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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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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雪凝咳嗽一声,他才没动。

    “福晋你好,我们见过面的,您还记得我吧,我是雪凝。”雪凝转身冲下人招手,她们端着皮袍和补药走过去,乌云珠看见它们很厚重,应该价值不菲,不知是何用意。

    “什么意思?”她不耐烦地挥手:“我又不缺这个。”

    “知道您不缺,一点心意而已。”雪凝讲得很客套,却句句藏锋:“听说您阿玛身体不舒坦,您说回去住一阵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有备无患,给您备了点补品,现在您这样应该很虚弱,多吃点对身体好,补血的。我是没办法跟着您,可惜您急着要走,不然,再过一阵子,我就能亲自跟着服侍您了,名正言顺的,您说呢?”

    什么,还想我亲眼看见你们花好月圆,洞房花烛?我呸!嫉恨之色浮现眼底,乌云珠的嘴脸变得很难看。

    相形之下,雪凝却四平八稳,毫无难色。再瞪博果尔,他也泰然自若,不仅如此,在雪凝说这些的时候,他还自得地望她一眼。

    这么'TXT小说下载:。。'快就妇唱夫随了?什么玩意儿,踩着我的伤心和痛苦,来展现你们的心有灵犀?

    等着吧,会让你们好看的。别以为我会忍着,只要,只要我回家,福临一定想办法见我,只要他见我,我就能,我就能……

    乌云珠将痛恨忍在心底,想象让她的心疼得抽搐,由秀姑扶着,爬上马车,才没在外人面前丢脸。

    雪凝的赠品,连着托盘也放在她的坐垫旁,高高的一摞,叠成了小山。

    药材的味道和皮袍的异味混在一起,使得车厢变得有点难闻。然而更难受的,是乌云珠的心。她的心比刚才更痛了。

    因为她听见太妃在外边,高高兴兴地对雪凝的说话声。看来,这个姑娘,在没进门前,已经很得她的喜(…提供下载)欢。

    “不用了,我不进去。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规矩始终要守,雪凝不想被人说还没成亲就去到博果尔的家引人闲话,反正今天是特为来看某人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要返回。

    “成成,反正也没多久了。呵呵,真好,真好。”太妃忍不住摸着她的手,一边笑,一边直望博果尔。

    乌云珠放下拨开的帘子,透过一丝缝看见的已经将她气得想吐血。

    她赶快决定:“怎么还不走,走啊!”

    马夫受了喝,不情愿地扬鞭。达达的马蹄响起,乌云珠不停地催,结果。

    “吁!”猛然一停,她的身体剧烈晃动,小腹撞上了托盘的一角,尖锐的刺痛立刻传来,她痛叫:“啊呀!”

    看来,离开王府,霉运却没有放过她,而且就只跟着她一个。殷红的血顺着往下流,滴湿在地上,直将秀姑吓死了:“小姐!”

    这则伤痛要忍到回娘家才能处理了,乌云珠当时还不知道,一个噩耗即将诞生。

    而在宫中的福临,夜不能眠,愁肠百结,也全是为了它。他比她早知道,因为这样,他会痛过她十倍。

    因为他只想瞒着她,可是他又太软弱,承受不起。忍来忍去,他终于压力爆炸。博果尔和乌云珠请完安回家的这天晚上,他如约来到坤宁宫。

    “说吧,什么事。”这个时候,要把他当成孩子一样哄。慧敏只当自己在做善事,懒得计较。

    “我,我藏着一个大秘密。慧敏,我藏着它。我现在,我现在……”他很慌,很心疼。现在他能倾诉的只有一个。

    “顶不住了就说呗。我保证就我一个人知道,成吗?”有好戏。慧敏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这家伙遇上大麻烦了。

    “我告诉你,你可真的不能跟别人讲。”每多说一个字就是在剌自己的心。福临闭了闭眼,似乎在寻找勇气,末了,才长叹一声,将眼中的泪花压下去,握紧慧敏的手:“乌云珠,乌云珠她遭大难了,那天太妃打完她,我不是借你的人去的寿康宫吗,回来的消息我让她谁也别告诉,可是,可是我太难受了,我不知道她会回娘家,我,慧敏,你不知道,乌云珠她,她以后,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样写很大胆很冒险,不过诸位试想,将来第一子风波冒出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动机和效果?这样是不是更有趣,更奇妙,爽不爽? 


第五六章 心碎如冰


 …
 …
 

    第一子。

    “乌云珠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孩子。”这句话由带着哭腔的福临说出来,瞬间令慧敏想到了第一子。多好笑,“前世”的他,也是激泪满腔地宣告“第一子”。这个孩子,明明在是第四子的情况下,只因为是他和乌云珠的,就成了“第一子”。仿佛那些之前的,别人生的,通通都不存在,是炮灰。福临爱他如命,理所当然地想要立他做太子,不管祖制也不管舆论。结果,太沉的爱压死了它,他夭折了,才活了几个月。

    即便如此,这个“第一子”在死后仍获有“荣亲王”的殊荣。而今,当历史重新走到这儿,竟然,这个“第一子”没有了,再也不会出生?

