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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媚香入骨:帝欢-第75部分

小说: 媚香入骨:帝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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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长得极像他的母亲,东海龙女是天庭最美丽的女子之一。长歌年少时便风姿绝代,据说他常常在元青殿练剑,那时天庭贵族人家的姑娘们都会躲在殿外看。”南宫耘说着,轻轻笑了,他的声音柔软而绵长,“什么时候爷练剑,你会在外面躲着看呢?”

    绾婳瞥了一眼懒懒倚在椅子后背上的男子,若他舞剑。。。。。。。想必也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养眼的吧。

    闭上眼睛,似乎能看到,春风绿柳,草长莺飞。斯人一剑在手,万千姿容。梨花白,落雪飞,秋夜明,殿月楼台风华旖旎,长空一袖舞黯然。

    可是她心里想的却是,“原来这天庭之上,也分贵贱。不知哪里才有平等,也不知这高贵的人和低贱的神,哪个倒高贵些?”

    手上一凉,却是一直小小的珠钗,南宫耘原先赠给她的那支,她当时随意将这钗子弃在了地上,后来被南宫耘捡走了。钗身银白,在掌中发出寒刃般雪色的光芒。

    “长歌很快跟南极星的孙女华羽天妃订了亲。天帝亲手指下的姻缘,只待二人成婚,他便将天帝之位传给长歌。却不料,在婚礼的前三天却出了事。”

    绾婳的手不知怎么湿漉漉的,南宫耘执过她的手,把她蜷起的手指一根根展开。

    “长歌司天庭的兵部,但是他竟然在成婚前三天,无谕无诏地带了天庭的兵马,进攻了南极星君的灵界。两军一场恶斗,血流成河。天帝震惊不已,赶往战场,亲自持弓用绮应箭将长歌一箭射下马,那一箭狠狠洞穿了长歌的背脊!两军这才停下战火。擅自调兵,带军犯上,这在哪儿都是不可饶恕的罪。何况,他攻打的是与天帝地位持平的南极星君。”

    “南极星的灵界几乎可与天庭分庭抗礼,长歌的神力,在天庭的新一代中,确实是顶尖,但是有天帝那样神力无穷的人在,他是不能称霸的。绮应箭是封散神力的宝箭,长歌被天帝射下马后,神力也被封在体内。天庭和南极所有人都在等两个答案——为什么会有这场无辜

    的战祸,天帝会怎么处置这个下一届的新君。

    “原因却是,南极星君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杀了一名叫小谁的女子。没有想到,永远云淡风轻高贵睿智风华无限的长歌,竟然会为了她,举兵攻打一个国家。”

    绾婳张了张嘴,念了那两个名字,“长歌。。。。。小谁。”

    “众人之意再难为,天帝将长歌交予南极星君处置。长歌在战场正中的祭台上跪了下来,他承认自己错了。两国之祸,皆因他起。无端挑起战乱之罪,当被钉悬于干戚崖口,受雷打、风裂、雪刮之刑。那是等同于凌迟、梳洗、腰斩般的刑法。必死。只不过受尽非人折磨后,才会死去。”

    “雷打。。。。风裂。。。。。雪刮。。。。。”绾婳喃喃道。

    “华羽天妃极爱长歌,不愿他死。南极星君疼女心切,见他承错更觉得有担当的男子。答应天帝不再追究,并且婚礼照常举行。”

    绾婳轻轻笑了,“这样子其实很好。”

    “长歌却拒绝了,他说,两国之祸,他担,干戚之崖,他去。但他不会再娶别人,他一生所爱,只有小谁而已。”

    “在众神面前毁了婚约,驳了南极星君的面子,天帝暴怒却心疼不已。他是天帝,权利不是最大的,但是所要做出的表率却是第一位的。他提剑指着长歌,只要长歌改口,一切好说。偏偏他的儿子,明明是一身血污,跪在那里却仍然风华绝代。只冲他行了大礼,道,儿子不孝。”

    “他有机会逃的吧。。。。。。”绾婳突然糯糯地问。“我虽不知天庭是何规矩,但是长歌手中兵权,与其束手就擒,不如挣扎到底。天帝若是现在不舍,当初那一箭必然没有封住他的神力。。。。。。所以小谁,逃走了吗?”

    “没有人想到长歌会以未来天君之身,受干戚之苦,竟是为了救那个小谁。干戚之刑按理当由南极星君之刑。众天神都在崖下观望,天帝像是一刹那老了百岁。侍刑者将长歌压在架上,南极星君用顶级的神力将弑神钉穿过他的腕和脊。让最致命的疼痛刺进他的骨里,连同血液一起流干。”

    “弑神钉入骨,那个男子的血迸溅,那血多的把这个干戚崖口笼罩在一片血红里,以至于崖底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南极星君下来,神智有些不清。众人疑惑,警戒了干戚崖口,派顶级天神上去查看。”

    “没有人,对吗?”绾婳得意笑道,“想必那个南极星君失去了那一时段的记忆,长歌,跑了。”

