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锅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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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一棍一个,管杀不管埋!”
说到这,齐官岩口干舌燥,端起茶碗,轻抿一口,看的刘子承这个气呀,这哥们哪是遇贼了,分明是说书嘛。
“我一看这是遇上了土匪了,气得我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飞,想我齐官岩纵横江湖数十载,周游列国,这天下之大,我……”说到此处,齐官岩突然打住,小眼睛四下瞄了瞄,还是底气不足的说道:“这天下之大,除了我家那婆娘,我还怕过谁来!~”
我靠!你他妈怕媳妇都怕出精神病了。刘子承鄙视的白眼乱飞,身边的女人确实深以为然的点着头,女权主义害死人呐。
齐官岩忽然来了气势,大叫一声,拍案而起,雄赳赳气昂昂的连说带比划:“小小的鼠道毛贼,还敢在我面前猖狂,我随手抄起路边的一根小树叉,大踏步上前,指着贼首的鼻子,大骂道……”
刘子承实在看不下去这厮装B,明明被人揍得和猪头一样,非要充大个的,特别是身边的女人们还听得津津有味,仿佛在听英雄先进事迹报告,这明明是要抢刘子承主角的风头嘛。当即找空,插嘴道:“齐兄我知道。你肯定是正气凛然,豪气雄壮的上前,大骂道:‘好贼啊,今天遇上我,算你倒霉,若不想命丧与此,我给你指条阳关道,一会我放下武器,你绕我不死!!”
乍一听刘子承说得,如他身临其境一般,气势凛然,众人纷纷侧目,可细一想,登时回过神,这分明是认输嘛,男人女人笑作一团。齐官岩面红耳赤,尴尬的说不出话。
待大家笑罢,刘子承也不想齐官岩难看,连忙岔开话题:“齐兄,按理说你这属于国与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应该有官军或者衙役护送啊。”
“没错,我自进入东平国境就一直有各州府县的衙役帮忙护送。哼!可就在你们榆关县,今天下午我出发时,县衙的捕快竟然全部称病,没有一个人出更。哪会有这么巧的事,全体生病,分明是榆关县不重视我们南苑商人,简直欺人太甚。可怜我数十车的海鲜,全被贼人洗劫一空啊。他日我定要告上朝廷,责他榆关县令个治下不严之罪。”齐官岩顿时怒火升腾,拍桌子瞪眼睛的大骂。
“你大胆,我爹爹何罪之有,那些捕快也确确实实患了腹痛。”县令的千金冷诗蕊也火了,横眉冷对齐官岩。
“腹痛?怎么那么巧,几十个捕快一起腹痛,谁能证明?”齐官岩找到了出气筒,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这……”冷诗蕊语塞,气势骤降,小声嘀咕:“他们只说腹痛难忍,可是郎中也诊不出是个什么病症。”
“死鬼,你哭什么?”那边激烈的争吵方休,刘子承已经爬在桌子上,肩膀不住的抽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徐雅娘不知所以,拍着死鬼肩膀关心的问道。
汗!你这傻妞,这是哭吗?是笑,是大笑,开心的笑!该死的捕快敢打老子,让你们疼个死去活来。郎中?这个时代的郎中能诊出食物中毒吗?
刘子承摇摇头,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他们继续。齐官岩看到刘子承的表现,猛然想起两人昨天演戏反无间,顿时欲哭无泪,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齐官岩痛苦莫名状,冷诗蕊又来了精神,小脸一冷,小腰一掐,脆生生道:“哼!没用的男人,刚才不说自己纵横江湖数十年吗?怎么被人抢劫了反倒来怨捕快了?”
“你……”一块石头砸了双脚,齐官岩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是呀齐兄,我前些日子看你的随从也有百十号人,不会轻易的就被人抢了吧,是不是有翻殊死搏斗?”刘子承止住笑,在秦小姐示意下,给齐官岩找个台阶。
“刘兄,你就不要再消遣我了?”哪知道,换来齐官岩这样一句。刘子承脸一黑,别过脸,嘴里埋怨道:“我他妈又不是吕洞宾,你咬我干什么?”
