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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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烧烤地方,那叫一个奢侈啊,这汉白玉雕的石蹲,这洁白无瑕的玉桌,这会可是被糟蹋得乌漆麻黑,全然不见原先的风貌。
辽皇深看了一眼乌笑情,刚才如妃可是还跟他告状来着,按理,她不应该同意的呀,不过既然她这么说,那他就看看到底是什么好戏吧。
如妃加入了,景妃,晶莹二妃加入,阿二阿三阿四猫猫狗狗妃便都加入了,这可热闹了,这些女子久居深宫,能懂什么呀,别说她们不懂,就连耶律上孝也未曾这样烧烤过,于是,那火便一会大一会小的了。
这大冬天的,风干物燥,树枝上仅残留的雪珠子也被烘干得不见了踪影,然后不知谁一个不小心,被将树枝弄着了火。
然后松干赶来了。
耶律上孝看他们劳师动众的,还有着不解,看着松干在那,便凝眉皱起,“松干将军,你这是何意?”
本来好好的心情因为松干的到来,又变得恶劣了。原来他心情压根就没好过。
松干跪在地上,“皇上,臣……”
“难道你不知道,没朕的命令,外臣不准进来的吗?”辽皇冷声喝他,把众妃也吓得鸦雀无声了。
不想惹7
“难道你不知道,没朕的命令,外臣不准进来的吗?”辽皇冷声喝他,把众妃也吓得鸦雀无声了。
乌笑情不解,这上校怎么这样对他的部下?难道是因为以前松干放过她,辽皇记恨,于是那隐埋的不爽现在爆发出来了?
正疑惑地猜着,只见辽皇身后,她旁边的德贵向她打眼色,用唇语似乎在说什么,乌笑情是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
真是不好意思,她不懂唇语啊,而且她跟这个太监又不是很熟,所以心意相通的那些默契更加没有。
于是乎,辽皇继续生气,松干继续被训,乌笑情继续不懂,而德践则继续干着急。
一旁的皇后是很聪明的人,见辽皇这样训斥爱将,可是不常有的事,一定是松干将军做了什么事令皇上龙心不悦,所以,她也不吭声,以一副贤惠端庄的皇后模子自居。
“请皇上恕罪。”所有的解释,到了嘴边,都化为这样一句无奈的话。
是的,君认为你错了,你便错了,没有理由。
松干跪在地上,他知道辽皇气什么,不就是上午在御书房的公务上的事情么。
“知罪?呃,朕看你是无视朕吧。”辽皇心情糟糕到极点,所说之话,让人误以为松干是犯了什么大罪。
而且无视?这可是杀头的罪,松干那般忠心,会无视辽皇?
一旁的乌笑情不禁轻皱起眉,感觉这辽皇是在迁怒,眼睛一瞥,又见德贵跟她唇语什么。
她翻了一个白眼,都说她不懂唇语啦,真是。
不过看样子,她是不是应该开口说点什么,呃,不知为何,辽皇说松干无视他的时候,她脑海第一时间就蹦出松干当时私自放她走的往事。
再瞧松干跪在地上,吱一声都不敢,这大冷的天,跪着可是很冷的,膝盖多疼啊。
她偷睁一眼辽皇,嗯,面无表情,至于眼睛,似乎真有点怒火在冒出。
她到底该不该出声呢?若是不小心被迁怒……后果不堪设想,不堪设想。
乌笑情这样做着脑海挣扎,可辽皇却不打算再给她多时间了,冷冷地看着低头的松干,“下去领五十……”
“啊,皇上,鸡翅糊了。”怪异的惨叫冲天直上,然后便是某人心急地跳起,然后那架子上的烧烤东东尽数的落下地……
乌笑情专注地看着那变黑的鸡翅,颠怪地看着耶律上孝,“皇上,都是你,鸡翅糊了。”
耶律上孝眼中闪过一丝情绪,瞪着眼前那不能称为鸡翅的黑块,“关朕何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是你说要帮我烤鸡翅,呜,我最后的鸡翅啊,你被烧得好惨啊。”说着,她的眼中还挤出几颗泪,颇为真实。
相信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为她所说的话汗颜的,有听过人为鸡死而哭的,可没见过有人为了鸡翅烤焦而泣的。
她哭,她再哭,低着头,刻意避开辽皇的视线。
干,多谢她吧,她可是冒死相救的啊,不知这辽皇脾气变不变态,若变态,她可就可能被打入冷宫了,唉……话说,她还真的不了解辽皇啊,话说,她跟松干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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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多谢她吧,她可是冒死相救的啊,不知这辽皇脾气变不变态,若变态,她可就可能被打入冷宫了,唉……话说,她还真的不了解辽皇啊,话说,她跟松干的交情……
算了,反正他也拼死救过她,她当还恩吧。
不知怎地,刚刚一听到辽皇说下去领五十……话未说完,可直觉就认为是大板,于是不容她再犹豫,身体就率先做了反应。
松干抬起头,看着乌笑情在那搞怪地辽皇辩论着什么,神情专注。
他低下眸,唇角绽现一抹笑,笑情,谢谢你。
“不管,反正你要赔给我一只鸡翅。”既然已无赖,那就赖到底,这是乌笑情做人的宗旨,她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而且看辽皇的反应,貌似医得很有效。
“德贵,叫御膳房再弄几只鸡翅来。”
德贵领命下去,对乌笑情的搅乱能力佩服不已。
本来严肃的场面,因为她的搅和,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只不过松干他们没有耶律上孝的旨意,还是不敢起来。
乌笑情装作不经意地随口问辽皇,“皇上,您吃饭时,喜欢让人看着吗?”