    真是讽刺啊,大快人心的讽刺,慧敏尚未从震惊中醒来,福临还在神不守舍地念叼,她已无心察问。这种感觉无法仔细地描述。说痛快也痛快,然而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是的,哭笑不得。好像猛然间听到一个笑话,好像吃糖却突然发现它是咸的,吊得太高了,心里一下子空了去,真是摆不平。

    人生很奇妙,到处会有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慧敏咳起来,低头摸住帕子掩口,福临就在这时紧张了:“你怎么不理我呢?我说得不对吗,啊?”

    “对,对。”懒得过问他在想什么,走神了,随口应。福临马上喜上眉梢:“那好,赶紧的,把你的人派出去,赶早不赶晚!”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被子掀了,竟这么急,要她马上去下令。

    吴克善离开京城之前,留给守护慧敏的嬷嬷,懂医理的人之中,福临要她分一个出来,去看着乌云珠。他觉得,女人终究还是女人看着方便。是慧敏的人,皇额娘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慧敏愣了:“你等会儿,你想让我的人,去看着她?”

    “对啊,你不乐意?”福临等不得了,弯下腰给她穿鞋,慧敏手扶着他的背,他又是哄又是劝的:“谢谢你,快点儿吧,别人我不放心。”

    慧敏笑出声来:“你等会儿等会儿,你让我想想,我。”

    还有这样的?这不是太好玩了吗。没见过这么愣的二愣子,居然病急乱投医,怕乌云珠不死是怎么的?也对,细想想,他还没觉得慧敏跟乌云珠怎么不对付,还觉得自己找对了路呢。

    这可是你自找的啊,福临,将来要是乌云珠就这么玩完了,那可是冤你手上的。片刻之间,慧敏已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她以退为进:“不成,我凭什么乐意呀。”

    “你的人多,分一个嘛,别这么小气。”福临一手揪住她的手,像是情深意重:“我对你也够好了,这么多天了,净发我脾气,我怨你了吗?你要是不高兴我让你的人瞒着你,那我不是对你‘招’了吗,行啦,给我面子,啊,这也是做好事儿。”

    是做好事儿,催命的好事儿,送人上西天的好事。慧敏装作拗不过他:“好吧好吧,要是皇额娘怨我,你可不能躲开,在一边看热闹。哎,对了,这事你可不能告诉吴良辅,不然肯定漏出去!”

    “你当我傻呀。”早晚要派吴良辅去看望,他知道了,乌云珠也难保知道,知道了该多么绝望啊,福临是一心要护着的,可舍不得。

    这事儿慧敏扛一半儿,太后当然会怨。福临装得很乖,要她出面做挡箭牌,怎么会不问。不得已,只好将真相说了。

    “乌云珠,真的‘这样’了?以后,都没孩子?”坤宁宫内,以慰问为名赶来探望的太后,说到这个话题,很不满意。不过,慧敏的回复,太让她意外了。

    “是的。”这个几乎惊天的秘密,是上好的定心丸。慧敏也很在意太后知道后的反应,好确定下一步的行动,当务之急是宽她的心:“皇额娘,真的,开始我也不信,直到把我的人叫来,才知道,确实是这样。福临瞒得够紧的,要不是他撑不住了,我还未必知道。”

    “没出息。”太后无奈地叹了一声,讪笑起来:“怎么就成这样了?哼,乌云珠,真的?”

    啼笑皆非之后,她很解恨。慧敏理解她,从面部逐渐放松的情况来看,太后总算不那么草木皆兵了。只有让她也放下戒备,福临才有胆子和机会去“偷”不是。

    福临是怎么做的呢,他觉得自己挺聪明,先派吴良辅去“探路”。

    人家不傻。乌云珠回娘家,第二天慧敏的人去了。福临好容易忍到第三天上午,急吼吼的把吴良辅找来,才说了一句,就有一大车话等着呢:“主子,不是我不乐意,您说我一个太监,就是再不是玩意儿吧,这京城的地面,不认识我是谁的,它也少啊,就算人家真不认识我,您说我跑到襄王福晋她娘家,人家问我是干嘛去的,我怎么说,我说是窜亲还是访友啊,它不成事儿啊。”

    “行了行了,我才说一句。你不乐意就拉倒,我还没人派啦。”福临很不高兴。

    还真就没人派了。派谁它也不对。不是人不对,是福临的身份不对。皇后和太后都能派人,可是他怎么办呢。

    想呀想,有由头了。福临笑起来,骂吴良辅蠢:“你笨蛋,不是说鄂硕不舒服吗,你就不会去找他!都说你聪明,我看你最笨!”

