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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烈凰淡血-第249部分

小说: 烈凰淡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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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德,女子一样可以拼杀战场,我们熙朝人视女子为无物,埋没了多少像蓝羽你这样的好女儿,谁说女子只可穿针绣花,女子文韬武略一样可以不输男儿,蓝羽,如果有了这个学堂,便可以不用女扮男装,我们可以光明正大,世人会知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对,谁说女子不如男!”韦蓝羽一样站了起来,她兴奋了,她被困于家中十分憋屈。

“嗯,洛奥曦会支持你们的,因为这是我的决定,我的大哥永远会支持我的!”就算全世界人都反对,大哥也永远会支持我的。

“嗯,倾昀,我们一起努力,如果可以有专门的女子学堂,我真是会……”韦蓝羽蹦到了倾昀的面前,兴奋了一张美丽的小脸。

倾昀笑地温婉,好似她是姐姐,那个是妹妹呢。

其实韦蓝羽比她大了三岁,倾昀觉得很好笑,这样就满足了吗?要不是我的力量不够,我要这个熙朝整个都变样!世俗,我会挑战你,本来这就是个习惯问题,慢慢地,就可以扭转!可惜了,我的能力还不够,只能想想了,只能慢慢来,说不定以后的洛氏女可以坐到!

白遗扇重重抚额,完了,这次任务重了,以前这个妻子就提出过这个念想,被他压了回去,现在又提,而且肯定得做,不是他不愿意,实在是这个教材,教程,教师,都是重头戏,都得重新排,烦死人的一件事呀。

韦蓝羽极其兴奋,她急急撞向自己的丈夫,能不高兴吗,今日一行,父亲那里不用担心了,师兄一直陪着父亲的,自己的愿望也有人支持了,可是她一个没留神,绊了下,就撞上了圣境缘,

圣境缘没有伸手去扶她,因为韦蓝羽根本不是弱女子,她不需要任何人扶,相对的,倒是他比较窘迫,因为……

许多人都把目光几种到圣境缘袖子里掉出来的凤凰揽月环上,这个揽月环,举世大概只有洛氏嫡女敢用,这是她及笄之时,皇后赐下的,这里在座的,谁不认识这个凤凰揽月环。

倾昀一句话都没有,她不知道圣境缘会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她本来还想哪次问他讨回来的,上次送书太过匆忙,以至于她想起来时,他已经走了,现在这个场景算什么?那一个个的沉默表情算什么?

圣境缘从来不是个会让自己陷入窘迫的人,他半点犹豫没有,低头捡起那个凤凰揽月环,走到倾昀身前,递了上前,“一直想还给长公主的!”

“多谢!”

暧昧在空中飘着,宁久信看着圣境缘,到底是什么情况,国师会捡到他妻子的发钗,如果是不常用的也就算了,偏偏是凤凰揽月环,他好像不久前还见她用过,这到底算什么意思。

“公主的额头好些了吧,那日你流了太多的血!那个伤口很深!”圣境缘不会让那种怀疑落到他的身上。

倾昀的眉眼镇静,心里却不舒服到了极点,可是圣境缘不说的话,他们会怎么想,但是他们想他们的,与她何干,她从不在乎,可是转头看了看丈夫,她懂了,她和圣境缘必须解释,不然是对宁久信的伤害,心口一阵抽痛,她现在只是不愿意伤害宁久信。

“多谢国师援手,无事了!”

“姐姐,你的额头留学不是因为上次跌落深谷吗?”洛宓乔望着姐姐,她突然不明白了。

“那日王宫之中,缘见到长公主伏在石凳之上,额头滴血,所以只有为她上药包扎,凤凰揽月环就留在了圣殿,今日便是想还给公主的!”

“王宫?”宁久信突然觉得想笑,她何时去了王宫,唯一的一次,好像……,宁久信的脸色急剧苍白了起来,那唯一的一次,好像是他推了她,难道……

浅浅,是我伤了你,是不是?那日你是被我伤了上不是,那个晚上你赶我是不想被我看到伤口,是不是?

宁久信无声地望着倾昀,他眼中的询问如此泣血,倾昀微微一笑,她只能笑,她不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好似有些伤心,可是痛的是她,她不怪他,不需要伤心呀,“祁蓦,我没事的,那日是我不小心撞了,不过国师已经帮我包扎了,一点都没事!”

你知道心痛的感觉吗?宁久信抬手抚上倾昀的额,那个伤口依然在,死然已经很浅了,可过了那么久还在,便可想象当时他把她摔地多么重,多么疼,圣境缘刚才说她流了很多血,“那个晚上,你的伤口是不是裂开过?”

“没有!”

说谎,圣境缘和宁久信还有段染尘同时在心中道,圣境缘是太清楚那伤口,宁久信是结合倾昀那晚上的反应在判断,段染尘是一看倾昀的表情就知道。

浅浅,你不爱我,你居然这样,这是在往我的心里扎刀子,你知道不知道?