这坏人,变着法的骂人。秦小姐很是不愿意自己表哥当个,小手一个劲的在刘子承腰间猛掐。
“哼!他们南苑那些软蛋有个屁用,面对北罗的百人队,只有屁滚尿流的份。”冷诗蕊抽冷又插了一句。
一句话引得齐官岩与刘子承脸色齐变,脱口追问:“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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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芳踪杳杳
面对两个鼻青脸肿兼杀气腾腾的男人,冷诗蕊虽然跋扈,也有些惧怕,矮了矮身子,强打精神,瞪着眼睛道:“怎么了?我也是出来时听我爹爹说得,今天城外抢劫他们货物的贼寇都是由北罗国的军队假扮的,听说已经在我们榆关城潜伏了很久,摸清了情况才动手的。”
北罗国,不就是凌雪与月婵的家乡吗?事关老婆,刘子承难免紧张,但后世尔虞我诈的社会磨练,让他让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眼珠溜溜转,心思电转。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与北罗国扯上了关系?”齐官岩在大堂内转着圈,百思不得其解。
秦小姐博学多才,开口解释道:“北罗国,地处极北之地,全国仅靠仅靠水泽草原之地放牧为生,物资缺乏,经常派兵伪装成强盗掠夺我东平,西陵两个邻国的商队物资,更对南苑国的海味垂涎已久,前些年在国都的官道上也发生过此事,只是没想到这次他们竟然深入我国腹地抢劫。”
“我爹爹说他们这次目的明确,且一击即中,定是有人已摸清了情况,里应外合。而他们行动如风驰电掣,进退有度,失物无法追回了。”冷诗蕊跟着道。
“你爹爹分析倒是透彻,这可惜是马后炮。”齐官岩损失惨重,瞪着眼睛,冷笑着讽刺道。
“你少废话!”冷诗蕊可不是吃素的,灵动的大眼睛一瞪,小脾气上来了:“你还是先想想你的形成都透露给谁了?说不定能抓住北罗的奸细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看到了自己数十车货物还有机会回转,齐官岩连忙闭嘴,皱着眉头细细思索。
刘子承也沉默着,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什么?齐官岩,他是南苑来的,除了这边的舅父和表妹在没亲人,而他的形成更不会告诉那些和他只有买卖关系的酒楼,知道的也就寥寥数人,但是巧的是,刘子承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佟春明,这是那天去凤翔阁喝花酒时,为了能黑佟春明一顿,才故意说的。
记得当时佟春明苦着脸,齐官岩怀里抱着个小妞,自己刚和福嫂吵完架在喝茶,身边还有……莫非……
“凤翔阁!”齐官岩忽然跳起来大喊一声,不住的拍着额头:“我想起来了,我的行程只有舅父和表妹知道,剩下就在凤翔阁说过一次,不过当时只有刘兄,佟兄,剩下就是青楼女子,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凤翔阁不就有两个北罗国的狐媚子吗?”冷诗蕊冷哼一声,正说进刘子承心里。
“你说是那个掌柜,凌雪?”齐官岩确定道?
“没错!我爹爹一早就怀疑她了,自从他来了之后,只露过两次面,身份及其神秘。第一次是为了招揽客人,第二次就是你们去凤翔阁那一次,而且她还直接找上了你们。”冷诗蕊似一切了然于胸,娓娓道来。
“娘的,这娘们黑我,我找她去。”齐官岩暴跳如雷,跨步就要出门。
刘子承眉毛跳动,面沉如水,冷眼看着冷诗蕊,静听她的下文。昨日相见时凌雪那张挂着愁容的玉颜又浮现在眼前,她似有说不尽的苦楚,道不清的难言之隐,可我都没有注意到,只想着寻欢作乐,连自己老婆心里的苦楚都不清楚,更没想过去询问,这还算什么爷们啊。只是不知道雪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刘子承表面平静,心中悔恨交集,冷诗蕊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你不用去了,我爹爹第一时间据派人去了凤翔阁,那两个女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最后的希望破灭,齐官岩跌坐在地上,双目空洞,口中喃喃:‘完了,回去我媳妇一定煮了我。’
刘子承如遭雷击,脑中轰轰作响。她走了,证明她很安全。可是她走了,不辞而别了。我要怎么去了解她的心,要去哪找她?
“啪——”刘子承拍案而起。他相信凌雪是北罗的奸细,但他不相信凌雪会如此一声不响的走掉。他知道她心中有秘密,但他更加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他们是两‘日’夫妻。
“死鬼(坏人)你去哪?”看着欲夺门而出的刘子承,徐秦两位小姐同时开口。
“我去凤翔阁呗,刚和我签的合约,一天十五两啊,刚受过一次钱,我要找她们,然后告上公堂。”刘子承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怕,但决不能牵连两女,这是封建时代,捕风捉影之事常见,县官急着破案,扯出几个有关系的人来当替罪羊,也未尝不可。
街道上,刘子承拔腿狂奔,思绪飘飞。他多希望这是在各族人民大团结的年代,那样各地就不会有地域差异。多么希望这个时代出一位旷世豪杰,统一四国,那样就不会有门户之见。
行至凤翔阁,刘子承破门而入,大堂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碗碟碎裂。一众青楼女子躲在角落里相互环抱着,瑟瑟发抖,有的啼哭,有的恐慌,都昭示着她们刚刚经历了不平凡的一幕。
刘子承不是救世主,更不是妇联主任,他现在能做的只是以眼神安慰一下这些惊魂未定的女人们。快步上楼,每一下木楼梯发出沉闷的声响,都似重鼓敲在他心中,凌雪绝美的姿容都会清晰一分,无尽的思念已经如海浪般袭来。
颤抖着双手,似用尽了所有力气,终于推开了凌雪的房门。房内一切如昨,简易的家具,却一尘不染,处处透露着女儿家的安静与整洁,还有点点温馨弥漫其中。
刘子承身形摇晃的走了进门来,身后摸了摸铜镜,仿佛那美丽的身影印在其中,端起茶杯在鼻端轻嗅,好像‘飞燕喜春散’的气味还残留着。
牙床上,锦被叠得整整齐齐,淡淡的芳香馥郁,丝枕上一小块沁湿的印记,朦胧中,刘子承仿佛看到了凌雪卧在床上,泪珠儿似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枕上,一遍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
今日的离别,是为了来日更好的相见!靠,纯他妈屁话,宁愿舍弃来日更好的相见,也不愿今日承受别离的痛苦,同志们,珍惜眼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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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并蒂莲
有缘自会相见!我一直觉得这句话很可笑,既然有缘,为什么还会分离呢?也许有人会说出许许多多原因,但那只能说明两点,一,有缘无分,二,有分无缘!
