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克鲁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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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狠狠地咬伊莎贝拉,好在过了些日子,孩子们之间产生了感情。汤姆发现,两个孩子的脾性不太一样:康纳聪明、顽皮;伊莎贝拉则态度干脆,遵守规则。康纳刚会说话和走路,汤姆就带他去参加男孩子的冒险,周末带他去坐私人飞机兜风,陪同人员只有科学教的通讯员迈克尔·多芬。像大多数爸爸一样,他想为儿子再现自己童年时代的幸福时刻,于是就在特柳赖德镇的家里堆了一个斜坡,让康纳骑着小摩托车做大胆的跳跃动作。
妮可争取到了在喜剧《超异能*》(Practical Magic)中演女主角的机会,她把孩子们留给了还在伦敦的汤姆,自己在1998年1月飞到洛杉矶排演新戏,她这么做我不觉得意外。妮可工作了几个星期,就被送到医院去做手术,切除了医学上所谓的良性卵巢囊肿。她妈妈得过乳腺癌,妮可自己也有妇科疾病,所以,她的病情是令人担忧的。汤姆飞到西海岸,来到妻子身边。她的身体康复以后,能继续拍电影了(电影在华盛顿州开拍),汤姆也可以回到伦敦,完成旷日持久《大开眼界》的拍摄。夫妻俩的隔膜日渐加深,有人非法取得了他们的电话录音,并在1998年公布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婚姻亮起了红灯。
录音者是专拍名人照的摄影师埃里克·福特(Eric Ford),他后来被罚款,还坐了牢;不过同时,人人都听到了未经剪辑的汤姆·克鲁斯夫妇的真实对话。去掉了红地毯上的光环,收起职业化的笑容,电话录音表明,他们是一对被宠坏的疲倦的夫妻,都在冲对方发脾气。电话是用一部车载电话打的,汤姆的态度显然要柔和些,可是妮可不接受他的劝慰。值得注意的是,现在,便条和鲜花变成了引起摩擦的导火索,而不是绵绵爱意的表达。
汤姆对妮可说,她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妮可回答说:“把我们拴在一起是一根他妈的细线,不是吗?一根线。你知道,我也知道。”虽然汤姆说,他希望两个人重归于好,妮可却继续发着牢骚,问他为什么没有给她送玫瑰花,为什么没有给她留便条。谈话一直这样进行着,两个人的语气时而轻松一些,时而变得更沉重。像大多数结婚多年的夫妻一样,他们转换了话题,从两个人的感情变成了具体的家务事……康纳的3岁生日计划怎么过……这个话题引出了更多的怨气。
妮可直截了当地对丈夫说:“汤姆,我们之间没有爱了。是的。你受到了精神虐待。我在虐待你,你在虐待我。汤姆,这不值得!这种样子,我们两个人都不幸福。嗯,我们很多时候不在一起,过去把对方伤害得太深……你听我说,我们几乎很久没在一起了,汤姆!你一点也不考虑这一点。我回了家,听到的只是你的一句:‘我累死了。’”
丈夫简短地插了几句话,妮可继续长篇大论地控诉:“我厌倦了这种生活,我厌倦了!不是‘我要去学校接孩子’,就是‘我在工作,没空跟你说话’。汤姆,现在,这些话我听了太多遍,你现在不工作,可你说的还是这几句。”
汤姆想平息妻子的怒气,他好言相劝道:“我想你。我爱你。我一整天都在想你。你是个傻瓜,傻瓜才会以为我不在乎你,我不爱你。我很抱歉,昨天晚上我太累了。我道歉,好吗?”像许多吵了架的夫妻一样,谈话最后,两个人终于笑了,互相说了“我爱你”,然后挂断了电话。可是,他们不像一般的夫妻,他们得向爱听八卦的外界对这次口角做出解释。他们的发言人帕特·金斯利发布了一条声明,说这段录音是被人做了手脚、断章取义的,把他们的正常谈话变成了争吵。有人问妮可吵架是怎么回事,她很聪明地说,那是小事一桩。“我们争吵该请多少人参加儿子的生日晚会,”她说,“争论我们两个人谁更累、谁工作更辛苦。实际上是很无聊的。”
29 他是个真正的绅士
有些人见证了汤姆和妮可的真实生活,他们的话更直率。“在我看来,”一位同事说,“他们的婚姻不能说是‘美满幸福’,而是已经形成了某种惯性,他们也接受了现状。汤姆追求妮可,妮可却始终高不可攀,这个模式一直在继续。我想,他是发自内心地爱着她,可她已经厌倦了他的爱,她在婚姻中不觉得幸福。她似乎比他成熟。他是个男运动员,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不世故,但她很世故。我相信,她刚遇到他时是爱他的,可是后来她走到了前面。他对自己的婚姻似乎比她满意,她总在挑毛病。”
