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烈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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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相信我!”萧君颜按住她的肩膀,严肃说。
“真的没有?”
“如果我骗你就让我陪你睡觉,如果没骗你你就陪我睡觉!”萧君颜念念不忘刚才的出糗。
“你去死!”莫言接着一拳砸过去。
“萧君颜,你的圣辇已经要到历梁城门口了,你还不回去?”拓跋泠岄站在洞口冷冷说。
两个男人对峙,火光四射。
“咳,你是该赶紧回去了,否则会出大乱子。”
“我这般样子如何回去?”他赖着。
“泠岄,去拿件衣服可以吗?”莫言望向那边铁青着脸的拓跋泠岄。
“你同我一起回去!”萧君颜要求。
嘭,又是一拳。
“好啊,好啊你,老婆打老公,你是缺调教了……看我身体好了定要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闭嘴!”拓跋泠岄飞速地取来一件脏兮兮的麻布衣服扔在萧君颜脸上。
“要不是你受伤了,我定要打得你狗血淋头!”拓跋泠岄拳头捏得异常紧。
萧君颜看了眼那惨不忍睹的衣服,冷笑:“那就选个时候好好对上一场,这个世上还没我萧君颜害怕的事!言儿,来给为夫穿衣!”萧君颜将“为夫”二字喊得异常大,声震洞外。
莫言正欲发火,不过一看他全身的伤和被自己打得青肿一片的脸,一时气就短下去了,乖乖地伸手要去拾地上的衣服……
拓跋泠岄一把抓过地上的麻布衣服,不让莫言给他穿,笑话,他决不允许他们肢体接触!
“你想让外面的人进来给朕穿?做梦!朕的龙体岂是他人能见的?”
“算了,我来吧!”莫言伸手又要去取衣服。
拓跋泠岄脸一冷,一副舍身赴死的模样,“我和他都是男人,还是我,来,吧!”
“拓跋,你确定你要服侍朕穿衣?”
莫言一脚踢在萧君颜身上,“我让你摆谱!”
拓跋泠岄冷着脸一言不发,明显气得不轻。
萧君颜偏过头笑得花枝乱颤。
莫言有点看不下去,“那,那泠岄我就在外面等你们好了!”说罢吱地溜了出去。
洞外众人一见只有莫言一人出来,表情又是变了又变。
谢锦棠一把抓住莫言的手,“莫言,他们……该不会?”谢锦棠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比咔嚓——还恐怖不止百倍!”莫言露出一个恐怖的表情然后转身去雪山神虎背上取晶雪莲。
刚往回走了两步,她便发现不对。
“谁?”莫言警觉地一环视。
商钜野无奈地站出来,这女人不是一般的警觉!
“是你?”莫言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的晶雪莲,“这是我的东西,我不会给你的!”
商钜野依旧穿着那身银色软铠,背后披风在他行走间起起伏伏。
“是你耍小聪明得到的,胜之不武!”他身躯高大,给人压力无限。
“哼,我只管结果,无论过程,我也从未说过我是君子,是你太傻太迂腐!”莫言直接往前走去。
商钜野身后的南宫赫南宫甫冷汗滴得异常勤快。
然而出乎意料的,商钜野并未发怒只是说:“原来是个女强盗,女土匪!”
莫言丢他一记白眼,意思再明确不过,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宝贝在我手里。
“言儿!”轩辕帝上穿着那身麻布衣刚出洞口不见佳人便大声吼道。
莫言一皱眉,赶紧向前走去。
“商钜野,你怎么也在这里?”拓跋泠岄诧异道。
萧君颜一见莫言身后那气势雄浑的南苍帝上,一时又是疑惑,又是气愤。
“南苍帝上原来也喜 欢'炫。书。网'微服私访北康国土!”萧君颜冷冷讽刺。
一听二人的话,全场目光顿时积聚在那个被称为战神的男人身上。
莫言缓缓转过身,仔细地看起眼前的男人,从发丝到脚跟,一处不落。心道:果真还有几分相像!
萧君颜一见莫言看着商钜野发呆痴迷的模样,妒火中烧,一把拉住莫言的右胳膊将她拉进怀里:“不过是一介莽夫,你也喜 欢'炫。书。网'?”
拓跋泠岄赶紧拉住莫言的左胳膊,与萧君颜对峙:“放开她!”
“痛!”莫言叫道。
于是二人赶紧撒手。
莫言扫了二人一眼,将手中晶雪莲扔给血杀,“回去后马上给你家帝上熬着喝了。”
“这是晶雪莲?太好了,帝上的伤立刻就可以好!”天狼高兴道。
商钜野晶亮的眸子有些深意地看着莫言,隐约间有点明白为何可称为世间翘楚的两大男子都倾心于她的原因了。
“南苍帝上,今日之事?”拓跋泠岄犹豫片刻后说道。
“今日之事?”商钜野高深莫测地笑,“今日有什么事?我只知道有二男争一女,其他的我还倒真不知道!”
