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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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人,竹林间白衣随风而起,血诡异地从他手臂处流下,经过指尖,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蓝眸是前有未有的坚定,执着娶她,真的只是因为诺言吗?行衣,纵使你瞒得了天下人,又如何瞒得了我!若我有心追究,你又怎能伤她半毫。
夜漆黑无比,寒意深深。
乌笑情状似自然地翻转过身子,面对墙壁,手却握紧拳头,僵直的身体动也不敢动一下。
丫的,夜行衣,半夜三更的跟她房间来做什么?偷窥?
好在有前科之鉴,她已习惯和衣而睡,若是换回从前在现代时的裸睡成习,那这会不就被他看光光?
夜行衣站在离床旁不远处,一身黑衣容入夜色中,看到她翻身的一瞬,他差点拔腿而逃,可是见她不像醒来,便杵在原地,动也不动。
耳中是她均匀的呼吸声,就算没有看清她的睡颜,也可以料想到她这会的可爱神情。
手指传来粘粘的感觉,他却没有多看一眼,他知道,肯定是刚刚被师兄伤着了,呵。
乌笑情只觉装得难受,好想大喘一口气,可又怕这样会穿帮,所以一直忍着,努力地装作熟睡的样子。
暧昧之夜2
乌笑情只觉装得难受,好想大喘一口气,可又怕这样会穿帮,所以一直忍着,努力地装作熟睡的样子。
黑暗中的她,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祈祷着,老大啊,你行行好,快点走吧,你房间离这很近,就在隔壁,只需只步就到了呀。
可夜行衣却似乎成了一蹲石像,动也不动,更加没有离去的意思。
“丑女。”良久,他低喃一声。
乌笑情差点就脱口而应,一想到这会是装睡的,于是便很努力地将话给压了下去,差点没让口水哽死。
房间又恢复了宁静,在乌笑情以为他终于离去时,正要好好呼吸一下的时候,他又出声了,“嫁我有何不好?”
丫的,她真的想破口大骂了,他是不是想让她被自己的口水哽死,心里才舒服?嫁他有什么好?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好处,好不好?
“你真的要和师兄成亲吗?”他自行自语。
假的假的,骗你的,不过可不能告诉你。
“你喜欢师兄?”
谈不上喜欢,不过也说不上讨厌了,觉得无名还不错啦,而且肯舍己为人。
“师兄不会喜欢你的。”
没关系,没关系,她可无权过问这些,无名爱喜欢谁喜欢谁去,只要助她离开这里,她就感激涕淋了。
“可是师兄却跟我抢你,为什么呢?”
当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啦,为免她这朵可爱的小花被你这自恋狂摧残,一定要拯救的。
“你说要是我坚持娶你,后果会怎么样呢?”
哼哼,有两二可能,第一,成亲前,她与无名私奔而走,让他颜面尽失。第二,洞房时,庵了你,这辈子无性福可寻。
“哎呀,俗话说红颜祸水,想不到你这个丑女也是祸水来着,为了你,我们师兄弟之情可有了裂缝了。”
夜行衣,你什么意思,好歹她本也是美女一名好不好?再不济也是女子一名呀,难道就不能成祸水么?
只是,师兄弟情因她有了裂缝,呃,真的有点愧疚呢,可是跟她的自由比起来,还是要牺牲一下的吧,下辈子她一定会偿还的。
暧昧之夜3
只是,师兄弟情因她有了裂缝,呃,真的有点愧疚呢,可是跟她的自由比起来,还是要牺牲一下的吧,下辈子她一定会偿还的。
“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气得脸红的模样,跺脚的样子,还有破口大骂的泼妇样,最喜欢看你哑口无言又不甘心的痞样。”
乌笑情真想立马掀开被子,与他大战三百个回合,丫的,就欺负她这会不能说话是不是?有这样踩人的吗?
“爱上你了,可怎么办?”微不可闻的低叹,却听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乌笑情在被子里颤抖了一下,夜行衣,你别这么肉麻好不好?
