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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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的打扮,是妃子级的,三人心中划过了然,这难道就是银国公主,沸妃?
华妃好看的脸敛起刚才的真心笑容,换上不失礼仪的浅笑,“这位就是沸妃妹妹吧?”她含笑瞧着乌笑情,乌笑情只觉她这模样好假,进门那一刹,明明瞧见的笑不是这样子的。
于是乌笑情首先开门见山的说,“妹妹见过几位姐姐,听景妃姐姐说,几位姐姐喜欢聚赌,不知妹妹可否加入其中啊?”说完,她咧出一笑,眼神炯炯有神地看向华妃。
华妃一愣,然后收起假笑,真性情的看向乌笑情,期待地看向乌笑情,“妹妹会玩什么?要不要姐姐教你?”一番话,俨然将乌笑情溶入到了她们之中。
乌笑情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打入她们这个圈子的,毕竟她是新来的。于是兴奋奋地说:“好,那华妃姐姐教我。”
华妃呆了呆,“你怎么知道我是华妃。”
乌笑情笑笑,指了指身边的景妃,“身边的这位是景妃姐姐,长得相像的两位姐姐肯定就是晶妃跟莹妃姐姐了,那么您不就是华妃姐姐了吗?”
华妃拍拍手掌,“妹妹真是聪明。”
乌笑情谦虚地否认,不是她聪明,而是事实就装在眼前,如若她还没见着景妃,那她反倒没有把握分出哪一个是华妃了。
…………………………
御书房,简单明了的说就是辽皇平日里办公的地方,同理上朝的大殿就相当于现代的会议厅了。
此时身在御书房的辽皇正认真的批阅着奏章,时近寒冬,北上的很多地方气候都已变冷,风雪时时出现。百姓也开始准备过冬的准备。
换了另一份奏折,说的是今年秋收时的总结,大致上来讲,税收还是很理想的,相信足够供应明年的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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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另一份奏折,说的是今年秋收时的总结,大致上来讲,税收还是很理想的,相信足够供应明年的军粮。
“启禀皇上,松干将军来了。”德贵从外头走了进来,恭敬地向辽皇行了个礼。
辽皇看着奏章,该用朱笔批的,都执起朱笔稳重地批了下,然后盖上章。
德贵没有再吭声,稳稳地持续行着礼,并没有催促辽皇。
辽皇批了两三本奏章后,他才应了声,“嗯,宣他进来。”
他放下朱笔,合上奏章,等松干走进来行礼时,他从御座上走了下来,对着松干道:“松干,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松干遵从应了声是,便尾随辽皇的脚步,走出了御书房。
御花园,皇家的园林,奇珍古木参天直上,珍异花草映眼尽是。假山巧夺天工,比天然的还要美丽,湖水处,中央凉亭独立,朱红圆柱!正所谓亭台楼阁,水榭长廊……
辽皇双手交叠在身后,看着这百看不厌的花园景色,脸上没有露出喜不喜的神情。松干安静地在旁陪着行走,脚步缓慢。没有主动挑起话语。
“松干,你说银国太子这会行到哪了?”辽皇在一处凉亭停下脚步,背对着松干,他看向不远处的湖水。秋风瑟瑟,只觉凉意重重。
松干顿了顿,算了算日子,道:“应该刚出辽国边境。”
辽皇轻应了一声,没有下言。
松干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事,状似关心又是无意。良久,才听辽皇又道:“银国的皇后寿终正寝了。”
松干诧异地抬起头,眼中闪着不置信,寿终正寝,貌似银国皇后才四十左右吧。
辽皇收回看望湖水的视线,转头看着松干,瞧着他眼中的诧异,辽皇一笑,“将军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前太子才死没些日子,身为太子之母的皇后竟然也死了,而最奇怪的是,在大家都以为银国无人继承主位时,竟然又跳出一位皇子,然后以唯一的皇子,顺理成章地成为太子。事情恰巧得有些怪异。
松干避开辽皇的视线,“臣不敢枉加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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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避开辽皇的视线,“臣不敢枉加断言。”
听到松干这样说,辽皇笑出了声,一旁的德贵抽出帕子将石凳拭干净,辽皇便自然地坐了下去。
“松干,坐吧。”
“臣不敢。”
辽皇挑了一下眉,沉吟了一声,才道:“松干,朕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胆小了?”
以前的松干可不是这样子的啊。
松干抬起头,没有辩驳,而是坐到了另一张石凳上,似乎以实际行动来表明,他没有变胆小。
其实松干自己也觉得自己变了,的确,变得没有以前那么风疾利行,变得低调了许多。也许是一直在介怀乌笑情之事吧。
“松干,跟朕说说沸妃啊。”辽皇以闲聊的语气说着,却把松干给一下子问住了。
乌笑情?该怎么说她呢?