刘子承不知道自己与凌雪属于哪一种,但冥冥中他有一种预感,那是一种源于血肉相连的直觉,凌雪在等他,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他,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找过去,证明两人有缘有份!
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消沉。虽然对凌雪的不辞而别很是惋惜,还有些埋怨凌雪对自己的不信任,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思念之情。
但他知道,这一切必须要放下,因为还有人在等着他。等着他用不屈的脊梁去撑起那片小小的天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齐官岩被劫,榆关城闹匪的消息不胫而走,在他睡懒觉的时候已经传变了大街小巷。现在整个榆关城人心惶惶,街道两边的大门紧闭,人人龟缩,不敢出门。
当刘子承重新迈进徐记大门的时候,看到秦梦玥和徐雅娘关切的目光时,他有一种错觉,好像凌雪也在两人中间,含情默默的看着他。
酸楚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涌上鼻端,眼睛涩涩的,眼前模糊一片。当徐雅娘问起凤翔阁的情况时,他依旧微笑以对,还佯怒的斥责了凌雪单方面违约的不道德行为。
徐雅娘与秦梦玥都是单纯的少女,她们绝对想不到,这两天之内她们的心上人不但失了身,而且还失了心。
齐官岩心中郁郁,死活赖着不走,说什么,只有吃了刘兄做的可口饭菜,才能弥补心灵上的创伤,弄得刘子承愤愤不平,难道老子做的菜是云南白药吗?
冷大小姐为何会突然出现徐记,谁都没有搞清楚,大家也都了解她飞扬跋扈的性格,只要她不主动生事,没有人会主动招惹她。
反正也没有客人,徐雅娘难得大方了一回,主动提出宴请在座各位,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想让他们帮忙消灭那些即将腐坏的菜肉而已。
徐栓有徐栓侯四,用不着刘子承动手,落得清闲。主动给冷小姐奉上一杯香茶,若无其事的探口风:“大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来我们徐记呀?”
“呸!谁是你大姐!”冷诗蕊圆眼一瞪,吐了一口茶叶沫,啐骂道。
“哦,不好意思,小姐,叫你小姐可以吧?”刘子承忙改口。
“这还差不多。”冷诗蕊白他一眼,得意道。
还有人抢着当小姐?真是世风日下啊。刘子承心里偷笑,不知不觉又损了这大小姐一次。
“冷小姐,刚才你说所有捕快都腹痛,这会不会是一种传染性疾病,你有没有不良反应?”既然旺福酒楼给县衙送餐,应该所有人都腹痛才对,为什么冷大小姐没事呢?难道有天生抗体。
“不会吧?”一定腹痛还能传染,冷小姐脸色骤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今天自午后起,县衙里的每个人都说腹痛,我和他们都见过面,不过到现在还没什么反应。”
“那知县老爷呢?”每个人肯定就是那些捕快和衙司了,总算报了一箭之仇。不过按冷诗蕊口中所说,这知县老爷可是个人精,分析事情透彻,若是他也有个好歹,说不定会彻查。
“我爹?我临出门时看到他了,他很好呀。而且也怀疑过其他人是装病,只是看他们满地打滚,冷汗连连,又觉得做不得假,也觉得很是蹊跷。”冷诗蕊毕竟心思单纯,有一说一,小名叫严守一。
“哦,我想也是,知县老爷吉星高照,定然体健安康。”刘子承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功夫一流,冷诗蕊听的高高扬起白天鹅般的脖颈:“哦,对了冷小姐,不知你午间吃得可好,一会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准备。”
这两人曾经势如水火,几番见面都是大吵大闹,不欢而散。忽然有一方转变,另一方竟然还有些无法接受,冷诗蕊瞪大了眼睛,花瓣似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