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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落雁无声--"好汉一个半"探案系列1-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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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们知道了,您去忙吧。”拓费平静的回答,可这平静的语气之下,却是无尽的激荡和思索,为什么,为什么凶手要模仿百年前的那个故事呢。

第十七章 众人消失之谜
处置好魏名扬的尸体后,拓费又想借着梯子到屋顶看看。王长明劝阻拓费,说现在屋顶太湿滑,也不知是否还坚固,再等等,等更干爽些了,他陪拓费一起上,也算有个照应。拓费依了村长的建议,便也廖凡一起,到王村长家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一进房门,拓费发现这屋子里里外外空空荡荡全无一人,便向王长明询问:“王村长,您家里怎么没人,您父亲呢,妻子孩子呢,怎么马致远和吴吹水也不在呢?”

  “说来话长,”王长明把他俩让进了堂屋炕上,述说起来:“昨天早上,马老师说他自己要出去转转,就独自一人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也正为他着急呢。吴吹水昨天中午吃过午饭,说是要到镇上发稿子,我说要开车送他,可他偏不让,向我借了自行车,说边闲逛边骑到镇上,也是一去无回。下午我和妻子去地里干活,魏名扬在客房睡午觉,我父亲也在他自己屋里休息,等快傍晚我和家里的回来时,发现老父亲发病了,倒在院子里,便连忙开了车送他到镇里。镇上的大夫说是中风,但没生命危险,现在我妻子还在镇医院陪着老爷子。我是看昨晚的雨下的太大,怕乡里的老房子、年纪大的老人出事没人照看,便冒雨赶了回来。刚我也往镇医院打了电话,老爷子现在好些了,但还是很虚弱。魏名扬自从昨天中午在客房看见他后,也再没见了,直到今天早上在祠堂后殿发现……哦,对,我的两个孩子都在县里上寄宿高中,明年就高考了,学校没放假。”

  “吴吹水是拿了钱走的吗?”廖凡耐不住性子,捅破了直说。

  王长明没料到他们也知道吴吹水索贿的事情,愣了一下,才慢慢说:“嗯,我找了村上几位干部,凑了三千块给他,我们实在拿不出他要的那么多。”

  “就不该给他,让他那种人报道也报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廖凡更急了,“我看十有*,他拿着钱跑了。”

  王长明没想到这一层,也顿觉有些悔意,小声念叨:“不能吧,他是省上的记者。”可心里却想着,很可能。“马老师也劝我别给他钱,还为此和吴吹水大吵一架,说要把他举报到中国记协去。”

  “马老师也听到你和吴吹水的谈判了?”廖凡刨根问底。

  “没有,是我找马老师商量来着。他是个有见识的人,又直率,我因为一时也摸不着底,又不太凑的出那么大一笔款子,就向他询问建议。可我没听马老师的劝,思量了一夜,还是去凑钱了,我太想让我们这个小村子走出大山,别在受穷了。”王长明情真意切。

  拓费一直没作声,他只觉得这事情变得超出想象的复杂,梳理着前后因果,沉思着各种可能。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各种可能想象。

第十八章 静卧河滩,疑云万千重
他们三人正在屋内讨论接下来的对策,屋外又来了人,正是村会计王长发,他满脸的焦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王村长,总算找到你了,你快去看看吧,又出事了。”王长明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切的问:“长发大哥,又怎么了?”王长发断断续续的说:“村上的几个孩子,刚才在清水河上游兜鱼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死人,好像还是村上来的客人。”这句话好似同时点燃了屋内三个人的心火,他们鱼贯夺门而出,跟着王长发赶往出事地点。

  在两个男孩的带领下,一行人出了西城门,沿河而上。滚滚的浊水发出隆隆的轰鸣,全无往日的宁静,河滩也被侵占了几乎一半,河面宽阔浪大水湍。急行了有一个小时,已经走入了落雁山的腹地,忽然,前方山下河滩的转角处站着四五个满身泥水的男孩,他们都直直的站成一排,像是守卫河岸的童子军。其实,他们是在守卫着一具尸体,等待村上大人们的到来。

  一行人加快了脚步,冲到孩子们面前,只见,这处较大的碎石河滩上,躺着一个人。他俯卧着,头微侧,双臂张开,光着双脚,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划的七零八落,露出一道道血印。单看那格子衬衫和旁边散落的一个军绿色背包,就能猜到,这位不幸的旅人,正是马致远。

  “廖凡,你用我的手机先拍照,拍仔细了。”拓费给他的华生下达指令。

  廖凡连忙接过手机,对着马致远的尸体前前后后的拍起来。

  拓费则向四周的河滩上搜寻,一圈下来,只在不远处找到了马致远的一只鞋,再无其他收获。

  拓费回到尸体旁边,又仔细观察了一遍。然后带上手套,将尸体翻转过来,让其平躺在碎石上。检查头部,口鼻,接着是躯干,四肢,最后,尸体左手臂的一条淤青让他心中一颤。“廖凡,来,拍一下这里!”拓费指着左手手背到手腕上方的这条淤青。

