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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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顿了顿,“你问这个做什么?”
“了解你啊,这不,总要了解了才能熟悉,不是?”乌笑情睁着眼说瞎话。
“我不喜欢别人老是关心我,不喜欢别人老跟着我的屁股后面跑,哦,还有,我最讨厌别人老是对我说,‘我爱你’。”夜行衣列举他最不喜欢的事情,每听一个乌笑情眉头就多皱一下。
怪人,哪有人不喜欢别人关心自己的?
第二条倒是理解,至于第三条,老是说‘我爱你’,真够臭屁的,有那么多人喜欢他吗?
“还要听吗?我想想我其他不喜欢的事。”夜行衣回想着他的不喜欢之事,乌笑情却是急急地挥挥手,“不用了,已经够了,呵呵。”
算,怪就怪点吧,为了她的终身幸福,总要做点牺牲的!
崎岖山路,在夜色中,在无聊地谈话中,终于走完了,夜行衣背着乌笑情脚不停蹄地赶往离此处最近的城镇,然后又极其困难地找到一处医舍,扰人清梦地拍打着别人家的门,咚咚地回响在安静的夜里。
正与周公下棋的大夫不甘情愿地披了外衣,跑出来开门,却见一个黑衣衣背着一个女子立在门口。
“干嘛呢,半夜三更,扰人清梦。”
夜行衣从口袋掏出一锭银子,便让大夫的起床气给一下子去掉了,微笑有礼地道:“我家娘子上山时不小心被蛇咬了,蛇毒已被我吸出,麻烦大夫给她的伤口上些药,以防感染,可好?”
大夫两眼发光地看着手中的银子,这够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啊,只是上个蛇伤药,轻而易举的事吗?他忙不跌地点头,“当然可以了,您请进来。”
此镇只是个乡野小镇,药并不齐全,好在还些其他的药,暂时能压住伤口,待到了大镇再换药也不迟。
折腾了一天,乌笑情也不知她这会是在哪个方向了,
你能不能讨厌我3
折腾了一天,乌笑情也不知她这会是在哪个方向了,反正离迎亲队伍应该很遥远了,困意□□,她打了个呵欠,眼红红地看着夜行衣。
因为背她的缘故,他背后的衣服起了很多的折皱,头发也有些乱了,脸上掩不住的疲惫之色。
夜行衣见大夫上完了药,又冒味地要求地道:“不知贵舍可有空房一间,让我们夫妻稍作歇息?”
大夫满心欢喜地应下了,领他二人进了一间空房。还顺手帮他们点着了灯。
乌笑情坐在□□,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墨衣脱下,然后便不客气地睡下,“晚安,好梦。”
夜行衣将房门关好,才一个转身,就见乌笑情自顾自的躺下了,也不客气地脱了鞋,上了床去,把乌笑情吓得一个坐起,“你干什么?”她防备地看着夜行衣。
夜行衣很无辜地回望,“睡觉啊。”
“你干嘛睡□□?”乌笑情一颗心提着。
“睡觉不睡□□,睡哪?”夜行衣一边说着,一边将乌笑情往里头一推,自已占了她刚刚睡的位置,舒适地躺下。
乌笑情还是不放心,谁知道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啊。
见乌笑情紧张地模样,夜行衣的丹凤眼向她睨去,“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丑。”
乌笑情气结,“丑,你还不是老嚷着要娶我。”不过紧张地心总算放轻松,也着实累了,便和衣躺下。与他保持一臂的距离。
“我这不是怕你嫁不出去嘛,若不是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犯得着自找罪受嘛。”夜行衣风凉地说着,不待乌笑情反驳,他便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也。
半夜,人们都入梦之时,这会的某条小道上的某棵对里,有一男子抱着剑靠在树干上坐稳。他紧闭双眼,双唇紧抿,若不是他的脚在晃动,会让人以为他真的睡着了。
此人正是追随乌笑情踪迹的松干,此时的他已换回便衣,没有穿官服,却照样的俊帅逼人,额头落下几根发丝撩绕着他烦燥的心绪。
以他所发现的蛛丝马迹,乌笑情应该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
别跟我同床1
以他所发现的蛛丝马迹,乌笑情应该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只不过待他追到山脚时,群山环绕,竟再也找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天已全黑,于是他决定过了今晚上再说,等天亮,他再上山探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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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夜行衣睁开双眼,侧转身看向把自己拼命往角落里挤去的乌笑情,安静的睡颜,没有了白天的生气,却有另一股的沉静之美,那道从额头直至眼处的长疤仍狰狞地在她额头,不过已不是上次见的痂子,这会痂子已脱落,伤疤呈粉红色。
听她嘟嚷呓语着什么,夜行衣好奇地凑上前,却不料乌笑情一个侧身,好不巧地,红唇竟掠过夜行衣的嘴角。
夜行衣怔地傻住,初吻,他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全不知夺去人家初吻的乌笑情,这会正安心地做着美梦,梦中钱一堆堆,美男一萝筐!于是笑得连口水都留下来了。
夜行衣瞪着乌笑情,见她笑得猥琐,气打一处来,“你这丑女,夺去本少爷的初吻,还笑得这么猥琐。”想想,不甘心,于是,他俯身向前,近,再近……
乌笑情突的睁开眼,却见夜行衣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那个距离之近,似乎只要她一动,就不免会惨遭非礼。
丫的,她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的。
夜行衣不知道乌笑情的任何想法,只见她突的睁开眼,然后他就被吓得呆住,做贼心虚的样子,再对上她的星眸,不知怎地,心就痒痒了,可是再一看她,鼻处似有一股叫做怒火的东西冒出来,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乌笑情吼道:“色狼,你想干什么?”手顺势地有力地将他一推,他正发着愣,竟然就这样被他推得滚下了床。样子狼狈极了。
看他滚下床,乌笑情轻笑了出声,见他瞪着自己,她又瞬间敛住笑,很严肃地瞧着他。
夜行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推得滚下了床,天,这要说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混么?