如果你愿意偎依在我的怀里,哪怕你打我,骂我都行,可是你选择什么都不说,你高傲的武装显示了你的心意,你从不在我的面前怯弱,浅浅,我的心被你的坚硬伤得很痛呢!你知道不知道?

宁久信抚着那伤口,他眼中的悲切无法形容,他背对着所有人,只有倾昀可以看得清楚,他们都被彼此眼中的情绪刺伤,两颗心同时痛着,同时在滴血。

“姐姐,你是不是在爹的忌日那天受的伤?”洛宓乔十分不能接受,姐姐早就伤了,这个姐夫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思思,不用着急的,一点都没事!”

“怎么叫没事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姐姐,你……”你只有拿大哥当做亲人吗,虽然你救我,虽然我是你的妹妹,可是我们都不曾走进你的心里,对不对?

“那日是爹娘的忌日,我怎么可以那么狼狈,我答应过爹娘的,我会幸福一辈子,我怎么可以带伤去见他们,思思,爹娘会伤心的,我娘她倾尽一生就是为了保护我,我怎么可以还去伤她的心。”原来不是不伤心,倾昀的眼泪还是划了下来。

看到这里,众人还能说什么,大家纷纷起身告辞,整个园子里只剩下宁久信和倾昀,他们两个在沉默中消亡,在沉默中错过彼此。

“浅浅……”宁久信拉过了倾昀,手再次抚上她的额头,“是我,对不对,是我伤了你,还痛吗?对不起!”

“不,祁蓦,不是的,只是我不小心,不是你,不是的,真的不是!”倾昀还是在笑。

宁久信很想将她面上虚伪的笑容打掉,可是他不能,因为他不能再伤她了,这个女子如洛奥曦曾经对他说过的,她在家从没人动过她一根小指头,她从来受宠,她从来是珍宝,可是浅浅,你越笑,哦越痛,为什么,你的真心越来越远。

“还痛吗?浅浅,还痛吗?”

“不痛了,早不痛了!”

“对不起,浅浅,我……,我没想过会伤到你,我那日还说了那样伤你的话,对不对,浅浅,你原谅我!”

“不。不……”倾昀的心被宁久信的对不起扯伤,“是我不好,是我不该伤你,我不该说,让你纳妾,祁蓦,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浅浅,不要说了!”宁久信拥了倾昀在怀,“浅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曾说过,会试着爱我,你再试一次,好不好?”

“呜呜呜……”我还行吗?祁蓦。我多想爱你呀,可是我还行吗?我可以答应你吗,我不能给你希望,再摔你入谷底,我不可以这样呀!

“浅浅……”没有等到回答的宁久信,他的心也痛,痛到片片成丝,浅浅,我是真的爱你,你相信吗?你愿意听我倾诉吗?

每一声的低吟,那每一声的温柔,都是控诉,倾昀一样在痛,祁蓦,为什么,我就是爱不上你  ,为什么我就是爱不上呢,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可以爱你?

孤单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由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从爱上一个人开始,他们注定了这条不归路。

他们是世人眼中最幸福的夫妻,他们都不是恶人,他们都想彼此温暖,可是心已经凉了,身还怎么暖?

卷四:烈凰问情 244 叛情殇

“浅浅,留在我的身边,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永远陪着我,你是我的!”这是宁久信唯一的,最后的,也是最简单的远昂了,浅浅,我决不能放你离开,你永远是我的,没有了你,我还如何活。

“嗯,祁蓦,我不会离开,绝不会的,我是你的王妃!”我怎么会离开你,祁蓦,再如何,你都是我的丈夫,我怎么样都是你的妻子。

“浅浅,搬来天遗阁!”

“……”

“浅浅,搬来天遗阁,好不好?”拥着倾昀,宁久信只是请求,他只要她在身边。

“好!好!祁蓦,我搬!”泪水无声,倾昀无力地伏在宁久信的胸口。

这样一对夫妻,他们幸福吗?听他们将要食同锅,寝同被,他们总是相互依偎,他们钛模范了。

………………………………………………………………………………

“浅浅,你等我,我一定会带你离开!”段染尘望着天遗阁的方向,他心中早就痛地难受,没有一个男子可以看着心上人和其他男子在一起,他爱上了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女子,他还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浅浅,为什么我会爱你?为什么?我最不该爱你,最不该呀!可是我既然爱了,你就不能逃,逃也逃不开!”