  廖凡拿起手机,连拍两张,轻声的问拓费:“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呢?”拓费反问。

  “我看这淤青的痕迹像轮胎的花纹。”廖凡仔细的辨认着。

  “应该是这样的,是轮胎碾过的花纹,你看他左手手掌和手腕内侧,有相应的碎石的痕迹,那是轮胎碾过时,另一面的作用力造成的。”拓费翻过尸体的左臂,果然如他所说,有细碎的点状淤青。

  “难道马老师是被车撞下山崖摔死的?”廖凡大胆的猜测。

  “现在说原因还为时过早。”拓费边说,边又仔细检查了尸体上的每处伤痕。

  检查完毕,拓费转向了旁边一直呆站着的王长明和王长发,此时他们的脸上愁云不展。“王村长,村上除了你有辆农用车,还有哪家有汽车?”

  王长明被这突然的问题弄的有点糊涂,和会计王长发低声核对后,说道:“还有村北头住的张金才家有辆小三轮,村里的路不好,又穷,一般人家都是赶驴马车。”

  “好,你们先做个简单的担架,然后抬着马致远的尸体,回村上吧。也安置在祠堂后殿背阴的地方。”拓费嘱咐道,“我和廖凡,沿着河滩边的山坡,向上寻寻,一会再回村里和您碰头。”

第十九章 碎石路边,定格7点45分
王长明一行人,用两根圆木和几根藤条简单的搭了个担架,把马致远的尸体小心翼翼的抬了回去。而这边,拓费和廖凡从发现尸体的地方向上,攀爬山坡寻找着相关的踪迹。两人相隔三米,徒手并排攀着那陡峭的山坡。暴雨把山顶的碎石冲到了坡上,让这爬山的路更加难行。拓费时常提醒着廖凡多加小心,廖凡却为能参与这样的案后取证,兴奋不已。向上爬了能有二十米,廖凡在一处荆棘中发现了几条马致远带着血迹的衣衫碎片。拓费连忙向他这里靠拢,拍下照片后,将碎片装进了一个封口的塑料袋里。两人沿着这个方向继续向上,又陆续发现了马致远的一只鞋,几条衣物碎片,以及一些或被连根拔起、或被压倒的野草和荆棘。他们攀爬了有近两百米的高度,终于爬到了盘山的碎石山路上。廖凡迫不及待的四平大躺,恢复他那快到极限的体力。拓费则似乎还有计划似的,极力在这碎石路上寻找着什么。一会,他在几米外的碎石路的外沿,找到了他的目标。

  “廖凡,快来,看这是什么,顺便拿手机来拍照。”拓费兴奋的喊道。

  “还有啊,不一共就两只鞋吗,难道还有些破布条?”廖凡老大不情愿的爬起,有点蹒跚的跑了过去。只见,一只银色手表,略嵌在碎石里,表带已经断裂,把表翻过来,破碎的表壳下的时钟,停留在7点45分。

  “这是?”廖凡不解的问。

  “这应该就是马致远的手表。我刚才让你看他左手的轮胎淤青的时候,你没发现轮胎印记的中部有一处中断,那形状,就是一只手表的样子。现在,我们终于把它找到了。”拓费自信的笑着,此时一切的疲惫都有了价值。

  他们休息了一会,想继续穿过山路向更上面的山坡找寻看看,可惜上面的山势太过陡峭,山顶冲落的岩石也更加凌乱,太过危险,无法成行。两人只好沿着碎石山路,慢慢走回村子。

第二十章 寻踪迹,锁定张玉龙
到了村里,已经是下午了,两人匆匆吃了柳大娘准备的午饭,便又来到王村长家。王村长正在家抽着闷烟。看到他们进门,忙熄灭了烟头,招呼起他们来。

  “王村长,你说的,村里就只有你和另外一户人家有汽车?”拓费直入主题。

  “对,张金才家也有一辆。”王长明回答。

  “那您把您昨天开车的行程,时间,都再详细的叙述一下吧。”拓费继续着询问。

  “我昨天下午5点左右和老婆从地里回到的家,发现我父亲病倒在院子里,便急忙开车送他去镇医院。车开的比较快,到了镇医院我看到时钟是5:45。然后我们在医院忙活了半天,我是晚上八点的样子从镇医院出来的。路上雨大,我开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车,到了家里都九点了。”王长明详细的说明着。

