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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媚香入骨:帝欢-第102部分

小说: 媚香入骨:帝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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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捞入怀中。“又瘦了,”南宫耘握着她盈盈的腰肢和窄窄的肩膀,“回去有得用我多少好东西补回来啊。”

    绾婳感到腰上掌心的温热穿透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才想起来,现在她也就是穿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缩在南宫耘的怀里,胸前的柔软抵着某人精实的胸膛。不禁脸上一阵燥热,动了动腰肢,伸手拖过羽绒被子,掩了掩自己的春光。

    “冷?”南宫耘微奇,凤眸随即闪过一丝了然,明明是有些灼热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胸膛,女儿家处子的清香盈在鼻端,心中没来由的一燥,指尖轻轻滑过女子的脸颊,落在她的唇边。绾婳身子一僵,腰肢本能地扭了扭却被大掌牢牢按住,自己在的前胸紧紧抵在他的身上。

    “别动。”某人优雅的声音有一丝低沉,似乎带着压抑。

    绾婳立刻不敢再动,心里砰砰直跳。二人早有夫妻之名,一路走到现在更是艰险万分,南宫耘对她呵护有加,以往纠于各种原因,从来也不曾勉强她。现在。。。。。今夜,他若是,似乎也该。。。。。。她想来必也是心甘情愿的。

    想到这,她不由轻轻放松,略有些主动的贴近南宫耘的身子,两只手更是小心翼翼地环上了男子精瘦的腰身。

    南宫耘蓦地睁开凤眸,眸彩如深海上漾起的星辰,深邃灼人。他的手指轻轻拨开绾婳垂在额前的碎发,勾起她的下颌,让她的眼睛不再逃避,“婳。。。。。”

    绾婳对上他邃深如海的瞳仁,微微侧开螓首,在他温热的掌心落下温柔如羽的一吻。

    南宫耘盯着她的脸庞仔细地看了半晌,那双华彩的眸子,除了深情外还有很多绾婳一时看不懂的东西,星星点点夹杂在眸光里,似无奈,似叹息,似不舍,许多的欲言又止都化作低头,落在她唇上轻柔细碎的一吻。初时只是轻轻点点,细碎琢磨,后来却含住她的唇瓣,唇舌纠缠的同时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时也将她的一声惊呼封在喉中。

    好歹在绾婳的唇上吮。吸辗转占尽了便宜,南宫耘一声低笑,将脸埋在绾婳颈边轻轻吻她圆润白皙的耳垂。

    “不要。。。。。耘。”温热的气息喷打在敏感的耳蜗似燎烧一般,温柔的舌尖滑过引起绾婳浑身一阵战栗,她伸手去推南宫耘的胸膛。魅惑的声音却在耳边低低响起,“婳。。。。。”

    “嗯?”

    “好好睡,等我回来。”

    绾婳迷迷糊糊,什么回来。。。。。却觉得脑中昏昏沉沉,困意大作,一时便沉沉入睡。

    南宫耘手爱怜地划过她的眉间,玉鼻,艳红的菱唇,“最多半个月,绾婳,等我。”

    *

    醒来的时候,一切就像一个久远而真实的梦。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落在地上,带着早晨独有的清新和芬芳。美丽的晴朗的日子!

    绾婳趴在床上睡相不容乐观,懒懒地睁开眼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羞拉起被子蒙了脸,蹭蹭枕头伸手去摸另一边的位置。

    嗯?绾婳一个激灵坐起,又自己低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敏感?手下的床被冰凉,不像是昨晚有人睡过。而梦里她和南宫耘。。。。。。缠绵的姿势明明真实的很,他精瘦灼热的窄腰和缠绵旖旎细碎的吻啊。。。。绾婳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满脸通红的一头栽倒绒被里,用枕头埋住自己的脸,扭来扭曲,呜呜呜,明绾婳,你做的都是些什么坏梦!

    嗯唔,她扭够了,自己梳洗换了衣裳,兴冲冲地拉开。房门。终于是无事一身轻啊!长歌的

    命得到延续,南宫耘就避免了英年早逝的命运,龙脉总算也了了一档子的事。现在还不在皇宫里,承嘉帝怎么也管不着她,南宫烨那个变态又已经死翘翘,哎呀美哉美哉!想着就足够高兴,就算要赶回皇宫,现在她也要抓着南宫耘过两天快活日子不是吗?!

    “早啊。”绾婳冲门口的小婢女笑嘻嘻,“那个就,南宫。。。。。景公子呢?”

    “嗯?公子在书房等您呢。”

    “噢,好。”清晨的空气微微有些凉意,绾婳神清气爽,却暗笑,这树上的叶子倒是见了秋意,在龙脉里的日子不分日夜,也不知是待了多少日子,一叶落而知天下秋,没想到都快到了仲秋吧。“哎,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她站在一块指示牌前伸手摸着上面的字,这是南宫耘无奈她在院落里的方向感专门给她放的,字似乎也是他亲笔写上去的,劲雅隽秀,宛如其人。小婢女笑答,“夫人睡了挺久,现在已经是八月十三了,马上就到中秋月圆夜了。”

    绾婳有微微一怔,“十三,已经这么几天了吗?”她记得下龙脉的时候,不过是八月初几的样子。

    书房有客,绾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听到南宫耘的声音,心下却是一紧,辰夜战事?