他没用朕而是用的我,一笔带过他们击杀四大邦国死士之事,明显的,他现在欲与北康,轩辕交好。四大邦国妄自尊大,早已成为三大国的眼中钉肉中刺,看来这次三大国是要举齐力诛四邦国了,莫言心里暗自盘算。
“哈哈,没想到,在这通天岭中我们三大国进行了第一次会晤,真是有趣得紧!”萧君颜狂肆一笑,即使全身是伤依旧霸气不减。
就在这里,萧君颜,商钜野,这两个大国的帝上,在无形之中承认了拓跋泠岄在北康的地位,这为拓跋泠岄他日发动政变登上北康王位奠定了基础。
莫言看向这三个顶天立地,尊贵无比的男人,心中暗叹,九幽的历史将要在这三个男人手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才是真正的强者啊!
倾尽天下不过在其一念之间,他们的衣袖一挥舞决定的又将是多少人的命运?就像现在,三个人的一交汇,就决定了四大邦国必亡的悲惨结局。
不过,一个新制度的建立必定要摧毁旧制度,新的统一帝国的建立也势必要以无数将士的鲜血,漫山遍野的枯骨之上!
纵然痛,但统一,终究是九幽分达千年后的必然结果!
“言儿!”萧君颜朝莫言挥挥手。
莫言戒备而迟疑地走过去。
“……?”
“你再过来一点!”
明明已经很近了……
“萧君颜你不要过分!”拓跋泠岄气急。
“有一句话,我要悄悄跟言儿说。”今日,轩辕帝上的形象已经全数坍塌,如今,他啥都不怕了,就算手下的背地里说他怕女人他也不怕了。
说罢他凑到莫言耳边。
“言儿,跟我走好吗?”
“滚!”莫言终究还是顾及他的面子,只说了一个字。
萧君颜再接再砺,“我知道凤晟的下落。”说罢在莫言愣神的刹那舌尖滑过她的耳珠。
迟疑片刻,“骗我你就死定了!”莫言狠狠看向他的眼。
“绝不骗你,只要你跟我走我就带你去找他!虽说你不是凤烟笑,但你一定有许多事想问他。”
莫言转身面向拓跋,有点胆怯。
“过几天我就回来,泠岄,好么?”
他能说什么?说不愿意吗?可是她会不喜 欢'炫。书。网'。
“好,我等你!”
就这么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莫大教主跟着轩辕帝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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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往事如烟
“你们这群废物!”
历梁皇宫四大迎宾殿主殿翡云宫中,萧君颜一把摔掉宫娥小心翼翼端上来的茗茶,大吼。
灯火辉映下,四大护法以及整个翡云殿宫娥太监齐齐唰地一声跪在白玉地上,猛低头,连大气也不敢出。
萧君颜揉揉太阳穴,感到无比烦闷,暗忖,难道是自己这几日过得太舒爽了所以一见北康那些混蛋内心反差太大导致自己忍耐力一时大大降低?本想着回来后抱着佳人寻安慰,结果没想到那女人竟然不辞而别!
她竟然就这么走了,她终究还是不愿和他在一起,只要一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毫不迟疑地离开,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莫名火大。
“帝上,姑娘,姑娘她让小的带给帝上两句话。”易容后的血杀忐忑着开口,声音在空荡的大殿里显得无比凄凉。
他确实很凄凉,血杀心里暗想,莫大教主偏偏让他代为传递,命苦!
萧君颜猛地一抬头,眸光紧紧锁定血杀,屏气凝神,似乎想从血杀的身影中探寻出那个人的笑靥,“她,她说了什么?”
