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满园:拐个萌夫来种田(全本)-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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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春杏和秋桃打热水进来,李宝珠直接走近净室,砰一声关上门。
沈少泽气极,把软榻小几上放着的几本书猛地扫到地上。
几本书啪啦散落到地上,从其中一本字帖中飘出几张纸。
他的视线扫过,顿时凝住了。
“这是……”沈少泽忙蹲到地上把那几张纸捡起来,仔细看着。渐渐的他的脸色变了。
他呼吸一窒,微微别开眼睛,把手中的纸竖起来,问:“我想问你这个是哪来的?”
“我给宝瑞写的字帖。”李宝珠随口回答,“你就为了问这个,不能等我出去再问?”
“你写的?”沈少泽有些失魂落魄,转身走开,喃喃自语,“为何和嫄嫄的字几乎一样……”
关于字迹这件事,李宝珠早就想过,这世间会写字的人不知凡几,有相似的也不奇怪。她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写字,早晚会被人看到,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写。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又有谁会想到呢?
即便连沈少泽和子瑜,不也只是觉得她像云梦,根本不会朝那方面想吗?
舒舒服服洗了热水澡,把头发也一起洗了,才褪去身上浓烈的酒喂。她穿上软布褂子长裤,擦干头发便回到卧房。
累了一天,又喝了酒,李宝珠钻进被窝便很快睡着了。直到感觉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接着床被压的沉了一下。
她面朝墙睡在里面,知道一定是沈少泽,便没有理会,眯着眼又睡了过去。
沐浴过后的沈少泽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微微侧头,就着昏暗的烛火可以隐约看到她缩在被子里的半个小脑袋。还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
想到她朱唇上的诱人香甜味,沈少泽不觉身上有些燥热。
没想到只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他便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虽然脑海中还在想着明月和她的事情,可手已经伸了出去,轻轻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着。
李宝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一动不动,睡得很沉。
☆、第三百三十七章 他伤了她
绑了她的手后,沈少泽把床头的蜡烛点亮。
床上的情形顿时一清二楚。
李宝珠双手被绑住,怒气上涌,吼道:“你不是觉得我和明月有染?你还碰我?!”
沈少泽听了眸子黯下去,原本的歉意和柔情在她说出这样的话后,顿时消失在理智之外。
他低声冷冷的说:“既然你已经和别的男人有过,那我就更不必顾虑了。好歹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和你圆了房,怎么对得起你少夫人的名头?”
她呆呆看着他,看着这张从小就已经芳心暗许的俊逸脸庞。
沈少泽收回手,把自己的身上的衣衫除去,黑眸一直凝视着她。
“阿泽……我不想这样……”李宝珠不想吵的人尽皆知,可他已经和她坦诚相对,李宝珠忙别过来脸。
“看着我。”沈少泽把她的脸移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幽深黑眸在烛光下如蕴含着细碎星光,脸部完美的轮廓和胸口处狰狞的伤疤形成强烈的对比,有一种妖异之美。
这样的沈少泽和白天俊逸斯文的模样完全不同。
李宝珠已经不知说什么,仿佛所有的愤怒都被这样的他所吞噬。
沈少泽低头在她唇上亲吻,舌尖在她唇齿间流连,被那股香甜诱惑到不能自已。
“你到底在唇上用了什么巫术……”沈少泽喃喃的说着,“为什么我总是忘不掉这股味道……”
明月特意送她的新婚礼物,又怎么可能只是个虚有其名的东西?
此时两人坦诚相对,沈少泽已是箭在弦上,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闻言低声说:“好珠儿,我只是被气晕了头……”
痛楚消失,李宝珠清醒过来,含糊说:“我说,我是珠儿,你把我的手解开……”
沈少泽打断她:“我听得很清楚!你竟然为了躲避和我圆房,把嫄嫄搬出来?”
“珠儿你,你怎么样?”沈少泽解开她的手,看着她的模样,慌乱不已。
此时他懊悔得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他竟然相信了明月的话,相信他们有染,怀疑珠儿不是第一次。
“我去把医女叫来!”沈少泽被她吓着了,跳下床就要去把沈府养的医女叫来。
“别……”李宝珠叫住他,声音轻的像呓语,“不要去,我没事……”如果因此叫了医女来,第二天全府的人都会知道。“可是你这么疼该怎么办?”沈少泽心疼的搂住她,拿软布帮她清理,发觉不断有血流出来,他的心疼的揪起来,红了眼眶,“对不起,对不起珠儿,你为什么不说呢……”
☆、第三百三十八章 软肋
“你帮我弄点热水来,我要洗洗。”李宝珠不仅是下面疼,被他绑住的手也疼,全身每块骨头都在疼。
沈少泽忙套上衣服,叫春杏打水进来。
然后他抱着李宝珠走进净室,把她放进浴桶里。
“你出去,我自己洗。”李宝珠此刻心中怨恨,不想他再看到自己的身体。
“珠儿……”沈少泽心中愧疚,却又不敢再违背她,只得走出净室,把门带上,守在外面。
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李宝珠觉得疼痛有些减轻,便从玉镯中取出一株千金草,揪下叶子就这么嚼着咽了下去。
这种妇科仙草自然要和别的药材配合煎药才能效果更好,可她现在也顾不得了,若真是遗留下什么创伤,悔之晚矣。
吞下千金叶后,她略微放下心,靠在浴桶边缘休息。
守在门外的沈少泽久久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心焦不已,忍不住唤道:“珠儿?”