丰梧鸣一事,他已经全部知道了,望霜目前正在他的府中,将所知都告诉了他,想不到丰梧鸣竟是乌笑情的师兄,而拒望霜所说,乌笑情的确是被迫的,可是那天,她却说是自愿的。
个中缘由也许有他所不知的,并不像听来的,看到的这样。
而他最奇怪的是,丰梧鸣竟没有杀了望霜!!
见松干失神地想着什么,辽皇没有急于求问,似乎对他来说,真的只是闲着没事,谈谈乌笑情罢了。
那个已被传为天下第一丑女的女子,那个被他戏封为了沸妃的女子。
说起来,一个月来,他对她都是不闻不问的,宫中的人那般势利,想必,她现在的日子该不好过吧?
若让她受了半点的苦,我绝不会放过你!历历在耳的威胁,辽皇皱起了眉头,这话他听得可是非常非常的不爽呢。
丰梧鸣,她现在是我的妃子,我要她享荣华就享荣华,要她受苦就受苦,你能耐得我何?
想起那,丰梧鸣冷声地对着他的威胁,辽皇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他耶律上孝可从未怕过任何人呢。
他甚至可以要了乌笑情的命呢,远在银国的丰梧鸣,你又能如何呢?
不过,生活单调无聊,耶律上孝竟改变了主意,当着丰梧鸣的面,封了他送来的和亲公主为妃,赐号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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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生活单调无聊,耶律上孝竟改变了主意,当着丰梧鸣的面,封了他送来的和亲公主为妃,赐号沸。
他就是故意的,怎样?想起当日丰梧鸣冷峻的脸色,耶律上孝的笑意更浓了。
松干理清了头绪,正准备开讲,却见辽皇的嘴角含着笑,极具危险的讯号,他怔了怔,才道:“皇上。”
辽皇从思绪中回神,嘴角仍旧保持着那抹笑意,他突然间真的对这个乌笑情很感兴趣呢,暂时可不能让她死了。
“说吧,朕听着呢。”
“她很出众。”蕴量良久,松干以出众一词来做开场白。
只见辽皇挑了下眉头,出众?是因为丑么?眼神示意松干继续。
“没有什么公主仪态,对礼仪方面也示若无物,总爱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题,让人听不明白。可是她却很聪明。”说到这,松干嘴角不禁含了抹笑意。辽皇没有过多的表情的倾听着。
“她遇事而不惊,眼中总是有着开怀的笑意,她重情重义……”松干将他印象中的乌笑还必须说得栩栩如生,让人错以为是女神降临了。
听罢,辽皇只是揶揄地笑道:“松干,若不是那日你拒绝我的赐婚,我都以为你是爱上她了。”
爱?!辽皇的话如一道冰刃刺进松干的心底,他敛去外露的神色,心底却震惊心乱如麻。
爱?原来他……想起南城无意识的那一吻……松干努力地装作没什么事,袖下的手却不自觉地紧握了起来。
辽皇只觉好笑,都说乌笑情是天下第一丑女,怎的到了他的爱将口中却成了此女只应天下有,地上无的女子了?
想着,他不惊也好奇这乌笑情来。银国乌尚书之女,被册封为公主的笑情公主。他对她已经产生兴趣了。
至于某个在辽皇心底以为混得很差的妃子,此时却正兴起的与晨露殿的几位妃子撕杀着呢。
“碰。”
“杠。”
“哈,明杠一个。”高跌起伏的叫声,伴随着麻将的碰撞声从晨露殿的主殿传出。
“我猜这次肯定又是我家主子赢。”小蝴自信满满地对着其他几位宫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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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这次肯定又是我家主子赢。”小蝴自信满满地对着其他几位宫女说道。
“我压华妃娘娘赢。”
“我也压华妃娘娘赢。”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宫女,里头的主子们斗难分难解,外头这些闲着的宫女也不甘示弱,开起外围来。
“清一色,我自摸啦。”只见乌笑情眼中闪着得意的笑意,嘴角器张地露着张狂的笑,然后以她自以为很帅的动作,慢动作的将眼前的麻将牌推倒。
她对面的景妃,左侧的华妃,还有右侧的晶莹二妃都都视线集中在她的牌子上,最后未参与上台的莹妃道:“笑情,你诈糊,你看你牌上都有万子的,哪是什么清一色。”
乌笑情指着一排筒子中,那几个突兀的万子,笑道:“莹莹,这是百搭,百搭,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啦,百搭可以当作任何一个牌子的。”
一个多月的相处,加上臭味相投,几人的感情已呈直线上升趋势,也不再谦虚的叫着什么姐姐妹妹,这会全都以唤名字为主了。
百搭麻将打法,是现代很风行的一种赌法,至于麻将,也并非只有现代才有,辽国也是有的,只不过是叫传统的叫法,马吊,而打法也没有现代的多。
说到这个,乌笑情就上手,立马反客为主,教她们新玩法,百搭正是其中的一种,也是乌笑情最喜欢的一种。
因为不习惯打百搭的人总会不自觉地将百搭打出去,嘿嘿,这样她自摸的机会就大大的增加了。
