖下去,坐直了身体接过谢晋重新递来的茶盏,“我管不着?你们是不把吴家放在眼里,还是不把解家放在眼里?各位,这天,还没变,把伞都给爷收起来。”
  “可你也不能怪阿三说话直,花儿爷,上次三爷在我们不好说什么,现在三爷真没了,北京那么大地盘我们也不想,可南边又不是您地界儿,要说话也是小三爷啊。”鱼贩细声细气的叫唤着,解雨臣轻轻地笑了一声,手里第二个茶盏碎在鱼贩裆上。
  “别哼哼,你那声音好听,爷消受不起。关注你那嘴,别让爷手底下人把你剁地拼都拼不起来。”解雨臣看着疼的喊都喊不出的鱼贩,温柔一笑,“谁还有话?”
  底下霎时没了声音,解雨臣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摆摆手拒绝了谢晋递来的第三个盖碗,“不了,这茶钱挺贵,五千一杯的武夷大红袍叫我糟蹋了两杯,再喝下去有人不乐意了。不过嘛——这一万块钱茶钱各位还掏得出来,买命的钱,倒是说说,哪位拿得出手?”
  “可是花儿爷,四爷不能不明不白死吧?”
  说话的是二十年前就跟在陈皮阿四身后的刁德龙。九门九个掌事的身后都有一条狗,也都是恶狗,只有主人拴的住。狗王手边的是车总的老爹,这也算是家族生意。
  解雨臣客气的笑了笑,平静地看着刁德龙,“刁叔,您跟了四阿公多久我们心里都有数,也知道您向着他老人家。只是四阿公的遗体还在长白山上冻着呢,要不您先去把他接回来火化?丧葬费我解雨臣出。”
  刁德龙脸上有些不好看,终究是没说什么。
  “行啦。我在这儿跟你们废这么多话无非是为了等着小佛爷来,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会儿人来了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前提是,过了爷这一关。”解雨臣按下通话键,“小邪,在哪儿呢?”
  “门口。我进来了。”吴邪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刚得罪花儿爷的赶紧赔不是,完了赶紧走。不愿跟着吴家的,条子在门口,你们先去打个招呼。”
  “请我吃饭啊。”解雨臣站起身,从腰间摸出一把精致的袖珍手枪,枪口一一对过堂下的人,“天外天。”
  “我的大少爷,您当这是杭州呢,我还人外人——”吴邪摸摸光头,右手变魔术似的摸出一柄小枪,“维也纳,爱来不来。”
  “得得得,有饭吃就成。”解雨臣微微一笑。“各位,还有什么要说的?”
  “花儿爷说得对,过日子嘛,有饭吃就成。”久未开腔的刘班起了身,“日后还请花儿爷指点一二。”
  “指点你的,是小佛爷。”解雨臣扬了扬下巴,“刁叔,天没变,江山变了。”
  “以后麻烦小佛爷了。”刁德龙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吴邪皮笑肉不笑的勾勾唇,“余下的,我当你们答应了。”
  “日后就仰仗小佛爷了。”鱼贩颤颤巍巍开了口,裤子湿了一块,尽是血腥味。
  解雨臣收了枪,率先推开了门,迈步出去。
  “跟了我吴邪,把那些心思都收收。我只会比花儿爷更狠。”
  吴邪在解雨臣身后悠悠道。
  解雨臣冷笑了下,打开车门,拍了拍谢晋的肩膀,“小谢,维也纳大饭店,我今天可是饿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段子*3
  花儿爷感冒了不想吃药。
  黑:么么哒吃一把乖我疼你~
  花(白眼):大老爷们买什么萌?我就不吃!
  黑:(严肃)大老爷们傲什么娇?你吃不吃?
  花:(冷笑)大老爷们装什么逼?我就不吃!
  黑:(威胁)大老爷们高什么冷?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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