妮可挑毛病的对象不光是她的丈夫。她还常常对自己身为好莱坞明星的生活显得厌倦和幻灭,好像奢华和享受是她与生俱来的权利。1998年秋天,她为《超异能*》做宣称,华纳兄弟公司安排了一辆私人G5直升机带着她在各地飞来飞去。对她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优待。“她对这个世界上发生的奇妙的事情没有感觉,”一位同事回忆说,“那么多美妙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可她却像上世纪20年代的某些摇摆女郎一样,总有一种厌倦感。什么事情也不能让她高兴。”
不管他们的婚姻怎么样,夏天像往常一样是拍电影的季节……汤姆在筹措拍摄赚钱的大片,妮可则选择了片酬低的艺术片。1998年6月,汤姆终于完成了《大开眼界》的拍摄,他们决定继续留在伦敦,进行《谍中谍》续集的前期制片(预计在澳大利亚拍摄)。妮可涉猎舞台剧,在时髦的多玛仓库剧院上演的《蓝房间》(The Blue Room)里演女主角,每周只赚500美元。她要一人饰演5个角色,从伦敦*、政客的情妇到出轨的妻子等。她演的角色要5次*出场、假装*,不过时间很短。要*服的不光是妮可;她的搭档伊恩·格伦(Iain Glen)也要每晚光着身子,在舞台上表演几个侧手翻。
1998年9月,就在控告《星期天快报》诽谤的官司开庭前几个星期,《蓝房间》上演了,引来一片赞扬。戏剧评论家查尔斯·斯潘塞(Charles Spencer)的评论令人难忘,他形容妮可的表演 “在戏剧舞台上充满活力”。“她演得棒极了,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引人怜爱。她演的法国‘互裨’姑娘,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拎着一条短衬裤在舞台上袅袅婷婷地走动,那一幕会久久地在我脑海里萦绕。”
妮可在银幕上未能实现的目标,终于在舞台上实现了:现在,她不仅被认为是个美人,而且作为女演员和女性魅力的典范受到了人们的重视。成功是醉人的。后来执导了《美国丽人》(American Beauty)的导演萨姆·门德斯(Sam Mendes)指出了她的变化。“我觉得,那段日子对妮可是非同寻常的。在那个时候,她摆脱汤姆·克鲁斯的影子,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个体。我相信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种变化。”
在公开场合,妮可和舞台上的搭档伊恩·格伦都很注意,他们总要特意强调,他们各自的配偶对两个人在舞台上表演*“不介意”。格伦当时的妻子是女演员苏珊娜·哈克(Susannah Harker)。汤姆也“不介意”,事实是,这出戏他看了20多场。也许他由衷地欣赏妻子的演技,看她跟伊恩·格伦比一遍遍表演*,一点也不难受。格伦第一次见到汤姆,是汤姆去看他们的预演。格伦当然暗示说,大家在一起都是好朋友。“他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积极、活跃、有才华。再没有比他更热心、更慷慨的朋友了。”
可是,幕后的气氛却似乎不那么欢快。相貌英俊的苏格兰人格伦曾经是扮演詹姆斯·邦德的人选,他也是一名影视两栖、才华出众的老演员。汤姆的成就没有打动他。格伦跟汤姆同岁,身高比汤姆高15厘米。他瞧不起汤姆,一边贬低汤姆,一边跟妮可*。汤姆圈子里的一致看法是,汤姆对格伦很友善……只不过他的笑容是咬着牙挤出来的。“汤姆跟格伦合不来,因为格伦和妮可之间真的产生了爱情。格伦的笑话总会让她大笑。”有人见过这段三角关系的当事人,他们禁不住赞叹汤姆:面对肆无忌惮的挑衅,他居然沉得住气。一位同事不客气地说:“伊恩·格伦是个莽汉,他公开和妮可*,一点儿也不尊重汤姆。汤姆没有表露他的不快,他是个真正的绅士。”
30 十几支长梗红玫瑰的诱惑
妮可在百老汇演出《蓝房间》期间,另一个男人走进她的生活,并将对她产生戏剧性的影响。一天,演出结束后,妮可走进更衣室,发现了十几支长梗红玫瑰。刚开始她以为是汤姆送的,看了便条才知道,送花的人原来是澳大利亚导演巴兹·吕尔曼(Baz Luhrmann)。“她唱啊、跳啊,最后悲惨地死去。请来见我。”便条上写道。妮可发生了兴趣,她果然去见了吕尔曼。吕尔曼要拍一部音乐剧名叫《红磨坊》(Moulin Rouge),女主角萨蒂恩是个红颜薄命的交际花。这个角色对妮可有点儿难度,她没有专门学过歌舞。但是,《蓝房间》成功鼓舞了她,电影要在她的故乡悉尼拍摄,对她也是诱惑,她决定接受挑战。
