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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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这个特有的,独霸的词已在将他们的关系悄然的划开了一道烈痕了。
无名心满意足的拥抱着乌笑情,他用朕这个专有的词告诉她,普天之下,已没有人能够伤害得了她。
相拥的二人想着彼此不明白的心事,却不知,距离却已是越来越远……
“皇上……”一个侍卫突地进了来,撞见的却是无名与乌笑情的相拥画面。他惶恐地赶紧退下,“皇上恕罪。”话音刚落,便慌张地退了下去。
天,皇上抱着一个男人,一个很美的男人……
断袖这个词就出现在了侍卫的脑海里,怪不得,怪不得皇上不纳后,不纳妃。
原来,皇上竟然是个断袖,这怎么可以,这样下去银国不是后继无人了吗?侍卫仍在胡思乱想,却丁点也没有发现无名站在他的旁边。
无名冷眼看着侍卫脸上闪过的担忧,紧张,激愤等一系列的扭曲表情,“把你看到的都从脑海里抹去。”
侍卫惊恐地抬头,对上的是无名冷寒着的脸,还有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脚不听使唤地咚一下跪了下去,“皇上……”
上天如此安排5
侍卫惊恐地抬头,对上的是无名冷寒着的脸,还有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脚不听使唤地咚一下跪了下去,“皇上……”
自从无名单挑松干,杀了辽国第一大将后,他的威信很成功地在本国塑造起来了。
“说吧,有何急事竟然要你这样着急地闯进御帐?”
最好真的有急事,否则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再与眼前这个侍卫说话。
“皇上,辽国那边派使者送了一封信过来。”侍卫赶紧从怀中掏出那封信,俗语有说,两国交战,不杀来使。
无名接过,“哦?是吗?他们的使者在哪里?”
“已经被扣下了。”侍卫不敢再看无名的脸色,低垂着头,说道。
无名没有再吭声,顺手拆开信件,只是越看脸色却是越寒,最后变成一脸的平淡,“把来使放了,告诉他,朕等着呢。”
转身回帐,留下一个背影给仰望着他的侍卫。
乌笑情躺在□□,看着桌上的那碗药,刚刚无名出去时说要她把药给喝了,可是这黑漆漆的中药向来是她敬谢不敏的……
犹豫,纠结……
然后只能盯着它发呆,发愣。
无名进帐看到就是她这幅模样,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又不是毒药,用得着这么害怕吗?”
乌笑情苦着脸看向无名,他的头发早已长长,银色得发光,“无名,你娘是不是外域的女子啊?”
无名的微笑有瞬间的僵住,表情也变得不自然。
乌笑情想解释什么,“我……”
“嗯,我娘来自很远很远的国家。”只是不待乌笑情解释什么,无名就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走至桌旁,端起那碗药,走到乌笑情的床边坐下。
“她是很美很美的女子。”
乌笑情瞅着他手中的药,眼见却端越前,她挪了挪位置,讪笑,“看得出来,你是长得像他。”
银国的老皇帝,她曾经是见过的,啧,能生出无名这样的儿子,实是有福了。
“趁药还没凉,喝吧。”无名却没有因为她的转移话题而放弃喂药一事。
她拒绝到底,“我已经没事了。”只不过还是有点烧而已。
“是吗?”无名不怎么相信她所说,手探着她的额际,“的确没那么烧了,但药还是要喝的。”
乌笑情苦恼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都有逼人喝药的喜好,难道看着别人痛苦他们就很开心么?
“你为什么也跟他们一样爱逼我喝药?”心直口快的,话一下子就说了出来。
蓝眸眯了眯,一会当作没事般的轻问,“哦?还有谁像我这样呢?”
乌笑情闭嘴,乖乖的抢过他手中的药碗,嘟嚷道:“跟你一样BT的。”
“是行衣,还是辽皇?又或者……松干?”他看着乌笑情,没有听到她的嘟嚷,只是自个在猜测着她口中所说的他们。
到嘴的药被乌笑情一口给喷了出来,“什……什么?”
无名微微笑着,“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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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微微笑着,“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乌笑情紧抓着药碗,真怕他又冒出什么话来,然后她一个失控就把碗给脱手了。
“他叫我告诉你,对不起,失信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无名脸上并没有过多的神情波动。似乎他现在在谈的这个人只是一个不存在的虚构人物罢了。
乌笑情的手颤抖了一下,五指死死的抓着药碗边缘,她咬着嘴唇,努力地想让自己不这么激动,可是却徒劳无功。
肩膀因为压抑在剧烈的颤抖,眼眶渐渐地发热,鼻子发酸的伴随着泪水流下,扯着微笑,“你……你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向她坦白。
无名的蓝眸转都没有转一下,只是定定地看着乌笑情,“你喜欢他?”不确认的语气,心却开始有点灰。
泪流满面,乌笑情紧抓着药碗,骨节乏白,“你杀了他,是吗?”告诉她,不是他杀的,可好?
