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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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嘉帝微微点点头,冷声道,“准,恒亲王负责此事,彻查。朕,要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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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同局
若押审绾婳,南宫耘势必不允,若不押审,你倒如何向林太尉和皇上一个说法。
南宫烨暗暗冷笑,南宫诺,我倒要看看这回你待怎样。
是得罪你的老岳父,还是你的二哥。
兄弟、权利、女人,那么多,我看你到底选哪个。
“三日之内,查清谁是下毒之人,不得拖延。”承嘉帝冷冷的声音从上传来。
南宫诺不动声色,只应声道,“臣,遵旨。”
抒阳居内,南宫耘着了一身常服,懒懒散散坐在院中,面前一盘棋。
绾婳坐在旁边,一双眼睛在男子身上游离,月白的衣袍看上去有舒服的质感,袖口烫滚金边,飞金走银,绾婳啧啧嘴,奢侈,制作那么精良。衣服很宽大,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诱人的锁骨,绾婳抿抿嘴。下颌微敛,乌发束起,垂下几缕在脸边。
低头看看,却见男子长指拈棋,迟迟不落,不禁好奇,刚一抬头,撞进了南宫耘盯着自己的眼睛,男子凤眸微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顿时一囧。
“依王妃看,本王这棋应落哪里好呢?”
从昨日起,这个男人就开始称呼自己王妃,绾婳提醒他,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侧妃,以后会有八抬的轿乘抬进正牌的安亲王元妃,那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
结果被南宫耘冷着一张脸打横抱起,扔在暖阁的榻上,这货又在绾婳的呲哇乱叫中拉上床幔默默走了,彻夜未归---过了新婚,他只宿在书房。
南宫耘另取一枚墨玉棋子,食指拈过,递至绾婳面前,见她却不接,遂依旧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瞅着她,绾婳回过神,脸一红,拿过那棋子,食指一摩挲,底部〃安〃字刻痕清晰,便知是自己选秀所呈。
凝神向那棋局看去,停了一会儿,轻轻巧巧落下一子,抬头望着南宫耘巧然一笑,“王爷,别来无恙否?”
南宫耘双眉紧簇,未理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
“王妃可想好落这一子?”
“落子岂有反悔之理?”
南宫耘痛声道,“王妃这一棋可是破绽百出戾气煞人,扰了本王的珍珑棋局啊。”
绾婳反笑,一时方道,“王爷此棋,意不在敌,故身陷迷局而不拔,不能破解而无牵无挂。黑白牵制,小女子这一步,虽是戾气破绽,却,可不是助了您?”
南宫耘看绾婳的眸子忽的沉了,绾婳只觉得自己要被淹死在那一双凤眸里。
盘上棋黑白相拥,南宫耘轻轻将指尖那枚白子纳入掌中。
本王深陷迷局,却并非无牵无挂,这局棋,自你出现,才黑白相拥。
可是,你还是走了这一步。
不知,若有了后面的那么些时光,你是否还会落这一子。
棋盘上黑白相拥,彼此呵护缠绕,静静好眠。
所有人却都能一眼看出,满盘皆输。
白子,满盘皆输。
--若这盘棋,便是天下,多好。
黑白相拥,我拱手,为你刚才一笑,为你一句别来无恙。
只是,再无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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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下一着
绾婳还未理解南宫耘眼眸中的意思,却听院外传来噌噌脚步声动,绾婳向院外望去。
南宫耘没有回头,只看着绾婳,淡淡道,“五弟来得可算是兴师动众啊?”
“你不用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南宫耘凑到绾婳耳旁低语,“除了他,谁能让你这么失色。”
绾婳一惊,低下眉去。
南宫耘笑着起身,走到南宫诺面前,环视了一圈进来的御林军,问道,“这几位看着眼生啊,是五弟新进的左膀右臂?”
南宫诺眼眸一暗,低声道,“二哥,得罪了。他们是父皇的御林军,随我前来。。。调查日前秋渡中毒一案。”
南宫耘冷笑,“不知是怎么个查法?在场之人不是已经教你带回去审了吗?”
“在场之人,还少一位。”
南宫耘笑道,“你就放不过本王的宠妃。”
南宫诺低下声道,“二哥,此事一来关系到朝堂重臣,二来关系到皇宫内廷安危。父皇,已下旨彻查此事,诺,也是没有办法。”
南宫耘悠然道,“本王若不肯把人给你呢?”
