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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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心中还是略有失落。作为个人英雄主义的典型，对老萨的那种感情还是比较复杂的，我们素来对英雄就有天生的景仰，某星说“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我们也知道英雄的落寞如秋日残阳，虽然美丽，却也悲壮，虽然痛快，结局天定，更何况有强权的四面围逼！
而这个瓷器作坊的许多故事就要逐渐收场了。把我们关切的眼光投向那肇事之因的石油。在战争的洗礼之后，伴随伊拉克的伤口里流出的黑色血液，每天有很多的生命在惊恐和绝望中消失。每一个伊拉克人知道，曾经给他们带来富足和安稳的石油，从不断发现以来，就如噩梦一样缠绕着他们的灵魂，这个梦魇，随着世界经济的增长而加剧，只到这场战争来点燃和揭示这个终局。
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作为后人，我们看见了先辈留下的瓷器和瓦罐，透过这些痕迹去追寻那片片的记忆。今天，伊拉克战争已经逐渐地进入到我们的回忆之中，并将要为许多的历史事实所遮盖迷惑，形成或明或暗、陈旧班驳的旧梦。有朝一日，作为见证人，我们该怎样去向后人诉说这辛酸的硬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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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眼问题
套用四川话说，人要有板眼，才可以让人有所畏惧，不会乱来惹你。关键是给人摸不着路数，显得有些神秘感。有板，才给人有一种厚实有型，有份量的感觉；有眼，才觉得暗藏锋芒，很有千秋。看着走来了一个山东大汉，棱角分明，形象突出，却又有湖北人的智慧，四川人的机灵，你就是再凶，也急切里下不了口，不知从何处着手。
美国政府就自以为很有板眼。在WTO规则的运用下，最近连连出手，从钢材、纺织品、彩电、家具，一招接一招，招招见狠，给中国政府和出口企业提出了多宗反倾销申诉，并制定措施，要制中国人于死地。日本人也以为自己很有板眼。本月12日，不顾中国政府的10余次严正交涉，在中国台湾举行天皇生日，并邀请台湾“外交部长”等所谓政要出席。上述二者，我行我素，历来如此，见惯不惊，我们也不会莫名惊诧，半天心里那气还顺不过来。
美国人的形象就是那样，除了眼睛发蓝，头发卷曲，操一口鸟语，我可以一眼就认出，绝不同欧洲人混成一片；日本人面孔发黄，给我们差不到哪里去，但只要张口叽哩呱啦起来，也一准知道是个什么货色。你可千万不要吓自己，他们也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板眼，他心里有事，又何尝会看我们中国人顺眼？
心里有事倒还罢了，最要命的是他心里有鬼。你要说起在外交场合，在经贸领域，仁义道德，冠冕堂皇，也还看得过去，说得也很热闹，哼哼哈哈，一团和气。一到互不照面，经济往来，利益交割，他就暗里使劲，踢起脚来，蹬得你心口发痛，叫不出声。所以，你拿善良和热情，肯定要换来失望和丧气。“东施本如此，何必待效颦？”
说到板眼，中国还有句古话，“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所谓投桃报李，还以颜色，这倒是唤起国人自强和自尊的一剂良方，也是治国内少部分人的软骨病（见人就想弯膝下跪）和风湿炎（见了外国的水土就血往上涌，在国内的委缩瞬间消失）的有效方法。此处之眼，一般指的是白眼，你拿白眼来看我，何必非得放高姿态，还以青波？尽可以以白眼打回，瞧他不起！此处之牙，肯定不是淑女微启朱唇露出的小银牙，而是扑上来的某物之口已经咬上你的喉管，你不赶快报以大牙，如何挣脱得开。放开野性，一口咬去，让它痛得大叫，放开口来，落慌而逃，岂不痛快哉！
如此看来，板眼问题，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板眼问题，事关国计民生，国体人格，须要引起重视。外交辞令，过于软弱，反复讲理，反倒无力，你要等待对方良心发现，那就真是幼稚得可以，不如拿出一些板眼来，给那些纸老虎一些颜色瞧瞧！
又到一年拜拜时
稍微手里摸了点工作的，一到年底，就要忙着盘点业绩，交代总结。心里憋着想个甲乙丙丁，子丑寅卯拿来对付。我的工作性质也多与总结这类八股打交道，所以感触更多，恨不得挖心挖肝，直抵思想根源，说他个山穷水尽。
