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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寂月皎皎-倦寻芳香散舞衣凉-第7部分

小说: 寂月皎皎-倦寻芳香散舞衣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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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依旧穿了薄底的丝履,忘了出门换小靴子了!这下重重一摔,鼻青脸肿还是小事,碰着了旧伤,可就要疼死我了!             
             




春欲晚,微风凉碧衣(二)

正慌张时,一阵风掠过,一只手臂已被拽住,接着另一只肩膀也被搭住,我给带得踉踉跄跄地向旁倒去,正跌在一人结实的臂腕中。             
             
抬起眼,已见阿顼唇角泛着好看青涩的笑意,连眼睛也亮亮的满是笑意,正温柔地望着我,将我小心扶住。            
             
我脸上没来由地热了一热,站稳了身躯,高声问道:“你干嘛在这里啊?”             
             
阿顼揉一揉鼻子,反问我:“你为什么出来啊?”             
             
我道:“我听说你来了。”             
             
阿顼答:“我在等你出来。”             
             
我不解,奇道:“你不会到别院里找我么?”             
            
阿顼摇头:“我只想看一看……你听说我来了,会不会出来……”             
             
他唇角又抿起,白皙的面颊依然酒涡深深,极好看,眼底的神色是和酒涡一般如醉的温柔:“我一晚上都睡不着,便想看看……看看……”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缓缓俯下身来,微微颤抖的唇轻轻衔住我的。             
             
天光,竹影,淡淡的云彩,少年清亮到透明的眸子,两人颤动的唇……             
             
唇间的温热和电流般的战悸……             
             
美好而陌生,却异常强烈的莫名情绪……             
             
我脚下一阵阵地浮软,直到自己觉得腰肢被收紧了,才迷迷糊糊地张臂抱住少年的腰,微微挪开唇想要说话时,对面那潮湿红润的唇已不依不饶地缠上来,软滑温热的物事迅速度入口中,笨拙却固执地纠缠上我,专注地挑动着我显然更笨拙的舌。             
             
我脑中轰的一下如给潮水涨满,只觉他的呼吸浓重地扑到我面庞,带了少年特有的阳光气息,让我又有了溺水的感觉。            
             
沉溺在其中,却不想拔出的美好感觉……             
             
我睁圆眼,迷惑却出神地望着他半闭的眸子,由不知所措的退缩渐渐开始学着去回应,也去追逐衔咬他,却不小心咬重了,他*一声,终于与我分开。             
            
我身体还虚软发颤着,紧紧搂着他,缩在他怀里,嘻嘻笑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他低低地笑,将我打横抱到怀中,眸中若一池春水流动,掩住本来的墨黑,璀璨含光,满得似要流溢出来。            
             
“你才是什么都不懂的臭小子!”我努力在他臂腕间挣扎,才发现这少年看来秀颀清好,却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胸膛也甚宽阔,力道更是其大无比。寻常和萧宝溶打闹时,萧宝溶抓住我,我有时还能挣出逃开,反过来捶打萧宝溶几下,可阿顼不过轻轻将我拢在胸前,那臂腕竟如钢铁所筑般,由不得我挣动半点,只能胡乱挥舞着尚能动弹的手臂。             
             
阿顼低低*一声,垂眸道:“初晴,你碰着我的伤口了!”             
             
我一怔,才意识到他在叫我。他还不傻么?这不是给我骗倒了?还以为我是初晴郡主呢!             
             
我心中得意,便不再乱挣,由着他将我抱到一处可供坐了赏竹的山石上,与我相依而坐。             
             




春欲晚,微风凉碧衣(三)

“我的伤都已经好了,你还没好?嘿,算什么大侠客啊?”我没话找话地损他,不安份地甩着腿,却不太敢看他。             
             
“我不是大侠客。”阿顼并不争辩,亲呢地和我头靠着头,柔和地说道:“我只是见着不公平的事,偶尔会管一管而已。”            
             
我哼了一声:“不公平的事,自然是我做的了?”             
            
“嗯……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只是淘气,不懂事……”他微微地笑着,宽厚的手掌覆住我的,轻轻捉摸玩弄着我的手指。             
             
“你才不懂事!”我着恼。             
             
“哦,不是不懂事,是没长大……”             
             
“你才没长大!”             
             