“那请二哥不要怪诺不敬之罪了,今天的御林军已然来了,人,诺肯定是要带走的。”南宫诺沉了声。
下朝后,众臣散去,承嘉帝没有走,坐在龙椅上,双手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身边的王喜儿走到承嘉帝身边,双手呈上一本折子,小声道,“皇上,这是下朝后罗太尉递的折子,您瞧瞧。”
“放那儿吧,朕头痛的厉害。”承嘉帝手上加大了几分力度。
“皇上,罗太尉说,这是跟离门有关的。”王喜儿小心翼翼地回道。
承嘉帝顿了顿,叹声道,“给朕拿来吧。”
王喜儿赶紧呈上。
折上只有不多的几行字,承嘉帝一眼便扫完。
心下一沉,难道这个顺侧妃和离门又有什么关系?
明氏一族,与南辰太师李常一案或有牵连。
李常死时,南北之战正酣,因而南辰龙脉,下落不明。
故在统一南辰后,承嘉帝从未间断过对明氏的监视。
而明氏这么多年来安分守己,并未露一丝异常迹象,明平和他的两子一女,经商行医,便连爱妻水淼儿之意外死亡,也未见其有甚举动。
承嘉帝生性多疑,暗中制明氏二子于掣肘,并召其二女绾婳入宫,更赐号顺,其意明显。
而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反倒不只是这么简单。
承嘉帝眼光一冷,与离门有关,绝不可赦,此为一;毒害之事,恐难逃干系,此为二;
自她进宫,几个皇子多生事端,此为三。承嘉帝向来最厌恶手足相残。
那么,这个女人,即使她与南辰龙脉有关也容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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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恩负尽
“二哥,你何苦如此?如果顺侧妃与此事无关,诺也不会为难她。”
“诺,”南宫耘轻笑,低声道,“你明知此事有蹊跷,非顺侧妃所为,执意要带她去,为什么呢?”
声音虽轻,身旁绾婳却一个字一个字听得清晰,心里蓦地抽搐一紧。
南宫诺脸上有几分不耐,“为顺侧妃清白,三日后必给二哥一个满意答复。”
“怕是下毒之人,五弟心里有数吧。本王的侧妃,清白用不得别人来管。”压低的声音已有几分冷淡。
言罢,恢复平日温和的语调,懒懒笑道,
“本王可不能保证绾婳与此事无关。”
“所以可不能让你带她走。”
南宫诺眸色一暗,沉声道,“二哥,包庇之罪,与同犯相当。倘您如此,诺若有得罪,也是您一手造成的。”
“为兄无意为难五弟,只是顺侧妃决计不能跟你走这一趟。”南宫耘淡淡道。
“那诺就得罪了,御林军!”
“在!”
“将顺侧妃带下!”南宫诺的凤眸里泛出寒光。
二人间的气氛僵硬,周围之人从未见过兄弟两人之间如此,也未有人赶上去言劝。
“慢着!”南宫耘向右一步,站在绾婳身前,斥道,“这是抒阳居,谁给你们的胆子来这里拿人!”
几名御林军面面相觑,碍于安亲王平日的威严,回头看了南宫诺一眼不敢上前。
绾婳犹豫了一下,伸手缓缓握住了南宫耘挡在自己身前的手,抬起头直视南宫诺的冷冽凤眸。
南宫诺的眼神很复杂,却避开了绾婳的目光。
“御林军,本王是将,违令者斩!”
御林军听毕不再犹豫,冲上前抓捕绾婳。
“圣旨到。”
忽听到王喜儿细长的声音,王喜儿急匆匆地跑进来,看到院内剑拔弩张的一步,愣了一下,冲着两位王爷行了礼挤出丝笑,对南宫耘宣道,“安亲王接旨!”
一群人慌忙呼呼啦啦跪了一院子,绾婳跪在南宫耘身后。
“朕闻二子安亲王身体微恙告假,然朝政之事不可有懈怠,今日朕召吏部侍郎于上书房商讨西南军饷要事,着安亲王火速觐见,不可怠慢。钦此。”
南宫耘淡淡答道,“儿臣接旨。”
众人心里暗道,调虎离山。原来皇上早有意料,顺侧妃今日不好。
王喜儿前来扶起南宫耘,笑道,“皇上也惦记您的身体,只是这军饷一事十万火急,不可拖延。众大臣已经在上书房,安亲王快快随奴才前去吧。”说着拂尘一扫,让开了路。
南宫耘拍拍身上的土,应道,“是。”
转身冲绾婳抱歉地微微一笑,绾婳轻轻点点头,回以一笑,笑得坦然,似乎还有几分淡淡的忧伤。
“公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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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如画
“公公请。”
王喜儿才向前一步,南宫耘随后跟上,却又转脸对绾婳温柔坏坏一笑,绾婳还未解,却见南宫耘已然对准在一旁手执长矛的士兵,向前一步,一声轻响,利刃刺透胸膛。
绾婳脑中嗡的一下,一刹背脊寒透,生生将尖叫压回嗓中,眼见着南宫耘微微皱了下眉,向后侧身,自己从沾满鲜血的利刃上退出身体。
手握长矛的御林军吓得浑身发抖瘫软在地,沾满鲜血的长矛咣当倒在地上。
茗安发疯似得冲了上来,南宫诺快他一步,已伸手稳稳扶住南宫耘。眼眸深沉,反手一掌,瘫软在地上的士兵天灵盖尽碎,登时毙命。
“此人为西夜奸细,探刺我军军饷情况未遂,意图刺杀安亲王,现已被本王击毙。”南宫诺冷冷道。
周围人均是御林军和宫中内侍,已然惊得非同小可。
刚才事情如何,不少人看清,此时恒亲王既如此说,大家也都噤了声。否则安亲王受此重伤,他们一个个都逃不了关系!