    “对,也不对。”南宫耘翻过她的手掌,握住,“他们看到的是,钉在架上的长歌。鲜血已经将刑架染红,地上的血流汇聚,流向崖下,却被极寒冻住,生生成一条条血柱。而那个男子,去除了戎装,一身素服,眼眸高贵而安静,仍然是绝代的风华。”

    绾婳怔怔地看着他,“不可能。。。。。长歌不会就这么死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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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檀未灭

    南宫耘摇摇头,“不。没有那么多的意外,大概不是所有故事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很多天后,去巡视的人发现,长歌终于气绝。他静静地在风雪里流尽了他的血,用最刻骨的痛换了最难得的爱。”

    他握着绾婳的手温暖依旧,“于是,准太子长歌死在了干戚崖,天帝悲痛不已,立了同样睿智风华的帝子予风为下届新君。其他的,就是很久之后下界历劫,长歌小谁和予风的那些,都是你知道的了。”

    他说到这里也没有再讲下去,看着绾婳还在微微发愣的小脸,低笑,“故事讲完了,你在发什么呆呢?”

    绾婳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民间传说的长歌都是那位俊美风流的故事呢?他介未来天君之姿也有洗不清的痛苦,历劫如此,权利极峰纵可以血洗望京,但背后的当真就能填补失去挚爱的痛苦吗?”

    南宫耘却反问,“你为何不问长歌已死,最后又是如何落入轮回下界历劫的呢?”

    “自古相见如梦中,小谁的魂灯未灭,长歌亦不会离去。”

    是谁说,你要记得,陈檀未灭,我亦未去;地狱有你,我亦愿赴。离恨天高,相思命苦。

    一辈子那么短,你抛下我做什么?

    *

    南宫耘看着绾婳,眉目是墨画一般的沉静。

    绾婳独自想了想,然后突然问他,“天界的这些事,你如何知道?”

    她握着龙脉的秘密,却对长歌的故事,一片空白。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连母亲也没有。

    她问母亲,如何寻找长歌,母亲却摸着她的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长歌是谁,南极星君亲手封印的灵术太过强大。以至于今生的他没有保留前世的任何记忆和特征。唯一存在的,只是他曾苦苦追求的执念。至于认出。。。。。执念是相互的,今生的小谁,应该也保留了这份执念。

    南宫耘神秘秘地笑笑,冲着绾婳探询的大眼睛摆了摆手,“知道?我没说我知道啊,你说要听故事。。。。。我就随口说了一个,怎么样,满意吗?”

    “我说的口感舌燥,要不。。。。。我们喝点水吧?”南宫耘趁着绾婳为怔的时候,凑上来道。

    绾婳却根本没有听到他说话,脑中忽然滴溜溜转个不停,长歌的寿命不是轮回,应当是延续!

    “被下了诅咒圈禁的天神,再堕入轮回也是一生的罪孽。。。。。”

    这是镇守龙脉的人都知道的一句话,堕入轮回的神,是人,或者魔。特别是,他曾有过坚强的执念。在她还是羽鸢的时候,她的母亲低低地告诉她。

    那么,爱。。。。算不算呢?

    长歌需要在龙脉前唤醒自己的生命。用离龙剑,刺心头血。延续了生命,也开启了龙脉之谜。

    她想得开心,随口“嗯”了一声。

    殊不知有人比她更开心,笑眯眯地扬了薄唇等着她。

    “。。。。。。你怎么了?”她先是疑惑,后来一想起他的话,先是皱眉不信,“你是说,那故事是你意淫的?”

    南宫耘含蓄地点点下巴,绾婳低叹了一声,凑过去拎起壶倒了一杯茶,塞到南宫耘手里,“莫非吏部的官员都有这样说故事的能力?而且职位越高,说的越好越生动?”

    南宫耘用了丝失望的眼神看着杯里的水,“一般一般。”

    绾婳嫣然一笑,安慰似的主动抓过南宫耘的手,“答应我一件事。”

    “嗯?”南宫耘眼中一亮。

    绾婳的指尖划过南宫耘冷汗微干的额头,“不要在乎什么太子位,我在,你在。”

    南宫耘浑身一震,换做任何一个男子,听到女子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必先觉得对方可笑而不自量力。

    我在,你在。。。。。

    用自己的医术保住他的命。

    这是绾婳给他的第一个承诺。不是要你生活在我的羽翼之下,你有因风而起翻覆苍穹的九尺丰羽,我只有小小绒羽,却想护得你胸腔永远的跳动。

    你别笑我,我只是没有说出下一句,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的在。

    “答应吗?”绾婳仰头问他。黛眉如远山,樱唇薄含嗔,眸子清亮坚定,仿佛天边最亮的星辰,用一席不熄的热情浇灌的光辉。

    “嗯。”南宫耘点点头。他内心再也不能平静的像一潭深水,只为了她一句,我在,你在。即使是深水他也要这最亮的眸子搅荡的波光碎玉尽情流泻,甘心沉沦。

    “你在,我在。”