阿顼皱起淡黑的眉,略有不满地瞪我一眼。             
             
我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阿顼再一皱眉,立刻舒展开,陪笑道:“好,是我不懂事,我没长大,嗯?”             
             
咦,他一点也不傻啊,居然知道哄我!             
我顿时开心起来,够了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蜻蜓点水地亲他一下。             
             
他的脸一红,秀气得可爱,我还没来得及去抱他,却再次被他抱到膝上,极虔诚极细致地温柔描摹勾画我的唇,电流般的奇妙快感,再次将我淹没,让我不由自主地发生细细的低吟。他也不怕再被我咬着,又伸入我的口中,深深地与我拥吻。             
             
沉浸在从不曾有过的愉悦中时,我郁闷地发现,我的个子似乎太娇小了些,即便像阿顼这般清颀的少年,我还得两只手才环得过来,想找上几个美少年来左拥右抱,实在不太现实。——阿顼抱两三个如我这般瘦巧的女子,倒是轻而易举。可他现在专注紧密的姿势,看来绝不想去抱别的女子,也不会容别的男子来抱我。             
             
如果我再找几个和他一样的美少年来一起玩,他会不会像把我那些侍卫一样,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去?             
             
我心里想着,已禁不住笑了起来。            
             
阿顼放开我,武人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颊和翘起的唇角,低低问:“傻丫头,想什么呢?”             
             
我实话实说地试探他的反应:“我想再找几个男子亲一亲试试,看感觉是不是一样。”             
             
阿顼桃花瓣一般的眼睛立刻睁得溜圆:“你敢!我掐死你!”             
             
但他并没有来掐我,却放开抱着我的手,将我扔坐在山石上,托着腮将头转向另一边,看来是生气了。             
             
我牵一牵他的衣襟,嘻嘻笑道:“如果你真不愿意,那我就不试了!”             
             
阿顼转过脸,啼笑皆非地望着我,慢慢又握紧我的手,郁闷道:“我怎么就遇到了你这种人呢?真给你活活气死了!我也一定疯了,差点给你折磨死,不过给你哄了一哄,立刻就……”             
             
“立刻就怎样?”我很是得意,急忙追问。             
             
阿顼气恨恨地瞪我,半响,才说道:“初晴,你记住,不许和别的男子在一起,连拉手都不许!否则,我不会要你!”             
             




春欲晚,微风凉碧衣(四)

我再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霸道的话来。这话听来应该是我才可以向旁人宣告的,怎么会从这个傻小子嘴里说出来?             
             
我应该生气的,所以我也气恨恨地瞪他,半天,终于能回答他:“那你也不许和别的女子在一起,连拉手都不许。否则,我也不会要你!”             
             
阿顼怔了怔,低头想一想,再抬头时,一双黑眸如倒映着深深的墨蓝湖泊,却清澈无比。他在翠色的竹影下,认真地说道:“好,我答应你。”             
             
我是不是也该说,我答应他?             
             
他正握紧我的手,专注地盯着我,渐渐有了丝焦灼,显然也在等着我的承诺。             
             
母亲说,最好找个可以依托终身的好男子,从少年到白头,两个人相扶相携一生一世。阿顼容貌好,武功好,看来文辞方面也不差,便是身世寻常些,只要是我想要的驸马,三哥一定会想法给他弄个好出身。也许我可以和他从少年到白头好好地过一世呢,旁的男子,不要也罢!             
             
于是,我也道:“那我也答应你吧!”             
             
阿顼便笑了,并且立刻将我很紧地收束到他的怀里。我们听得到彼此的心跳,那样激烈而有力地从对方的胸前,传入自己的耳膜。             
            
山风徐徐吹来,很轻淡的暮色渐渐笼下,将我和他都拥在一片很淡的树影中,紧密得仿若永不会分开。他的湖色衣袂,我的淡碧轻纱,也在晚风是翩翩起舞,一丝一线,缭出春情如醉,扑扑的细响,像谁的轻笑萦在空气中。             
             
有青山,有竹海,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海誓山盟?             
             
“初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他在我耳边呢喃着,亲着我的耳垂。             
             
我痒地直缩脖子,嘻嘻道:“别叫我初晴啦,我的小名是阿墨!”             
             