耶律上孝不解,“什么意思?”虽然平日里的确有很多宫女什么的,立在一边,不过他都是视而不见的。
乌笑情眯眼一笑,恭敬地道:“皇上,臣妾有个请求,还请皇上答应。”
耶律上孝眉毛轻挑起来,不知这乌笑情在卖什么关子,她这跳跃性的讲话,他有时还是猜不透。
“你先说说什么事吧。”他留了个心眼,免得她说的要求是什么大事来,那他岂不是骑着虎下不来?
乌笑情暗翻白眼,丫的,使个美人计都没法让他放轻戒心,不愧是做皇帝的,肯定平日没少阴人。
脸上却是露着无害的,得体的,温柔的,少有的甜笑,“皇上,您依了人家嘛。”汗,她是真的瀑布汗,突然觉得她很有演戏的天份啊。
这跟人撒骄,还跟这个耶律上孝撒骄,可是她未曾有过的,而且她也不知道,这耶律上孝有这么看重她么,会听她的话,如了她的愿么?
一切未知,她只能搏一搏。
皇后的眼神闪了闪,终于开口道:“皇上,您看妹妹撒骄也是这般讨人爱的。”言下之意,皇上你可别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乌笑情是怎么也没料想到皇后会出声帮她,啧,难道她真的这么好人缘。
她仍旧笑看着耶律上孝,红唇轻嘟。
好累啊,这样的POSE真的是好累啊,辽皇,你到底点个头啊,你瞧瞧你家大老婆都出声了,你总得表个态啊,你是皇帝啊,皇帝还怕人家算计你么?你才是算计界中的老大,不是么?
良久,耶律上孝终于点头,“皇后说得有理,爱妃的撒骄模样朕也是第一次看到呢,的确很让人震惊。”
听到他这样讲,乌笑情也没管他那话中有话的意思,“皇上这是答应了?”
他点头,“嗯,不过……”他加了个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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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嗯,不过……”他加了个但书。
“不过什么?”真是的,就不能爽快点,那么婆婆妈妈,跪在地上的人,膝盖都要肿了耶。
“不过朕也有个条件。”他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温柔得让乌笑情头皮发麻,只觉得万般诡异,她很想说,算了,当我没说过吧,可是瞥见松干还跪在地上,而他的主子全然将他忘记的模样,她还是接道:“什么条件?”
耶律上孝深思了一下,“朕还没想到,不过朕就先记在你头上吧。”说得那般理所当然,然后才说:“爱妃,现在你说说你的请求吧。”
为什么感觉自己掉下了一个陷阱,深深不安呢?乌笑情郁闷。
“皇上,臣妾吃东西不喜欢让人看着。”没办法,她总不能直接说,让松干将军退下吧,那会惹来多少的流言蜚语啊。
对她,对松干都不利的。
耶律上孝脸上恍然大悟,然后牵起乌笑情的手,柔声道:“原来爱妃想跟朕单独吃,那咱们就回朝阳殿吃吧。”
为什么,她感觉他是在意有所指?
为什么,被牵的手,有种很想逃的感觉。
还有,那众妃射来的冷光,嫉妒之光,想要把她射死似的,就因为辽皇的一句话,她成为众人的眼中钉了。
她正想解释,不料耶律上孝却终于想起松干的存在,道:“松干将军,天寒就别跪在地上了。”
乌笑情到嘴的话吞了下去,手也没了挣脱的欲望,总算千拐万拐地让松干站起来了,总算达到了最终的目的,不是?