悄无声息。
沈少泽心中一慌,不顾她会生气,忙推开门走进去,发觉她靠在浴桶边缘,闭着眼睛,竟是睡着了。
一张带着疲惫的莹白小脸靠着浴桶,被汗浸湿的发丝贴在额头和脸颊上,显得可怜又娇弱。
沈少泽凝视着她,悔恨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她,她明明和嫄嫄一样,是这样柔弱又可爱善良的女子,那一刻他却被心中的魔鬼占据,几乎是残忍的虐待了她。
回想起她在自己身下颤抖哭喊的模样,沈少泽心痛悔恨到无以复加。
如果她因此受了无法挽回的伤,他不知要如何面对以后的日子。
动作轻柔的把她从浴桶中抱住来,用一块大毛巾裹住她的身体,沈少泽把她抱到床上,给她擦干后盖上被子。
他自己则盖了另外一床被子,不敢再碰她。现在他觉得她就像易碎的琉璃娃娃,一碰就会碎掉。
第二天李宝珠醒来后,发觉自己不着一缕躺在被窝里,浑身酸疼的就像是被暴打过一整天一样。
她闭着眼不愿动弹。
“珠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呢?”从醒来就一直盯着她的沈少泽立即发现她睁开眼,忙轻声问,“我把医女叫来给你看看行吗,我不放心……”
李宝珠淡淡的说:“我自己就是大夫。”
“那你,还疼吗?”沈少泽紧张的看着她。
李宝珠轻轻恩一声,仍旧闭着眼睛,似乎不想看到他。受了那般撕裂的痛楚,又岂是一晚上就能痊愈。
“珠儿,我昨晚,我……”沈少泽想向她解释,向她道歉,可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到底是他不相信她才会导致如此。
李宝珠摇摇头,“不要说了。”
沉默了一会,李宝珠忽然说:“你去翰林院吧。”
如一盆凉水泼到头上,沈少泽眼神有些受伤,说:“你真的这么不想看到我?”
去翰林院任职就要住在京城,没有经过申请和同意,是不能随便离开京城的。
“我昨晚欺负了你,你想随便怎么对我都行,就是不要赶我走……”沈少泽的眼神像是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他把李宝珠的手牵引到自己的被窝里,放到自己身上,急切说,“你不是会点穴和银针吗,尽管朝我身上使,我保证不躲也不叫疼。”
手接触到他光滑的皮肤,李宝珠触火般缩回手,张开眼看向他,怒道:“你再这样我就走!”
她一眼看到躺在身边之人俊美脸庞,唇若涂朱,眼如点漆。尤其眼神,就像是小灵鼠吱吱用三条腿也要磕磕绊绊的走,跟在自己身后不愿离开时的眼神,
阿泽这样的眼神实在是她的软肋。
前世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无法抵御的便是阿泽,便是他的这种眼神。
自从成为李宝珠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神出现在他的眼中。
“珠儿,我真的不知你是初次。”沈少泽心痛的握着她的手,“若我知道,我即便再忍不住,也不会那样伤你。”
“……你是施虐狂吧?”李宝珠实在受不了他小动物般的可怜眼神,心中暗叹。
这件事她已经知道,确实是明月故意说了过激的话给他听,成心让沈少泽误会她。
明月的无奈她心知肚明,沈少泽又是她的软肋。
前世遇刺后还能重活一次,再次和阿泽相遇,其实她已经不应该再奢求更多。
“我真的知错了。”沈少泽见她语气已经变软,心中有小小的欢喜,小心的说,“你今天不要起来了,我叫人把吃的端进来。”
他是真的害怕她受伤。
李宝珠无奈道,“无缘无故的忽然在床上躺着算什么呢?你先出去,让我穿衣服。”
如今沈少泽丝毫不敢违背她的话,立即听话的掀开被子坐起来,露出一身不着寸缕的光滑肌肤。
李宝珠原本正对着他,猛地看到他的身体,尤其是那里,啊一声慌忙背过身,脸蛋红透,“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哦……”沈少泽听话的答应一声,拾起里衣穿上,背对着她,说,“你穿吧,我不看你就是。”
“你不出去?”
