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遥想沙场--话说二十二军(上) >

第3部分

遥想沙场--话说二十二军(上)-第3部分

小说: 遥想沙场--话说二十二军(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话可说了,杨广立虽是独立支队副政委,不过他可是兼着“铁道游击队”的政委,建国后杨广立任过二十二军的副政委,1964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是“铁道游击队”在毛泽东时代的两个将军之一。杨广立从南京军区副政委任上离职,也是军中不可多得的“大官”了。“铁道游击队”不仅出将军,在二十二军也有战斗英雄来自这支小分队,二十三团一营副教导员张建中就是原独立支队三中队的队长,张建中于泰蒙战役中光荣牺牲,是八师的战斗英雄。

  今天,“铁道游击队”的丰碑矗立在微山湖畔,碑文据说是原国家副主席王震所书。抗日战争时期,这一带有三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另两支是湖西大队和运河支队,要论战绩当推运河支队,人多枪多,还有自己的根据地。抗日战争中运河支队牺牲400余人,“铁道游击队”牺牲30余人。但一说是建纪念碑之初,曾打算将三支抗日队伍合在一起,但最终又认为,还是铁道游击队影响巨大,要突出“重点”,“铁道游击队”又套上了一道光环。

  虽然铁道游击队是大名鼎鼎,也的确溶入了二十二军,但一支小小抗日武装在主力部队中产生的影响,我以为是微乎其微的。尽管如此,如果我能站在微山湖畔铁道游击队的纪念碑前,我一定非常自豪,高耸的丰碑是光荣的旗手,坚实的基座是无名英雄。这是前辈留给我们的精神支柱。

  历史永远是对历史的观照。于是,传奇与历史在这里有了最完美的诠释,正如迟浩田将军的提词:可歌可泣,亦传亦奇。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章 运河战歌
话说二十二军,首先说的是八师。但一个军三个师,三三得九九个团,有一个团说不好也得说,这就是俺老爷子所在团,二十二军一九三团。先请看两部黑白片。

  《独立大队》是部老电影, 大队长马龙,草莽英雄,绿林好汉,反抗黑暗,钦佩共产党,被共产党收编后,又觉得不自在,向往天马行空,独住独来的自由,自诩“独立大队”。

  《大浪淘沙》也是部老电影,还记得金公寿吗?就是那个性情刚烈的老四,他最后去了哪儿?实话对你说,大革命失败后,金公寿就辗转回了山东老家。抗日战争爆发,齐鲁烽火遍举,老四也上山了,拉起一支独立大队,当上大队长啦。

  看官,这不是我瞎掰,但正儿八经事,还得正儿八经说。马龙版的独立大队现实中是不会有的,共产党的金字招牌哪能这样糟蹋。但我军处于相对独立状态的部队肯定是有的,尤其是在犬牙交错的根据地边缘,从这个角度看,鲁南军区是有一支典型的“独立大队”。

  不过,那“金公寿”与“独立大队”究竟是一个什么关系,说来话长,还是长话短说。上个世纪60年代初,中国社会主义的道路进入到了一个非常艰难的时期。一个坚强的老共产党员,以自己参加大革命的亲身经历为主线,创作了一部小说,以激励全国军民冲破惊涛骇浪的斗志。小说《在大革命的洪流中》在当时产生过很大影响。小说的主人公金公寿的原型(也有说是电影中的大哥)就是作者本人。小说经过改编又拍成了电影《大浪淘沙》,*后电影解禁,《大浪淘沙》一时家喻户晓。小说的作者,名叫朱道南,黄浦六期生。1939年,他在一一五师旗下的一支部队当政委。朱道南是这支抗日武装的最早的领导人之一。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阅一下相关党史。

  当然,“独立大队”只是我的说法,鲁南这支抗日武装是有“尊姓大名”的,只是八年抗战,这支部队更换番号何其多。前面说了,抗战胜利后,山东军区编了8个主力师,但除了8个师,还有12个警备旅。一个旅只辖两个团,实力明显要弱于“师”,不妨可称作二线主力。我说的“独立大队”眼下正是鲁南军区警备九旅十八团。

  九旅十八团,堂堂正正,正正规规。但十八团的前身是鲁南军区运河支队、再住前是淮北三分区峄滕铜邳总队、再往前又是鲁南军区运河支队、再住前是八路军一一五师运河支队,还有呢,再往前……还真说不好了,运河支队和地方抗日实力派很有些渊源,真要和“马龙”成哥俩了。确实如此,鲁南运河支队非常具有传奇色彩,在此不多说了。要说明的是,鲁南运河地区曾出现过两支番号为“运河支队”的八路军,其中一支是八路军东进抗日挺进纵队第5支队与山东纵队第6支队合编的运河支队,这支部队属于三四三旅的编制,是八路军主力,但存在时间不长。1940年10月下旬,运河支队与一一五师陈士榘支队第二团整编为一一五师教导第三旅。两支运河支队不要弄混了。