正想走,瞥见自己刚刚烧的那道鱼,她撒上料,然后询问辽皇,“皇上,松干将军忧心赶来,忠心可嘉,这道鱼喂劳松干将军,可好?”本来她是直接想给松干的,但这会群妃在眼,皇帝才是主角,她也得象征性的问问主角的意思。
辽皇点点头,“松干你就试试这令类的烧烤吧。”
松干领旨,然后接过乌笑情递给他的鱼,只见她的眼中含着笑,嘴唇无声地在说,很好吃的。
他不动声色地谢道,“谢皇上,谢……娘娘。”娘娘二字说得有些踌躇。
“好了,爱妃,咱们回去朝阳殿自个享受美味去。”辽皇嫌她不够招人嫌似的,又一次暧昧地道。
“知道了。”乌笑情没好气地跟在他的后头,她讨厌这后宫的规距,说什么,妃子不能走在皇帝前面,身边。
恭送走耶律上孝,一帮妃子也觉得了然无趣,于是便向皇后跪了安,三三五五地离开了。见妃子离开得差不多,皇后也站了起来,她走到松干的面前,居高临下,“松干,试试这鱼吧,应该不错的。”
松干听不出皇后这话的意思,只得顺着字面上的词意答,“我会的,皇后娘娘。”
皇后轻应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她的离开,让御花园一下子恢复了宁静,刚才的热闹转瞬消失不见,松干盯着手上这个被烤得体无完肤的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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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离开,让御花园一下子恢复了宁静,刚才的热闹转瞬消失不见,松干盯着手上这个被烤得体无完肤的黑鱼。
吞了吞口水,真的能吃吗?还是说连鱼也不可貌相?
鼓起勇气,他用嘴轻咬下去,脸色怔住,然后是扭曲。
乌笑情,你这是害我吗?他暗骂,这鱼入口先是焦味充斥,然后是腥味满口,最后是咸辣无比,这……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食物?!
松干无言,只见他的部下见着他面部表情怪异痛苦,然后盯着手上御赐的皇鱼发着呆。
松干想将鱼直接扔掉,可是,这是御赐的,他,他不能扔啊。不但不能扔,还得把它都给解决掉。
于是他背对手下们,痛苦的狠吞唬咽将这条难吃无比的皇鱼给狠狠的解决了。待转身时,他面不改色地下令,“列队,回归岗位。”
手下们那是一个军令如山,朗声道:“是。”然后列队离开,只不过每一个人都露出羡慕的表情,皇上真是疼爱将军啊,那鱼肯定很好吃吧,将军吃得那么快,就算面不改色地想掩饰它的美味,可是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才走没多远,松干就面有难色,然后捂着痛子飞奔找茅厕,他彻底地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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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啊。”回朝阳殿的路上,耶律上孝与乌笑情可是优哉游哉的走着。两人似乎都不怎么心急回殿。
阳光暖和地洒在二人的身上,乌笑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暖,只不过他的一句‘爱妃啊’如此充满感叹的话,让她的暖意尽失,寒意飙升。
“皇上,有什么吩咐啊?”她又一次鄙视自己,她承认她已经彻底地呈服在他的淫威,不是,是权威之下。
没法子,谁叫她有强烈的预感,她的生命笈笈可危啊。
所以不能得罪他啊,绝对不能得罪。
耶律上孝嘴角上扬,眼中含笑,“爱妃刚才那鱼……”他欲言又止,让人浮想联翩。
乌笑情只觉心底格登一声,“那鱼怎么了?”
那鱼可是她烤的,没经他的手啊,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她可是真心想给松干试一下她的拿手烧烤绝活的。
耶律上孝笑意加深,漫不经心地道,“没什么,只是看见爱妃你的撒的那些调料似乎有些多了,让朕错以为你跟松干将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调料有些多?乌笑情懵住,貌似刚才急的时候,是不小心撒多了点,可是松干应该习惯吃味道重些的东西吧?
没事的,应该喜欢的,她自我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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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丙,看见松干将军了吗?”
“没呢。”
“小丁,你可有看见?”
“可能又在茅厕吧。”
“不是吧,又在茅厕……”松干暗咒着什么,外头已听不到下手们的评论,不过他相信,他的威名可能已因为乌笑情的一条鱼而有所受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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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耶律上孝瞅了一眼乌笑情,见她出神地似乎在想着什么。
自我安慰完毕,乌笑情嫣然一笑,“臣妾只是觉得能跟皇上一起散步,实在太荣幸了。”
耶律上孝嘴角微微上扬,英眉轻挑,“哦?”
乌笑情的东扯西拉能力是越来越强了,只见她继续拍着马屁道:“臣妾是说真的。”
“朕没说爱妃是真的。”……………………………………………………………
可是你的表情在怀疑,乌笑情暗暗反驳。
“爱妃啊……”突地,耶律上孝又一声长叹。
乌笑情那是一个毛骨耸然,可却仍得装作温柔无比地露出笑容,“皇上,您今天感叹似乎特别多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耶律上孝顿住脚步,神情紧凝地盯着乌笑情,乌笑情被他看得不知所然,尤其他身上散发的威严,好吓人啊,“皇上,怎么了?”
“爱妃,朕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笑得好假?”
?什么,她笑得好假?被他看出来了?
乌笑情有片刻征住,不明白耶律上孝为什么忽然间这样说,正欲开口解释什么,耶律上孝继续道:“朕有没有跟你说过,朕最讨厌欺骗朕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