    “西夜已经占领了寿南,暂时控制了两国的战局,西夜放出消息,说皇三子薨于大辰安亲王之手,他们是为皇子报仇。大辰边境现在战火四起,最然近日恒亲王帅旗所至,连连大捷,但是民心惶恐,加之瘟疫四起,情势不容乐观。”

    “嗯,夜凌烜一死,夜帝怎会善罢甘休。大军压境,而南辰兵力分散,恐怕这次要等景离的金甲兵到战场才能有转机了。”抒烈压低声音。

    窗棂传来一声轻响,刚才说话的门客立刻警觉,还没有出言询问,绾婳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她一身淡紫色衣裙,薄施妆容,清秀中已显华美,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抒烈有些惊诧地看着她,不是因为她此时的出现,而是因为她的神情,没有想象中的慌张失望埋怨和担心。毕竟,她和南宫耘这些日子,聚少离多,二人好不容易从龙脉里死里逃生,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南宫耘就用温和的手法加灵术把她放在床上好好睡了三天。然后自己去了辰夜前线。

    她能理解,他是皇子,他有与生俱来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可以将自己放在皇子的利益前,但是,却不能完全抛弃国家的兴衰。她现在已脱险,他怎么能再有理由耽搁,家国于他,百姓水深火热,南宫耘怎能完全不顾。

    “他是为了你好,宫里和前线都太危险,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虽然觉得绾婳不会有什么想法,抒烈第一句话还是为南宫耘解释。

    “我明白,你不用安慰我。”绾婳抱以感激一笑。抒烈刚松一口气,却听她继续道,“我要去前线,请你帮我。”紫衣长裙的柔弱女子,话语里竟不是商量,没有一点儿要让他推脱的意思。抒烈苦笑,怪不得当初南宫耘不舍却还是点了她的睡穴。

 边塞义诊

    抒烈犹豫道,“绾婳你。。。”

    “抒烈大公子,你不会让我像上次一样,一个人偷偷上路吧。”绾婳嘴角噙笑,话语间优雅婉转却不容置疑。

    抒烈摇头笑笑,挥手让门客先回去。“绾婳,耘万事思虑周密,所以甚至用强也要将你留在这里,他的苦心,你该明白。前线危险,他不会有危险,你若是去了他反而还要担心你。所以你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懒

    绾婳反问,“耘向来不问战事,为何这次忽然非去前线不可?”

    “大辰兵力分散,西夜全军压上,时间长了诺的军队没有好处。耘的金甲兵作战能力很强此时正好雪中送炭。可是地下金甲兵只听从耘的号令,他必须亲自去前线一趟。”

    “噢。那若这场仗三年打不完,耘也就三年不回来呢?”

    抒烈笑了,心道绾婳毕竟还是小女儿心态,“那倒不用,耘将金甲兵带去,取血和诺起誓易主即可,有南宫诺那个用兵奇才在,耘不需要待很久。”

    绾婳笑盈盈望着抒烈,秋水眸华却不见笑意,而是十足的认真,“抒烈,别人不知道可是我最清楚,当时夜凌烜是被耘亲手杀死的,龙脉之后凉欢下落不明,必然是他告知了夜凌烜的死讯,夜帝震怒之下必然会把怨气都撒在耘身上,大肆屠杀大辰百姓。这才是耘非去不可的原因吧。”虫

    抒烈不说话,算是默认。半晌,他才道,“承嘉帝和诺下令封止这种言论,说这是荒谬污蔑大辰皇室,是夜帝拿来搪塞天下人的开战借口。但是你知道,悠悠众口如川洪,再怎么禁止也还是会有。何况夜凌烜死于大辰,又有凉欢作证,耘这个所谓的凶手,必须要去一趟。”

    绾婳了然轻轻点头,转言道,“听闻边境忽发瘟疫,继续郎中,你看我算一个吗?”

    抒烈蹙眉,“绾婳,那里是前线,两军交战死伤无数,你确定要去吗?”

    绾婳微微一笑,“抒烈,你不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绾婳来,第一是想请你告诉我耘出发的具体路线,第二,是向你辞行。”

    耘,以前每次都是你来追我,这次换我来追你。

    *

    八月十三夜,距南宫耘出发已经两日有余,绾婳也在抒烈的帮助下离开了江州。

    她带了大小针囊用具和大量药材,从小路出发。抒烈大手一挥,放掉了一大单趁战乱做的军火生意,亲自护送绾婳上路。这女子是南宫耘心尖上的人,要是在他手里出了什么岔子,这兄弟恐怕也不会饶了自己。因为怕南宫耘担心分神,绾婳并没有让他告知南宫耘自己跟去的消息。一小队离门高手加上抒烈,快马加鞭,向辰夜边境出发!