  人要是特立独行,多半是太有能耐了,所以人们常把这个概念嫁接到军中,以为“独立”总是很牛的,很靓的。其实不然,不妨对“独立”也作个解读。大至从解放战争起到百万大裁军止,有许多部队番号带有“独立”二字。这不是说你能耐了,可以自个打天下了。恰恰相反,大凡“独立”的部队,其实最不“自由”,往往给主力当“下手”,当你把“独立”这顶帽给摘了,那你就得庆贺一下,升级主力了;反之也有这样的事,三五九旅去东北,成了独立师,竟为“笑谈”。看来在*面前,论资排辈免谈。当然,在抗日战争期间,情况是大大不同的。当时环境是,你不想独立都不成,你有能耐,你发展你壮大,你没能耐,也有可能活不下去。注意到了没有,前面我说这支部队有过一个番号是淮北三分区峄滕铜邳总队,淮北三分区可是新四军的地盘,这是怎么回事呢?

  既是八路军,又是新四军的部队的确不多。所以我说是“独立大队”还真有些说法,运河支队虽是鲁南军区的部队,却独自有个“山寨”。养育这支部队的是滕县一个叫黄丘套的山区,方圆数十里地,黄丘套地处苏鲁交界处,是联结华中根据地的重要通道,这块小小根据地在鲁南抗日根据地的边缘,又和淮北解放区呼应,但离敌重兵部署的徐州太近,常常沦为游击区。鲁南抗日战争最困难的是1943年,鲁南军区“自顾不暇”,这个“孩子”只好托给彭雪枫了,所以“运河支队”还穿过新四军淮北军区的两年灰军装。

  新四军四师有句顺口溜:彭雪枫有三宝,骑兵团、佛晓报、拂晓剧社。就拿骑兵团来说,淮北平原上骑兵一出动,烟尘滚滚,刀光闪闪,马蹄生风,手起刀落,真是痛快! 

  马刀是骑兵的制式装备,但四师部队上上下下普遍有对刀的喜好,当然用的不是马刀了,这种刀俗称大刀片子。运河支队归建淮北军区后,也免不了“入境随俗”,两年后重返鲁南军区时,不仅人马多了,让兄弟部队注目的还有人人背后还插了把大刀。刀劈簧学兵营绝对运河支队老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唱得带劲。其实谁也不愿轻易的白刃战,不然“三八大盖”真成了吹火筒。不过,那大刀真不是吃素的,那明晃晃的大刀往阵地上一插,胆小的魂就去了三分。对运河支队来说,耍大刀最过瘾的要算是夜袭簧学兵营。

  龙希贞,什么东西!其父龙传道是当地出了名的劣绅。有其父必有其子,龙希贞从小游手好闲,横行乡里,是有名的恶少。抗日战争爆发后,龙希贞趁兵荒马乱也拉起杆子,一度投靠我军,不久又叛变投敌。当了日本人警备大队长后,接连制造过几起惨案,百姓对他恨之入骨。1945年6月,运河支队在独立团的配合下,攻下了龙希贞的老巢涧头集。龙希贞这一下元气大伤,带着残部龟缩到了峄县城东的簧学兵营。

  簧学原是峄县城东关的一个学堂,日本人来后被占作了军营,峄县的东门城楼和南门城楼都离簧学不远。龙希贞号称5个中队,其实只剩下一百七八十人,在耿集反抢粮战斗结束后,支队就下决心要拔掉这颗“眼中钉”。

第八章 胜利反攻
6月17日夜,运河支队7个连从运河南岸向峄城开进,就像郭建光唱得那样“支队撒下包围网”啦!只是奇袭沙家浜“月照征途风送爽”;奔袭簧学却是瓢泼大雨下了半宿,紧赶慢赶,城南桥还是让大水给淹了,部队只好绕道而行。接近簧学时已近三点钟,内线哨兵已经下岗,更糟的是,部队被东门的伪军发现,城楼上的敌人立刻开了枪。偷袭肯定不成了,但开弓岂有回头箭,支队首长一声令下,指导员权启厚带着四连如猛虎下山,直扑簧学兵营的东门。

  说到这里,父亲的眼都亮了,四连就是名扬鲁南战役的英雄连队“平山连”啊!是役,四连迅速攻克平山,为全歼蒋军整编二十六师立下大功,这是后话了。说时迟,那时快,突击队已经冲进了簧学东门,三排长赵怀德带着全排直扑东厢房,这里住的是龙希贞的二中队,队长名叫李汉英。

  听到枪声,厢房里的伪军正慌里慌张向外跑,根本没想到八路军会从天而降,他们把三排当成了北院的同伙了,一边跑,还一边喊“哪里打枪!哪里打枪!”黑咕隆咚和赵怀德撞了个满怀,三排长二话不说,抡起大刀,只听“咔嚓”一声,这家伙的脑袋就搬了家了。这时后面的战士一拥而上,个个举刀就砍,一眨眼,就放到了七八个伪军,剩下的伪军个个魂飞胆丧,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求饶,不过五六分钟,李汉英的这个中队就玩完了。