事实证明,妮可的斗志是有感染力的。汤姆准备在《谍中谍2》中继续扮演特工伊桑·亨特,同时,他也受到另一个具有挑战性的剧本的诱惑。剧本的作者是拍过经典影片《不羁夜》(Boogie Nights)的年轻导演保罗·托马斯·安德森(Paul Thomas Anderson)。汤姆在《大开眼界》的片场百无聊赖地等待拍摄指示时,安德森拜访过他。安德森告诉汤姆,他在自己的新片《木兰花》(Magnolia)里给汤姆写了一个角色。汤姆像别人看报纸一样大概浏览了一下剧本,马上就被弗兰克·T·J·麦基(Frank T。 J。 Mackey)这个角色触动了。麦基是个雄性十足、厌恶女人、精通自助原理的大师,他开设“引诱和毁灭”课程,教人们怎么勾引女人。和影片一样,他饰演的角色也是成熟、极端、有伤风化。安德森笔下的麦基是以加利福尼亚作家罗斯·杰弗里斯(Ross Jeffiries)为原型塑造的,杰弗里斯以“快速诱奸法”为基础,写了一整套自助读物。
汤姆准备加入一个明星云集的剧组,包括朱莉安·摩尔(Julianne Moore)、贾森·罗巴兹(Jason Robards)和菲利普·西摩·霍夫曼(Philip Seymour Hoffman),许多人都觉得很意外。但汤姆很喜爱他饰演的麦基,在麦基给一大群骚动的男人上课、在他们面前大声叫喊:“尊重*,毁灭*”时,他还带朋友们去片场观看。他后来对导演卡梅伦·克罗说:“我对台词的时候心里就想:‘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上这种课呢?’我是个演员。我从没演过这样的角色。我喜欢幽默。我觉得它是又阴郁又有趣的。”
人们认为,安德森写了一场戏是受到了汤姆的启发,那就是麦基与父亲感情不和,在父亲临终前去看他。其实,安德森并不知道,汤姆在现实生活中跟父亲见最后一面,果真是这种情形。不过,汤姆倒是利用了自己的亲身体验,他后来承认,他在“走钢丝”。他很体贴,让妈妈李·玛丽和继父杰克·索思在首映前先看了这部电影,免得电影让她回想起痛苦的往事。她喜欢儿子的表演,观众和同辈也喜欢他的表演,他毫无悬念地获得了金球奖和奥斯卡提名。
《木兰花》的拍摄在1999年初结束后不久,汤姆就收到了一份他不能拒绝的邀请。邀请来自科学教管理层,他们礼貌地请他去上课,参加所谓“可能的麻烦源/压迫者”的训练课。课程的目的是巩固教徒的信仰,同时确切地找出教徒的生活出现问题、遇到困难的原因……即“压迫者”,因为科学教徒不能顺利地走上通往“桥”的旅程,正是由于“压迫者”的存在。在科学教高层眼中,汤姆“可能的麻烦源”就是妮可·基德曼。
从他们看到刊登在《新闻周刊》1998年12月号的一篇对妮可·基德曼的采访以后,警报就拉响了。接受采访时,她描述自己的信仰:“我信一点佛教、一点科学教,”她说,“我从小就是天主教徒,我很大程度上还是个天主教徒。”这可不太好。她不仅嫁给了科学教的一块活招牌,她的爸爸还是一名心理医生,这一点自动地把她变成了“可能的麻烦源”。虽然科学教的领导层对身为名人的妮可还算心慈手软,但暴风雨已然在蕴蓄了。
31 无休无止的官司
妮可在《新闻周刊》上的采访刊出后不久,科学教高层包括迈克·米斯凯维奇、雷·米特霍夫和另外几个人就商量着采取什么策略,把汤姆严实地关在科学教的围栏里。他们担心妮可的半心半意会严重地削弱汤姆对科学教的信心。不管怎么说,一定不能让汤姆对科学教的信仰发生动摇。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让他上课澄清“可能的麻烦源/压迫者(PTS/SP)”。它可以让发生动摇的科学教徒重新坚定信仰,同时对身边的非教徒人士保持戒备。
一般来说,上过了这些课,科学教徒会自觉自愿地写信,与非教徒的亲人“断绝关系”。比如,彼得·亚历山大17岁的儿子在上完PTS/SP课以后,默默地坐下来,给爸爸写了一封信,说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想见他。教徒写这样的绝交信完全是自发的,这意味着一旦受到置疑,科学教的官员可以申辩说,教徒只是在以维护自己的最大利益,并没有受到胁迫。
卡伦·普雷斯利早就看出妮可对科学教的热情日渐减退。她看到了《新闻周刊》刊载的文章后,马上就意识到,妮可的婚姻要解体了。“到90年代末,妮可就一直没什么明显的进步。汤姆比她更积极,级别提升得也快。我知道她通不过了,我真为她感到难过。”当初卡伦想退出科学教时,她知道,要是自己退了教,丈夫彼得希望留下来,那么,他将别无选择,只能跟她离婚。后来的结局果然是这样。现在,卡伦担心妮可会重蹈自己的覆辙,在讨价还价中失去孩子的监护权。
1999年初,汤姆顺从地接受了严格的听析,由科学教的总检察长马蒂·拉思本(Marty Rathbun)做他的听析员。到了某个时刻,训练的内容包括他必须向陌生人发问:“我身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