浅浅,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让这样的感情左右我,我就算要选个女人来爱,也绝不该是你,但命运总是弄人,他们把我们早就算计好了,为什么是你?浅浅,你以为我不痛?你的眼里,总以为我就是破坏者,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你从来不知道我的本心。

浅浅,你只看到我对你的攻占,你只看到我对你的伤害,你只看到我对你的强压,其他的,你都选择无视。

但你看宁久信就只有申请,伤怀,悲切,你对他已经付出了除了爱情以外的一切。

浅浅呀,你可曾见到我的用心,我的爱意,你从来不了解我,我都怀疑你会死不是真的爱我?你爱的是不是真正的我?

浅浅,我爱你的时候,你不爱宁久信,他甚至没有对你用心,他一点都不了解你,就如同现在你不了解我一样,那时的他到底有多爱你,你知道吗,你相信吗?而你更知道吗,那时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

我不是你们的破坏者,你们的问题早就在了,你以为没有我,你就会爱上宁久信?你只是会被他感动,你只是会被他宠到忘记自己。浅浅,你最需要的是一个平台,一个让你发挥的平台,你需要的是一个懂你,了解你,放你的男子。

你等我,我会给你这个平台,你也一定要为我放弃一切,浅浅,你只要为了我放弃,我就会给你相迎的回报,浅浅,放弃该是重生,你要浴火,你要一个和你比肩的男子,我会给你整个天下,但是你一定要信任我的爱,我不是宁久信,我会信任你,但是你也一定要信任,没有信任,就没有一切。

………………………………………………………………………………………………………………

夜晚的宁久信只是想抱着倾昀入睡,他们是夫妻,这些要求本就正常,他拥着怀中馨香,觉得安心。

倾昀是个冷情的女子,她虽然疼惜宁久信,可是她也做不出什么热情,什么补偿。她只能尽好自己的本分,就如同她在书上看到过的那样,她让他拥着,她为他端茶送水,她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一切,她管好自己的心,她只做最对的事,她只说最对的话。

……

“浅浅,你的伤势如何了?”宁久信拉过妻子,伸手锊起她的袖子,不带任何淫邪,只是关心,上面的痕迹淡了许多。

“幽篁的药很好,我自己也配合着在用生肌之露,无事的,不会有什么疤痕的!”

“嗯!”再次抚上倾昀的额头,宁久信发现那里已经好了,平了,虽然有些淡淡的粉红,但是应该不会有什么了,“今晚就是我父王的60诞辰,浅浅,你想不想去?”

“祁蓦,你去,我当然会去!这本来就是大事,你的父亲是我的公爹,怎么都该无的,我连礼物都准备好了!”最完美的笑容,在绝色的女子脸上绽放,倾昀很得体。

抚上倾昀的脸,宁久信落寞一笑,“好,那你准备一下!”

倾昀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宁久信总是喜欢搂着她,不管何处,他只要一看到她,就是拥着,有时紧,有时松,就是现在说完话了,还是不松开,他好像恋上了她作为抱枕的感觉了。

“祁蓦!”倾昀微微推了他一下,那怀抱松开了些,“你要不要看看,是什么礼物?”

“不必了,你选的东西一向很好,我很放心!”怀抱继续紧了一下。

又开始了,一直这样,倾昀只有顺从地俯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香,闻着他的味道,天遗阁中,他们只是这样,无声地拥抱继续着没有暧昧的暧昧。

“浅浅……”宁久信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

“嗯?”倾昀从他怀中抬头,望向她的丈夫,看看他有什么想说的。

“浅浅!”宁久信的手再次抚上倾昀的脸,“我很想……”

睁大凤眸望着宁久信,他很想什么?

“我突然很想吻你,浅浅,可以吗?”

倾昀的凤眸里什么情绪都有,他是她的丈夫,从前的他对她想吻就吻,从不询问,把她按在水里,把她压在床上,他也是有权利这样干的,可是现在他要吻还会问,这样小心翼翼,她是不是个太坏的妻子了?

“还是不行吗?浅浅,没事,我……,现在你一直躲,我……,我只是问问,没事!”宁久信的怀抱不松,落寞的笑容还在继续。

倾昀的心开始抽痛他是她的丈夫呀,他如何不可以,可是每次她都是本能地躲闪,她错了,“不,祁蓦,不是的,我不是的!”

“别勉强,浅浅,没事的!”轻轻拍了倾昀两下,以示安慰,宁久信便松开了怀抱,他要离开了,宫里还等着他。

望着丈夫离开,倾昀一遍遍地问自己,能不勉强吗? 能吗?她一定会勉强,什么都随心所欲还成什么人了,她要是这样,她15岁那年就不会回到帝都,她既然选择了责任,就会承担,可是……,可是……,好难呀,要她心空的时候接受宁久信尚且困难,别说现在。

坐在书桌前,倾昀的眼泪没有留下,她给自己下了死命令,她是洛氏家主,她不是可以给内心一个可笑的感情打垮的女子,但是……

再抬头,她是洛氏历代最睿智的家主,从来智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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