  这时,四连的一、二排也都翻进了高墙,他们的目标是大成殿。大成殿住的是龙希贞的特务队,这时大成殿里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特务队长董金标躲在走廊的一根柱子后面,一面大骂李汉英怎么搞的,一面举起驳壳枪就是一梭子,好猖狂的家伙,二排长朱茂先一扬手甩出一颗手榴弹,战士们也纷纷投出手榴弹。“轰!”“轰!”大成殿顿时浓烟滚滚,战士们手舞大刀冲进大成殿内,短兵相接,刀剑唯上,战士们平时苦练的三十二套刀法,这下全用上了。大成殿里顿时血肉横飞,一片鬼哭狼嚎声,这些兵痞子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跑!还跑得了吗?这时二连也从四连的突破口进入大院。早已封住了南门,正和厢房的敌人激战;五连在连长康明才带领下,越过大成殿,把龙希贞的三中队全堵在西厢房里,乒乒乓乓砍得正欢。只是大成殿东头的四连一排打得最吃力,这里是龙希贞的大队部和一中队,中队长贺尔模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打了半个小时,最后一间房还是关得死死的,最后还是排长带着几个战士爬上了房顶,揭开瓦片,塞了几个手榴弹,这才安静了。

  这一仗打得痛快,伤亡小,战果大,俘虏有70多,其余大多做了刀下之鬼。只是匪酋龙希贞没有抓到,那天晚上龙希贞没有回簧学,侥幸漏网。但躲得了初一,还躲得了十五?两个月后,八师攻破了峄城,活捉了龙希贞,那已是1945年9月,西边的太阳落山了!

  是时,我父亲在四连任副指导员,这一次战斗中挂彩,这是我在一本史料上看到的。指导员权启厚于1947年八月在山东曹县姚湾楼阻击蒋军整编十一师的战斗中光荣牺牲;朱茂先对“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向往,更甚于一官半职,解放初即解甲归田,当了个农民,已去世;五连连长康明才当时还兼指导员,曾任南京军区副参谋长,浙江省军区司令员,那都是上个世纪80年代的事了,现健在,居住杭州。

  刀劈簧学后不久,父亲也“进”了一步,去七连任指导员。我前头说了“铁道游击队”出过两个“大官”,照此理论,运河支队也有,比如七连离任的指导员张仲先。

  解放海南岛,四十军有个“渡海先锋营”,早有名声,电影《碧海丹心》讲得就是这个故事。该营教导员名叫张仲先,记得父亲曾对我说,他们连的书记也叫张仲先,以后在七连任指导员,抗战后去了东北,父亲口气颇为肯定,我不置可否,天下同名同姓毕竟太多了。

  可能是在康明才任省军区司令员后,父亲才知道确有其人。当时张仲先在广州军区任政委。以后有了联系,张政委非常看重战友情谊,来过几封信,可惜父亲已患病,大限不远了。我记得张政委字写得很漂亮,信中谈到在朝鲜五次战役全都参加了。以后,张政委和康司令员还来我家看望母亲,只是那天家里没人,留下一张便条。对两位前辈我只能说非常抱谦了。

  
  八年抗战,运河支队三起三落,抗战胜利前夕已发展到3000多人,这支“独立大队”这时才结束了“独立”状态。2000余人编入新组建的警备九旅十八团,按他们自己的话来说,从游击兵团升极为地方主力兵团。但这支部队的番号还在不断“与时俱进中”,接着是十师三十团,再接着是七师二十一团,但七师二十一团在外线出击后调入八师;三纵整编后,番号为六十五师一九三团,六十五师其实就是老八师,这样看来,这“独立大队”最终还是在二十二军的头号主力师中站稳了脚跟。

  虽然正式编入八师是外线出击以后的事,但警九旅十八团和八师很“缘”,抗战胜利后,多次协同配合作战,前面说过了,打贾汪算一次。第二次是在打邹县的前几天,十八团和八师二十三团同心协力,一举端掉一个大据点——宿羊山。

  宿羊山邳县陇海路上的一个大据点,司令刘斐然同样是“伪顽”两张皮,既是赦鹏举伪淮海省第七支队司令,又是国民党鲁南专员兼保安司令张里元的属下。刘斐然手下有曾有6个大队,兵马最多时有三千之众,此时张金芳大队已被我歼灭,剩下的5个大队也屡屡被我打击,此时已徒有其名了,仅残余1000余人,但装备有迫击炮两门,重机枪两挺,轻机枪40余挺,差不多有相当一个团装备的火力。

  宿羊山易守难攻,又有铁道之利,刘匪气焰嚣张,以为无人能奈何他。八师二十三团和师特务营主攻宿羊山,由三营担任突击。而警备九旅十八团配合作战,担负拿下据点北面正北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