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后不乖,帝要掀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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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白领雨同意,开心地不得了。跑着小碎步,拉着慕鸦准备走。
白翎羽在后面交了我一句:“等等…!”
我正疑惑着,白翎羽走了过啦。把身上的银子全都给了我,嘱咐了我旁边的慕鸦一句:“等会儿记着将她送到‘腾悦‘酒楼还给我。”
慕鸦对他大模大样地作了一个揖,嘴里喊着:“是~大人!”
慕鸦带我去买了花灯放,拉着我的手来到河畔。
这是我感觉非常幸福的时刻,我也有一个朋友拉着我的手,去水边跟着一群少女们,轻轻叫花灯放到河面上。
我许了一个愿望,慕鸦问我是什么,我没有告诉她。
为了不让我们产生隔阂,我问她可有可靠的地方做玉饰。她带我去了玉石市场,与人竞价了许久,给我选了一个极为不起眼的难看原石。
然后又带我去了城北的一个偏僻的小店,说这里的雕工师傅技术极好,做了一辈子的玉雕。
我初见这个雕工师傅的时候,只觉得他面目渗人,是个严肃的老头。
我们将原石给他负责切割,他带我们进了里屋。
雕工师傅姓王,我们叫他王老。
王老说这石头足够做一个玉佩,成色也是很漂亮。
我将兵符的轮廓模了下来,让雕工师傅做玉客。我私心想着,我可以将玉套在兵符的外面,这样就不会让人发现了呀。
真是…机智如我!
等这些都做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半路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冷面的王爷。
我看着熟悉,怕是在宫宴上有过点头之交。我掩着面急急逃走了,慕鸦还是在那里与他争吵着什么。
啧。怕是一对冤大头…
谁也不能否认两人说不定吵着吵着就爱上了呢。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我乐滋滋地走在大街上,随着人流涌动。
整个场面真的很忙乱,让我不知道“腾悦楼”在哪里。
我随着人流一路到了一座高台上,高台的前端都用漂亮的花草装饰。两旁是两株桃花做点缀,后面是大红色的幕布做背景。
上面正值芳华年龄的少女们在上面弹琴,那个曲调我听着很是熟悉。可是我并没有想起来,那悲哀的曲子一直在我耳边缭绕不止。
她赢得了许多鲜花,整个人被埋在鲜花之中。
我在人群的最外围,听几个人在那里说,此女可是现今的京城扬名才女,自从八年前的左相之女弹奏过之后。
每年的桃花节都有许多人争相仿之,今年的这个才女可是这么多年来,演绎的最好的人了。
我有些觉得恍惚,不知前方被人一顶。那人倒退的劲道蛮大的,估计是挤进人群又被推了出来。
于是,我被撞到了。
这个我并不怨他,毕竟是人之常情嘛。
不过…那丫着实可恶。
撞就撞了,不知道我正站在河边吗?!
我万分悲催的倒进河里,冰凉的水顿时侵入我的眼鼻耳。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憋着嘴巴不敢张开。头发因为浮力而在水中摆动,眼睛被水弄得生疼。
我觉得此时若是别人看着我,那眼睛一定是通红。
裙子因为吸收了水变得非常重,我不会游泳,便觉得自己的身子一直往下沉。来自水面上的光,和欢乐的歌曲。
我在想,若是今天没人注意到我掉入河中。那么,我会不会死掉。
然后,我该去往何处了?
我闭上眼,不再去仰望来自地面的光影流动。耳朵似乎听见了水流的声音,还有……
一双手臂抱着我,冰凉的唇被覆上。
他温柔地捎带侵略性,我闭着眼睛并不知道是谁。我本想睁眼看看,却发现眼睛疼的不像样。
微微眯着眼,隐约看到的是被水色晕染的淡蓝影子。
他进入我的口,将清新的空气传来过来。我贪婪地像舔牛奶的小猫,手不自觉拦上了他的肩。
我张嘴想让空气涌向我,贪心一般地渴望着。
那人将我一直抱着往水面上游,我的发丝全输贴在脸上。
当新鲜空气涌向我鼻腔的时候,我鼻腔里的水一下子从口中吐了出来。
我好似闻到了淡淡的桃花酒的味道。
是苏幕遮吗?