别跟我同床2
夜行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推得滚下了床,天,这要说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混么?
“你干嘛推我?”他拍拍身子站起来,回到□□。
乌笑情忍住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谁叫你想非礼我。”言下之意,她已经很轻罚他了。
夜行衣睁大双眼,手指自己脸庞,诧异地怪叫,“我?我非礼你?”那模样就像是受了天大的怨枉似的。虽然是有这样的本意,可是又没证据,他干嘛要承认?
不然,她的尾巴都要骄傲的翘上天了。
乌笑情肯定地点点头,“难道我错怪你了吗?”
夜行衣更加肯定,“当然,我又不是瞎了眼,干嘛非礼你,难道你不知道你晚上看起来很像母夜叉吗?”
“那你干嘛靠那么近?”明明就是想非礼,好不好,还说她像母夜叉,过份。
夜行衣睁着眼说瞎话,“那是我看见有一只大蚊子在你脸上,想帮你灭了它,谁知你不知识好人心。”
乌笑情半信半疑地看着夜行衣,打蚊子要靠那么近么?可是看夜行衣的认真模样,似乎她真的错怪他了。
狐疑地再问他一次,“真的是这样?”
“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夜行衣发誓。
“好,我信你,那我对刚刚的事说声对不起。”
夜行衣哼哼一声,心底却是笑得抽筋,怎么也没想到乌笑情这么好唬弄。
一场乌龙就这样结束了,二人又躺下,一个拼命往床角挤,一个拼命往床边挪,剩下那大大的空位在中间乘凉。
乌笑情没什么睡意了,可能是因为跟一个男子同睡一张床的原因吧。侧头看向夜行衣,他也睁大着双眼,没有睡着。
挺怪异的,她竟然会跟一个帅哥睡在一起,呃,自恋狂帅哥。
想想这些日子的遭遇,糊里糊涂地穿越,阴差阳错地成了和亲丑公主,然后行至千里却又突然命运改写,被强行掳走,还要被迫要做小妾。
想到这,她不禁扯了扯嘴角,奇怪,老天爷是不是要将她过去的多年桃花运一次性还给她呀?所以让她遇了一个帅哥又一个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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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不禁扯了扯嘴角,奇怪,老天爷是不是要将她过去的多年桃花运一次性还给她呀?所以让她遇了一个帅哥又一个帅哥?
为这个认知,她感到很高兴,于是不禁咧嘴笑了,口水流了出来,帅哥们,你们都来投怀送抱吧,哈哈!
夜行衣只觉心底泛起一丝诡异,他侧头看向乌笑情,正见她笑着对他流口水,一幅以他为食物般。
他打了个冷颤。
乌笑情回神,见他怕怕的模样,愣了一下,然后肆无忌惮地笑了。夜很安静,隔壁房的大夫听到乌笑情的笑声,转了个身,嘟嚷句,“年轻真好。”但又睡着了。
次日,天边呈现鱼肚白色,松干伸了伸懒腰,活动下筋骨,从树上飞了下来,看了看眼前的山脉,露珠沾湿了山草,他脚一踩上去,便沾了鞋面。
乌笑情睁开眼,昨夜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看向旁边,夜行衣已经下床了,正在穿外衣,她一下床,昨日被扯了半段的裤子便怪异地晾在空气中,雪白肌肤爆露在夜行衣的眼前。
乌笑情没什么,倒是夜行衣红了红脸,抛出句,“我去帮你找件衣服,”便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夜行衣便拿着套粗衣裳走了进来,扔给乌笑情,“换上吧。”一眨眼功夫又闪了去。
乌笑情瞧着夜行衣的诡异的行迹,难道,似乎,可能,好像他在害羞?