沈少泽这次很坚决:“我不放心你,我要在这里。”
李宝珠相信他现在一定很听话,便也不再说话,忍着浑身酸痛,掀开被子把肚兜和里衣穿上。
等春杏和秋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小两口竟然背对背,谁也不看谁的穿衣服,少夫人一脸潮红,甚至连公子也脸上红红。
再朝凌乱不堪的床上一看,春杏和秋桃对视一眼,抿嘴笑起来。
秋桃先帮沈少泽把锦袍玉带穿戴好,又给他束冠。
这时红秀也进来帮李宝珠梳头发,春杏则收拾被褥,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有殷殷血迹,她心中暗喜,趁着主子不注意,举起床单朝秋桃和红秀做了个鬼脸。伺候沈少泽和李宝珠吃早点后,三个丫鬟来到外间立即兴奋的议论,“咱们公子和少夫人终于圆房哩!”“阿弥陀佛!”红秀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娇憨笑道,“可算是圆满了,你们别以为我看着傻,这两天公子和少夫人闹矛盾,其实我都知道,只是不敢说,怕少夫人难受。”
☆、第三百三十九章 指桑骂槐
吃过早点后,李宝珠随口问起红梅,红秀说一早起来也没看到她,不知去哪里了。李宝珠想到她给自己喝的那杯茶,脸色渐冷。
沈少泽有事出门,李宝珠便独自去老太太那里请安,正好许氏也在那里,省的她还要跑去梧桐苑。
每次去了许氏都要找借口给她吃各种食物,虽然食物中不会再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总这样也确实教人不胜其烦。
李宝珠便趁着许氏也要去老太太那里的时间赶过去,既可以给许氏请安,又不必吃她的东西。
李宝珠走进老太太的房里便看到宝瑞坐在老太太身边,一脸乖巧的给老太太捶腿。
“宝珠来了?”老太太虽然语气轻柔,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好,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
“老太太大安,一早就听说您身子不爽利,是不是宝瑞在这里闹着老太太了?”
“宝瑞很乖的。”宝瑞给老太太捶着腿,撅起嘴,轻声说。
“呵呵……”老太太摸摸宝瑞后背,笑道,“宝珠丫头可别冤枉了她,这孩子又听话又乖巧,得亏是她一直帮我捶腿,否则我这老胳膊老腿都不能要了。”
李宝珠想到出来时看到的天色有些阴沉,忙问:“老太太可是风湿又犯了?有没有叫我师傅来看看?”
“罢了,我这都是老毛病,忍忍就过去了。”老太太歪在榻上,眉头微皱。
李宝珠想到她昨天采摘来的金檀,如果要给老太太使用,还是要先交给师傅才行。否则家里这些老娘们都看着,嘴里不知又要说什么。
想到这里李宝珠也不再说什么,给许氏问安后,又看向坐在许氏下首的杨氏。
今天杨氏穿着一身桃红色绣杏花窄袖褙子,领边和袖口绣着精细花纹,下身深绛色长裙,妆容艳丽。和一旁打扮稳重的许氏形成鲜明的对比。
“县主总看着我做什么。”杨氏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佯装不悦问道。
李宝珠笑道:“我是觉得二婶娘越发光彩照人了,简直是越活越年轻呢。”
“县主什么时候学的嘴这么甜了。”杨氏可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只为恭维自己。
李宝珠不置可否,看杨氏这态度,似乎忘了她还有把柄在自己手上?
这时若兰带着丫鬟走进来,笑嘻嘻的说:“大嫂,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你们又有事情忙了?”老太太笑着看向若兰,“你嫂子也就罢了,你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成天朝外跑像个什么?”
此话正中许氏下怀,她心里不喜欢李宝珠,自然也不喜欢自己的女儿跟她混在一起。可偏偏她的儿子女儿都跟她作对一样,简直是想气死她!
“兰儿还是在家待着,正好你父亲给你请了个蜀绣师傅,以后你就好好学,若是连女红针线都不会,以后出阁了怎么见人呢。”
许氏的话意有所指,因为李宝珠在针线上简直就是一窍不通。
“母亲!”若兰不高兴的嘟嘴,“女儿今天要和大嫂去张府找他们二小姐说话,您别捣乱。会不会针线有什么关系,家里那么多针线上的人。”
若兰因为性子活泼豁达,一向讨人喜欢,在扬州的贵族圈中颇受欢迎,人缘便比傲气的沈若兮要好上许多。
比如这位张家二小姐便只和若兰交好。
张府的家主是扬州大盐商之首,家中豪富,但却没有在朝为官的人。
许氏一听她要去见张二小姐,笑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