王喜儿急得满头冒汗,“快,快,找太医,快去啊!这可怎生是好!安亲王,您。。。您可别吓奴才!“
南宫耘抬抬手,轻轻对王喜儿说,“烦请禀报父皇,耘没用,遭了伤刺,恐怕不能去上书房议事了。”
绾婳在南宫耘身后,眼睛没有离开过前方那袭月白袍。
刺伤贯通,男子背部的白袍是大片殷殷血红。
王喜儿连连点头,“是是,奴才现在就去,禀报皇上,安亲王遇刺。。。。。。”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刺杀朕的爱子?”
却听威严的声音忽的传来,不辨喜怒。
一袭明黄走近,众人心言不好,齐齐跪下,惶恐道,“参见皇上。”
南宫诺扶着南宫耘本不欲他跪,南宫耘却微微离了他手,自己捂住仍在出血不止的伤口,跪倒在承嘉帝面前。
“皇儿如何就受了伤?”南宫耘伤重,他竟似毫不在意,依旧慢慢地问。
“儿臣,”南宫耘皱了皱眉,“没用,不防有刺客突袭。”忍着胸前的剧痛,提了一口气,这才将一句话说完。
“哦?那刺客呢?”
“回父皇,刺客已叫儿臣击毙。”南宫诺出声答道。
承嘉帝瞥了一眼旁边的尸体,冷嗤一声,“这刺客真是大胆,当着那么多人行刺安亲王,啊?”
“父皇明鉴,刺客见事迹败漏,狗急跳墙也是有的。”
“恒亲王,刺客即是间谍,不可灭口,这点儿常识难道你不知吗?还是,你故意而为之?”承嘉帝怒气已现。
绾婳眼看着眼前的血,一滴一滴从月白衣袍上,落地,一朵,鲜红,如画。这个男人始终一声未出。
不求一句起,不言一句伤。
绾婳双手攥紧拳头,眼眶潮湿,咬紧牙齿,再也无法忍住,就那么突然地站了起来。没有请一句罪,奔回屋中拿了药箱,回到南宫耘身边,急急去看他的伤势。
竟完全忽视了承嘉帝猛地阴鹜的脸色,以及跪了一地的人。
南宫耘有几丝错愕的盯着她,直到绾婳的手覆上了自己胸前的伤口,一阵剧痛,突然清醒过来,拿开绾婳的手,低斥道,“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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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手作云
南宫耘有几丝错愕的盯着她,直到绾婳的手覆上了自己胸前的伤口,一阵剧痛,突然清醒过来,拿开绾婳的手,低斥道,“快跪下。”
绾婳的手重新覆上,“不,你会死的。”
看了南宫耘一眼,剪水秋眸里写着满满的不甘与祈求。
绾婳解开了南宫耘染满鲜血的上衣,伤口血肉模糊。咬紧牙龈,才让眼眶里的泪水没有滴落出来。飞快地拿了剪子和纱绵,包扎伤口。
院中寂静,只有剪子响动的声音。
承嘉帝冷笑着看着这个院子里自顾自给南宫耘包扎的女人,眼神阴鹜。
明氏,你该死。
绾婳小心将绷带扎好,滴滴鲜红还有渗出。
她犹豫了一下,想给南宫耘施针止血,却被南宫耘用手肘重重撞了一下膝盖,猛地跪倒在地。
“还不快向父皇请罪!”南宫耘阴沉着脸,低声斥道。
绾婳顿了一下,慢慢磕下头去,“绾婳不敬,请皇上赐罪。”声音里竟不见恐惧。
“你眼里还有朕吗?朕在这里你行事可有一分将朕放在眼里吗?真是没教没养!”
绾婳微微一颤,
“还是安亲王将你宠坏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生出事端,与朕的五子在怡央宫纠缠不清一事朕都没有罚你,你却不知悔改。太尉之女中毒,今日拒绝听审,无视朕的存在。你可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朕不治你,朕的颜面何在!”
承嘉帝雷霆震怒,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