“阿墨?”他念叨着这个名字,微笑起来:“你很喜欢写字么?”             
             
他大约看准了我这么任*****闹的性子不会沉下心练字,才这般取笑我。             
             
更让我气闷的是,他居然继续说道:“我都不晓得我怎么迷迷糊糊给你迷上了,嘿,你既不温柔,又不听话,嚣张霸道,蛮不讲理,甚至还想要别的男子……哼!”             
            
“喂!”我不管他胸前是不是有伤,推他一把,叫道:“你不也是么?既不温柔,又不听话,嚣张霸道,蛮不讲理,大概也在想着别的漂亮女人吧?”             
             
阿顼还是很有些吃亏的表情,闷闷道:“我是男人!而且我能文能武,从小学的东西多了去,你会什么?”             
             
我会什么?抓得住刀剑,会用弹弓打人,认得几个字,记得两首诗,也会弹几首曲子……可没一样拿得出手,可以称得上功德圆满可以出师的!             
             
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样:“啊哈,我会跳舞!”             
             
“跳舞?”             
             
他那副不相信的模样,似乎认定我再好的舞蹈由我跳出,也会演绎得像钟馗捉鬼。             
             




春欲晚,微风凉碧衣(五)

我走到稍空旷的一处竹林,缓缓伸腿,点足,曲指,若拈花状,静寂片刻,蓦地扬袖而起,飞舞,轻旋。             
            
春欲晚,暮色四合,我灵巧地在竹林间翻飞衣袂,向那个少年证明,我并非一无所长。             
             
这曲《倦寻芳》,是三哥萧宝溶亲自谱的曲,编的舞。             
             
玉筝弹未彻,翠蛾鸾钗乱。             
             
当日流苏珠帘中,春风华堂内,不知多少舞姬在萧宝溶跟前竞逞舞技,笑靥如花,欲搏惠王一赞。萧宝溶虽是温雅而笑,背地里却蹙眉不已,向我抱怨,说庸脂俗粉,心怀媚意,第一风骨便低了,无论如何显不出谱曲者阅尽风光无绪寻芳的情境。             
             
我倚在他身畔喝茶吃东西,看她们跳得多了,还记得些曲调,便令撤去笙鼓,只以琴箫相伴,自己换了件雪色长衣,按所看到的舞姿,把矫揉处略作调整,随性潇洒而舞。             
            
一曲罢,四座鸦然,连推杯过盏声都无了一丝。自此雪色长衣风靡惠王府,继而全长安的舞姬歌女乃至贵戚女子,不论是附庸风雅,还是诚心欣赏,均爱上了一袭雪衣飘飘。             
            
但萧宝溶并没有称赞我,并且后来绝对禁止我再在任何人前跳舞。             
             
他的观点是,以舞姿媚人,乃是贱奴所为,大伤我公主身份,且跳得久了,只怕连气质都微贱了,更不可取;而寻常嚣张胡闹,不过是皇家骄矜本性流露,倒也不妨。             
             
这是我第二次在他人前跳舞,的确是想取媚于这个少年,心里依稀便明白了,什么叫做女为悦己者容。             
             
暮色萧萧,烟敛寒林,我潇洒溶于那片风景中,淡碧色的普通纱衣飘缈翩然,一般地舞出万般风情,渐渐连自己也已迷失,不知是我在舞蹈,还是山林间的精灵在舞蹈。             
             
最后一个动作舒缓收合时,夜风里微凉的手指被一团厚实的温暖握住,轻抬睫,已看到了阿顼痴迷的眼,幽深如潭间的漩涡,似要将人吸入其中。             
             
我抱住他脖子,嘻笑道:“好看不?喜欢么?”             
             
阿顼眼底仍是一片迷惑,口中却答道:“你……你真是个妖孽!”             
             
我从出世起,便被那个该死的太史令说成了亡国妖孽,实在不喜欢妖孽这个词。             
             
不过,他性情别扭的地方不是一处两处,把他带回府去,让我性情温良的三哥好好教导教导,只怕就好了。             
             
想到此,我笑着拉他的手,亲一亲他的唇,说道:“明天你跟我一起回王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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