搜索记忆,她与他之间似乎没发生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浪漫订情情节啊,有的全都是吵,吵,吵,再吵的画面。
“等着做我的新娘吧,最多,我不让你做第二小妾,做第一小妾好了。”在乌笑情气得要丢枕头前,夜行衣已先行一步离开。
乌笑情还是将枕头扔向黑暗中,咬牙切齿,“夜行衣,你去死吧。”
她压根就不是在意第一还是第二小妾这个问题上。
回到房间的夜行衣褪去黑色外衣,穿着内衣躺下,耳中听到隔壁房间的低吼,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的碰撞,一抹笑从他的嘴角漫延开。
丑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哦。
想着她在那死鳖的模样,他就暗爽,最后还是忍不住地笑出了声,不小心侧头一瞥,却见右手臂处,内衣绽开,血已干涸的在上面浸着。
笑从他嘴角逝去,他坐了起来,从衣柜里掏出一件新衣服,准备换上。
“砰”好大的一声响起,在这个寂静的半夜显得是那么地惊心。
刚脱完衣服,还裸露着只剩亵裤的夜行衣傻怔住看向声源,手上正拿着还未来得及穿上的内衣。
乌笑情张大口正欲出声,却瞥见裸露着的夜行衣,一时间竟诧异地开不了口。
本不想起床,可是一听见那令她生气的笑声,她就忍不住了,敢情他是闹着她好玩的。
于是想也不多想,便从□□跳起,以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之势而来,再非常爽利地一脚踹开门。一气呵成啊。
暧昧之夜4
于是想也不多想,便从□□跳起,以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之势而来,再非常爽利地一脚踹开门。一气呵成啊。
可是她却是怎么也没料到这会的夜行衣会没穿衣服,毕竟他才刚从她房间里过来不是?难道?……一抹怪异想法从她脑海滑过,难道他刚刚没穿衣服就进了她的房间?
一时间,什么羞耻也忘了,她盯着他的裸露身材瞧去,其实也不裸露啦,人家穿泳衣还是紧身的呢,不也遮那么点地方,他这个麻烟通还是松的呢。
没看头,没看头。
一个激凌,不对,这会可不是评论他身材的时候,于是她收回打量他的眼神,“夜行衣,你半夜三更的干嘛不穿衣服?”
夜行衣这会也恢复正常了,他优哉地将内衣穿上,看向乌笑情,“三更半夜的,穿衣服做什么?”
看他那优哉模样,乌笑情就有气,从口中摒出,“你不知羞。”
谁知他却无所谓的笑笑,凉凉道,“若说不知羞,刚才是谁盯着我的身子猛吐口水来着?”
说着,一步一步地上前,乌笑情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却最终理智被冲动给冲走了,她扬了扬头,抬着看着面前离她只不过只有半脚夫距离的夜行衣,“我什么时候流口水了?”
夜行衣的丹凤眼闪过笑意,惊讶地道:“我有说你吗?”
乌笑情这会才发觉,她又上了他的圈套,正想还嘴,却见夜行衣双手将她环住,一下子竟无法动弹。……………………………………
瞧着眼前放大的脸庞,乌笑情咽了咽口水,睁大眼睛,“你……自恋狂……夜行衣……你想干什么?”心里有股不好的直觉,乌笑情一个紧张说话都结巴得不成人样了。
簿唇微微一挑,吐气芳兰,修长的手指轻滑她的红唇,“你说呢?”声音多了几分迷惑。
乌笑情只觉红唇传来温热的感觉,直达心底,引得一阵轻颤。
如此近距离,让她倍感危险,可是骄傲又让她不想就此退步,她挑衅地看向夜行衣,“你被我的美色征服了?”
暧昧之夜5
如此近距离,让她倍感危险,可是骄傲又让她不想就此退步,她挑衅地看向夜行衣,“你被我的美色征服了?”
夜行衣笑了,俊美的脸庞让乌笑情有股邪魅的错感,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手指从红唇处移开,温柔地抚向她的脸庞,再到眼睛,眉尖,最后停顿在那道长而狰狞的伤疤处。
乌笑情只觉毛孔也在无限扩大,汗毛直起,鸡皮没声没响地起了她全身。
她决定了,还是不跟他一般见识。直觉认为这样的夜行衣是危险的,与平日认识的他很不同。
于是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的禁锢。塾料却怎么也没法挣脱他的手。
丹凤眼注视着伤疤,没有一丝情绪,乌笑情却有了不耐,“自恋狂,你干什么,我知道这疤很丑,你也不用这样盯着瞧吧。”
她努力地用往日里的轻松语气跟他聊,可是夜行衣却不买她的单,仍是盯着她的伤疤。
“夜行衣,你到……”乌笑情话还未说完,唇边传来湿热感,然后,那个……她,她丫的,被夜行衣偷袭了。
“真吵。”充满邪魅的声音低低地从夜行衣口中发出,然后,俯头而下,含住那还想喋喋不休的双唇。
总算不吵了。
乌笑情脑袋却是直接当机了,她的那个悔啊,那个泪啊,怎是一个惨字言明得了。她又被吻了。
没有浪漫,没有柔情,丫的,还没有准备,更加没有绅士地问她一声。她就被吻了,大约过了十秒钟后,当机的脑袋终于恢复了正常,她只觉唇间绵绵的,无意识地舔了一口了,还没待夜行衣轻笑出声,她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你……”夜行衣只觉口中一阵腥疼,疼痛遍散开来,他瞬间地离开刚才被他侵略的双唇,瞪向这个煞风景的丑女。
乌笑情舌头一舔,将残留在唇角的血腥弄干净,挑衅地看向夜行衣,“吻技真差。”