    最笨的是你。找借口是帮你躲麻烦,你还非要迎着麻烦上。太后要问起来还是我倒霉。吴良辅腹诽,无奈领命,先去打听。结果不是博果尔胡说咒人,鄂硕赶巧真有几声咳嗽。于是他带着御药房的药,到了他家。

    说是来看鄂硕的,对乌云珠就不能太关心。虽然她才回娘家,吴良辅就来了,也要装得像那么回事。可不关心也不成。刚过院子,就听见西边一间小屋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有什么人在里边发疯似的。

    “吴公公,您这边请。”引路的下人直拽他的神儿:“您往这边请。”

    “唔,成,成。”吴良辅接着向前走,他的手别在后边轻轻勾了那么一下,跟着的小太监很快就溜开,帮他探情去了。

    去到前厅,茶盘和果子都上好,火盆也架上。鄂硕赶过来打招呼。

    虽说朝臣看不起太监是惯例,不过以吴良辅的分量,就算反过来也是很平常的。况且鄂硕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急需向人倾诉,正好他来了,可以探听一二。

    “早该来看您,可惜一直忙啊。唉,将军呐。您这儿布置得不错。”客套话总是不会错的。而且前厅确实符合文人雅士的气度和格调。鄂硕一听来了精神,引着吴良辅四下转了一圈。墙上挂着的画儿,龙飞凤舞的字,吴良辅一一赞过了,又坐下来,相互问了几句好。

    该问乌云珠了,吴良辅却老不情愿。以他的阅历,知道沾上她就是甩不掉的麻烦,可恨福临要这么办。他只得硬着头皮,端着茶碗,当不经意般的一扫而过:“将军呐,您这身子骨还很硬朗嘛,没有大碍,不过福晋是个孝顺人,回来伺候您一阵,您好得就更快啦。”

    这么一说,刚有点笑模样的鄂硕又愁苦起来了,手一下下的拍着大腿,唉声叹气。

    不是好事,可别问。吴良辅赶快又喝了几口茶,讪笑几声,打算就这么糊弄过去算了。

    结果,刚才去帮他探听消息的小太监溜回到门口,慌里慌张的,挤眉又弄眼。

    什么事儿呢。吴良辅疑惑之下冲鄂硕说声抱歉离座去看,哟,天呐。乌云珠顶着寒风像西施捧心似的亲自出来了!

    才在屋里发过一通脾气,她的样子很不好看,脸黄黄的,强打精神。吴良辅好后悔,这会儿也没法躲了,只得迎上去请安,笑道:“福晋,您怎么出来啦。”

    当然要出来,出来才能把亲手作的画,托他交给福临。乌云珠的右手伤重,连抓筷子也难,这幅画,可以说是她吃够苦头才绘出来的。

    吴良辅见到她裹着白绢的手又挣出血来,可见是费尽心力。唉,也怪可怜的。可这画儿要是转了……

    得,算我倒霉,净遇倒霉事儿呗。心底猛叹一声,几经“磨难”的吴良辅总算“逃”出了鄂硕家。像藏匿赃物似的,那画被他收在袖子里,一路小心翼翼,终得到达福临桌案前。

    福临刚刚打开就落下泪来。

    吴良辅受惊不浅,忙抓帕子:“怎么了这是,哟!”

    过来瞧一眼,可吓着他了,这画得是什么呀,歪歪斜斜,这丑八怪呀是。

    上回福临的评语错了,这回,才是真的“破玩意儿”啊。

    福临伤心地直拍桌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她,是我!当初寿康宫我要早去一步,就没这事儿了!”

    才女是吧,毁了手的才女只能画出“破玩意儿”来!也就福临才能明白,此时此刻的“破玩意儿”在表达着什么,在勾着什么。

    “我不管了。我管他谁看着我,我要去!我马上去!”一腔激愤,连收拾也不收拾,就这么往外走。

    “您回头,回头,不成不成!”吴良辅急忙往回拉:“我说皇上您也太急了,我才回来!”

    “我还没说你呢!我在这儿心急如焚,你外边逛半天干嘛去了,留我在这儿瞎等,我跟你说过快点儿快点儿,你这么慢!”

    路上遇的事不能告诉他,谁也不能告诉,会出大事。吴良辅转得那叫一个快:“不是拦着您,皇上,鄂硕的病他没到这一步,您亲自去要吓死他。再者说了,福晋她才回娘家多久啊,您得避避!”

    “那我,我去襄王府,我去看博果尔总可以了吧!这没话说了吧!我去看看他怎么快活呢,哼!”一甩袖子,人跑了,吴良辅只好追。

    博果尔现在是挺快活的,心里净想着喜事了,倘若有天他知道乌云珠是这样的报应,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旁人再震撼,也及不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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