她如此的激动,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心里被别的男子驻进了。
无名没有什么表情地淡淡地说道:“如果死的那个是我,你会如此伤心吗?”
“是你杀了他吗?”她只想知道结果。
“如果死的那个是我,你会为我掉泪吗?”他也想知道结果。
谁也不肯妥协,最后乌笑情重重地将药碗掷在地上,瓷片碎成满地,药水脱离禁锢四散流去……
“你怀孕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他竟然还可以如此冷静的反应,无视她发怒吗?只是怀孕?乌笑情傻怔了一下,不敢置信,“什么?”
“你怀孕了。”
“怎……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吧?她,她离开夜行衣都好久了,“你开什么玩笑,这样很好玩吗?”
“四个月了。”他仍旧如此的平静。
疯了,她要疯了,她现在要讨论的是松干的死亡问题,不是怀孕问题好不好?时间可不可以倒带?
“我没肚子。”她只想陈述事实,告诉他不要再说谎了。
“你太瘦了。”
“我没肚子。”她不要,她不要怀孕啊。
她在无理取闹,无名也任她无理取闹,“怀孕中的人性格总是暴燥些,不过这样对胎儿不好。”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又不是孩子他爸,你关心什么。”她狂吼出声,恨不得封住他的嘴。
蓝眸缩紧,手在悄悄地攥紧,脸上却平静无纹,“我知道,但我愿意抚养他。”
“我要打掉他。”她低吼,恨极了无名此时此刻还能这么的平静无纹,这样更显得她的情绪控制造诣很低。
“好。”
“我要生下他。”
“好。”
黑线冒出乌笑情的额际,“你除了好就不能有其他的话吗?”
无名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只要你想,我就尊重你的意见。”
什么逻辑,他以为他是谁?他是哪根葱?
“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你走,你走啊。”狠狠地推开无名,乌笑情情绪有些失控。泪却是不争气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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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你走,你走啊。”狠狠地推开无名,乌笑情情绪有些失控。泪却是不争气地掉落。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她有了身孕?他装什么好人,谈及松干的死都可以那么的面无表情,难道她不知道他们这些政治的虚伪吗?她还傻傻地再次去相信谁好谁坏吗?
无名动也不动,任她推着,只不过很想问她一句,孩子是谁的?
“辽皇宣布你有身孕一事是假的吧?”他猜测地道,耶律上孝,为了不让她回银国,这样的手段也用出来了么?
“无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抬起眼,未干的眼眶红红的,乌笑情现在心乱如麻,他却还有心情跟她讨论其他的事情。
残忍?她这样形容他么?………………………
话有点伤人了。无名站了起来,“我只想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耶律上孝的。”转身,离开营帐。
乌笑情低垂着头,没有去深想无名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
无名走在营帐外,负责他安危的侍卫便跟了他的后头。以往这样觉得没什么,可是今天却觉得很烦。
再加上刚才乌笑情的态度,他顿住脚步,看着后面的侍卫,“如果真的有刺杀朕,你们觉得你们能保护得了朕吗?”
众侍卫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们从来没有深想过这个问题撒。只是规距是这样的,而且他们的职责也是跟在皇帝后头,不是吗?
谁会去深想,有他们与没有他们的区别呢?尤其还是身在自己军营的情况下。
无名见他们不应,“都退下吧。”他不想后面跟着一票人,那么招摇的逛街。
众侍卫很为难的彼此间相视一眼,都挺默契地没有踏出脚步。
无名懒得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的走开。
侍卫的一个领头回头看众人,“大家觉得如何?”