    绾婳嫌马车太慢坚持骑马,她是太师府上小孙女之时也是学过骑射的,后来生疏了,抒烈与她一骑,紫梓宝马良驹,即使载着两人依旧是日行千里。

    越往西走,大辰的繁华愈减,随处可见战乱逃出的流离失所的人群,因为战区发有瘟疫,内城是不允许这些灾民进入的,城野荒郊之中饿死的尸骨随处可见,形容凄惨。一行人脚程甚快,八月十五的晚上,皎月升起,一行人已经进入了楚阳区域,楚阳城是南宫诺元帅总营驻扎地。但是据抒烈说,南宫诺现在并不在楚阳大营中,应当是在寿南前线。

    楚阳城外二十里处,四蹄翻飞的紫梓忽然被抒烈紧缰勒住,发出了一声长嘶。两人一马,还有身后随行的一小队离门高手静静立在平原荒野之上。马上女子,华紫色的斗篷被夜风卷起猎猎作响,她前倾着身子,望向整齐驻扎着的金色大营。成百上千的营帐显示着这一队金甲军的狂傲力量,当中巨大的金色主帐仍旧亮着灯火。绾婳一直瞪着的眼眶有些酸,她看不见里面的人,却能想象月白色身影在灯火下微微蹙眉看掌中战报的模样。

    万籁俱静,抒烈也没有说话,紫梓百无聊赖地盯着眼前的萤火虫,紫色披风的女子痴痴望着军营,半晌,她说,“走吧。”

    “走?”抒烈拧了眉,这么远赶来就为了看这一眼?不过他心里的大石也就放下,拨转马头欲走。绾婳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是回去,我们进城。明天继续向前,我要尽快找到治疗这里瘟疫的方法,若作战的士兵也被传染,便麻烦了。”

    抒烈心里暗暗惶恐,姑奶奶,我瞒着他把你带来已经冒很大险了,你这样一折腾南宫耘知道了还不得宰了我?!

    绾婳不语,双腿一夹马腹,“驾!”一声清喝,紫梓便一溜烟冲了出去。

    皎皎圆月当空,陌上少女打马飞奔。月光,衣她以华裳。一眼风景,已够温存。

    *

    八月十六,西夜太子夜凌杉抵达,黔门门主顽火带领一万火箭手悍守寿南,银枫将军先锋军三千人马死伤过半,元帅南宫诺下令暂时撤兵。南辰稍有的微势一战之内被击垮,两军重回焦灼状态。

    “井水里有毒,所以村民才会患上这种类似于霍乱的疾病,偏偏这种病可以传染,看上去便与瘟疫无异。老村长,这一包是治病的药材,你用大锅煎熬然后分发给每家每户,有没有得病都要服用。这一包是净水的明矾包囊,你把它们投在这附近的井里。”老村长颤巍巍地接过两大包救命用的东西,感激的看着绾婳,“水大夫。。。。。您简直是活神仙啊。您救了老儿村里这么多人性命,老儿真是无以为报。。。。。。”

    绾婳微笑摆摆手

    ,反而做了长揖,青色长袍一落触地,“晚生还有一事要求老先生。”她在这里,为外出方便一向是男装打扮。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水大夫有话尽管吩咐老儿便是。”

    绾婳向后一指,是两大车药包,“晚生不才,对周围环境不甚清楚,若是有疏忽落下的村落还请老先生帮忙照料,药材和刚才给您的一样。”

    老村长忙忙答应,“水大夫放心,您从楚阳一路过来救济苦难,走到哪儿,哪儿就能解除病痛的折磨,我们都听到过您的名声。这附近就数我们村病患最少,我马上派人将药送出去。”

    南宫诺带兵经验十足,士兵用餐饮水全部要进行严格的检验,没想到西夜一计不成,竟对无辜百姓下手,实在狠毒。

    绾婳一笑告辞,出门骑马,继续奔西边去。她这一路下来,马技提高不少,抒烈苦笑跟在一旁。

    不到五天时间,绾婳已经从楚阳周边义诊到离寿南仅五十里远的乐昌小镇,一路治好的病患无数,所谓的瘟疫也留下了治疗的药物,一时名声大作。这边塞地区,求诊的大多是刀剑皮外伤,绾婳一天大约有六个时辰都在提供的义堂,替被战乱祸害的百姓缝合处理伤口做手术,其余的时间用来走访村民,以防西夜用新的毒药害人的同时也给那些已不能出门求医的重患者诊治。每天的忙碌辛苦,短短五天便瘦了一大圈。

    乐昌小镇门口,有一群百姓围着一张告示指指点点,讨论两军军情。绾婳一窒,翻身下马,匆匆挤开人群,微微怔住。

    南宫耘的金甲军已经同顽火带领的西夜军队交手,双方均损失惨重,不过好歹,金甲军还是稍胜一筹。别人不知,绾婳却心里清楚,金甲军非人,损失并不可惜,但正因如此,顽火带领的军队才更可怕。

    “哎,没想到安亲王善言谏,弄政争,原来还精阵法,通计谋,真是厉害。据说现在安亲王带着金甲兵就驻扎在乐昌城里,所以,我看咱们乐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是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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