不说还好,一说可真把她给往死路里逼了。
只见一道黑影疾速落下,一个男人,怎容同一个女子第二次藐视他的吻技,“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吻技。”
暧昧之夜6
只见一道黑影疾速落下,一个男人,怎容同一个女子第二次藐视他的吻技,“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吻技。”然后乌笑情只剩肉感地侵袭了。
夜行衣先是用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紧抿的唇,然后一个加深的舌吻,两道柔软交缠在一起。
乌笑情脑海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问号,这确定是真正的吻技?怎么没有想象中的晕眩,就觉舌头缠啊绕的,外加相濡以沫在那起化学反应。
由头至尾她都是睁大着眼睛,直到夜行衣离开她的唇瓣,她还是不知死活地批评道:“还是不怎么样。”……………………………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将心中话给说了出来,一看夜行衣危险的眼色,她直觉地用手捂住嘴唇,退后一步。
“丑女,我知道你这是想要再吻的暗示,可是今天就算了吧。”
自恋狂不愧是自恋狂,这话说得差点让乌笑情去撞墙。她想再吻?暗示?这是明示好不好,大大的批评明示。
可是她可没胆再反驳什么,口水跟口水交接可不见想象中那么好玩。
她轻哼一声,倒身离去。她好女不跟贱男斗。
“丑女,若是成了亲,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身子哦,还附带手感。”刚走到门槛处的乌笑情一个踉跄,差点扑个五体投地。
这夜行衣到底知不知道个羞字怎么写啊。
转过头,泼他一句冷水,“自恋狂,你做梦。”然后也分不清是气还是羞地,红着脸跑走。
听到隔壁的关门声,夜行衣才回了回神,手抚摸着疼痛的唇瓣,今晚可真是个血光之夜。
想到乌笑情刚才所说的吻技,眉头便轻蹙起来,真的很差吗?他以为已经学得很不错了,难道还要再跑一趟青楼?
想想也许的确有这个可能,苦恼啊,唉,可怜他二十岁之龄还是个不开窍,若是长辈们知道应该是一万个后悔让他来无名谷习武吧。
外头可是好多人二十来岁都是妻妾成群,儿女成群了,也难怪长辈听到他说要成亲,虽是娶个‘小’的也是惊喜万分啊。
吻技真差1
外头可是好多人二十来岁都是妻妾成群,儿女成群了,也难怪长辈听到他说要成亲,虽是娶个‘小’的也是惊喜万分啊。
………………………………
刚从竹林处回来的无名,悄无声息地落在乌笑情房间的不远处,却见夜行衣的房间突地跑出一个倩影,然后窜进乌笑情的房间,快速的关了上门。
半夜三更的,她跟去行衣的房间做什么?而且还衣衫不整的。
次日,乌笑情起床随意地将自己梳洗了一番,也没照镜子,凭着手感就将头发编成了两条麻花辫子,潇洒地将它往后头一甩,打开房门,前去找无名去也。
“早,无情。”刚出门,才走不远,便见无情在那淘着米,似乎要做早饭的样子。
无情抬起头,“早。”一瞥,血色从她的脸上褪去,她用受伤的表情看向乌笑情,“笑情,你……”
笑情不明所以,见无情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而且还一模伤心欲绝的模样,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难道,她毁容了?
“怎么了,无情?怎么这样看着我?”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吧。
“女儿啊,米淘好没呀,快下锅啊。”玄真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见无情呆着站在那,不禁唠叨两句,一见笑情也在一边,正想说什么,看见她,到嘴的话也着实咽了下去。
乌笑情急了,干嘛他俩父女都这幅见鬼的神情看着她,“玄真人,无情,我脸上是毁容了吗?”
无情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笑情,你……你的嘴……”手颤抖地指着乌笑情,乌笑情不解地抚上嘴唇,“我的唇怎么了?”
“你自己去照镜子吧。”无情跺脚,抱着淘好的米跑开。
她无辜地看向玄真人,只见玄真人对她摇摇头,“笑情,你……你也太……唉。”一句话没有说完,叹口气追无情去了。
乌笑情的那个怨啊,干什么嘛,话都只说一半。转身,往房间的方向返去。
你的吻技真差2
乌笑情的那个怨啊,干什么嘛,话都只说一半。转身,往房间的方向返去。
却见无名又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她直接就走上前去,“师兄,我的嘴怎么了?”自从他会说话后,她就时不时地撩他开口讲话,以练他说话的纯熟度。
依旧一身白衣的无名,闻言看向她的红唇,脸上一下子像吃了几斤火药似的,生起气来,蓝眸像会说话似的,冷瞪一眼乌笑情,挥袖转身离开。
“今天大家都傻了是不是?”乌笑情杵在原地,不明白怎么一个大清早的就被众人嫌了。
算,不说是吧,那她就去照镜子。
抱着无比的无奈与好奇,乌笑情坐在了镜子前,只见杏眼星眸,榛首峨眉,那道红疤不长一分也不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