“大哥,保护皇上是我们的职责。”
“没错,所以我们是必须跟在皇上后头的,不过看样子,皇上的心情很差,咱们为了生命着想,就不要跟那么近了,远些吧,你们觉得如何?”领头的分析一翻,又将问题丢给众人。
“大哥说得有理。”
夏季就算是下了雨,天气也仍旧是这么的热,烦燥的天气让人脾气也变得有些爆燥,无名静静地走在营帐里,失神地想着什么,一会便让人牵了匹马过来,然后驰聘着出了军营。
“大哥,皇上出军营了,可怎么办?”远距离跟在后面的侍卫们发现麻烦事了,都纷纷嚷着要领头的拿主意。
领头的白眼一翻,“废话,赶紧牵马啊。”
只是,当他们牵着马出军营的时候,早已找不着无名的身影了。
…………………………………
营帐的乌笑情呆坐在□□,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的确,是有一点股起来了。
她怎么都没有发现怀孕的事呢,是太粗心大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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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都没有发现怀孕的事呢,是太粗心大意了吧。
只是,这个肚子里的宝宝来得还真的不是时候啊,她该拿他怎么办?打掉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这么残忍的事她可做不出来。要是夜行衣知道肯定会恨死她……
可是生下来,她的天啊,她连一个安定的居所都没有,拿什么来养一个小孩啊,他以后的教育又该怎么办?
难道到时生了,把他丢在夜行衣门口,留下书信一封,“恭喜你,这是你新生的孩子?”
若这样做的话,那她不亏死,怀孕十月,还要冒着那么大的疼痛生下来,就这么丢给孩子他爸了,长大后,两母子擦肩而过,还来个不相认的悲惨局面?
放弃放弃。她抚抚太阳穴,仍在低烧着,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
刚一放松,她才想起带他来军营的捕快,于是掀开被子,刷的跳下,跑出帐外,神奇了,都没有人看守。
想找人问问无名的去处,却又拉不下这个脸,刚刚可是她赶走他的。
好不容易一间一间地探听,颇有点小贼勘测地型的味道,才终于找着了捕快的身影,谁知脚才踏进一只,不知哪里蹦出个侍卫出来,凶狠的瞪着她,“你是谁,来此做什么?”
她被吓得拍了拍胸口,刚才这里明明没有人守门的啊。
“那个……我……”一时间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鬼鬼祟祟的,不男不女,长得跟娘们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他,丫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形容她?鬼祟勉强接受,可是不男不女,他才不男不女呢,她本来就是女人,什么叫像个娘们似的。
“你……”
“你什么你,不知道这里的押犯人的重地吗?还是说你是辽国派来的细作?”他一把打断乌笑情的话,想象力挺丰富的道。
“他犯了什么罪?”犯人,不至于吧。
侍卫睨视一下乌笑情,“犯什么罪关你什么事,你走不走,不走就把你抓起来了,我看你就是细作。”
乌笑情有见血口喷人的,可还没见过这般血口喷人,他左一个细作,右一口细作,不嫌烦是不是?
“你才是细作,我要告诉你们皇上,你是大大的细作。”她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也学他的泼样。
把他给震呆后,才潇洒地离去,想着等无名回来再跟他说这捕快的事。
弯月悄悄地升上半空,离去大半天的无名终于回到了营帐,乌笑情还没有准备面对他的时候,他就脱掉了盔甲。
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盔甲下的血痕累累,差点惊吓出声。
“别出声。不要惊响了外边的人。”无名一手抚住她的嘴巴,以防她的惊喊声把外面的侍卫给吸引了进来。
乌笑情睁大着杏眼,慌乱地点头,无名一放手,她会低声地急事,“怎么回事,伤得重不重?”
看他身上的血渍一直都没有干涸,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说着就冲出去,“我去叫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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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身上的血渍一直都没有干涸,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说着就冲出去,“我去叫太医过来。”
无名唤住她,“只叫李太医一个人来,不要让其他的太医知道。”
乌笑情慌乱的点头,冲出去,随便就抓一个人问,医营在哪里?
瞧着她着急模样的冲出去,无名的嘴角却是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只不过笑还没绽放开来,就被身上传来的疼痛给扯淡了。
他太疏忽了。
太医赶来的时候,无名已经因失血过多,而脸上发白了。意识还算清楚,蓝眼一瞪太医,“此事不得宣扬,除了你知道,朕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
太医惶恐地点:“臣明白。”
汗却是已经在他的额际冒了出来,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倒霉,摊上的都是些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事啊?
“皇上,得罪了。”太医走到无名的旁边,把他已变成血色的里衣给剪了开来。乌笑情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开始反胃的呕吐。…………………………………………………………
无名受疼的地看了看伤口,血肉模糊,再看看难过的乌笑情,轻声地安慰,“你先避开下吧,血腥味太重了。”
乌笑情强忍着难受,拼命的摇头,“不行,我若离开了,别人会发现异样的。”
打仗啊,皇帝就是军心,皇帝若受了伤,军心就会动摇,这个不需怎么想就明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