血杀皱了皱眉,犹豫片刻后道:“莫姑娘说,她说万物难为有,无常似尾花。”
一听这话,萧君颜脸色已然大变,她是说过去一切都如朝露昙花般一去不复返了吗?这样相处的几日难道她的内心就毫无感觉?他很确定她是在乎他的,然为何还是这么倔强地坚持着要离开?难道,连悔悟弥补的机会也不给他吗?可是当初的事能全怪他吗?她不是他,所以她不会了解他当年的困顿与仇恨,也不曾知道他当初的迟疑与矛盾。
四大护卫一见萧君颜痛苦万分的模样,一时也惊慌失措。
萧君颜撑着额头,顿了很久后接着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莫姑娘还说谢谢帝上!”血杀赶紧道,心想这一句很平常,不会对帝上有很大杀伤力。
然出乎意料的是,萧君颜竟然猛地站起一脚踢倒身旁硕大的阳城进贡彩陶大花瓶。
气氛凝重,只让人觉得跪如针毡。
“哼,就冲你这两个字我就再也不会放过你!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捉你!”萧君颜一甩暗金龙袍袖,冷着脸迈入内殿,徒留一地吓得身子歪倒汗湿后襟的宫娥太监。
天无星半点,薄云拢羞月,天气闷得吓人,估计是要下雨了,毕竟这已是夏初时节了。
莫言一身白衣在黑夜中穿行,明明醒目之极,然在这戒备森严的禁宫之中却偏偏没有任何人将警备搜寻的目光投向她。
早在今日与萧君颜同乘圣辇入宫之时,她已从他口中得知北康禁宫地形分布情况。不得不说,萧君颜确实厉害,连北康各处死角冷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更毋论几大主殿了。
亥时将至,夜黑风高正是鸡鸣狗盗之时。
一个闪身避开定点巡逻而至的禁宫护卫,再借着换班的当于起落之间迅速靠近乾坤殿。
乾坤殿是整个历梁皇城的主殿,灯火照耀下,整个建筑既保留了北康祖先游牧的粗犷,又带有一些高贵内敛的气质,看起来宏伟不失精致。
以莫言如今的修为这禁宫的侍卫早已不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大内的高手却是深藏不露如倒挂的蝙蝠潜在各宫各殿,让她不得不小心行事。
不能施放内力去感测暗桩,她只能凭借自己这两年在死亡之森所锻炼出的危险感知能力来判断。
建筑是大开大合前殿后堂左右两翼的模式,按理说,至少要四个武功高强之人执夜禁,然而,在一阵感应之后莫言忍不住皱眉,为何堂堂北康帝上的起居之处连一个大内高手都没有?难道是因为其武功修为已在她之上因此她无法感应得知?
绝不可能!不可能四个人的武功都在她之上,她有那个自信。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确实无人守护,或者是因为某种原因使得守护之人暂且离开了。
有趣,有趣,莫言太阳穴突地一跳,嘴角勾起邪魅一笑,这是莫大教主开始兴奋的标志。
将潜行路线进行一番完美设计之后,莫言四下一望,脚尖一点瞬间轻点过无数琉璃瓦,落檐无声。
蹲下身,指尖凝力,悄无声息地一按,瞬间琉璃瓦上就出现一个圆圆的洞。
下面,不出所料是内殿。
莫言眼滴溜溜地一转,场景入目来。
殿内共有五个人,一个太监,四个侍女,都默然不语气氛低沉,靠北是一张花纹锦绣繁复的龙床,有金丝金帐轻覆看不见里边情景,不过,床边宫娥手中端着的染血青瓷痰盂可猜想那死气沉沉的床上躺着的正是病入膏肓的北康帝上。
病入膏肓?今日她在萧君颜的圣辇内可是看见那北康老皇帝一脸神采奕奕丰神俊朗,丝毫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般面黄肌瘦,佝偻猥琐,笑话,能生出拓跋泠岄那般儿子的男人能猥琐吗?当然,第一瞬间她就知道这个皇帝所表现出来的精神矍铄只是在吃了一种秘制药物后说表现出的假象,他是在最后透支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出所料……一切与那个女人有关,自古所谓后宫干政,不外乎这些手段。
“咳咳咳……”床上的皇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声音颤抖而剧烈,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似的。
守在一旁的侍女赶紧掀开金帐将痰盂递进去,又是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咳嗽,接着就是血染得更厉害的痰盂端了出来。
“赶紧去把太医的药端来。”一个看起来是姑姑模样的女人急急指挥着。
床上的人依旧咳,伴着急促的喘气声大得惊人。
“朕,朕……”皇帝上气不接下去,声音颤抖。
莫言皱眉,看来这老皇帝真是病得不轻,这样的破身子,能熬得过万圣节么?
“帝上息怒,药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一旁的老太监尖细着嗓子安慰着皇帝。
不一会,一个宫娥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急急走了进来,金帐一旁的侍女小心接过药掀开帐子轻声说:“帝上,药来了。”说罢就要给老皇帝喂药。
“皇,皇……”老皇帝像是等不及了什么似的竟然直接吼出了两个字,与此同时,他那干枯的手猛地一挥就把那碗黑糊糊的药打翻。
侍女措手不及,药汁就直接顺着龙凤锦被淌了下来,流得到处都是,浓浓的药味瞬间散发出来,闻之令人头晕。
见状,那个品阶较高的姑姑一把上前抓起侍女的头发,唰唰就是两耳刮挥过去。
莫言皱眉,那黑糊糊的药只怕是不简单,不过这么久了,她有点不耐烦,已经过了一炷香了,为何这重头戏还不上场?
“皇……皇……。皇后……”老皇帝咳嗽许久之后,终于说出了一点有用的东西。
姑姑眼珠一转,走上前安慰道:“帝上,这皇后娘娘现在已经安寝了,您还是等着明儿个再见娘娘吧!”
莫言心里忍不住暗骂,看来那个女人真的制住了这老皇帝,不过这轩辕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