  “您开车来回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拓费追问。

  “去的时候心急如焚,只顾着开快点了,没发现;回来的时候雨下的特别大,也开的战战兢兢,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情况。”王长明回应到。

  “好,那我们再去张金才家问问。”拓费终止了和王长明的交谈,三人由王长明带领,去了村北张金才的家。

  张金才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黑瘦而朴实,他见村长带了客人来,忙招呼大家进屋。拓费推辞说:“张大爷,不必了,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家车的事儿。正好车停在院里,我们就在院子里聊吧。”

  张大爷听了有点紧张,忙说:“那好,那好。”

  四个人在院里拉了凳子坐下。王长明安抚的说道:“张大叔,您别怕,这两位后生是北京来的大学生,帮我们破案的。村里的事您也听说了吧,您有啥说啥就行,别有负担。”

  张金才点了点头:“你们二位就问吧。”

  拓费微笑着说:“谢谢张大爷您的配合,我想问问,您家的车的事。”

  张金才用那低沉的嗓音说:“车是我儿子买的,平时用来拉拉粮,卖卖菜,跑点运输。我是不会开的。”

  “您儿子呢?”拓费继续轻声问道。

  “前几天又进城跑生意去了。”张金才回答。

  “他儿子张玉强可是咱们村上的能人,生意做的好着咧。”王长明从旁插话。

  “那您家的车昨天是否用过?”拓费没理会张玉强的生意,继续询问。

  “用过,昨天被我侄子,张玉龙借去到镇上卖山货去了。”张金才老人如实回答。

  “几点借,又几点还的呢?”拓费似乎提高了声调。

  “一早8点多就借走了,到了晚上8点了才还回来。”张金才仔细回忆了一下。

  拓费顿觉有了些眉目,又转问王长明:“这个张玉龙是怎么样的人?”

  王长明在旁边接着说道:“张玉龙现在过的挺难,前几年去外地打工,落下一身的病,没法干活了,就回到了村里,现在除了种二亩地,平时就采点山货贴补家用。妻子过世了,一个人拉扯着个儿子。”

  廖凡听了,连忙说:“那我们见过了,昨天我们在落雁山上遇见了他们父子俩,有一面之缘。他对我们俩可不算客气,呵呵,不过那个小家伙挺可爱的。”

  “玉龙是被打工的老板害苦了,又被城里人骗过,留下了心病,你们可别在意。”张金才连忙解释。

  “没关系。”廖凡和拓费几乎异口同声。

  拓费又检查了那辆三轮农用车的轮胎和外观之后,便辞别了张金才,由王长明带着,去找张玉龙。 。。

第二十一章 “华生”出手推理,村长欲吐隐情
张玉龙一如昨日的冷淡,只是说昨天早上去了镇里卖山货,晚上顶着大雨8点才到村子,一路上没什么其他特别的事情,便再也不言语了。三人无法得到更多的信息,便只能打道回府了。而这种冷漠,无形中加重了廖凡心里的怀疑。

  三个人又转回王长明的家,拓费照例也检查了王长明的车的外观和轮胎。等都处理完了,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今天天气好,天还有些微亮,王长明好说歹说非要请拓费和廖凡吃饭,感谢他们这一天来的帮忙。

  在饭桌上,三人讨论着这几天来发生的种种情况。王长明将面前的白酒一饮而尽,似乎要涤荡掉这一天的焦急和劳累,然后缓缓的对拓费和廖凡说:“两位大学生,我是被今天的事情彻底搞乱了,咱们这小村子可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事,还一出就是两件。你们比我水平高,依你们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快给我念叨念叨,好让我的心也放一放。”

  拓费没言语,似乎他也在梳理和思考着。

  廖凡一见拓费不说话,他便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魏名扬和马致远两个人的死有相互关联,他俩可能原来就认识,来这的目的也绝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廖凡喝一口茶,见另外两位都不搭话,便继续说:“那个吴吹水,嫌疑很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瞧,这一出事儿,他就不见了,没准是他把魏名扬吊在梁上,把马致远推到山下的呢。”

  “为了什么呢?”王长明不解。

  “首先,他和马致远有仇啊,马老师扬言要去记者协会告他,他能不怕吗?至于魏名扬,有可能是吴吹水向他索财不成,下了杀手。”廖凡似有根据的说道。

  “当然,也有可能是魏名扬先把马致远推下山崖,又畏罪自杀,哦对,已经基本排除了魏名扬自杀的可能;那就可能是马致远先吊杀了魏名扬,然后自己跳崖自尽。总之,他们俩有矛盾,不光在落雁村,从前也肯定有。”廖凡越说越起劲儿,此时已经站起来了。

  “还有,那个张玉龙也很有嫌疑,他不是仇视城里人吗,马致远和魏名扬都是外来的客人,他很有可能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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