苏幕遮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了。
别人喝酒难免都会有熏人的醉酒味道,酒精让人脸红不已。
而苏幕遮,他身上却是淡淡的酒香。
他的指尖还是很凉,一件带着体温的袍子披向我。
我感觉到了怀中人要将我送出去,我手却固执着抓着那人的袖子,嘴里轻喃:“苏幕遮……阿舍,不走。不走好不好…?”
我最后几乎是用残留在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空气所说的。
我害怕我拥有的失去,担心没有的也走了。
***
我是在自己的宫殿里起来的,睁眼便是一副司空见惯的场景。
白翎羽在我的身边,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似乎是守了我许久。
他见我醒来,叫人端来粥喂我吃,然后轻声软语地与我说话:“你跟慕鸦姑娘怎么不在一起了?”
“因为…我看到了那个面无表情的王爷嘛!”我甚是委屈,那个王爷应该不是白翎羽的生生兄弟,白翎羽与他的关系也是不咸不淡的。
若是他看见了我在宫外,也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
“四弟?”白翎羽又吹了一口粥,放进我嘴里。
我十分确认的点了点头,想着掉水下的责任理应不该我来承担。
“他又无事,桃花节朕带你出来,又不是你自己偷跑出来的。你害怕做什么?”白翎羽看着我吧唧吧唧嘴巴,吞着粥的模样。
似是觉得这粥很是美味,他自己也吃了一口。
没有表情的继续装了一调羹,吹了吹,继续喂我吃。
“反正……就是害怕嘛。”我十分纠结,那是苏鸦与四王爷争吵,我也不好在旁边当炮灰啊!
“那里是怎么跑去‘腾悦楼‘附近的高台那里看表演的?”白翎羽装着粥的碗见了底,又有宫婢端上新的粥碗。
见粥碗的瓷壁好似不太热的样子,白翎羽一皱眉,将那宫婢遣了下去。
那老太监站在门口,宫殿里只有我和白翎羽两个人。
什么事情,还是周围空无一人的好说呢?
“后来怎么掉水里的?”白翎羽坐在我的*边,我靠在*头,努力回想起当时的场景。
嗯。
“我是被人撞到,然后跌下河里去的。”我记起当时的场景,真觉得自己太轻。
随随便便被人一撞就可以被撞倒。
想当年,我也曾气吞山河,稳如泰山!
那真是一段心酸的回忆啊……
“然后,掉进水里发生了什么…?”白翎羽的语气让我不觉压抑,有点奇怪他为什么突然要问的那么详细。
我想了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冷?
桃花香?
唇……亲吻?
啧,这事我万不敢告诉他。
“然后觉得有人来救我了呀。”我笑笑,故作轻松的姿态。
为什么白翎羽会突然问这个?
“你知道是谁吗?”白翎羽居然在这时候,笑了。
我只觉得后背冷汗都要冒出来,嘴里不自觉的说着:“不知……”
“真的不知?”
我点头,手攥着被单。
心脏跳的很快,我觉得头已经在冒虚汗了。
这副模样可真是窝囊。
那天,不会是我的错觉。
苏幕遮跳入水中来救我了。
他其实从未离开。
从来没有……
白翎羽呵呵笑了一声:“那ri你可知自己在喊什么?”
我眨巴着眼睛,一字一句说的有些困难:“说…了什么?”
“苏幕遮……阿舍,不走。不走好不好…?”
“不走?”
我想起来了。
我确实是说了这些。
白翎羽知道了吧?!
他知道我在喊……苏幕遮!!
白翎羽又笑,眉头皱了起来,变成了矮八字:“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现在是应该立马跪地上,磕着头说“臣妾该死”,或者是冷冷的回一句:那又怎样。
任何一句回答都有可能激怒白翎羽,然后让我覆灭。
让我这些日子做的一切讨好的他的,全部消除。
我该怎么办……?