衣服的质地很差,不过乌笑情并不是挑剔之人,倒是这具身体,可能穿惯了锦衣,肌肤又保养得细嫩柔滑,所以一穿上这粗衣,便觉浑身不舒服,只觉有什么东西在磨擦着皮肤。
乌笑情也没多理,穿好便走了出去。正好对上夜行衣的眼睛,一旁的大夫听到开门声也顺声看去。
只见一个有着绝色容颜的女子不适宜地穿着粗衣料的服饰,他诧异地张大口,不是因为她穿着怪异,而是她脸上的那道疤,那道长疤深深地毁了她绝美容颜。
可惜了,他在心底婉息道。
夜行衣一抬眼便看见乌笑情从屋里开门出来,头发没有挽起,只是随意地扎着,身上穿着是刚刚自己拿给她的粗衣,这乡镇,好衣料很少,暂时先委屈她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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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一抬眼便看见乌笑情从屋里开门出来,头发没有挽起,只是随意地扎着,身上穿着是刚刚自己拿给她的粗衣,这乡镇,好衣料很少,暂时先委屈她一下吧。
果然,她一出来,他便觉得粗衣与她格格不入,她似乎天生就该尊享荣华富贵的。
怪不得她问他,有没有钱……也许她清楚自己的优势。
乌笑情浑身不自在地站在原地,被两个大男人瞧着,而两人的眼睛都散发着可惜的讯息,让她以为是不是把衣服穿反了,又或者上扣下勾了?
良久,他们都没有回神的意思,乌笑情自己尴尬地咳了声,温柔一笑,“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那一笑如春风般吹入人的心田,柔化所有的刚硬,夜行衣是最先回神的,他皱了皱眉,毒舌道:“一点也不配这衣服。”
乌笑情也学他样子,轻皱眉,扯了扯衣裳,没吭声。是这衣服不配她好不好?怎么他调转说来了?
大夫这会也回了神,在夜行衣的无意瞪视下,他识做的没再去多看乌笑情一眼。
没再多停留,夜行衣拉着乌笑情走了医舍,此时镇上的人已经蛮多的了,看到乌笑情的脸,都滑过惊讶,婉惜的眼神。
乌笑情本来自己不是特在乎这道疤的,可这路上的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好像她脸上的这道疤是多么的罪孽深重似的,让她很不自在,她扯了扯夜行衣的袖子。
夜行衣回头,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
乌笑情低了低头,闷声道:“帮我买个面纱吧。”声音很小,若不是夜行衣耳力不错,还真听不见。
他侧头看了看两边的行人,见他们都打量着乌笑情,他冷光射出,行人终于胆小地移开目光,他明白乌笑情的意思,没有去调侃她,而是拉起她的手,往衣料铺子走去。
身子有意地为她挡住行人的视线,乌笑情感动地一笑。其实他也不算太坏。
夜行衣帮她挑了件粉色的面纱,乌笑情也不客气地接过,直接戴上。反正是他掳她来的,她这会可没钱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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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帮她挑了件粉色的面纱,乌笑情也不客气地接过,直接戴上。反正是他掳她来的,她这会可没钱付帐。
出了小镇,行人没怎么多时,乌笑情嫌面妙碍眼,就把它扯了下来,放进怀里,待有需要是再拿出来用。
夜行衣看着她的这举动,没有吭声。
辽国风情一点也不野蛮,像百姓穿着都很文明的,而且举止也不粗鲁,这是乌笑情的第一见解。
不知道夜行衣要将她带哪里去,她想着昨日他所说的最讨厌的几件事,什么时候开始施行呢?现在?再等一会?过一段时间再说?111
苦恼,苦恼啊。
“你苦恼什么?”夜行衣只听她在旁边啐啐语。
乌笑情睁着眼睛眨吧眨吧地装可爱地看向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夜行衣咳了一下,“我家。”
“你家在哪里?”乌笑情继续追问。
“无名谷。”
“无名谷在哪?”
“在……”夜行衣突地住口,“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又不知道路。”
乌笑情笑笑,“就是不知道路,才要你告诉我啊。”那表情无辜得很,夜行衣敛了敛心神,差点就被她骗去了,“不告诉你。”
一路上,无论乌笑情怎么哄,怎么骗,他就是不告诉她无名谷在哪里。
话说松干从清早就上了山,在山头里转了大半天,终于有所收获,他看着山路上的那条死黑白蛇,还有半截裤子。
他一眼就看出了这裤子是乌笑情穿过的饰样,再细看死蛇,看迹象应该是死于昨天,他可以肯定,他们在这山里停留过。
而且乌笑情一定被蛇咬了,想到这,他笑了笑,那她一定还没走远。
也许是幸运的,松干下了山,进入城镇时,进的第一家医舍就是乌笑情呆过的,那大夫很没义气地将乌笑情全盘出卖了。据实以告。。
“夫妻?你确定?”松干打住大夫的话,眉头蹙起。
大夫很肯定的点头,“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