“飞墨点市”这个栏目已开办两年多了，属于自留地。园子里种的什么酸茄子，烂黄瓜，老叶子菜，虽不怎么上眼，我却也是有滋有味，尽情咀嚼。就着时事、经济、热点这类“小酒”，给了我生活不少的乐趣。虽然人微言轻，拉拉杂杂一年也冒了不少酸水，好在老编给面子，没有就地让我下课，却也还算幸运得很。经形象统计，2003年计开讲40余次，每次1000余字，向朋友吹嘘10余次，稿费若干，获白眼若干，获奉承若干，遭嫉妒次数不详。
我常常想，主编要我“飞墨”，自然要求行云流水，咨意潇洒；要我“点市”，必然围绕大小市场，看尽经济百态。可惜距离不小。兹总结6大弱点和不足之处。一是笔力拙劣，辞不达意。二是思维紊乱，表达不清。三是胸少浓墨，飞溅不开。四是似市非市，专拣热闹。五是一家之言，哗众取宠。六是点睛不准，离题万里。说来还是基本功不到位。
幸好还有勤奋这道免死金牌在手。所谓勤能补拙，每在交稿之前，必夜以继日，排除万难，哪怕少喝一顿小酒，哪怕酒后真言，也要赶紧炮制，及时奉稿。所幸有一帮敬业的老编朋友，耐着寂寞和清苦，硬是把《市场导刊》做成了一块热土，给了我精神上不小的鞭策。在这么一种弥足珍贵的氛围下，我做专栏，犹如我在做一种健康的有氧运动，在充满绿意的原野漫步，在思想的时空悠然往复，使我的精神处于活跃状态，不在僵化中萎缩和沉沦。有这么一种状态，可以保持对生活和时事的密切关注，可以多一些责任牵挂，时刻看得见思想中的容量和深度，而这一切，要感谢最初鼓励和推荐我做专栏的朋友，要感谢不断给我指导和扶助的《导刊》老编们，感谢那些和我保持联系，共同探讨生活的朋友们，我从中享受阳光，吸收营养，持续生长。
一年又要过去。对于时间的奔走和流失，我们最是无奈。但是也不要沉沦在伤逝的情绪之中。经验告诉我们，时间具有极大的韧性，只要善于抓，长于挤，勇于占，你可以在它的空间游刃有余，你也可以主导时间，让它随着你的脚步跟进。
祝福《导刊》，在脉脉油香中，在如龙气海里，轻灵敏锐，奔突自如，做信息的天使，做市场的知音。
没有热闹
看热闹是一种习惯，祖先留下来的衣钵，不穿在身上，不端在手里始终不自在。最近的热闹不少，说来说去，还是以禽流感给人的关切度最高，衣食安危，从来就是人的要害。特别是非典过后，人们谈病色变，哪里还有心思拉长了脖子在那儿看热闹。
这提供给了我们一个看问题的方法。所谓人本，以前老会觉得拾人牙慧，但当世界卫生组织把禽流感列为A类疾病的时候，当禽流感一步一步向我们逼近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放弃那种看热闹的心态。都会谈到今天不吃鸡肉，明天要把冰箱里的樟茶鸭给扔掉等等，说的是“病从口入，不得不防，草木皆兵，未尝不可！”在我们耳熟能详“不要靠近鸡！”的警告声中，人畜病毒链向人类展示了它的威力。从艾滋病毒出现一开始，如何找到人畜和谐共处的最佳状态，人类就处在彷徨和茫然之中始终不可解脱。SARS一出，如天外来客，来无踪，去无影，让人畜之间的靠近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使那些素喜野味的瘾君子生活质量陡降，烧钱的激情大大下降。这还不说，这一连串的灾难还导致了人们的社会责任感复苏，同时带来了人的神经紧张、心理失调，情感脆弱！
经济世界也不例外。最近把珠峰摩托与赖昌星勾搭走私逃税的老帐给翻出来，让我们恍然大悟，难怪赖案一出，珠峰的业绩就应声而落。黑幕给揭得多了，就有点见惯不惊的感觉。这一连串的闹剧是不是也可以给那些风光不已的经济界大腕、星星们提个醒：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以许多东西离我们也不远，把一根筋绷得紧点，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装着那份可爱在那里看别人的热闹，笃不定就象流感一样，什么时候也让你发烧咳嗽，让你也成为别人热闹故事中的主演！
说到底这世界本身便没有热闹的。热闹是给好事者鼓捣出来的。有个诗人说站在桥上看风景的人也会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人说诗人是疯子，这个却是出奇地智慧和冷静。那话多有哲理呀！当你站在那儿饶有趣味，指指点点，其实你只是看到了草长莺飞，表面毛皮。当许多疾病可以通过空气传染和扩散的时候，我们真的与身边的一切密切相关了。你千万不要老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你不是超人，所以你不可以拒绝空气，空气会给你带来这个世界发生的许多信息；你不可以拒绝细菌和尘埃，它们本来就是我们存在的一种状态，只是人要比细菌长得可爱，比尘埃伟大得多，长得合乎我们的审美标准和情趣，偏偏被我们自己的眼睛迷糊了！