景妃,晶妃,华妃三人认输地将银两递给乌笑情。乌笑情笑得见牙不见眼,数着银子,又嚷嚷道:“哎呀,你们给少了,我是翻倍,还要再给多一倍的钱。”说着,还将牌排好,以示她没有作假,的确是翻倍的糊牌。
三人很不心甘地掏出银两,乌笑情一把抢过,唤着一旁的凤丫道:“来,凤丫,收钱,收钱哈。”
“多谢几位姐姐慷慨解囊。”她笑意绵绵地感谢着三位给她贡献物质的伟人。
凤丫拿着个篮子上来收钱,此时篮子里已装满碎银,加起来起码有几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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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丫拿着个篮子上来收钱,此时篮子里已装满碎银,加起来起码有几十两。
难怪乌笑情笑得那么春风得意,这样的赚钱法子实在是太轻松简单啦。
晶妃看着那篮子上的银两,再看看自己的篮子,囊中羞怯啊,“笑情,每天都是你赢,不玩了。”
外头的宫女一听此句,知道赌局告一段落,与乌笑情同样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小蝴,她不客气地将外围之赌注尽揽襄中,期望着,要是娘娘每天都与其他几位主子打马吊就好了。那样,她就发了呀。
伸了伸懒腰,乌笑情也不强求,“好,那今天就玩到这吧。”反正她也赚了一笔了。
个个近身宫女都机灵的给各自的主子端水洗手,然后奉茶。
没有她们的优雅,乌笑情是随意地将手一搓,随便的一抹干就算了事。
景妃见了,不禁轻皱眉头,“笑情,你这般粗鲁,不心疼你的手?”冰肌玉肤的乌笑情却不懂得爱护这得天独厚的优势,无所谓地道:“有什么好心疼的?”当时可还洗了好几天的碗呢。
景妃见她这样,只得无奈摇摇头,你说乌笑情不爱美吧,倒也不是,除了那天顶着个黑额头震吓她们几个后,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模样了,厚重的刘海盖住前额,好看的容颜暴露在空气之中,实在是养眼的很,可偏偏,乌笑情的行为举止半点没有规距可言,让景妃也不禁无话可说了。
不同于她们,笑情应该有机会得宠的吧,只要不暴露出额头不就行了?她天真地想过。
“小景,你就算说破喉也没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华妃动作也不是很温柔地擦拭着湿手,然后将帕子丢给宫女。
“娘娘,该用午膳了。”贴身宫女在华妃耳边低声提醒。华妃面不改色,并没有接话。
不过这时,几位妃子间颇有默契地道:“姐姐,我们也该回各自殿里去了,午休完再继续。”
华妃也不挽留,而是笑着就在,“好。”
说到吃,这个问题就尴尬了,乌笑情算是体会到什么狗眼看人低的待遇。
起初,她还觉得日子不错,伙食不错,待遇还行,做妃不亏。可这几日,伙食明显较差,之前的三菜,现在仍是三菜,只不过是变成了菜水尾的那种。
问向小蝴时,才知道,原来御膳房里头配的就是这些。
她XX之,摆明了欺负她进宫个把月未曾见过辽皇一面,未赐过什么东西一次嘛。然后她才知道,晨露的几位主子也是这样的,不过后来她们另起炉灶,自己开煮了,偶尔拿点钱贿赂一下那些个狗眼看人低的太监,便有新鲜菜源送进来了。
不过,数量有限。这也是华妃不敢留她们一起用午饭的原因。
除去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劣态,其实做辽皇的妃子也不错的,起码个个月有工资发,就连乌笑情这个未曾见过他一次的,都有工资领,实在是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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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劣态,其实做辽皇的妃子也不错的,起码个个月有工资发,就连乌笑情这个未曾见过他一次的,都有工资领,实在是好好啊。
除冷宫外,全宫上下,只要是他的老婆,个个有钱领啊,包吃包住还有钱收,这不是额外的待遇么?尤其像乌笑情这种压根未贡献过什么的妃子。
乌笑情当然明白华的难处,这深宫里头,没权没势的,真的是很惨的。好在她们几个感情不错,可以做个伴。不然孤苦伶仃一人,别说多凄惨。
平日里领点工资也就够吃饭吧,外加打赏给那么太监宫女什么的。剩下的就拿来做赌资了,反正是不可能出宫的,也没别的地方用钱,要说衣服首饰什么,全凭上下拨下来,有你份就有,没有就没有。
乌笑情见景妃她们带头先走,她却顿住脚步。
已走到门口的三人回过头来看向乌笑情,“笑情,你不走么?”
“各位姐姐,要不以后咱们就一起用餐吧,把各自的食物都拿来华妃姐姐这里,咱们像一家人吃饭,好不好?”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其他四人相互对视,似乎没想到乌笑情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