他此时的表情,是人一种愤怒中颇为无奈的表情。
白翎羽在生气……
我心里道了千千万句怎么办,时间似乎有了声音。
它在我耳边,“滴答”“滴答”地响着。
时间被拉长到了无限,它流动的恍惚火山岩浆。
缓慢,且具有毁灭性。
当鸿雁略水,当清风拂过窗头。
我假意弯起嘴角笑了笑:〃白翎羽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白翎羽抬眸,又微垂。那神情似乎在打量,搜索我的每一个神情。
然后,他非常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若是你忘了,那便好了。”
说完,他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白翎羽到底在想什么,很奇怪的举动。
我起了身看着窗外移栽的桃树,它早已经适应了环境活了下来。它绽放的桃花就像再次欢呼活下来的期望,而……我呢?
我不知道。
我到现在还是没法相信我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每日晨起的时候,我都会看看自己的手,再摸摸自己的脸。
我都会想着,我为什么是我,我为什么不能是他。我为什么长成这样,有因什么存在于这个世界中。
这真是一个难以解释的问题,我不懂这叫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
而我想了很久的最终结果便是……饿得想吃皮蛋瘦肉粥。
我起了身,坐在庭院前吹了时候的风。草草给我披了件披风,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在我的身边。
我看着她,她知晓了对我笑了笑。
我看着她出自真心的笑容,心底不免也荡漾开。
我拿着草草的手,道:“我们去司马公子的院子里赏桃花吧,他那里的桃花又多又漂亮。”
草草看着我的面容,嘴角一弯:“好啊,顺便去摘些桃花来做桃花糕吧,听说七王爷在府中一直念叨着呢。就盼着娘娘做些桂花糕,唤他进宫尝尝。”
“好。”
我带着草草和手下的几个宫人,一路步行去往司马明炎那里。
而我正在小院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一身明黄色的白翎羽和玄色衣袍的司马明炎面对面举杯对酌。
我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身后草草道:“皇上和司马公子的关系很好吗?”
“是的娘娘,司马公子小时便是皇上太傅的陪读,两人情同手足,关系非同一般。”草草附耳对我小声答道。
我点了点头,欲再问些。却不想那司马明炎的目光却转了过来,他修长的手指端着杯盏。纵然是个面瘫脸,不过精致的五官和良好的身材。也是为他增添了不少分。
听说落桐倒是有不少女子倾心于他,不过他二十有二,却不曾娶妻。
右相也曾为这个天神眷顾的少年谋过官位,可司马明炎却不曾出场应对过官职之事。
总之,他就是传说中那个皇帝的“男*”!
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yy白翎羽在我身下娇喘的原因了。
司马明炎将注意力转移到站在门口的我,白翎羽也转过头来。他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不曾对我再有一丝笑意。
白翎羽是在生气吧?
我对白翎羽拜了一礼,白翎羽道了一声“皇后起吧”再不曾说过一句话。
好似我在门口看见的两个男子喝酒,谈笑,不过是错觉。
倒是司马明炎问我:“不知皇后娘娘此番来,所为何事?”
“我就来摘点桃花,做些桃花糕……”
说实话,上次我做桃花酒早已经摘了不少桃花回去。
这次又来,说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加底气不足。
那弥望站在司马明炎的另一侧,听我如此说,立马驳道:“你这个蠢女人怎么这样!?上次被你摘了半个院子的桃花还不够吗?!!”
司马明炎听到弥望如此说,立马斥道:“弥望!不得对皇后无礼!”
弥望立即吃了瘪,面上黑了些。
我知道此番是我的罪过,立马摆了摆手:“没事没事,童言无忌嘛!”
司马明炎微微侧首,对弥望吩咐道:“弥望,你带皇后娘娘去摘桃花吧。”
“是。”弥望安静地点了头,小身板在我面前引着:“皇后娘娘请随小仆来。”
我点了点头,起步的时候再次注意了一下白翎羽的表情。
依旧是敛着眉目,好似我根本不存在一样地悠闲喝着酒。
我不知为何心底一滞,转过头去不在看他。随着弥望的脚步走到了后院,又是一番特别的风景。
后院的桃花枝桠交叉相错,桃花挨挨挤挤,一簇一簇的开满枝头。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清香,阳光如一条条金色清澈的小溪流淌在桃花间。
一株株桃花天真烂漫地开着,每一瓣花瓣都那么柔软,好像轻轻一碰就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