越打越乱
大选之年，美国的象驴之战早已开打。按照惯例，照旧是掀翻祖宗十八代，陈芝麻烂谷子，越旧越破越值价。民主党的新秀、黑马克里使用必杀手，当街揭穿布什在部队服役期间当逃兵，并抓住伊拉克情报丑闻大加渲染。有证为记，克里是越战期间的紫心勋章、银星勋章获得者，当然在气势上可以把布什这样在部队履历不清不楚的人踩瘪。更有使美国卷入伊拉克危机不能自拔的现实，可以说旧伤疤新毛病一起算，够老布喝一壶的了。
这还只是大选闹剧中让人口头传说的爆料。小布有没有当逃兵，那么一年时间他晃荡到什么地方去了，事实并不是最重要的，只要弄到你哑口无言，把神经给你搞得僵硬，都会对大选支持率和结果造成变化。说到底，搞一些效应，倒腾一些热闹，能够给这个选季增添不少的乐趣，对选民如此，对民主党更是如此。戈尔不是就说，民主党的每一个候选人都比小布强嘛！
党争如此激烈和盲目，很容易失去是非标准，丧失公允，走上偏颇刁钻的不归路。纵观美国100来年的政治选举史，特别是近30年来的州及国家大选，特点不外有五：一是勇猛烧钱，比拼火力铺就美元大选路。没有千万计的政治选金，你就算有多么宏大的政治抱负和施政蓝图，也不能拔得头筹。有了充足的资金，才可以支配社团，运作媒体，影响民众，左右局势。二是互相诋毁，喜怒笑骂演尽人间百态。为了达到拉拢选票的目的，候选人之间尽情攻扦，可以挖祖坟，追溯出生、背景；可以捕风捉影，一有蛛丝马迹就给他移花接木，上岗上线；可以以中国“三十六”计为蓝本，仔细揣摩，认真应用，不抵达目的不罢休等等。三是情势变化，转眼间走到柳暗花明处。双方都在用尽心思，往往可以换得新的转机和变化。这次大选，民主党一直抓住在伊拉克惹出的麻烦紧紧不放，正在让人渐觉乏味，了无新意的时候，逃兵事件又掀新的波澜，给克里平添了一成胜算。四是政治游戏，不为苍生添福祉。比如说到这次论争的焦点，即伊拉克战争问题，民主党说小布是战争推销员，背叛了国家。这种正义感和振振有辞，也是来自选举需要，是一种政治作派，你不信瞧瞧，就算民主党上了台，如果面对对伊战争的选择，他也不会作出与共和党有多么不同的选择。五是涛声依旧，当初的客船还要驶向那迷茫的港湾。由于一种惯性使然，再加上美国在政治道路选择上依然迷信和茫然，政治选举将会仍然是他的一道风景。政客和选民，在100来年的熏陶中，已经爱上了这种闹剧式的政治表演，也被这种方式所麻痹和陶醉。
乱则乱罢，乱却热闹。可以从中取便，于中取利。你看那从火中取栗的猴子，尽管经常遭烫手，栗子那么香，不冒险如何弄得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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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凿锅漏
对###的认识，有一个渐近的过程，先似乎是一个知识分子，不仅四书五经，而且早期大量出洋镀金，肚子里也喝了不少洋墨水。所以在知识上有些杂交的特质，为后来变种埋下了伏笔。上台打理台湾事务后，似乎又变成一个政客，玩弄了不少的政治游戏。印象是狡猾、阴诈，好打口水战，甚至有泼妇当街叫骂的本事。其实这本来也就是本事，心机要灵，人缘要广，面皮要厚，少一份也不行！
3月20日，台湾要在地区“领导人”选举时同期进行所谓“防御性公投”，提出了“强化国防”、“两岸对等谈判”两个题目。这又是阿扁搞的什么新玩意，迂回曲折，大费周章，在岛内引起轩然大波。在心态上，阿扁为求在选举中增加偶然胜算的机会，有投机和赌搏之嫌，更有借“公民投票”之机，落下了谋一己一党之利的口实。这种自作聪明和一意孤行，曲孤和寡，应者寥寥。岛内两党国民党、亲民党主席连战、宋楚瑜公开宣称对此“违法公投”，将不会领票，不会参加。“台湾爱国同心会”已于2月26日组织“反###、反公投”游行。更有我们熟知的李敖先生等组织的反方，将与“当局”代表进行10天大辩论。热闹之状，难以言书。既然所谓“党”已公开反对、民情沸腾，你那个选举还会成个什么体统？
好在阿扁是一个不大要什么体统的人，经常会有新花样，这也是我们所习惯所了解的。在四川这个语言文化无比丰富的地方，有一个叫凿锅漏的词，它先是从一个具体的行为发展起来的，说一个人拿着锅铲之类的工具去铲锅巴之类的东西，由于莽撞无知，把锅给凿漏了；后来就延伸为一种现象，并被归为一部分人的特征，把他们从人群中给组合为毛手毛脚、卤莽无礼、专惹麻烦的一群。阿扁因为这种特征，并被社会学者、政治家称为一种特异的性格。我的业余爱好也是搞性格分析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