    你在,永和宫牵了我的手;你在,抒阳居睡了我的床;你在,花灯夜跃上我的马。。。。。指腹摩挲过她脸颊的细腻,他细细地感受着她的存在,和他为她的存在。像是无边夜色宽广水面千里飞雪,她给他的生活万千色彩,他小心翼翼地感受着,而今日,那色彩统统亮了起来,燃烧着。

    绾婳低笑着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南宫耘身侧,一双纤纤玉手搭在他的肩上,“所以,从今天开始,开始我们的长久摸索治疗。我去拿针包,你,去床上等我。”

    南宫耘低叹,若是没有前半句话,该多好。。。。。。

    厢房灯影,某女冷笑

    ,“这次换我看你了,呵呵呵。”

    南宫耘半侧着身子,“荣幸荣幸,请便请便。”说话间,宽腰带萎落在地。

    绾婳转过脸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穴位图,躯干图穴位图。。。。。。。”做好心理准备转过身,南宫耘正半含笑看着他。烛光映的他如玉肌肤有丝暖暖的暧昧,长长的睫毛覆下似是漾起了一眸子的星辰波光。他并没有褪下单衣,衣衫半斜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光中一弧性感锁骨。

    “看什么啊,不脱衣服我怎么下手扎针。。。。。。”绾婳嘟囔了一声。

    月色撩人,清冷却又温暖着。厢房灯火亮着。有人衣衫落下,有人眸光细致,指尖试探着按上那些连接着经脉深处的穴位。

    *

    斋戒的第三天,

    窗外植物的气息忽丝丝渺渺传了进来,绾婳心里一震。这点苍山是皇祠所在,那是风水宝地啊,所谓珍贵草药也需要灵气啊。她原来没有在意,探过南宫耘的脉象后,她突然有些急迫。看看时间还早,收拾了些采药的用上的工具,想去后山碰碰运气。经脉累动要慢慢治,最后在龙脉前寻求根治,肺病只要对了症候,却是可以治愈的。

    宫里这些老太医,都干嘛吃的。她无奈摇头。

    刚刚走出房门,却看到对面厢房走出来以为婀娜的女子,虽是素服,也不掩窈窕。不是锦年还能是谁?绾婳皱皱眉,想避开她,不料,那尖利的女声已经响起,“绾儿,过来!”

    绾婳低叹了口气,“纳兰姑娘。”快步走到她身前低眉顺眼。

    “我要去看看礼郡王,你跟我去药房端药。”纳兰锦年攥了手帕,侧身从她身旁走过去了。

    绾婳想了想,“王。。。王妃娘娘,安亲王明日要穿的几件袍子还没有洗,这山里天凉,奴婢怕晚洗了不干,王爷明儿晨穿了会着凉。不若娘娘您稍等一会儿,等奴婢把衣裳洗完了,再跟您去?”

    按着锦年平时的脾气,她应该是骂一句,“还要我等你这个死丫头?!”然后火气腾腾地走了才对,今日她竟然想了一下,好脾气地说了句“那先去洗,然后再随我送药。”

    绾婳倒是微微愣了一下,她知道那是假南宫烨,众人现在又都在太庙礼祭,她跑这么勤是做什么?心里防心渐起。转身回去,心里想着小算盘,先拖延些时间,然后直接溜去后山。

    “站住!”

    刚往回走了两步,纳兰锦年忽然又道,“你腰上挂的那些,是什么?”

    锦儿从身后几步便走到了绾婳身前,顺手拿起了一只巴掌大的药镰,那是割珍贵药草用的。

    又拿起一卷腰上的粗绳,“你洗个衣服真不简单啊?连镰刀和绳子都要带着吗?”

    “绳子。。。拿来晾衣服啊,您看这院里,没有晾衣服的绳,不是吗?那镰刀就是拿来割绳子的啊。”绾婳做出些战战兢兢的模样。这两样东西怀里塞不下,她就挂在了外面。这样的谎,不知道能不能瞒得过这样衣来伸手的大小姐。

    纳兰锦年把玩着那小药镰,一声冷笑,“你懂医?”

    绾婳心中暗道不好,想了两下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

    “不懂医?这小药镰刀柄这么光滑,必是人经年累月用的,你这谎扯得也太不小心了吧。”锦儿讥诮地笑着扬了扬那镰刀。

 落锦下石

    “这样的药镰在抒阳居,应该只有顺侧妃才有的吧?”纳兰锦年的声音里闪过一丝异样,心念一转,随即接口,“不过,你既是得王爷和姐姐喜爱,给你也不稀奇。”

    纳兰锦年看见药镰本有些怀疑这女子的身份,有些犹豫,若她真的是绾婳,自己总不能将南宫耘的侧妃送给南宫烨吧?不过继而她心中冷笑,若是顺侧妃还好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到时失踪的只要是个丫鬟。细细打量她的五官确实和绾婳一点也不像,遂也装作不知不去追究。

    绾婳坦然道,“这样的药镰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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